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她的撒嬌,他的咬牙切齒!
「不是孩子?那是哪里難受?素素,你別嚇唬我?」
端木謹還是非常的著急,將她上下左右看了好幾遍,就差沒直接將她拔光了再仔細的檢查一番。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里……這里好痛……」
白素素抓著他的手,放到了心髒的位置,十分虛弱的開口,好像真的十分難受一般。那雙大眼卻死死的看著端木謹,將他臉上所有些微的表情都收入了眼底。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你怎麼可以用自己的身子來嚇我……」
端木謹瞧著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感受著她心髒紊亂的跳動,很想發火,卻發現自己的怒火怎樣也無法對著她發下去。
「謹,真的痛,我沒有騙你。」
白素素撇了撇嘴,那張絕美的小臉上帶著一絲的祈求,巴巴的楸著眼前的男人,語氣更是難得的染上了驕弱。
「有多痛?有這里痛嗎?」
端木謹磨了磨牙,反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髒上,低聲沙啞的吼了一句。隨後,坐直了身子,不再看她,徑自生著悶氣。
「有,絕對有。謹,你別這樣,你不用膳,不理會握,我的心難道不該痛嗎?若是一點都不痛,那就說明我一點也不愛你。」
白素素坐了下來,跪在床上,抱住了他。感覺到他身子的僵硬,有些心疼。語氣幽幽的,帶著一種求饒的味道。
「既然知道會痛,為何要和宇文傲走得那麼近?你明明知道我會介意,為何要與他盡釋前嫌?」
端木謹抓住了她抱著他的小手,微微的用力,想將她的小手拉開。奈何,她是用了死力的,若是一味的用強,恐怕會傷了她。于是,很憋屈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心中的哀怨更加的漫天了。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嘛,因為言兒的事,咱們還欠著宇文天一個人情。他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
白素素將他摟抱得更加的緊了,將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細聲細氣的解釋著。
這事,現在必須說明白了。要不然因為一時的賭氣,絕對會傷了兩人的感情。
「是嗎?好像不全是吧。宇文傲因為你第一句話,可是不顧後果的連白貞貞都要休了。而且,他竟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你表白。這些,你又怎麼解釋?」
端木謹見她態度雖好,可那解釋也實在太牽強了。若是真的因為宇文天用人情來壓她,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可關鍵是,她竟然和那宇文傲一副很熟的樣子。想到這里,他就一肚子的火。
「宇文傲恐怕是早就像休那白貞貞了,就是一直沒尋到那麼大的錯處。今日,白貞貞在醉仙居唱的那一出,足夠宇文傲休了她。我,也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至于那宇文傲對我表白的事,我完全沒印象了,難道你還希望我記得?」
白素素用力,將他僵直的身子轉了過來,捧著他那張天下無雙的俊臉,一邊親吻一邊耐心的說著,沒有任何想要敷衍他的意思。
她這般的發應,讓端木謹的火氣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抱著她,小心的躺到了床榻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一瞬間,兩人之間便曖昧無比。
「沒有你的話,宇文傲原本已經打算放過白貞貞的,你可別將我當成了傻子。還什麼唯一的王妃,真是听得我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幾腳。」
端木謹輕撫著她有些泛紅的小臉,還是十分不滿的開口,語氣有些急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暴戾,就聯身上的氣勢也弱了許多。
「這是他的事,你可別扯上我。充其量,我也只是將他當朋友,想更進一步,這輩子都不可能。至于什麼唯一的王妃,那也是他的事。他愛怎麼說,我也管不著,是吧。謹,你這醋吃得也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白素素低下了頭,繼續在他的俊臉上的親吻,小手也不安分的捏住了他的耳垂,熱情的揉捏著。她這般,分明就是在挑一逗端木謹,好借此來轉移端木謹的注意力。
「素素,你別用這招,沒用。」
端木謹難得的抓住了她到處作亂的小手,雖然她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撩撥,已經將他全身的細胞都已經調動了起來。他此刻只想不顧一切的將她壓倒,狠狠的疼愛。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粗魯,要不然後果絕對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沒用?真的沒用嗎?要真的沒用,我便休了你。因為,那說明你已經不愛我了。所以,你確定沒用?」
白素素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坐得直直的,低頭看著一臉潮紅的男人,一本正經的問道。仿佛若是端木謹敢說沒用,她便會真的這麼干一般。
「休我?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想。至于有沒有用,等咱們將事情談完了,你便會明白。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將一切交代清楚,要不然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端木謹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切齒咬牙的說道。勉強將體內那已經竄起的火苗壓了下去,在事情還沒有解決之前,無論多難,他都要忍著。
「謹,你還要我說什麼嘛,宇文傲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要是這麼問下去,是想讓我對他產生興趣麼?」
白素素可不依他,見他那般的模樣,心中好笑。不顧他的感受,細白的小手又捏住了他已經泛紅的耳垂。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到。
「素素,你這是想讓我先做完在談的意思嗎?那更好,也省得我忍得難受。」
端木謹悶哼了一聲,原本被壓下去的小火苗再次的瘋狂滋生,眼神熱情的看著身上美得移不開眼的女子,瞧著她那張明媚的小臉,心中實在癢得難受。恨不得直接將她撲倒,一嘗再嘗。
「謹,這事就這樣過去吧,我真的覺得沒什麼好說的。我又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刻意的去招惹誰,誰要喜歡我,你也不能將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啊,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