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村子富起來,就得有實體經濟。
大長溝地處雨山雷山相挾之處,礦產資源豐富因交通不變而又從未開發過,特別是有上億噸優質原煤貯量,這是埋在地下的金子,挖出來運出去就是人民幣。
合法煤礦的開采需要《采礦許可證》《安全生產許可證》《煤炭生產許可證》《礦長資格證》《礦長安全資格證》《營業執照》等六證齊全。
至陽手里有金條後,就想為村里辦起實體經濟——煤礦,他先來到國土局辦《采礦許可證》,肥頭大耳的局長搖晃著頭說︰「老弟啊!這難辦喲。你沒采礦權人注冊……」
至陽什麼也沒說,走過去關上辦公室門,模出一根黃燦燦的金條放在局長面前,笑著說︰「它就是采礦權人……」
局長兩眼放光,拿起金條在手里掂掂,就放進辦公桌抽屜里︰「你沒企業沒公章呀……」
至陽又模出一根金條,直接放進局長抽屜里,局長驀地站起來笑眯眯地握住至陽的手說︰「好…夠朋友……你有村里公章也行。」
至陽故意說忘了,局長沉吟半天不語,然後笑笑說︰「你什麼都沒有,我也為難呀!」
至陽心道︰難不難還不是你一句話,于是,他模出第三根金條放進局長抽屜里,局長搓著手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十來步,停下來給至陽泡上一杯「龍井茶」,接著,向外叫來一個辦公室女打字員,捂耳悄悄說了幾句,揮手讓她去了。然後就與至陽聊起天來,聊得有半個小時左右,女打字員匆匆走了進來,將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似笑非笑地盯了至陽一眼什麼話也沒話,轉身關門而。
局長重新坐回辦公桌上,一本正經地問道︰「礦名叫什麼?」
至陽說︰「天孫煤礦。」
局長听了,笑著說︰「好礦名。」,便在原始資料上填寫天孫煤礦。
「采礦權人?」
「大長溝村。孫至陽」
……………
局長填完原始資料,蓋上部門公章和自己的私章,又讓至陽簽字,然後將桌上的報紙包打開,一枚黃銅原子章露了出來,局長拿過來用力按下去,大長溝的紅印落在原始豋記資料上了。
他望著至陽笑笑︰「兄弟你真誠待哥,哥只好幫人幫到底了,剛才叫人化三百元給你刻了一枚黃銅原子章來應急,用後你帶走吧。」
至陽報以真摯笑意,心道︰「龜孫子膽子真不小,什麼事都敢作。」嘴里就一連串地致謝,並模出三百元刻公章費放在桌上。
局長故意不悅︰「你瞧不起哥了,區區三百元刻章費你也這樣……」說著,拿起來揣進了至陽的衣袋里。
至陽沒在推辭,心里說︰「老子這三根金條少說也值二三十萬元,你龜孫子用三百賺老子二三十萬元,你會再心疼區區三百元嗎……」
至陽不到一個小時就辦好《采礦許可證》,有了這最難辦的證,加上幾根金條,其它《安全生產許可證》《煤炭生產許可證》《營業執照》《組織機構代碼證》等證在一天內都辦完了。
唯獨辦不了《礦長資格證》《礦長安全資格證》,因為這兩個證是不發給企業的,而是發給礦長個人的,只要去聘請持這兩個證的人當礦長上班,就什麼部不缺了。
至陽揣著這五個證回到賓館,天已經黑了下來,因為他還要將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全變賣成幣,存入「天孫煤礦」企業銀行戶頭才算告一段落。所以就沒急著回去。
吃過晚飯,他再次漫步在朱雀湖畔,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依然是那麼的熟悉,至陽從來到這城市上大學起,這里便是他流連忘返的地方,後來的一百八十一次相親,有90%以上是在這里讓玄武湖見證失敗的。這玄武湖算是他默默地看著他的人生兩大運轉︰
