話音落下之後,人群就自然散開一條道路,一個軍官模樣的的人帶著兩個護衛就穿過人群走了進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地上還躺著一個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人,那個軍官的眉頭皺了皺問道︰「我是分管中心城區的巡邏隊隊長司馬建業,誰能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混元城中是禁止打架斗毆的麼?」
李豐走到那個軍官的面前,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司馬大人,我是這家酒肆的老板李豐,我們小店已經申請了合法的經營手續,剛開張不久,這個地痞無賴就到這里來收取保護費,只因我們不給,他就讓手下砸了小店的桌椅,無奈之下,我們才出手制止,並要求他們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
司馬建業听完以後,覺得李豐說的也算得上合情合理,但是他他還是看了看李豐說道︰「這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我還需要驗證一下,你們誰能站出來給我講講這件事的真實情況?」
這句話的後半部分顯然是對其他站著的人說的,于是科莫多走了過來說道︰「大人,我願意做證,我們老板所說的都是實情。」
「你們是一家的,證詞難免有庇護之嫌,我還是想听听這些看熱鬧的人怎麼說。」司馬建業倒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他的話一說完,本來靠的很近的那些看客,都突然向後退去,不但李豐覺得是有蹊蹺,就連司馬建業也感覺有些奇怪,難到這李豐在撒謊,以至于別人不願意給他作證,但是也不應該啊,或者李豐是有大背景的人,這些人不敢得罪他,這也不可能啊,要真的是有大背景的話,上面也應該知會一聲才對啊,他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司馬建業指著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你,過來,說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人急忙擺擺手說道︰「大人,我只是剛過來的,我也不知道。」
一連問了幾個人,他們都不願意描述當時的情況,這倒是奇了怪了,這都快圍了上百人了,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或者說敢說實話的。
李豐已經感覺到事態有些不妙了,這些人和自己並無交情,亦無過節,按理說是不可能故意陷害自己的,那只有一個原因,躺在地上的張三一定有著很強大的背景。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搭在了司馬建業的腳背上,他低下頭一看,正是那個被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了豬頭,司馬建業讓兩個手下把他給扶了起來,然後問道︰「你被打成這個模樣,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姐,姐夫,我,我是張,張三啊。」張三好不容易把話說完,並且要是不仔細听,根本就听不清楚。
不過李豐和司馬建業都听清楚了,司馬建業的臉色都變了,急忙扶住他︰「你是張三,你真的是張三?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李豐一听就知道壞事了,這張三居然是司馬建業的小舅子,這他媽的也太巧了,剛把小舅子給打成了豬頭,姐夫就來了,看來接下來的事情是不用猜測了,姐夫必定是極力保護小舅子了,而李豐也別想再繼續把生意做下去了,恐怕自己也免不了牢獄之災,僅憑這個把自己殺了,那應該還不至于。
就在李豐思考的時候,司馬建業已經取出了自己的療傷藥,涂抹在張三的臉上,他的一個隨從從酒肆里搬出一把椅子,讓張三坐了下來。
李豐看了看司馬建業,然後笑著說道︰「大人,我實在是不知道這位是您的妻弟,要不我看這賠償就算了。」
司馬建業饒有興趣的看著李豐,到這個時候李豐居然還笑得出來,可見他的心理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開玩笑,在自己的空間作為王者數千萬年,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的話,那李豐還真不如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的得了。
「李老板,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尚不明了,僅憑你一句算了,讓我如何服眾,還是等弄清楚以後再說。」司馬建業說道。
「既然所有人都不願意出面澄清這個事實,不知道大人要怎麼弄清楚,我說的大人不相信,莫非您的妻弟所說就是事實了?這樣做的話,大人覺的就可以服眾了麼?」李豐問道。
司馬建業看了看李豐,笑了笑說道︰「我自然不會听他的片面之詞,這里人數眾多,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肯站出來說句實話。」
「我也希望大人明察秋毫,為我等販夫走卒做主。」李豐恭敬地說道。
李豐確實很聰明,他首先就把司馬建業推到了一個大公無私的境地,雖然他也覺得這樣用處並不大,但是也能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收斂一些。
