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雨帶著一群同年人修煉的時候,月湖城中,許家大宅中,許晴的房間里,他猛地睜開雙眼,望著屋頂。
剛才許晴再次做了一個噩夢,而且還是和上次一樣的,這讓許晴心中難免升起了一絲疑惑︰為什麼我會把同一個夢做兩次?
甩了甩腦袋,許晴懶散地從床上爬起,靜靜地坐在床頭,兩眼無神的望著房門,似乎在想著什麼。
「終于可以出去了,這幾天躺在床上真心沒意思。」許晴像是在和自己述說,細聲嘀咕著。
小心翼翼地下床,感到身體沒有什麼不適後,許晴頓時笑了起來,謹慎的動作也放松下來。
「哈哈!本少爺又可以出去了!」許晴興奮地叫喊著,頓時房門被輕推開了。
進來之人是夏兒,那位負責許晴r 常生活的丫鬟。她那圓圓的臉蛋,望著站立在地面上的少爺,滿臉歡喜。
「少爺,你醒了,我這就去告訴夫人!」說完,未等許晴有任何吩咐,便又急忙往門外跑去。
許晴本想要她去吩咐廚房里,準備一點好吃的,沒想到自己什麼話都沒有說,她就跑去通知他娘,于是許晴只能苦笑。
「看來家里對我受傷這件事情還是挺重視的啊,可是為什麼爹就沒有來看過我一次。」說著,許晴的臉上便透露出一絲失望。
在許晴呆在床上的那段時間,每次的食物都是由娘吩咐廚房的,所以很多許晴喜歡的都不能吃。現在身體終于好了,許晴哪還需要戒口,于是想大吃一頓,可是事與願違啊。
屋外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許晴知道,這是丫鬟帶著娘來了。
「我兒,你慢點,別又受傷了啊!」許晴在房間里左走右走,卻剛好給林昕看到了,出于關系,林昕再次嗦了起來。
「好了啦,娘,我沒有什麼大礙了,至少現在出去肯定是沒有問題了!對了,娘,我想吃好東西。」
听到許晴話後,林昕急忙吩咐身後的一丫鬟,讓廚房里為少爺準備吃的,並且還細說了幾種菜。
許晴听到娘說出那幾種菜後,心中著實感動了一把,原來娘都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難怪每次吃飯,都有著自己喜歡的。
就在林昕想要和許晴說些其他事情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叩門聲。
「爹,你怎麼來了啊?」許晴臉帶驚奇之s ,同時也暗含高興。由于他面朝著門外,所以他先一步看到許士行。
「怎麼?我不能來看你嗎?」許士行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特別是看到林昕時,眼神中透著冷冷之s 。
「夫君,你來了啊!」林昕哪會不知道許士行的內心,于是半低著頭,問候道。
「嗯,沒什麼事你們就先出去吧,我想和這小子聊一聊。」許士行擺了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林昕見到這般,便帶著其他人都往外走了,並且還關上了房門。林昕望著關上的房門,搖了搖頭。
見到門都關上了,許士行在許晴面前,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兒子,以後好好對你娘,你爹我對不住她啊!」許士行好不掩飾的在許晴面前感慨了起來,「你娘她跟我這輩子,算是苦了她了,可惜我心中無法容下她。」說著,許士行竟然流出了淚水。
「爹,你怎麼了?」許晴搖著爹的手臂,頗為驚訝帶著謹慎地問道,許晴可是非常怕眼前的爹突然大發雷霆,那樣自己可不好受。
「沒事,只是想起來一些陳年往事。對了,你這小子,罪受夠了吧。」許士行頓時擺月兌了傷心的事情,一臉嚴肅地盯著許晴。
「爹,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和別人動手了!」
「誰說你錯在了和別人動手的事情上了?」見到許晴又是一副老樣子,許士行氣不打一處來,便呵斥道,「要錯就錯在你技不如人上!你說要是你打得他贏,還會有這罪受嗎?所以這就叫活該,誰叫你不好好修煉。那天看到你跑了幾步的距離,就累得和條狗一樣,心里就來火,沒想到我不在你身邊的這幾年,被慣壞成這樣!」
許晴一直都低著頭,非常害怕自己看到父親的那副表情,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和他對視,而再次呵斥自己。
「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老老實實付出點努力,那樣也許在你有生之年不受到別人欺負!」許士行見到許晴這般動作,語氣便緩和了一些。
「好的,爹,我會記住你說的話!」許晴一臉嚴肅,似乎真把他爹話記在了心里,其實他心里正在偷笑著,他可只是說說而已。
許士行听後,點了點頭。
「這幾天你倒是休息夠了吧,從明天早上起,修煉照舊,你可不要讓我失望!你那朋友這幾天倒是蠻勤快,總是來看你,他好像是叫林齊吧,沒想到你還能交到這種朋友。」說著,許士行臉上透露出追憶之s ,接著深深地嘆息著。
許晴知道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每次都會見到他這樣,兩眼無神,說實話,許晴真的很想知道父親的過去,可是說什麼他都不敢去問。
「好了,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完,許士行便雙手負于身後,腳步輕盈地走出了屋外。
許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于是走了啊!
不知道是許士行吩咐了什麼,還是她本來就在外面不遠處,在許士行走後片刻,林昕便帶著丫鬟出現在了許晴的房間里。
「我兒,你還是待床上休息一會兒吧,身子剛好,可別亂出去。廚房里已經在幫你準備食物了,你就先在房間里呆著,今天就別出去了。」接下來,林昕向許晴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後,便帶著丫鬟們離開了,只留下許晴再次趴在床上望著屋頂發呆。
就在許士行離開許晴的房間後,他向林昕招呼了一聲,便往宅外走去,想必是打算去外面溜達一番。
「城里每天都是這麼熱鬧啊,可惜啊!」許士行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再次感慨了起來。他左望望又看看,正想著去老地方吃碗面,可是他眼楮突然一直盯著不遠處的一個人。
「那不是娘身邊的老僕嗎?怎麼突然跑到藥店里來,好像家里沒有誰病了吧?我得去看看。」許士行自言自語著,在心中已經把接下來的事情,籌劃了一番。
在原地小走了片刻,老僕便急匆匆地走出了藥店,怎麼看都像是有什麼病人正處于危險的地步。這讓許士行心中更加產生了懷疑。
等到老僕人離去後,許士行假裝出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往藥店走去。
「客官,請問您需要些什麼藥材嗎?」上來的是一位年紀輕輕的小伙子,他正恭謹地站在許士行面前,問著。
「嗯,我確實需要一些藥材,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許士行一邊說著,一邊左顧右盼著。
「不知客官您需要些什麼呢?」見眼前的這位說出這般話來,小伙子一點都不驚訝,似乎經常听到這種話。
「我問你,剛才來的那位,他在你這里買了些什麼藥材?」許士行說出了來藥店的本意,這可讓小伙子驚訝了一把。
「這個客官,我們這里是不便透露這些的。」小伙子略微有點尷尬的回答道。
「哦?你叫你們店里管事出來。」許士行一點都不奇怪小伙子的回答,反而不急不緩地說,「我想你們管事的應該會說的。」
小伙子見到這人這麼肯定,心中也疑惑了起來,于是他急忙往廳堂後走去。許士行便在店里另外一位小姑娘的目視下,隨便在藥店里找張椅子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