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之前的分析完全正確,或者說系統遲來的地圖信息沒有錯誤的話,一方面,說明了在這里是根本就不會有人,甚至連妖怪都沒有一只的地方……
那麼,另一方面就意味著,可以放火了。為什麼這麼說的時候總認為自己像極了縱火犯……
「形態轉換︰六尾……嗚裊!」
撲通!
為什麼每次都會出現這種情況啊魂淡!
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過來了一根藤……
「……」
身體在摔倒後完成了轉換,就在我雙臂向前伸直,而兩腿卻並攏地向後的以一般情況下,絕對出現不可能下意識的以那種姿勢趴在地上的時候。
不知道什麼原因的,無論是我,還是那只「觸手怪」,錯了,應該是「菟絲藤」,雙方都很有默契地靜默了三秒鐘。
天空中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嘲笑我一般的,就在此刻恰巧飛過了一只烏鴉。
「傻瓜!傻瓜!傻瓜!」
烏鴉很悲慘地被似乎是觸手怪無意間當擋在那里,看起來是為了防止我再一次浮空的藤蔓踫到,然後因為藤蔓的本能而被其下意識的抓住,隨即十分順手地「凌辱」掉了……
以下是不宜觀看的和諧畫面,雖然主角是一只烏鴉。
但是……
「別以為這樣你就能夠抵消掉你的罪過……觸手怪,對于你破壞了‘變身過程中絕不打斷’的這一條潛規則的做法,已經做了好承擔一切相應後果的覺悟了麼?」
實在是無法去用語言解釋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我現在一定是在微笑,至少我心里現在就莫名的有想要微笑的想法。
不過這個長相還不算特別獵奇的觸手怪「菟絲藤」能夠听得懂我在說什麼嗎?算了,這種小事……誰管啊!
看起來習得了從規模上看,即使是在這個不能完全使出全力的被施加了某個特殊狀態的形態下也可以一招燎原的,一個火系不得了的技能了呢……
「可是雖然在幾分鐘前的話,我絕對會改變注意,但是現在我又不想一下子就結束戰斗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對面巨大的觸手怪剛才貌似居然顫抖了?絕對是錯覺的了……它連語言溝通能力都沒有,怎麼可能會顫抖的嘛……
、、、……
……
「叫你打擾我的形態轉換,叫你讓我又變成了個這個羞人模樣,叫你等級比我高,叫你耍觸手,叫你玩羞恥play……」
為什麼連我自己我現在都不知道正在說什麼了?
不過看著那個已經因為周圍稻田被燒得幾乎禿掉,本體已經大致顯露出地表的觸手怪因為絕招而接連不斷地……
揮觸手拍到那只烏鴉因為報復而落下的原本絕對砸不中的鳥糞,明明那麼多的觸手在移動時卻極不科學的摔進根本就不大的小坑,走路踩到自己的銀行卡,買汽水的時候被售貨機吞錢……咳咳,反正這麼看著剛才還在想方設法要玩弄……愚弄我的家伙連續倒霉,就會特別奇怪地愉悅起來呢!
……
「紫大人,請恕我冒犯,容許我現在出去一趟……」
正在照顧著自己的主人九尾策士忽然向那深不可測而又尊敬萬分的對象發出了暫時離開的請求。
「怎麼了,藍?作為我的策士,你居然也會有慌張的時候?」
慵懶地躺在長椅上,一身紫s 類似于道袍的裙裝的美麗女子,此刻面露一副似乎飽含深意的微笑。
「這……總有一種如果現在不趕過去的話,孩子就會就此學壞了的不好預感……」
「可以……不過你要一同看一下那個被‘圈養’起來的那個觸手怪……咳,菟絲藤,那里用來隔絕一些好奇心旺盛的人而設的結界似乎情況並不樂觀哦……」
……
「……」
火焰就好像是從身體各個方向一同迸發出來一樣,周圍地面上遍布的既類似于觸手又類似于根系的東西在接觸到絕招的火焰後就被瞬間引燃了。
好困……
倦意如ch o水般涌來。
不過如此一想的話,昨天就沒有睡好,而……
艷陽高照,雖然因為燃燒產生的濃煙的影響而顯得有些暗淡。
確實是午睡時間了呢。任務也完成了,就這麼躺在火海里好了,反正現在的樣子下也不會被燒傷……
……
所以說通過實踐證明,充足的睡眠對促進社會的和諧起到了決定x ng的作用。而沒有充足的睡眠作為保證的時候,人總會做出一些難以預料到的事情……
現在想想,在那時j ng神不正常的情況下我貌似做了一件現在光本能的感覺一下都會覺得後怕的不得了的事情。
不過到底是什麼事呢?總自己有種怎麼也不願意將其回想起來的錯覺……
姓名︰晴
等級︰36
種族︰六尾狐娘
x ng別︰♀
經驗︰52/10200
滿月復度︰124/510
HP:118/118
MP:270/270
攻擊︰5(59)防御︰5(58)特攻︰7(72)特防︰9(92)
敏捷︰92
醒來的時候火已經完全熄滅,而等級已經連續提升了好幾級,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就是躺在我不遠處,渾身焦黑,已經進入重度燒傷狀態的某個觸手怪。
身旁的是那個依舊和這幾天遇到時的態度一樣,臉上毫無表情,眼神也看不出任何波動的藍大人。
「回去吧……今天的課程你已經通過了。記住,妖怪大多數情況下是率x ng而為的,不要被太多的東西束縛住你的力量……」
藍大人背對著我,直立的身影被正在再次劃入地平線下的夕陽投出的火紅的光芒映sh 著,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然而,就在我渾渾噩噩地起身正打算回人間之里的時候,卻再次被叫住了。
「等等……」
我就知道懲罰不會這麼容易結束的……
已經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懲罰會是什麼,我認命的閉上了眼楮,但是除了頭發上傳來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外,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女孩子怎麼可以那麼隨便地不愛惜自己的頭發呢?」
藍大人以著即使是我這種完全都不明白的外行人都覺得十分高超的手法梳著我的頭發,然後綁上了一條藍s 的發帶。
「上一次就想要說了,為什麼頭發亂成這樣都不知道梳一下?」
正在一邊系起蝴蝶結的藍大人和藹的語氣,全無之前的威嚴。
要告訴她我實際上在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完全沒有想過梳頭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