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我的張大堂主,現在你信了,我所說的話了嗎?」又把手掌貼在張鐵的天靈蓋之上,柳逸淡淡的笑道。
「你也是……?」狐疑的望了一眼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的青年,張鐵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這麼大的敬畏之心。
「沒錯。」點了點頭,柳逸用一種柔弱似水的眼神,盯著張鐵,說道︰「我也是修仙者,並且比你請來的那個老家伙,法力要高上那麼一截。所以他現在不存在了,我還在這個世界上逗留著。」
苦苦一笑,張鐵這個時候,已經不會別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的臉s ,不會好看到什麼地步了。
「那你想把我怎麼樣?」緩沖了一下情緒,張鐵也不虧是一個江湖梟雄,立刻沉聲問道。
「你說呢?」只是盯了一眼對方,柳逸馬上轉過身,背剪著雙手,冷冷的說道。
「這位仙師,在下有話要對你說。」咽了一口口水,舌忝了舌忝干枯的嘴唇,低聲的說道︰「仙師雖然現在替夏家莊出頭,我想也是夏家出金雇來的吧?我看這樣罷,夏家出的多少報酬,在下在此保證,願意雙倍付給仙師。只求仙師殺掉這里夏家的所有人即可!」
「柳大哥,你不要听他的妖言惑眾。」心中一驚,夏雨歇急忙大叫道。
心中苦苦一笑,柳逸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夏姑娘,難道在下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嗎?」說完,用一種十分友好的目光注視著夏雨歇。
「啊,那是在下多慮了,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看著柳逸的眼神,夏雨歇吐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于又放了下來。
「你听著,要我倒戈的什麼話,你也不用多說了。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你要想保住x ng命,馬上宣布風火堂臣服于夏家莊。」嘴角一撇,柳逸冷冷的說道。
「好好好,我風火堂願意臣服于夏家莊,以後唯夏家莊馬首是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垂頭喪氣的說完這些話,張鐵情緒顯得極是萎靡。
「投降書,我已經替你寫好了。」微微一笑,柳逸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張紙,笑著說道︰「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就在上面簽字,我現在就讀給你听听。」
然後柳逸身形一閃,縱到張鐵的正前方,用著自己那洪亮的聲音,把自己文學的杰作,在張鐵和眾人耳前朗讀起來。
其實用這麼麻煩的方法,並非柳逸的本意。他大可以一個火球術送這位大堂主上路,去和他的幾位屬下和兄弟們再續桃園情。
可是柳逸轉念一想,能夠不殺人,還是不殺得好。免得自己一個圖省事的舉動,又惹出許多麻煩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低垂著頭,張鐵在羞辱的煎熬之中,終于听到柳逸讀完了最後一個字,然後用牙齒咬破食指,有氣無力的在投降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張大堂主,不要以為簽下這個投降書,等過個幾年,你培養起來勢力,就可以不認賬了,那你就想得太天真了!」冷森森的瞅了一眼張鐵,柳逸有意無意的提醒道。
心中一凜,張鐵的臉上馬上顯現出一絲苦笑,可是他馬上回應道︰「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是仙師多慮了,張某人哪有這個膽子?」
「沒有最好。」把投降書疊好,遞到夏雨歇的手中,柳逸轉過頭來,微笑道︰「可是為了以防萬一,今天你就別回去了。」
「咦,在下已經在投降書上面簽了字了,難道仙師想出爾反爾嗎?」心中一驚,張鐵用一種略帶質疑的口吻說著,但是其中更多的,則是哀求而已。
「當然不是,我害怕的是張大堂主出爾反爾而已。」淺淺一笑,柳逸瞅了一眼夏雨歇,然後微笑著對張鐵說道︰「我听說張大堂主福氣好,膝下有五子三女,其中夭折了一子兩女,那就不說了。」
忽然,張鐵的心中,爆發出了一股極度不好的預感,他的心正在猛力的往下沉著。
「那麼其中的四子一女,就請張大堂主送來三子吧。我呢,也不要你的老命,給你留下一子一女,讓你有個天倫之樂。其余的就拜托給夏家莊撫養了。」其實說是撫養,柳逸話中的意思,誰都听得出來,就是送來當做人質而已。
「好啊,這個故意不錯。」
「是啊,有了人質,就不怕姓張的小子反悔了。」
「沒想到啊,柳兄弟年紀不大,心思卻是這麼的細膩,真是少年老成啊!」
等柳逸的話音剛落,夏家莊的高層人物們,馬上都發出一陣的贊同聲音,同時又都不約而同的拍起了柳逸的馬屁來。
看著張鐵默不作聲,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柳逸臉s 一變,冷森森的說道︰「怎麼,張大堂主,你不願意?」
抬頭瞅了瞅柳逸那凶惡的臉s ,馬上就想起了他不久之前,出手殺掉自己身邊兩個劍法高強的保鏢,張鐵頓時的骨頭都酥了,連忙磕著頭說道︰「在下不敢不願意、不敢不願意,這就讓人回總部,讓他們把三個犬子,送到仙師的手上,任憑發落。」
听了這話,柳逸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看到張鐵的一副奴顏卑膝的樣子,眼神忽然軟了下來,這個時候的他,才切身體會到,做強者的滋味來。
「柳兄弟,你真是我們夏家莊的救命恩人。」見一切大局底定,那個排行老七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像柳逸說出了心中的感謝之言。
微微一笑,柳逸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不過這個家伙,可要把他看牢,不能讓他溜了。」
「放心好了,柳兄弟。」點了點頭,中年人拍了拍胸脯,說道︰「他的三個寶貝兒子沒來之前,他可是咱們夏家莊的重點保護對象,絕對不會讓離開夏家莊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