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呵呵,你不是明知故問嗎?還有一點我可得好好的提醒你,我不是那個蠢貨蘭絕塵,為什麼還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報出名號呢,搞得我好像很囂張的樣子。」熬天漫不經心道。
眾人無語,什麼叫很像,本來就很囂張,如此玩世不恭的囂張氣焰誰見了都忍不住想要在他臉上印兩個鞋印。
「熬天,你真的要跟我們全仙蹤林作對?!你要考慮清楚了,不要到時候跪地求饒,呱呱叫。」蛇族的大長老直視蘭絕塵,雙眸墨綠,如同兩顆綠色寶珠,不時的閃過一絲莫名幽光,卻讓人不寒而栗。
熬天不以為然,豎起食指搖晃,「嘖嘖嘖」怪道︰
「你們是誰?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力一下子就代表了全仙蹤林生靈,就連那個在龍城之中的老爺也不敢這麼說吧。我想應該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你們代表了吧。大種族大家族的上位者們就是這麼的自以為是。」
「好,好,好!」熬天鼓掌叫好。那夸張的言行,配上熬天如今那猙獰的面孔,顯得無比的滑稽。
這是赤果果的嘲諷羞辱他們,暗示他們還沒有看清狀況。
舊居上位的大能們何時被這般的羞辱過,他們在哪兒不受到人們崇拜、艷羨、巴結的目光,而如今一個小小的天行者居然在他們面前指手畫腳,毫不保留的羞辱他們。
他們恨不得立馬將面前的男人拍成一團血泥。
然而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他們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他們如今還在對抗著那可怖的劫雷之力,不敢分心。擔心一小留神,就萬劫不復。
他們暗自下定決定。如果渡過這一劫,必將讓熬天生不如死。
突然!
蘭絕塵猛地瞪大了雙眸,空洞純黑色的雙眸,閃過一絲瘋狂。
「你們在幻想渡劫以後,怎麼虐殺我是吧。」
「桀桀桀!哇嘎嘎嘎……你們這群逗比,真是太逗了,你們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的狀況嗎?你們今天都得死!」
蘭絕塵瘋狂的向天大笑,震耳欲聾,響徹震天。
卻是施展了龍吟嘯。
巨大的音波掀起一道道能量波紋。天地元力變得無比的狂暴,可怖的音波不斷的沖擊著對面的邪煌等人。
音波掃過的地方,實力沒有神階的人,頓時感覺耳鳴眼黑,痛苦不堪,隨後被可怖的劫雷湮沒,化為了一堆灰煙。
原本幸存的近萬人,霎時間,就只剩下邪煌等神階的大能者。
一陣風吹過。帶著萬人的骨灰吹散,有一種說出不的淒涼。
涼風襲來,實力再強的觀眾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毛骨悚然。此時的心情無法言說。周圍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唯有呼呼而過的風聲。在耳邊繚繞。
地下角斗場的戰士們突然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長矛,一齊大聲高呼。
「王!」
「王!」
「王!」
「王!」
「……」
聲勢如虹。響徹震天,把所有人拉回了現實。
邪煌等人睚眥欲裂。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全軍覆沒,居然全軍覆滅了!
要知道為了對付熬場長,他們分派了十分之一的兵力來此,然而熬場長還沒有出手,地下角斗場更是沒有出現傷亡,反觀己方唯有剩下數十人,全軍覆沒!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對面的這個男人力挽狂瀾,一手造成。
各個種族的長老們更是郁悶得想要吐血,他們所帶來的可是族中的精英,就這般全軍覆滅,放到誰身上都如同被凌遲一般痛苦,他們的心在滴血。
單單這一次的損失,就讓他們家族倒退數十年!
