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宋齊梁陳 第一章 第二十五節 軟禁司馬德宗

作者 ︰ 南山葉落

()有些時候呢,這個事情的發展看似無規則而言,但歷史的車輪總是有它的軌跡,我們為何學歷史?主要還是想著在歷史的發展過程,看看有何可借用之道。看看歷史到底會像何處走去。

就如同現在,一個國家,或是一個朝代,到了六十年的時候,是一個關鍵的分水嶺,要麼變得很強大,要麼被滅。如果朝強大這一個方向走的話,至少可以支持五十年左右。如果朝不好的方向發展,那麼就直接走向死亡,不過,一般而言,在中國的大一統的朝代,還沒有朝著這個方向走的,都是朝著富強之路走的。

而現在的中國,確實如此,到了六十年的關鍵時候,我相信在習總書記的帶領下,我們必然可以走入一個更美好的時代,我為我們生活在這麼重要的時代而高興,因為我們確實出生時間特別好。

好,回到我們的書吧。

劉毅當初在崢嶸洲(湖北省鄂州市西北三十公里)打了一個勝仗,認為桓玄這一伙人成不了什麼氣候,恰好那個時候,天吹著西風,所以,下令原地休整,並沒有乘勝追擊。

有一句話說。斬草不除根,ch n風吹又生。桓氏家族,經營這麼多年,一時半會要斷其命脈,談何容易。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桓玄都死了十多天,這些義軍們還沒有到達江陵。

zh ngf 軍沒有行動,那麼楚國的軍隊就開始行動了。在揚威將軍桓振的帶領下,集結了自己的黨徒二百多人,襲擊江陵,竟然就這樣把江陵拿下了。我真的很郁悶,為什麼一個城市可以這麼簡單拿下,如果放在普通的縣城,還可以理解,可是這麼不是首都來著嗎?無論是楚還是晉(就在剛剛,司馬德宗在此地復位的,當然真正的首都並不在此,不過,他人現在在江陵,也算),可是為何這麼簡單攻破?

這些保護皇上的人哪里去了?二百多人就可以逼宮?

其實,這個可以從兩方面分析的,一方面,老百姓來講,對于這個晉朝真沒有什麼感情,畢竟這是一個混蛋的朝代,而對于楚國,本來呢,是很有期待的,可是桓玄做的那些事,叫人事嗎?就都失望了。

另一個方面,當時的兵都是府兵制(一說軍戶制)。最大的特點就是軍民分家,有點兒像農業和非農業戶口的分別(當然不盡然),如果你的戶口上記載你是軍戶,那麼你一輩子都得當士兵去。

當兵肯定要吃飯,在戰場上可以吃軍響,如果不打仗了,那麼你就回家種田去,放心,國家會提供土地,原則上是可以不要繳租的,可是有些東西沒有那麼完美,很多將軍就當了大地主。

雖然那個時候經常打仗,這些個士兵應該講,很有經驗的,不過,那個時候的九品中正制,凡事都是講究出身,戰績再好,都很難當上將軍,除非你確實是牛人一個,如劉裕此流。

但大多數人都是常人的。所以,打仗,第一個不是想著為國爭光,也不是為自己升官發財,想到的都是如何才能保命。所以,那個時候的兵,如果看著有絕對的勝利,就會沖過去,如果不是,那不好意思,家里的湯還沒喝,我得回家喝湯了。一開戰就回跑。

所以,也解釋了那二百人的戰斗人為何這麼高了。

桓振的勝利,鼓舞了很多人,如楚國的忠實粉絲馬稚很快就拿下了尋陽,自家人桓歆也拿下京口(此為假消息),還有桓謙也集結了許多人,隨時待命。

拿下江陵後,有兩個人真的很可憐,一是王康產,另一個是王騰之,此二人都是護主有功的,一個護送,一個當侍衛的。結果,桓振到了之後,就把二人給殺了。

人殺了,也應該去見見主子,騎著馬,手里還拿著長矛,這位桓振說是去探望,實則去逼供,因為一見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桓升在哪里?」

司馬德宗此時哪里還說得出話來,最近一段時間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早就被拿兵器就嚇的全身發軟,只能身邊的人告訴桓振,人已經被殺多了這個消息。

听到這個消息,桓振立刻怒目道︰「我們桓家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晉國的,而被你屠殺成如此模樣?」

真是好笑了,還不知道是哪位把人家司馬德宗趕到這里來的,奪了別人的江山,還厚顏無恥的說什麼沒有對不起別人的。自己種下的苦果,倒質問起別人。真是可笑。

這種頑徒的思維方式,真是令人汗顏。

但現在人家手里有兵器,自己的小命都在別人手上,雖然司馬德宗算是一個白痴的皇帝,但是現在關鍵時刻,還是得好好保護自己,靠別人已經沒有辦法了。

就連忙解釋說︰「處死桓升,又不是我們兄弟(司馬家族)的意思。」听到此處,桓振更是惱火,就想處死司馬德宗,桓謙一看,苦苦哀求。桓振才從馬上下來,然後敬禮告辭。當皇帝當成如此,真是痛苦呀。

閏五月,初六,一大早,桓振就發布了桓玄逝世的消息,全國(敵戰區)舉行哀悼儀式,因為之前就是皇帝,得給個謚號。謚號這個東西,都是皇帝死後才有的。而這個謚號跟你這輩子做的事情有很大的關系。

桓玄的謚號就是武悼皇帝。武,意為他創下楚國的基業。悼,悲傷懷念桓玄的意思。

初七,桓謙這個明白人,帶領著文武百官,把玉璽還給了司馬德宗,說︰「當初,陛下效法伊祁放勛(堯),把寶座讓給了姚重華(舜)。現在,楚國的福分已經到了,民心現在重新回到晉國,現在把玉璽歸還陛下。」

下面不用說,只要做就可以了,名為司馬德宗下旨,實則是桓氏兄弟下旨。

命瑯邪王司馬德文兼任徐州刺史,實際上這個地方是劉裕在執權的。真的很郁悶這些人,當權之後,很是喜歡封一些根本不是自己的地方給某些人。

這是外姓人,自家人自然要給個實在的。任命桓振都督八郡諸軍事兼荊州刺史,雖然很多地方還在別人手里,不過,還算是挺不錯的,總比司馬德文好些。

好,重頭戲在這里。恢復桓謙的職務,也就是侍中,衛將軍,另外再多兩樣,分別是江,豫兩州刺史。

雖然好,不過,也不知可以支持多少天。

但現在的工作還是要做的,所以,司馬德宗旁邊的,無論是提水的,掃地的還是送飯的,只要是在司馬德宗面前晃悠的全是桓振的心月復。

哎……又被軟禁了,不知何時可以出來呀?這是司馬德宗的心聲,也是我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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