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尊便多謝冥王的美意了……」
魔尊看著冥王,眼中第一次閃出了笑意。請使用訪問本站。他怎麼不知道,這素來以冷酷聞名的冥界之王,竟然還有這般幽默的時候。
只是這幽默,足夠嚇破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狗膽,實在有意思……
「記得,到時候送些魔花到冥界,本王的女人,對那些奇怪的東西很有興趣。」
冥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興致,今日的話似乎特別的多,見魔尊恭維起了自己,難得的再次接了話。
「自然,只要王妃喜歡,將魔界的魔花都送到冥界都沒有問題。」、
魔尊那張舉世無雙的俊臉上也揚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順著冥王搭的梯子爬了上去,大有冥王說一句,他定然接上一句的意味。
「如此甚好,本王想本王的女人定然會十分樂意將用這些人做成的化肥養活的魔花用來養冥獸。不過,若是有天神將軍親自圈養的天花,或許本王的女人會更加的開心。」
冥王絕對是個得寸進尺的,坑了魔尊還不算,還連帶的將君子墨也想一起給坑了。
魔花和天花都是四界的寶貝,凡人若是能得到一株,除了強身健體之外更可以長生不老。它們的養殖也都是極其困難的,所以才顯得珍貴。
「冥王可只是說笑了,若是王妃真想要天界的天花,只要一句話,本將軍自當親自將天花奉上。」
君子墨看了一眼那不懷好意的黑衣男子,便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才淡淡的開了口。
「那真是太好了,本王的女人若是听到了將軍這話,一定會十分樂意讓將軍親自將天花送往冥界的。」
冥王心情似乎極其的好,而且也有好的理由。想著這麼幾句話,便坑了魔界和天界的兩種奇花。那兩種花,楚楚一定會喜歡的。
「一切,全憑王妃一句話。自然,這是看在冥王的面子上。」
君子墨瞧著那目光明顯閃爍了起來的黑衣男子,滿頭的黑線,這該死的男人,為了自個的女人,還真是做什麼事都不覺得丟臉。像這種明目張膽的坑人家的寶貝的事,他竟然也拉得下面子去做,還真是讓他無語到了極點。
「有將軍這句話,本王頓時覺得自己的地位一下子高了許多,呵呵……」
冥王豈能听不出君子墨口中的阿諛,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露出了愉悅的笑。管他們怎麼說,反正得了便宜的是自己,不是麼?
這麼一段讓人無語到極點的話听得大廳外的凌楚楚等人嘴角一陣一陣的抽搐,那兩貨大概是互相看上了眼了吧,竟然拿她做起了幌子。
尤其那君子墨最後一句話,什麼都是看那貨的面子,怎麼讓她听著那麼刺耳?
「我說,你們兩個,要是互相看上了眼,我不介意成全你們這段不為人接受的感情。」
許久,凌楚楚才扶著白素素走進了大廳,看著那悠閑自在正喝著茶水的兩貨,不,是三貨,實在是有一種想要栽倒的沖動。
「楚楚,你那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個性向正常的男人,就算隨便找個女人,也不可能看上他。」
冥王見到凌楚楚一臉隱晦不明的神色,十分狗腿的站了起來,將他扶到了自己的身邊,一腳將君子墨的椅子踢到了一旁,將凌楚楚安頓了下來。
「冥王,我瞧著你似乎就有些不正常。不僅僅對我,對魔尊似乎也是有些……」
君子墨端起了一杯茶,看著身旁十分恩愛的冥王和凌楚楚眼中除了祝福,沒有任何的不悅。
她能幸福,他便覺得此生無任何遺憾了!
「本尊的性向也很正常,你可別扯上本尊了了。若是王妃懷疑冥王真的有隱僻,可以查一查他是否暗中養男寵。」
魔尊可是一點也不想和冥王傳出什麼曖昧的話,不僅趕緊撇清了與冥王的關系,甚至還明著坑了冥王一把。
尼瑪,還男寵,要是冥王真的敢養男寵,就不是這麼一副妻奴樣了……
「听他們如此一說,我似乎真該好好的查查了。恩,就從黑白無常開始查起。他們整日跟著你,說不定已經被你……」
凌楚楚接過冥王遞過來的茶杯,一臉興味的看著他那張大便臉,笑得陰森森的。
「得,你查吧,真金不怕火煉,我行的正坐得直。你再查,也查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冥王自然之道她是開玩笑的,一把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了一口。直到她微微的皺眉,才松了口。
「君子墨,他背地里是不是也會經常這般咬你?」
凌楚楚感覺到手指傳來的微微痛麻感,十分不悅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將目光轉向了君子墨,十分不合時宜的問道。
「噗……」
正在喝茶的君子墨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楚楚這話是什麼意思?活像是他與冥王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一般。
「咳咳……楚楚……你別惡心死我了……」
君子墨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著氣,被凌楚楚的話嚇得不輕。他可是眾神眼中最潔身自愛的神仙,斷然不能被這聲名狼藉的冥王給拖累了。
「惡心?確實挺惡心的,要是他真的這般咬你的收,確實能惡心死人。」
凌楚楚白了君子墨一眼,沒在繼續消遣他。隨後,將目光轉到了端木謹的身上。
「端木謹,可曾查到下毒之人?」
端木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下毒之人他心中明白是誰指使的,可卻並沒有找到實際的證據。
「心中已有了大概。」
凌楚楚看著他的神色心中一驚明白了大概,不過今日是素素大喜之日,她可不想在那些廢物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喂,你施法,將那該被碎尸萬段的下毒人下毒的過程給我放出來,快點。」
扯了扯身旁的男人,凌楚楚催促了起來。冥王無奈,一揮手,一塊大大的幕布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一句句咒語從他的唇邊迆出,飄向了那塊大大的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