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水月鏡花 第十一章 五年?還是十年?

作者 ︰ 鏡花鏡

()這章主要是感情戲,還有鋪墊。

其實作者被一群沙包拖去玩萌受了

為了一群弱智的快樂,我決定陪他們暫時拉低我的智商。

突然感覺我這個人高大了許多。

順便這章獻給我大光棍節,FFF團!

————————————————偉岸的虎背熊腰————————————————

和比良山次郎坊的戰斗一直持續了好幾年。

至于是幾年,北海並沒有確切的計算。但常常听一輪的抱怨,也許是過了五年,但也許是過了十年。

期間北海除了與比良山次郎坊進行戰斗以外,還常常陪伴著白蓮外帶四個少女去人類的村莊玩耍,雖然時常有害怕封獸和雲山的村民,但因為北海和白蓮多年退治妖怪所積累下的名聲,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反而因為在之後的除妖任務中貢獻頗多,受到了村民的歡迎。也因此,北海過上了這幾年中最為平和且充實的幾年。

對于從懂事開始,就不得不與死神爭奪自己的生命的自己,算得上是最為安穩的幾年了。

而在這期間,在一次打退襲擊村子的山賊後,北海也對人類的丑惡更加深刻的了解。

「暴力即正義,真是個不錯的時代哪。」北海曾經在對大天狗講述這件事情後,大天狗比良山次郎坊這樣感嘆道。

「吾之面前沒有敵人,只有障礙。」並沒有反駁大天狗的觀點,北海當時也只是莫名其妙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你所堅持的道,也許會讓你後悔。」沉默了半晌,當時的次郎坊曾經對著北海這麼說過。

「……我的道,並沒有錯誤。」偏執的堅持著自己所認為的道,這是一個大妖怪所需要承擔的東西。

「你知道,妖怪最大的敵人是誰嗎?」大天狗這樣問北海。

「…內心的黑暗?」

「不,是寂寞。」

「對于妖怪來說,他們的壽命太漫長了,甚至接近于永生,這樣的他們,隨著時間就會漸漸變得越來越無聊。因為,任何的事情想要保有興趣是件很困難的事。你知道為什麼知名的大妖怪為什麼這麼少嗎?」這樣問著北海。

「…自滅?」

「對,就是自滅。不是因為他們沒有身為強者的心,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對剩下的生命的求知,因為他們懂得太多了,所以,寂寞,空虛,漸漸壓倒了他們,這就是大妖怪稀少的原因。也是我所說的,你的道,會讓你後悔的原因。」大天狗是這樣對北海說的。

「就像我們大天狗一樣,我們好戰,好酒。但我們同樣熱愛自己的族人,所以,族人可以說是我們的寄托,也可以是我們活下去的理由。」喝了一口酒,次郎坊並沒有停止下來的意圖。

「至今為止,我從你的道中,看到的只有毀滅,是該說你偏執,是該說你強大,還是說你寂寞呢?」這樣反問著北海,次郎坊別有深意的看著他,等待著回答。

「……」無言以對,北海第一次對自己的道產生的質疑,這是否可以給自己帶來什麼,是否可以讓自己領悟什麼,是否讓自己得到什麼,這些開始困擾著他,他有點迷茫,這樣是否是對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嗎?

「請賜教。」

「不斷的戰斗只會讓你的心越來越疲憊。戰斗,並不是你活著的理由,也不是你變強的途徑。你真正重要的是什麼?這是你應該想的,悟吧!」雙手交叉在胸口,次郎坊留下這句話,自顧自的走出了道場,留下北海一個人低頭沉思著。

戰斗,並不是我活著的理由?

迷茫的看著眼前大大的「悟」字,北海開始回憶起自己所遺漏的東西。

剛懂事起了解到自己身為妖怪的事實,開始遵循族規不斷的戰斗。

第一次見血是的無力,恐懼。

十幾年的無休止戰斗,京都的生活。

村子人們的淳樸,打動他的生活,守護村子的自己。

遇到白蓮的自己,陪伴著自己的她,笑著的她。

牽著自己的手的她,溫柔的她。

兩人一起參加夏r 祭的時候,相知相愛的自己和白蓮。

之後,

遇到了水蜜,

相遇了一輪,

小傘的加入,

封獸的加入,

一幕一幕猶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的眼前不斷的閃現。

仿佛抓住了什麼,

北海抬頭開向了「悟」字,眼妖所獨具的氣和勢,從原本的暴戾漸漸的變成平和,妖力由原本的暗黑s 變成了血紅s ,不自覺的開眼,眼中的字也開始不斷的變換,「魂」字不斷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個字——「守」。

眼妖的再次進階,由畏、道、魂,變成了守。

之所以為守,即為守護,到第四階段,每代眼妖所形成的字都是不同的,根據自己所領悟的路,來確定自己的本心,這就是第四個階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同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北海躺倒在道場地板上,原本面無表情的他,這次突然放聲大笑,但眼淚卻不停的從他的眼中流了下來。

「真是笨蛋啊我。原來,我一直在欺騙自己啊!」喃喃的數落著自己的無知,他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隨之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北海望向了道場的門口,一個身影正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

是白蓮,陪在他的身邊,他所愛著的那個人。曾經無知的自己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只是以戰斗不斷提醒自己所強自背負的負擔。

曾經的那個自己,那個虛偽的自己,曾認為自己很愛她的自己。

「白蓮….」有些愴悢的走向白蓮,伸出手想要觸踫她,撫模她的臉頰,但是手卻在半空中停下了,他猶豫了,猶豫現在的自己是否配得上她。

「呃…!」被突然闖入懷抱的白蓮嚇了一跳,停在半空的手無力的捶了下來。

「笨蛋…!小海是笨蛋!明明說好要在一起的!為什麼現在卻在猶豫!」緊緊的抱著北海,白蓮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不斷的罵著北海。

「啊…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反應過來的北海緊緊的將白蓮抱在懷中。

「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了。」這麼說著的北海,捧出了白蓮的臉,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嘴唇。

有些生澀的回應著,白蓮緊張得小手緊緊抓住北海的衣服。

有些不舍的分開,四目相對,眼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猶豫。

「再一次…」輕如蚊子般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北海的耳中,沒有猶豫的北海再次吻住了白蓮。

吻畢,兩人的額頭互相貼近,粉紅粉紅的臉頰說明兩個主人公非常的害羞。

「我會守護你,這是我的道。」如是宣言著,北海並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嗯,要好好保護我哦!~」

————————————————結束—————————————————————

好吧,這是今天的一章。

因為和沙包們去玩萌受了,所以耽誤得晚點,但是說今天更新就肯定有一章,說到做到!

所以作者要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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