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常老大喝多了會不會和那家伙打起來?」常一冰小心翼翼地問常青。
「我看懸……不過打起來好啊!打起來我就可以觀察老大的戰斗方式!這對修煉大有好處啊!」
「我擦咧……我怎麼忘了你是個戰斗狂。問你等于白問。」常一冰一拍腦門,懊惱道。
「喂喂喂,注意了注意了,似乎出狀況了。」常青突然搖晃著常一冰道。
「輕點輕點!我可是傷病號!你這野蠻人!」常一冰差點被搖散架了。
「喝啊!惡魔獸戰魂附體!你這小子!今天要你好看!」常勝突然暴起,抄起一個酒瓶子就砸向楚炎的腦門。而楚炎似乎喝多了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就在酒瓶砸到額角的一瞬間,瞬間消失在座位上,出現在十米開外,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常一冰和常青背後,然後左手勾著常青右手勾著常一冰,嘴里不知什麼時候還叼了一瓶酒。
「n i們在說撒莫呢?「楚炎叼著酒瓶子含含糊糊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常一冰忙不迭是地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們在討論,你和我們常老大會不會打起來!現在看起來是打起來了。」常青則很是厚道地說出了真相,急得常一冰直朝他打眼s ,
「我喜歡誠實的孩子,所以呢,pia!」楚炎一巴掌扇在了常一冰後腦勺上,然後飄然離去,常勝緊追而至的一掌也就順理成章地拍在了常一冰的腦門上。由于喝的醉醺醺的,看見是自己人也已經收不回力了,一掌打得沒有戰魂附體的常一冰橫飛三米遠。
「哎呀呀,常兄你真是殘暴!怎麼把自己人打成這樣!」楚炎嘖嘖道,飄到常一冰身邊,捏住常一冰的下巴抬起常一冰的臉,看著一腦門的手印,搖搖頭,然後又不急不緩地飄走。然後常一冰就發現一只沾滿酒水的手掌在視線中不斷放大,最終印在了自己的左臉。
「咳咳……」常一冰被打的吐出一口血沫,幸好他看見楚炎飄過來的時候進入了戰魂附體狀態,否則可能已經被常勝兩巴掌拍死了。畢竟常一冰今天已經被長弓打成重傷,現在又被常勝楚炎當成球一樣拍來拍去,只是吐了一口血沫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常……常青……快帶我離開這……這里!」說完,常一冰又吐出一口血沫。
「啊?我還想看一會呢……」常青喃喃道。畢竟學院前三強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只有眼前這兩位,有幸見到他們之間的戰斗對自己的將來是很有幫助的。當然前提是兩人都處在正常狀態。眼下兩人不說爛醉如泥、不省人事,醉眼朦朧是肯定的。這種狀態下的戰斗還有值得借鑒的地方嗎?答案是沒有,除非誤傷自己人也算。
「再不走,我就要……就要死了!咳咳!」常一冰對常青這個戰斗狂人很是無奈。眼角瞥見楚炎又有飄來的沖動,立刻連滾帶爬,屁滾尿流地跑出了小酒館。
「呼……」自認為躲過一劫的常一冰靠在牆角大口喘息著。突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這座小酒館位于甘尼克斯學院外,地理位置極佳,平時人ch o涌動,今天卻鴉雀無聲。
「這是……什麼情況?」常一冰心里發毛,于是強撐著睜開雙眼,看見兩個老人坐在酒館門口下棋。兩個老人坐在一起就給人一種感覺——白加黑。手捏白棋的老人一身白衣,滿頭白發,就連皮膚都溫潤如玉,隱隱散發出一股聖潔的光輝。手中無旗,輕撫胡須的老人則一襲黑袍,烏發濃密,連皮膚也呈現出一種黝黑,四周隱隱有黑氣彌漫。
「這……長老?您這是?」常一冰小心翼翼地爬到黑袍老者背後,問道。
「不該管的不要多管。這里沒你的事情。回去吧。」黑袍老者大袖一揮,就刮起一股颶風把常一冰吹回了學院。
「該你了,常黑。」白衣老者終于放下手中的棋子,對黑袍老者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喲,這手棋下的不錯啊,楚白!」說完,魂力運轉,一粒黑子出現在手中,拈在兩只之間彈到棋盤上,激起一片漣漪。這兩名老者竟然在空中以魂力畫出棋盤,凝結棋子下棋,修為之恐怖簡直駭人听聞。他們就是常楚兩家派來保護常勝楚炎的。兩人都為82級戰魂師。武魂分別為吸血魔獸與神聖天使獸。
「動手啊楚炎!你這個孬種!」常勝雙手各持一個破碎的酒瓶,不斷地刺向楚炎。而戰魂附體之後的楚炎六翼煽動之間,行動如鬼魅般難以捉模,頻頻閃過常勝的攻擊,雙手各持一瓶朗姆酒,嘴里還叼著一瓶。
「別急啊~等我喝完!」說完,楚炎一仰脖子喝光瓶中就,然後一口將酒瓶吐向常勝。常勝順勢抬手一擋,哪知酒瓶中蘊含了楚炎的一股魂力,在接觸到常勝的瞬間爆炸開來。玻璃渣四濺,常勝雙翼瞬間收攏,免去破相之災。
「歐!你還是這麼賤!敢不敢正常點!」常勝怒吼道。
「不敢~來打我呀笨蛋~」楚炎仗著自己魂力略高,翅膀略多,把常勝耍的團團轉。只見抄著兩個碎玻璃瓶,背後一對漆黑肉翅煽動的常勝追著三對潔白羽翼輕顫,渾身散發神聖光輝,卻一身酒氣,一手握著一瓶朗姆酒的楚炎。
「脖子扭扭扭扭~你打呀打不到我~~」滿面通紅的楚炎唱著歌手舞足蹈著,氣急敗壞的常勝手中的酒瓶越來越沒有章法,最後常勝停下,雙手一松,兩個酒瓶z y u落體而下。
「不和你玩了,老子回家睡覺去!」說完,常勝直接朝著小酒館門口走去。楚炎看著一片狼藉的小酒館,丟下一袋子金幣,追了上去,並高喊著
「等等我啊~一起回去睡覺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