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根據我所掌握的資料顯示,成功通過第一幕的玩家,無一例外都是在埃布爾的直接保護下得以存活。這樣在遇伏時距離埃布爾的遠近程度,很大程度上影響著玩家能否成功靠近埃布爾的概率,而這個概率恰恰就是玩家的生存率。在這個任務里,尤其是在你還很弱小的情況下,運氣就成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我不得不說你很不幸,你距離埃布爾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成功靠近埃布爾的概率幾乎為零。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斷來推演你這次任務,推演100次你完蛋100次。但是你沒有!」香油說到這里,眼楮里露出了死死的興奮。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過關方式顯然不止一種,如果在你運氣不佳的時候,只要你能開動你的智慧,依照正確的方法行事,在經過系統的某種考驗,你依然可以過關。就以這一次為例,你在無法靠近埃布爾的情況下,躲進了尸堆里,這就是正確的方式,不過系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它要考驗你。如果我所料不錯,那三刀就是系統對你的考驗,能挨住你就活,挨不住就去死。如果真的是想我推論的那樣,是不是可以說,當時無論你躲在哪一個尸堆里,你只要能扛過這三刀系統就將判定你過關!」
眾人听到香油這番條理極其分明的分析,幾乎是同時倒抽一口涼氣,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在這個RPG任務中竟然還隱藏著如此之多不為人知的規則。
「這依然不是我最為關心的問題,假設我上一結論是正確的,那麼我們以此就能推出一個更為實用的結論。那就是無論你面對怎樣不力的局面,你都有機會過關,換就話來說,這款任務並非是模彩票,不依靠運氣依然走得通。系統布置了兩條線,一條明線,依靠運氣就能順利通關。一條暗線,只有依靠自身實力打拼才能通過。可是系統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讓我們惡意地揣測一下系統,如果你是一個玩家,當你只看到了明線,那麼你自然就會認為是運氣主宰著這個任務,你們將會怎麼做?」
「全憑運氣過關的話,那還努力個屁啊!」光頭李逵搶先答道。
「說得好,我相信其他玩家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們恰恰就掉進了系統j ng心設計的陷阱,試想一下,僅僅依靠運氣又能走得了幾關,這種」坑爹」設置的方式無形中就大大降低了玩家的通關率。但是如果我們選擇了游戲中的暗線,情況則會大大的不同,運氣總有用完的一天,但是實力卻不一樣,只要我們有勇氣,我們有能力,我們就能一路走到最後。」
香油一番話,不啻于一場驚濤駭浪,把凌風原本平靜如水的心境徹底攪成狂風暴雨。
從前他凌風做RPG任務的時候,就是過于迷信運氣,結果一出城就干脆利落的死了兩回,這無疑使他更加堅定的相信,過關全憑運氣,自認為運氣太差的他從此自暴自棄,現在一回想起當時的自己,除了怨天尤人之外,何嘗又去努力過。
一個人如果把自己所有的失敗都歸結到運氣上,從此以後不在努力,那無疑就是自己對自己完成了一次卑劣的謀殺。
「前期能得到埃布爾指導與保護,無疑是一次幸運之神的眷顧,但是埃布爾的死未必就全然沒有好處,它起碼使得整個任務劇情朝著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駛去,這極可能就是開啟這條暗線的通道,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確的話,你已經踏上了一條與其他所玩家,都完全不同的道路,這是一條全新的道路,如果不出意外,在這條道路上你將會遇到更為艱難的挑戰,不過你也極可能最大限度上擺月兌了明線對你的困擾,以後冷靜的思考與傲人的實力才是你最為強大的憑持,而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香油的一席話,仿佛是一股ch n風吹進了凌風的心坎里,令他熱血沸騰,不能自己掌控自己命運的無力感在這一刻一掃而空,艱難險阻在他凌風的眼里又算個屁,就算前路荊棘叢生,布滿刀山火海,又能如何,大不了咬咬牙踏過去便是了。