相親戰役的屢戰屢敗。
創業戰役的屢敗屢戰。
而今,他又一次決定創業了,也不知未來前途如何。他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喃喃地說︰「屢戰屢敗失意多…屢敗屢戰莫奈何………」
這時,只听得耳邊有人接話︰「不是爾輩無謀略,只是上天要折磨」
至陽從沉思中醒過來,抬頭望去,一個三十五六歲美貌女子對他微笑著。至陽也笑笑︰「請問姐姐貴姓……」
女子忙說︰「不敢不敢,我叫夢麗。」
至陽借著夜s 仔細一看這女子,心里「咯 」一聲響,暗自嘆息起來,這女子皮膚白暫,身材略顯豐滿,大方而文靜,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富貴氣場。若拿自己以前的一百八十一個相親女子來比較,她除了年齡稍大外,尤如貴夫人與民女似的。女子見至陽目不轉楮地望著自己,莞爾一笑,大大方方說︰「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太好看了?」
至陽被她一問,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女子。」
女子听後,仰天哈哈大笑︰「你相不相信我是個很苦命的女子?」
至陽不相信地搖搖頭。
女子收起笑容,傷感地說︰「我三十歲時老公遇車禍去世,留下一個五百多工人的破廠子,讓我一人去苦苦去打理經營。經過五年時間奮斗,才將企業盤活並發展壯大,不曾想,去年的大地震將工廠和我十二歲的女兒一起埋葬了……」
至陽也自傷感,呆了片刻︰「是呀!不是我輩無謀略,只是上天要折磨……」
兩人正在傷感時,旁邊突然沖過來四個小青年,兩個扭著女子的手,另兩個撲向至陽,女子大叫一聲︰「住手,你們想干什麼?」
為首的小青年噴著滿身酒氣說︰「劫財加劫s 。」
女子說︰「我身上僅一千塊錢,拿起快走。」
為首的小青年指著至陽問︰「那他?」
「你們不要傷害他,我手上有個白金鑽戒值幾千塊,你們放過他拿起快走。」
四個小青年都大笑,「發財了發財了,這女人老是老了點,不過還可以用,哥們幾個帶她到那邊樹林里去輪流過過癮。」
女子一听,眉毛倏地雄了起來,一臉怒容的說︰「給你臉不要臉,你今天該動我們一個指頭,今晚半夜里市長和局長就會帶著刑j ng隊將你們抓進看守所。」
眾人听得一怔,半響才嘻笑著說︰「你以為你是誰呀?書記、人大代表?」
女子听後,正s 地說︰「你說得很對,我就是人大代表,你前段時間看電視沒?沒見過我在人代上的發言嗎?」
抓住她的倆小青年嚇得一下子松開手了,為首的小青年罵道︰「真是他媽的倆個廢物,被她一句話就嚇著你們了……」
一個小青年說︰「哥…我剛從里面出來不想再進去了,在里面天天被人打,r 子好難熬的……」
為首的小青年說︰「行呀!今天就不劫s 了,我們要錢要戒子……」
至陽望著他說︰「遲了,你財也劫不成了……」
四個小青年慌忙四下瞧瞧,黑幕中的朱雀湖畔並沒游人朝這邊走來,四人走過來望著至陽。
至陽笑笑︰「我不準你們劫財。」
為首的小青年右手寒光一閃,刀子直奔至陽月復部而來,至陽想起師傅傳授的「二指禪功」將身向後一退,拼起二根手指在他右手彎下一寸處直戳下去,小青年痛得大叫一聲,扔下刀子退後幾步抱著血淋淋地右手臂直嚎叫。其他三人見老大受傷便一涌而上,剛剛抱住至陽,就被至陽運用「二指禪功」全戳翻在地嚎叫。
至陽沒理他們,走過去拉著女子的手關心地問︰「沒受傷吧……」
