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傻的表現就很好地體現了巫醫制作的美味到底有多可口,可口到大傻要滿地打滾才能表現他對巫醫制作的藥劑的膜拜,膜拜得五體投地,在大傻滿地打滾的時候,怪老頭繼續他的愛好,只見他拿起一個碩大的錘子敲打著石台上一塊烏黑的石頭,隨著錘子的上下飛舞,火花四濺,很快一塊拳頭大小的烏石就漸漸地變成了只有指甲那麼大了,怪老頭隨手就把這塊已經沒有任何雜質的烏金鐵丟到旁邊的一個小盒子中,那里面已經有半盒跟剛才這塊一樣大小的各種礦石提煉出來的備用提純物,隨著敲打的聲音,大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老頭錘子下面的礦石一樣被灌進去的藥劑不斷地淬煉著身體,他早已經堅韌無比的肌肉再次被這碗不知名的藥劑弄得疼痛無比,腦海一陣陣地疼痛,有點像前幾年第一次昏迷的時候他依稀記得腦子里面除了小秀才外還有一個老和尚,不過這幾年來一直沒有見到老和尚出現過也就以為當時是自己的幻覺,沒有想到現在腦袋痛的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腦海里︰「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扭轉乾坤,力挽狂瀾!以力證道,唯我獨尊!破!」
一句不明不白的話讓大傻更加發傻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句話後,一道藍s 的光芒微微地閃爍了一下就不見了。藍光過後,他感覺到腦袋一陣清涼,再次恢復了以前那種舒服的感覺,在村中那次惡變前,他的腦袋是空洞洞的非常舒服,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念頭,只是一味的吃飽就夠了,而自從小秀才進入自己的腦海後,他的腦袋就一天到黑都是昏沉沉的。好像有幾個人在腦袋中打架一樣的難受。
根本就分不清楚,那些是他想做的,那些是小秀才的願望,這次花光了他的藥材才讓怪老頭出手把小秀才封印起來,沒有想到一直不出現的老和尚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嚇他,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老和尚出來不是嚇他而是幫助他的,被封印後的腦袋里面那種鼓脹的感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小秀才沒有出來搗亂而已,而經過老和尚的斷喝後,大傻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舒服,沒有一個地方不舒坦,就是剛才喝下去的藥劑也變得可口無比,肚子里面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就連以前喝完藥一貫的感覺肚子悶痛要蹲半天的後遺癥也不見了。
腦海中一幅幅奇怪的畫面掠過,大傻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下意識就用心地想去看清楚上面到底畫得是什麼內容,畫面上非常模糊,只是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些戰斗的場面,不過具體畫面上畫得是些什麼樣的人就不是很清楚到底是誰跟誰的戰斗。好像旁邊還有一些小字,不過可惜的是一個字也看不清楚上面到底寫得是什麼。
晃了晃腦袋,恢復了一貫傻傻呼呼樣子的大傻佔了起來,歪著腦袋看著怪老頭在拼命地淬煉著石頭,他記得這些石頭全部是他在隱秘的地方挖回來的,不過他就是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樣才可以把這些石頭變成武器和飾品,就好像掛在牆壁上的那些老頭口中的垃圾一樣,琳瑯滿目,每樣下面都標了價格,比如把橙黃s 的大弓,是大傻眼饞了半年的極品,不過看著下面兌換的條件,大傻到現在還在郁悶,竟然要三張完整的三階魔狼皮。
這段時間大傻的陷阱收獲不錯但是里面不要說三階的魔狼就是二階的野豬也沒有見到幾個,他的箭術全部是自己模索出來,老頭幾句也沒有說過,老頭對他用哪種方法捕獲獵物並不關心,他只關心到底大傻是否能給他帶來新的實驗材料,就好像大傻腰間的同音鈴鐺,就是用兩顆千年的黃連換來的。
大傻當時問過老頭當初為什麼會發出哪樣怪異的吼聲吸引自己過來的時候,老頭面上的怪異表情一直讓大傻困惑不已。
老頭忙完手上的活看到大傻已經站起來歪著腦袋看著自己淬煉礦石後,心中再次涌起第一次見到這個傻瓜的情景。