能重新把自己的命運再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最重要的。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所有玩家的第二幕任務都是從埃布爾身上接取,你比較特殊,埃布爾提前戰死,所以你接不到第二幕任務,可是不完成系統主線任務就根本無法通關,這就是說當你進入第二幕的時候,你必須接到一個主線任務。」
「我明白,我一進入任務世界,我就會全力搜索任務。」凌風滿臉鄭重地說道。
「給你個建議,追上法約瑟的難民,那里人最多,觸發任務的概率也最大。」香油說道。
凌風用了一個重重的點頭代替了回答。
「這些裝備你打算怎麼處理。」香油問道。
「全賣錢,給大家一人弄身像樣的套裝,哥幾個好去練級去,上次要塞戰我從36掉到32級,光頭李逵幾個更慘,干脆全都禿嚕到30級以下。」凌風建議道。
「我不同意,那套神裝還沒有湊齊,屬x ng無法激活,即便是賣也賣不了多少錢,所以咱們一定要自己留著爭取把它湊齊,弄好了,這極可能就是咱們公會最大的底牌,其余的裝備多半很殘破,多數只能用于提煉材料,我估計價值應該在10萬左右。」
「10萬!能值這麼多?」凌風難以置信地驚呼道。
「這些都是上好的j ng鐵,都是鍛造40級裝備不可或缺的材料,過不了多久,各大公會的平均等級就將達到40級,所以各大公會都在高價囤積j ng鐵,我們趁這個時候正好能賣個好價錢。這批貨物處理之後,我也不建議購買裝備,霸道天下很容易看出蛛絲馬跡,這與咱們的蟄伏戰略不符,這錢我有個好去處,今天先賣個關子,下次送你們個驚喜。」香油面帶著三分神秘。
「這樣也好!以後幫會的雜務你也用不著和我商量,你看著咋好就咋辦。」凌風一拍香油的肩膀說道。
「你可別逃避責任,我這人最懶了,我可c o不起那份閑心,如今公會一窮二白我先c o持幾天,一旦上了正軌,我還得干我的老本行,你別忘了我可是煉金師啊!我還巴巴的等著你,給我弄些煉金方子呢!至于大家以後怎麼練級這個容我好好想一想,我會盡可能琢磨一個行之有效的法子。」
「呵呵,那就拜托了你了。」說完凌風一伸懶腰。就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氣。
「別聊了,你趕緊休息吧,養j ng蓄銳準備進入下一場任務。」香油勸慰道。
「好!我就先下了,回頭再聯系。」凌風話落就消失在游戲之中。
凌風臨走之前,還沒忘了問問ch nch n的情況,他總感覺著他會和ch nch n之間即將要發生點什麼。
凌風走出游戲倉,噗通一下就蹦到了小床上,10萬啊!那可是10萬,他凌風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要是換成一塊一張的,那得摞多高啊!
凌風心里那個樂喲!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只覺得身上每一跟汗毛都在歡暢地跳動著。
凌風抓起床上的鵝毛軟枕,拼命地撕扯著,用力地甩動,瞬間滿屋就飄起了漫天如雪片般的鵝毛。
凌風和著腳下小床吱拗吱拗的抗議聲呵呵地傻笑著,但這還遠遠不夠,他需要釋放、他需要發泄,跳躍、跳躍、唯有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跳躍,才能盡情地釋放他滿心的興奮,
就在凌風忘乎所以的時候,一陣幾乎輕不可聞地敲門聲響起,凌風j ng惕心大起,手里的鵝毛枕頭抱得更緊了,驚恐地盯著房門,接著一聲x ng感中帶著幾分嬌柔的聲音傳來︰「我可以進來嗎?」
頓時凌風像觸了電似的一個激靈,一瞅自己跟豬窩似的臥室,暗叫糟糕,心道︰「家里來了個女人,老媽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老媽耶!你這回可坑死你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