一種久違的異樣感覺從女子心中掠過,她笑吟吟地說︰「有你這護花使者,我想不會受傷的。」
至陽听得心中也是一動,臉倏地紅了起來,忙不迭地松開對方的手。
女子笑笑說︰「兄弟覺得好玩可繼續拉著手,覺得不方便就不要拉手了。」
至陽猜不透女子的意思,只覺得女子的手軟得象棉花似的,拉著很有感覺,就一把握住了。
女人愣了愣,笑著問︰「你經常拉女人的手嗎?」
至陽搖了搖頭,與她一同向前走去,女人輕輕地說︰「我一見你就覺得你氣場不凡,與你有相識之感。」
至陽與她一邊走一邊說起了自己的故事,女人听得長嘆不已。先听他說起一百八十一次相親失敗,笑得前俯後仰,後又听他辦十次公司次次失敗,便又表情疑重起來。
女子最後對至陽說︰「你這次一定會百分之百的成功的。」
至陽驚訝地問︰「為什麼?」
女子說︰「一、從你個人氣場看,你具備了積累財富的氣勢。二、你以往創業失敗是你出于個人私利,而今創業為大長溝一千多村民是出于公德,上天往往將機會給予有公德心之人,這就是為啥世上真正的大老板,都願大筆大筆地捐款作善事,也就是說他們捐得越多,贏得的天地人氣場越旺,賺錢就更容易。」
至陽第一次听到這種捐款理論,想想確實如此,便不再說什麼?
兩人將要走到朱雀湖盡頭,女子回頭盯著至陽說︰「我作你一百八十二個女友好不好?」
至陽心中一陣狂喜,這女子的能力,膽識,儀態早遠遠超過了他以前的一百八十一個美女,真是求之不得的女友。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作我女友?」
女子見至陽有些遲疑不決,以為他嫌棄她年齡大,結過婚,便放開拉著的手說︰「是呀!我不及外面青稚女子……」說完,轉過身去,獨自向前走了二步,又驀地回過頭來,伸出手來與至陽握手告別︰「小兄弟,感謝你今晚護花,再見!」
女子說完,頭也不回非常優雅地向賓館走去。
至陽愣在當場,想不明白女人的臉,為啥說變就變,剛才不是拉著手一同走了很遠嗎?路上行人都向他倆投來羨慕的目光,認為他們是天生一對,但轉眼之間就不知何故,生悶氣而去。
也是三十歲的至陽沒耍過女友,才有如此窘迫之境,稍微懂點女人心的男人遇此情況,馬上追上去說幾句動听的話,便是一場和氣ch n風了。
女人永遠喜歡听男人的哄。
女人永遠愛听男人的當面表態。
女子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偷偷地瞄著愣怔的至陽,心中反而更是喜歡,他沒相愛過,當然不知女人心。也不會在女人面前花言巧語,足見這人是不愛就不愛,愛上就不輕意拜的誠實男人。
她好想停下腳步,但面子上又放不下來,她非常相信自己的實力。莫說他是一個從未戀愛過的男人,就是經歷過很多女人的男人,在她面前都會俯首稱臣拜倒在她腳下的,因為她的綜合實力遠超世間一些的女子。
至陽望著她慚慚遠去的身影,完全消逝在路燈輝影里,才萬分失落地一步一回頭地,回到自己住的房間。他也不洗浴,也不月兌鞋,和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發呆。
在以往的一百八十一次相親生涯中,見面後的拜拜,讓他半小時都忘記了對方的一切,就盼著下一次機會的到來。而今晚他倆相識後,卻沒了再次相親的願望,這女子對他太有吸引力了,他相信大長溝創業致富活動,若有她參予有她相助,一定會成功的,也一定十分地j ng彩。
這天夜里,至陽翻來履去地睡不著,慢慢地回味著她的一句對話,當他想起女子對他說︰我作你一百八十二個女友好不好時,終于弄明白了,她為什麼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