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這噬魂大陣若只是用心頭血來布的,要破陣倒也不難,偏偏還加了冥王的血……」
冰兒皺著一張小臉,為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十分的苦惱。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噬魂大陣要破本來是不難的,可現在的問題是冥王的血已經和莉妃的融合在了一起。要是強行破陣,他們三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如今,只有一種辦法了,便是將冥王的血與莉妃的血分離開來,然後在破陣……」
天帝看了一臉蛋疼的冥王一眼,心中感嘆,這小子定然是上輩子壞事做多了,要不然這輩子怎麼可能會踫到這麼多的事。尤其是他的情路,走得實在是千辛萬苦呀。
「要分離他們的血,實在太難,或者說根本就麼有辦法……」
冰兒撫了撫眉心,那種月色般醉人的眸子里全是擔憂。這一點她早就想到了,可惜實在是想不出任何可以分離出他們血液的辦法,天帝這麼一說,她覺得或許也真的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魔尊,朕曾經听說魔界有一種分離術,你可知曉?」
天帝沉吟了一小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看著魔尊,有些不大確定的問道。
有些傳聞畢竟只是傳聞,沒有得到證實,他便也不敢肯定。況且,他也是在幾萬年之前听到過的,是不是真的,大概只有魔尊才知道。
「我似乎曾經見既然你過有這麼一種分離術,不過並不曾見過。這樣,我先回魔界去查一查,有沒有我都會在一日內趕回來。」
魔尊皺眉想了許久,依稀還記得在他剛剛登位之時,曾經在魔界的絕密資料中見過。不過當時因為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也便只是看了一眼。具體的內容是什麼,他還真的不清楚。
「既然你曾今見過,朕相信那種分離術一樣是存在的。魔尊,冥王能不能月兌險就全靠你了。」
天帝第一次難得的拍了拍魔尊的肩膀,雖然以前魔尊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與魔界的立場是敵對的。可如今,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都離不了誰。又加上有了白素素的制約,魔尊基本上可以算做是自己人了。
「好,那我先走了。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的。」
魔尊看著天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中的陰沉消減了不少。他們這難得的信任,他自然是不會辜負的。
「小昭,你留下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要是沒有,便陪著素素,別闖禍,明白嗎?」
魔尊敲了敲自己妹妹的小腦袋,俊美無邊的臉上閃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柔和,叮嚀了她幾句。
「知道了,哥哥,我一定不會闖禍的,你們就放心大膽的走吧,嘿嘿……」
小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闖禍的能力真是無人能及的。不過,現在她還分得清楚輕重,斷然不會替他們添麻煩。而且,她也知道,哥哥這一走必然是要帶著無上的,要不然很多事情,哥哥都無法分身去做。
「知道便好,小丫頭。」
魔尊捏了一下小昭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此刻的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暴戾,有的只是對眼前女子的寵溺。
「小昭,我走了,小心照顧自己,恩。」
無上魔君將小昭拉入自己的懷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舍,還有對懷中女子的眷戀。
「放心了,你好好幫哥哥去找那分離術,我在素素姐姐這里一定會很安分的。不過,你動作要快點哦,不然我會想你的。」
小昭笑嘻嘻的看著抱著她舍不得放手的男人,微微的用力將他推開,大眼撲閃撲閃的,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非常俏皮。
「恩。」
無上魔君再次不舍的看了她一小會,這才放開了她,不敢回頭的跟在魔尊身後離去。
「魔尊要真的能找到分離術,將他們的血分開,讓我日日替他燒香都可以。」
凌楚楚嘆氣,怎樣都沒想到,原本的死對頭,如今卻有可能成為她最大的恩人。若是噬魂大陣能破,她真要感謝魔尊八輩子祖宗。
「楚楚王妃,其實哥哥是很重義氣的,以前只所以想要吞並人界也是為了找到素素姐姐。」
小昭見到凌楚楚已經動搖了,趕緊趁熱打鐵的替自己的哥哥說好話,卻惹得白素素翻了個白眼。
「得,你可別把你哥哥作惡的源頭歸結在我身上,我可是最無辜的……」
白素素直接捏上了小昭的笑臉,用力擰了一把,直到看到她皺眉,這才停了手,十分不爽的開口。
魔尊是因為那個默默好不好,她可不是默默,與她可沒有半毛錢關系。
「好了,言歸正傳了。子墨,你和花澤峰想辦法找到莉妃將噬魂大陣的血埋藏之處,盡快將那血找出來。」
天帝瞥了一眼有些魂不守舍的紅衣男子,為了減少他在王府呆的時間,只能將他弄出去了,免得在生出什麼意外來。
「好。」
君子墨很沉穩的點了點頭,扯了正在發呆的花澤峰一把,示意他抓著莉妃,立刻跟著自己干活去。
「子墨,切記,裝著莉妃和冥王血液的瓷瓶一定不能破,並且一旦從土里挖出來,你要施法將那瓷瓶凍結,免得泄了元氣,明白嗎?」
天帝瞧著自己最得力的下屬,將事情交給他是最放心的。且不說他本身的責任感,就憑著他與凌楚楚的關系,斷然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恩,明白了。」
君子墨再次點頭,見花澤峰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看的眉頭皺起,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後腦勺。
清脆的巴掌聲將還沉醉在自己思緒里的花澤峰拍醒,花澤峰下意識的伸手模著自己的泛疼的後腦勺,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看著君子墨。
「干什麼?」
態度極其惡劣,語氣極其不好,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說干什麼?審莉妃,問出噬魂大陣布陣止血埋藏之處。」
君子墨萬分無語,顯然花澤峰這貨剛剛神游太虛去了,竟然是什麼都沒有听到。
「哦,這事我樂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