熬天似乎很滿意這一個結果,嘿嘿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齒,笑得十分燦爛,充滿了親和力,就像是領家男孩一般。
右手微微一顫,食指與中指之間又多出了一根香煙,左手伸出,對著天穹打了一個響指,便有一道劫雷劈下,輕輕從香煙一擦而過,香煙被這般點燃了。
熬天叼著香煙,邪邪一笑,緩步走到少婦面前。
「嘶呼!」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隨後吐向少婦臉上。「前面打那蠢貨的時候是不是很爽,有沒有一種讓你飄飄欲仙的感覺。」
少婦羞怒不已,面色怨毒,別過臉去,並沒有打算回答熬天的話,而是努力的與體內那可怖的劫雷之力抗衡。
對于這個殺了她愛子的人,她恨不得當場將熬天大卸八塊,抽了他的筋,趴了他的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將骨頭扔了喂狗,一次泄憤。
「嘖嘖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看來前面那蠢貨並沒有能夠滿足你。不行不行,我這個人最討厭那個蠢貨的原因就是這樣,整天學我把拯救全宇宙女性于水深火熱之中為己任,卻有那心沒那膽兒,孬貨一個罷了。」
「如此美艷的少婦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去拯救她,真是對不起天地,對不起父母親,對不起自己。」熬天叼著香煙憤恨道。
一副特別嫌棄厭惡蘭絕塵的樣子。
只見他隨後雙手相互摩擦,露出邪惡猥瑣的笑容,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之中,直接走進了少婦的雷柱之中,如同閑庭信步一般簡單隨意。
「撕拉!」
「啊!你要干什麼!你這個無恥的婬賊,你給我滾!別逼我同歸于盡!」
「嘿嘿……你說呢,當然是滿足你了,這里我說了算,我不讓她死的,就算是閻羅王來了都沒用。」
眾人不知道閻羅王是誰,他們卻瞪大雙眸想要一睹香艷的場面,但是事與願違。他們注定要失望了。
「轟隆隆!」一聲巨響。
一道直徑數十米的血色雷柱從天而降,將兩人籠罩其中。兩個人的人影消失在了血色雷柱之中。
無知的人欲要用神識去探知,結果被一道劫雷轟成了一團灰煙。讓人再也不敢褻瀆天劫。
血色的雷柱之中隱約的傳出一陣玩世不恭的聲音。「人家做羞羞的事情,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人,看什麼看,小心被雷劈,不管我的事兒。」
「你給我去死!別靠近我!啊啊啊……」
「桀桀桀,美少婦,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
邪煌不知道該用怎麼心情來形容自己現在復雜的心情。
他感到血液在太陽穴里發瘋似地悸動,腦袋像給什麼東西壓著。快要破裂了,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有人明目張膽的給他帶綠帽子。
听到自己的妻子不斷的傳出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申吟聲與怒罵聲,邪煌他發出一種受傷的獅子般的忍不住大聲嘶吼「啊啊啊!熬天你不得好死!」
觀眾們也是當場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他們開始還以為熬天是在開玩笑,但是真正的發生的時候,他們才知道熬天說到做到。白日宣-婬。
他們的心情也是復雜到了極點,今天真的是發生了太多太多讓他們無法消化的事情。其實這一種場景他們並不是沒有再私底下幻想過,議論過。
要知道這位少婦可是僅此于薇絲雨公主的一個美艷的大美人,在那個時代。她們被稱之為絕代雙驕。
這種他們私底下常常意婬的事情,想不到真的有人實現了。
他們既是艷羨,又是驚駭。又是疑惑。
熬天究竟是何許人?竟然可怖到如此地步!
「熬場長,這……」斷魂龍一真是看不下去了。這太有辱斯文了。
雖然他和蘭絕塵的相處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但是也無法接受這種事實。骨子里他的思想還是有些傳統。
「他很強是不是?」熬場長並不打算跟他說所謂的傳統,或者正義之類的屁話。
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對,很強,強到我無法直視,我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想不到這小子還有如此可怖的秘密。」斷魂龍一不可否認到。
「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強嗎?」熬場長問道。
「是呀,為什麼他這麼強。他表面的實力並不強,依舊是天階,但是卻能夠撕裂天劫,他仿佛能夠駕馭這天劫,形同玩物。邪煌等人好似不堪一擊!」斷魂殤附和道。
「規則,規則之力!」斷魂龍一雙眸閃過一絲精芒。
熬場長點了點頭︰
「沒錯。」
就在這時,熬天緩緩的踏出了血色雷柱,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少婦身上衣衫襤褸,竟有各種碎布片遮掩玉體,雙眸微閉,面色潮紅,雙眸黯淡無光。
在觀看的男性們不但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反而滿是興奮的看著少婦微微露出的一丁點白女敕的肌膚。
要知道這名少婦是凶名與艷名一齊遠揚的毒蛇夫人,死于她手中的無辜弱小之人不計其數,性格潑辣狠毒,與她結怨,恨不得她死的人不計其數。
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那些受過她迫害欺壓的人,恨不得現在就放鞭炮,大肆慶祝。熬天所做的事情,正是他們私底下怨恨想要做的事情。
「熬天,你不得好死!」邪煌怒不可歇的站了起來。
他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里抽動。
怒氣如火山爆發似地噴射出來,欲要與熬天拼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