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大步的走到凌楚楚的身旁,強壓下心中的惆悵,伸手扣住了凌楚楚的素白的手腕。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
冥王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腦袋一片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在噬魂大陣里發生的一切,全都想不起來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楚楚為何會頭痛。
「因為是在噬魂大陣里發生了什麼事,可我完全記不起來了。」
冥王凝神,不斷的想整理出一些片段,可無論他如何的努力,也沒想出一絲一毫。
「恩。」
花澤峰淡淡的回了一聲,收回了看向冥王的目光,將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凌楚楚身上,仔細的感受著她有些異樣的脈搏。
這麼紊亂的脈搏,定然是在噬魂大陣里發生過極其刺激她的事。看目前的情況,想問出些什麼是不可能了。
「花澤峰……我的腦袋好像被人用錘子在砸一般……生生的痛……」
凌楚楚看到花澤峰凝重起來的臉色,心里也焦急,可她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能將自己目前的狀況告知他,讓他能更了解自己的情況。
「楚楚,別急,應該沒什麼大事。你回去好好的睡一覺,明日便好了。」
花澤峰並沒有立刻去接凌楚楚的話,將她仔細的檢查了好幾遍之後,才放下了心,輕松的呼出了一口氣。
「怎麼會沒事?你是瞎子嗎?沒瞧見她痛得死去活來的……」
冥王抱著凌楚楚的身子,冰涼的手輕覆到了她滾燙的額頭,听到花澤峰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還神醫吶,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楚楚的不適,他竟然還敢說沒事。要是楚楚出了什麼事,他要將這個不負責的庸醫抽筋扒皮。
「楚楚應該是曾經被什麼東西迷惑了,才會這般。或許,她在噬魂大陣里曾經被什麼刺激,恢復過記憶。你放心,這是後遺癥,睡一覺便可無事。」
花澤峰被冥王釋放出的低氣壓壓迫住,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解釋,並沒有什麼不悅的神色。冥王這樣的反應,以他對楚楚的重視,沒有直接朝他揮掌,已經是格外留情了。
「好了,你別發火了,沒事便好。」
凌楚楚知道自己男人的性子,趕緊安撫他。花澤峰既然是神醫,他說她沒事定然是沒事的。要是這男人沖動之下對花澤峰動了手,終歸是不好的。
凌楚楚的安撫十分有效,原本已經怒氣勃發的冥王立刻溫順了下來,沒在瞪著花澤峰,而是小心的將凌楚楚抱起放到了一旁的軟榻之上。
「冥王……」
心細如發的花澤峰在冥王剛剛差點發怒之時,瞧見了他眉間的一絲黑氣,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目光緊緊的盯住了他的眉心。
「說。」
冥王看著花澤峰一直盯著自己的眉心看,十分惱火,黑色的衣袍一揮,一股不算強大的力量瞬間對著花澤峰呼嘯而去。
「你干什麼?給我安分點。」
凌楚楚趕緊的抓住了冥王的手,瞧著花澤峰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凝重,心里咯 一下。一定是花澤峰發現了什麼,才會忽然出口叫住了自己的男人。
「花澤峰,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抬眸,看著那一身紅衣的男子,焦急的問道,抓著冥王的手輕顫了一下。
「冥王,可否讓我替你把脈?你的眉心有一層黑氣,應該是中了什麼咒。」
花澤峰看著冥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出口的話也是無比的冰冷。雖然被冥王揮了一掌,可他也不能明明發現了問題而賭氣不說。
「把手伸出來,快點……」
凌楚楚一听花澤峰的話,一股涼意瞬間席卷了她。中咒,可大可小的事。可若是那咒太凶險,事情就麻煩了。
在凌楚楚的威脅下,冥王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了手,十分嫌惡的看著花澤峰如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脈搏,十分的無語。
「竟然是婬咒,難怪……」
好一會,花澤峰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十分復雜的看了冥王一眼,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這咒如何解?」
一听那咒語的名字,凌楚楚也楞了一下,原本撫著額頭的手不自覺的放下,十分陰郁的開口。
難道是在噬魂大陣里發生了什麼?他竟然中了這麼惡心的咒語,想著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他這應該是替人解咒導致的,咒語還有幾個時辰才會開啟。開啟之後,一個月內,只要他發作行男女之事便可。一個月之後,咒語自然會消失。」
花澤峰放松了臉上的神色,聳了聳肩膀,很無所謂的開口。他這是從別人的身上導入到自己身上的咒語,要解十分沒什麼難度。
「……」
凌楚楚的嘴角再次狠狠的抽搐了幾句,看著一頭黑線的男人,更加的無語。
這貨中了這種咒,看到接下來的一個月,她想要下床都難了。
「楚楚,記得,他要是發作了,你別太壓抑他,要不然會傷了他的身子。一會,我去取一些異獸之王的血給你準備著。你落紅那幾日,讓他喝下異獸之王的血,泡在冰水里便可,也不會傷了他的身子。」
花澤峰見到一臉冷汗的凌楚楚,好心的叮嚀了幾句。中了這種咒,若是想讓他忍,那可真是比將他千刀萬剮還要痛苦。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會站在冥王的角度想問題。
「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冥界了。」
凌楚楚腦後冒出了幾根巨大的黑線,萬分無奈的開口。這花澤峰還算夠朋友,什麼都替這男人打算好了。有了他的那些話,她就是想壓抑他也不敢了。
「走了,有事,一個月後再來找我們。」
冥王的心情應該是i極其好的,想到接下來一個月逍遙快活的日子,臉上的冰冷消散了不少,尤其是看向花澤峰的目光竟然帶上了一絲謝意。
說完之後,抱起凌楚楚,丟下了幾句話。一閃身,便消失不見。
「可憐的楚楚呀,接下來的一個月恐怕要生不如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