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師佷,此地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謝師佷會受此重傷?」**去往策空城的途中遇到了姬戚一行人,喂了顆丹藥給昏迷的謝曉,回頭問到。
「**師叔,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甚清楚。只是此地似乎有人渡劫,我們便前往探查,路上發現了重傷的謝師弟,而且昭師弟失蹤了,肇師兄幾人正在尋找。」
「既如此,璇婧師妹,麻煩你陪同我兩位師佷回策空城等候,我回頭尋找失蹤之人。」**對旁邊一位淡雅的女子說道。
「**師兄放心去吧,師妹會將兩位師佷安全送到城內。」
「多謝師妹了。」**說完閃身往身後的山林深處飛去。
「昭師弟!」
「小勛!」
遠處傳來陣陣的呼喊聲,而昭勛躺在地上卻無力回應。此刻他離渡劫之地已有了一段距離,渡劫的重傷加上這一段不擇路的奔行,令他已經無力去發出一個音節,做出一個動作,只能靜靜的听著呼喊聲在自己的周圍不停變化著位置。
「蹦!蹦!蹦!」終于有個腳步聲在自己身邊響起,昭勛用盡全力的發出一個音節引起了那人的注意,便倒頭昏了過去。
「昭勛!」來人看見眼前血肉模糊他血肉模糊的樣子,有些吃驚。
「沒想到是我先找到你,哈哈!」第一個發現他的人居然是雲韞,若是昭勛依舊清醒,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之前的動作。
雖然眼前的昭勛已然奄奄一息,但雲韞還是十分謹慎的慢慢靠了過去,用腳輕輕推了推他兩下,見毫無動靜,才安下心來。
「看你這副模樣,怕是不用我動手,只要讓你在這待上一兩天,恐怕也就一命嗚呼了。可惜啊,現在想起來你當初在藏經殿廣場的情景,可很是瀟灑。本想著你若死在那些死士手中也就罷了,可如今讓我遇到了你,怎麼也要討回些令我顏面盡失的利息。」
雲韞面目猙獰卻語氣平和的說出這段話,慢慢的抽出長劍,看著地上的昭勛獰笑了幾聲,向著他的臉上割去。
「雲師弟,你發現了昭師弟了?」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雲韞的動作,快速的收回長劍,抱起了地上昭勛的身體。
「是啊,闕師兄,昭師弟受了重傷。」
听見雲韞的聲音,周圍探尋的人群都圍了過來,看見昏迷不醒,血肉模糊的昭勛,都滿臉的淒然之情。闋風不忍的替他喂了顆丹藥,披上件完整的衣服,和幾人親自抬著他往回走去。路上遇到前來尋人的**,也就一起回到策空城中。
剛到雲家宅院沒多久,安定下來重傷的謝曉,昭勛兩人,雲雍便攜了雲家一眾人前來請罪,但明道宗幾人心思都在兩人的傷勢之上,說了幾句客套話打發走了,關上門低聲商議著。
「風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師父,我們也不甚明了,起初我以為謝師弟和昭師弟二人只是因為好奇心去了渡劫之地,可我們未到渡劫之地,便發現了重傷的謝師弟。」
「我觀謝師佷是月兌力被修者符篆所傷,而昭師佷似乎是被雷劫所傷,無論如何,等他們清醒過來一問便知。此處你好生照料,我去與你璇璣門的璇婧師叔商議一下。」
「是,師父!」
兩人昏迷的時間頗長,在這幾天的時間里,**與璇婧追查渡劫之人的同時,也對那幫黑衣人的身份有了些了解。越深入的調查,線索就越指向乾元宗,**臉s 凝重的收了能證明這幾人身份的證據,安靜的等待他們蘇醒。
三天之後,謝曉最先醒來。
「我還活著?」這是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勛哥兒怎麼樣了?」這是第二句。
幾人見他醒來,松了口氣,他听說昭勛也還活著,也松了口氣,接著便是對那幫黑衣人的一頓大罵。在他的罵語間,幾人也終于明白了當時的情景。
「你說那幫人似乎有備而來,而且伏擊你們?」**輕捋胡須,皺眉問道。
「是啊,勛哥兒說他感覺到後面有人,我沒在意,以為是錯覺,可沒想到馬上就有人偷襲。我後來還放出了師父賜給我的籠旗,可他們似乎早有準備,用一個錐形的法寶破開了。」
「師兄賜你的籠旗,你從未顯于人前,知曉之人不多啊,而且我從那幾人的尸體身上也未發現那錐形的法寶。」**若有深意的緩了緩語速。
「什麼,他們死了?」
「對啊,謝師弟,一共六具尸體,都是一劍斃命,不是你和昭師弟殺的?」
「怎麼可能,他們有備而來,而且實力都比我們高出許多,逃出升天就已經是萬幸,哪有實力反殺之,我就是在逃跑時被擊中才受的傷。」
「難道是昭師弟殺的?」
「勛哥兒實力尚且不如我,也無此能力。」
「我觀昭師佷身上傷痕多為雷劫所致,可能是奔逃時誤入了那渡劫之地,至于那黑衣人之死,等他醒來再問不遲。」
其實昭勛早已醒來,在被救回的第二天,他識海就已經平復,慢慢醒了過來,只是他身體上的創傷,卻不是幾天能痊愈的。想到醒來之後要解釋當r 的情形,他便裝作昏迷,仔細思索著這個問題。
謝曉醒來後的第三天,他已經能起床行走,蹣跚著來到昭勛的房間。昭勛也不忍再欺騙眾人,兄弟劫後重逢,喜極而泣。
「勛哥兒,你那天是怎麼逃月兌的,還有那些黑衣人是怎麼死的?」
「是啊,昭師弟,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看清是何人渡劫了嗎?」
「黑衣人死了?渡劫?」昭勛滿臉疑惑的看著兩人。
「好了,昭師佷無需在意他們兩人的話,只要將那夜謝師佷昏迷後的情形描述出來即可。」
「呃……」昭勛早就已經有了盤算。
「那天曉兒受傷生死不知,我自知實力低微不是他們的對手,便扭頭望山林深入跑去。慌不擇路看見前方雷聲大作,一頭闖了進去。剛靠近就感覺身上一麻,倒在了地上,當時沒注意身上的傷勢,只想著盡快跑回來求救。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往前跑,沒在意後面的追兵,跑了一陣終于堅持不住倒了下去,之後的事便沒了印象,醒來時就看見了你們。」
「那你也沒見著那雷電中心之人?」
「沒有,當時也沒發現有人。」
「既如此,你們二人安心養傷,其余人趁這段時間在策空城周圍仔細探查,無論有無線索,等他們傷好之後,我們便啟程回宗。宗門大比將近,你們都得趕回去準備。」
「是,師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