他本來是想引來高手解決自己的生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轟轟烈烈地戰死的,沒有想到高手沒有引來,卻引來了一個腦袋有問題的家伙,這個傻子一天到晚都說腦袋里面有一個自己的小伙伴,浪費了他無數的藥劑都修煉不出一絲真氣的廢物,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浪費j ng力,不過作為一個下人來使喚倒是蠻稱手的。剛開始他是想把一身本領傳授給大傻的,只是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發現他根本就不是這塊料。只好退而求次讓他做一個下手,一個可以免費使用的采藥人,一個力氣不夠的挖礦和淬煉礦石的苦力,為了讓他能去到更險惡的地方找一些稀有的礦石和采集一些珍稀名貴的藥材才試著煉制一些強身健體的藥劑給他喝,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大傻的身體還真是一個無底洞,這兩年多來不知道灌了多少奇怪的藥劑進去也不見他出現大的反應,這讓怪老頭高興莫名,自己找到了一個強力的小白鼠。還是一個有著不死小強一樣頑強生命力的小白鼠。
前幾天,小白鼠完成了一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後,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鄉魂藥劑,灌下那碗五顏六s 的湯藥後,大傻哀嚎了半天才停止,好不容易盤腿坐下,一坐就是七天七夜。
「小子,不錯啊,醒了就過來幫忙,老樣子,你把這籃子的j ng鐵淬煉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叫醒我,我困了,先休息一陣!」老頭說完就把手上的鐵錘扔給大傻,大傻連忙雙手一抄接了過來,跟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手只是沉了一下就穩住了,沒有像以前一樣掉落到地上,老頭眼楮一亮,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他打了一個哈欠倒在地上就睡,地上鋪了幾張老虎皮,那是大傻的戰利品,被老人幾個小玩意就換了過去,大傻叮咚叮咚地敲打起來,沒有一會,老頭發出的呼嚕聲跟大傻的敲打聲竟然混合在一起,大傻稱職地按照老頭的要求認真地敲打著這些已經被老頭淬煉得非常j ng煉的鐵j ng,火花四濺中,大傻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越來越有力。
一股暖暖的氣從丹田處升起,緩慢地游走到手臂處,大傻感覺到原先酸痛的手臂傳來一陣陣的清涼,炙熱!手臂再次充滿了力量,力量重塑著他的肌肉和神經,隨著敲打動作的進行,大傻的手臂力量愈來愈強大,效率也就越來越快。
好不容易按照老人的交代把這些鋼j ng淬煉出來,分門別類放進石台上的凹槽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撿起地上的帽子扣在腦門上,背好出門必備的弓箭和一把短劍就離開了這個隱秘的洞府,大傻帶著黑狗離開的時候,老人耳朵動了一下再次沉睡過去。
大傻在這里呆的三年中發現老人有一半的時間是在睡覺。睡醒就愛折騰他這個免費勞動力。這個怪老頭比黃世仁還要可惡,快趕上周扒皮了,自己比楊白勞還要慘,要不是能在山上找到岩鹽,自己早就變成白毛人猿了。不過好像貌似變成白毛人是楊白勞的女兒不是楊白勞,管他呢,他叫楊白勞,我叫大傻,比他還傻!不過楊白勞肯定沒有我力氣大,曲起手臂看著肌肉結實的手臂,傻呼呼地笑了。
山風吹來,脖子涼絲絲的,他開始懷念自己那一頭好不容易長到肩膀的長發了,七天前自己終于滿足了老人的條件湊齊了他要的礦物和藥材後,被老人剃光了腦袋施展針灸術鄉壓了他腦海中時不時跑出來胡言亂語的衛爍靈魂。不過耳朵是清淨了,心中卻空了一大截,好像一個很好的朋友丟失了一般,老頭子說只要這個封印不松動,他腦海中的妖怪就不會出來嚇他,大傻還記得老頭子當時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猥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怪老頭會有這樣的表情。
想得正入神的時候,「鈴鈴」腰間的鈴鐺響起,觀察了一陣鈴聲的強弱度後,「小黑!東南方向三號陷阱有動靜!走!去看看!」
小黑聞言蹦上一塊石頭上後再躬身躍上大傻的肩膀,「坐好了,飛機起飛嘍!」怪叫一聲,直接從山上往下跳,山風迎面而來,衣物獵獵作響,從三百米高的小山上直撲而下的游戲是大傻的最愛,高聲怪叫中,大傻在靠近山下樹冠的位置收縮身體,下降十幾米後猛然伸手一按樹枝,樹枝應手而斷,大傻借力改變下墜的速度,在第一根樹枝斷落的時候,大傻已經一個跟斗翻轉過來用腳蹬踩住樹干,像球一樣翻滾出去,按住下一根樹枝,連續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大傻已經跳躍到了另外一顆大樹上,快速地朝目的地掠去。
小黑在大傻落到樹上的第一時間就跳到地上領先奔向第三號陷阱,大傻抓住藤蔓跳躍于兩樹之間,一邊前進還一邊對小黑大喊「小黑!看我們誰先到,老規則誰先到,誰可以優先處理獵物!這次要是你再慢過我,以後就沒有燒烤吃了!」回應大傻的是小黑憤怒的狂叫聲。大傻哈哈大笑飛速地穿梭在原始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