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了,那個療傷藥果然很有效果,僅僅半個時辰就讓張三的豬頭消減了很多,與此同時,司馬建業也讓人將那四個嘍給弄醒,不過這期間司馬建業並沒有詢問任何人關于此次斗毆事件的原因。
見張三好轉過來,司馬建業才嚴肅的開口問道︰「張三,你把剛才的事情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遍,不得有任何的隱瞞。」
看似嚴肅,實則包庇,他連那幾個嘍都不詢問,顯然是留給他們串供機會,李豐活的年數可比他們這些人長多了,論心計,他可是絲毫不差。
張三立即跪倒在司馬建業的身前,痛哭流涕的說道︰「姐夫,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要是你是對的,我會為你做主的,倘若你要是做錯了,我也不會徇私枉法,說。」司馬建業大義凜然的說道。
「今天中午,我和四個兄弟閑逛到這里,發現這里有免費的東西可吃,于是就跟著湊了個熱鬧,本以為真的是免費的,可誰曾想我們剛要離開,他們居然說要收費,本來我想,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掏點錢就掏點錢,于是就問他多少錢,可誰曾想,他們一張嘴就跟我們要三百塊極品靈石,這不是明顯的敲詐麼?我一時氣憤不過,這才動手砸了他們的桌椅,接著我們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張三說道。
「按你所說,這桌椅都是你砸的了?」司馬建業問道。
張三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我們砸的,不過他們也太黑了,打著免費的幌子,卻在這里敲詐,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才出手的。」
「你說的好像還很理直氣壯,他們在這里敲詐,你本應該向官府舉報,至于官府怎麼處置,那是官府的事情,豈能因為你一時氣憤,就挑起事端,毀壞他人的財物?我罰你賠償這里的一切損失,你可服從。」司馬建議說道。
「沒有,只是我賠不起他們的桌椅。」張三說道。
「幾張桌椅你都賠不起?」司馬建議質問道。
「他們要價太高了,一張桌椅都要一塊極品靈石,我哪有那麼多錢賠給他們。」張三說道。
司馬建議回頭看了看李豐,然後問道︰「李老板,張三說你的桌椅要一塊極品靈石一張,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這些人是故意損壞我的財物,這賠償價格一來是賠償我們的損失,二來也是以儆效尤,不讓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李豐說道。
司馬建議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這價格確實太高了,可否能減少一些呢?」
「不可以。」李豐堅決的說道。
所有人都有些看不明白了,這司馬建業似乎是在給李豐一個台階下,但是李豐為什麼不見好就收呢?
可是李豐明白,這賠償根本就不是正題,所以李豐根本沒有必要給司馬建業留什麼情面,即便留情面,司馬建業應該也不會放過他。
司馬建業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李老板如此堅決,那我也不勉強你,張三,你就按照李老板所說的價格賠償,這也算是對你的一個小小懲罰。」
張三十分的不情願,說實在的三十七塊極品靈石對他來說並不算是什麼大數目,他一年搜刮來的靈石也不會比這個少多少,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而且他也不知道司馬建業到底在想什麼。但是他說過自己沒有那麼多,所以他就掏出二十八塊遞給司馬建業說道︰「就這麼多了,還差九塊,你幫我出。」
司馬建業也沒說什麼,直接拿出九塊極品靈石補齊,遞給了李豐,李豐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了起來。
「既然此事已經處理妥當了,那我們就說說其他事情,剛才張三所說,你打著免費的幌子在這里欺詐顧客,你作何解釋?」司馬建業問道。
「大人,我先請問一句,咱們之前可認識?」李豐突然問道。
司馬建業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見過。」
「那可有什麼恩怨?」李豐問道。
司馬建業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那我再問這位張三少爺,咱們以前可認識?有何恩怨沒有?」李豐又問道。
「我怎麼會認識你。」張三氣呼呼的說道。
李豐笑了笑說道︰「咱們一不認識,二無恩怨,我敲詐你所為何事?三百塊極品靈石,這更是天大的笑話,我們小店免費品嘗已是第三天了,難到來本店吃喝的都是你這種豬頭一般的人物?」
「或許你看我好欺負呢。」張三也覺得三百塊有些多了,急忙開始狡辯。
李豐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好欺負都砸壞了我三十七張桌椅,那我們店這些不好欺負的顧客豈不是要把我的小店都給砸了麼?」
在場的一些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李豐想的這麼深遠,剛才還覺得李豐應該順坡下驢,現在看來李豐做的真是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