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奇談 第七十四章 微澄的來歷

作者 ︰ 落絮紛飛

隨著一聲咳嗽,微澄現身在眾人面前,誰都不知道他何時來到此地。

「myqueen。」微澄裝模作樣的給詩馨行了一禮。

「呃……。」除了王冉面無表情外,其余眾人都錯愕至極,這小子從哪里跑出來的。說曹操,曹操到啊。

「你是哪位?」蘿卜用手點指微澄。

「我是微澄,特來護駕。」微澄笑嘻嘻的說著,一臉的賤樣讓蘿卜都恨的牙癢癢,似乎棋逢對手將遇良材?哦不,應該說是一丘之貉。

「我的意思是你叫什麼名……。」蘿卜理解上出現了失誤,誤把微澄當當微臣。

「微澄。」

「什麼名?」

「他姓微,名澄,你個豬。」詩馨從旁邊敲了蘿卜一棒槌。

「還有叫這名的?」瘋子和蘿卜異口同聲的說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貧道見你根骨不凡,婚後定被人甩,不如就此放手,成全小道我,如何?」微澄看著蘿卜說道。

「你……。」蘿卜差點被他嗆死。哪有這麼損的,上來就詛咒自己沒有一段好感情。

「你給我死一邊去。」詩馨將微澄拔了到旁邊,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呢麼。

「你怎麼跑這里來了?」詩馨問微澄。

「不是你把我召喚來的麼。又不是我自己跑來的。」

「……」詩馨啞口無言,莫非他是召喚獸?

這微澄到底是什麼來歷呢,這還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甚至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是如何出生在何地。他的記憶起始于十六歲後。

他被天機門的掌門天玄發現在一個血流成河的村子當中。誰也不知道這個村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整個村子中沒有一具完整的尸體。全部都支離破碎,尸首異處。慘不忍睹。牆上的血跡還未干,順著牆慢慢地淌下來。紅色的硝煙彌漫整個村子。村民沒有反抗的余地,似乎是一瞬間被轟殺致死。

天玄唯獨發現一具完整的尸體就是微澄,而作為16歲的少年,他已沒了呼吸,心跳早已停止多時,冰冰涼涼的尸體刺激著天玄的感官。

他嘆了一口氣,抱起微澄的尸體準備找個清靜地方埋了。這位少年是他見到的最年輕的人。

剛離開村子幾步遠,懷中的微澄劇烈的咳嗽起來,天玄趕緊將微澄扶靠在一顆大松樹上。並將腰間的水壺取下,喂他喝了幾口水,並把了把脈。

他吃驚的發現,眼前這位少年居然沒有脈搏,沒有心跳,太詭異了。過了一刻鐘,少年恢復了神智,用一雙迷茫的眼神看著天玄。

「少年,你叫什麼名字啊?」天玄關心的問道。

他想了半天。沒想出來,于是搖了搖頭。看來在那莫名其妙的災難中失憶了。

「那你家里可有什麼親人麼?」

他依舊是搖了搖頭,也不說話,愣愣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不是在看天玄,而是在眺望著遠方。

「唉!!可憐的孩子。跟我走吧。老夫雖不是大善人,但也懂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道理。」天玄帶著微澄回到了三宗六門的天機門中。

而想象中的天機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微澄在門中受盡了欺負,他不是弟子。充其量也就是個打雜的僕人而已,每天被人呼來喚去,跑前跑後。

由于他不會說話,所以很多人拿他來開玩笑,甚至拿他出氣。稍有不慎就被施與拳腳。

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忍無可忍的微澄終于爆發了,一股不屬于他的力量,甚至不屬于這番天地的力量猛然從他的體內發出,將正在欺負他的幾個無賴吞噬掉了。

現場凌亂至極,沒有一個人的尸首是完整的,如同當年村子里發生的慘狀的縮影。

當眾人趕到此處的時候,發現微澄縮成一團,正害怕的發抖。渾然不知這一切乃是他一手造成的。

此事引來了天機門的幾位管事,欲將微澄以門規處置,以下犯上可是重罪,何況是大開殺戒呢。

于是準備以穿心的刑法來處罰微澄,以示警告。當劊子手將刀插入微澄的胸膛時,流出來的不是他的血,而是劊子手的血。

在場眾人無不驚訝,一個僕人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巫術,眾人議論紛紛。

天機門,通曉八卦之術,有心人佔卜一番,大驚失色。認為天玄給天機門帶了一個一個煞星,日後定會威脅到宗門的存在。

為此,天玄特意登上祈星台,行大禮佔卜一番。雖然滿臉的震驚神色,但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表情。

「此子,用之好,則天下安,用之不好,則天下亂。」這是天玄將微澄帶入閉關之地前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命由天定,但有時候人定勝天。

天玄特意請來藥王的人給微澄治傷,但卻不讓藥王的人把脈,他曾留意過微澄,發現他並不是不會說話,而是因為某種原因說不出話來。

藥王的人果然了得,看過微澄的表現,就已了解透徹。贈給天玄幾副藥,讓天玄按照一定的時辰,一定的氣候進行熬制,然後喂微澄服下。

沒幾天,微澄就能張嘴說話了。不過令天玄比較郁悶的是微澄新有的毛病,嘴賤。

似乎是多年未曾說話,每次說話都停不下來,而且還喜歡開玩笑,有時甚至奚落天玄。

不過還好他本質不壞,又天資聰慧,深受天玄的喜愛,將畢生的本領都傳授給微澄。

天玄不但佔卜推演很牛x,而且在陣法上的研究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可微澄似乎天生對推演不感興趣,但他卻對陣法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遂將天玄的陣法全部學到手中,而算卦之類的事情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讓天玄一陣頭疼。

至于微澄手中一直拿著的那根破竹竿,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是怎麼出現在他身旁的。

一開始他沒有注意,一跟竹竿而已,或許是誰放在這里的也不一定。可他每換個地方,過一陣,他的身邊必然會出現那根竹竿。這一來二去的,微澄就上了心。

他將竹竿拿在手中仔細把玩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于是就撇在一邊沒有理會。

當他將此物拿給天玄看的時候,天玄將此物拿到神兵門,讓他們進行專業的鑒定,結果發現,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神器,只不過模樣磕磣了些。

天玄將此事告訴給微澄,微澄並沒有將它放在心上,一個破竹竿而已,能神奇到哪里去。

不過,日子久了,他到也模索出了這竹竿的一些特性,遂拿它當陣旗用,還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塊破布,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大字,「信哥得永生。」

氣的天玄拍了他幾巴掌,天機門向來低調,這麼招搖過市還是頭一次看到。

這一天,他正鑽研陣法,忽然一股黑氣從他體內涌出,盤旋在他的頭頂之上,誦經聲音不絕于耳,直接將他震昏了過去。

昏迷之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過去,從出生到十六歲這段期間,總是伴隨著血腥與殺戮,眼前盡是血紅的景象。

醒來後,他並沒有聲張,而是悄悄的溜下天機門,輾轉其他三宗和五門之間,與他們進行切磋,這才有了後面遇到詩馨那一情節。

時間回到現在,詩馨驚訝于微澄的突然出現,蘿卜在旁邊憤恨的看著微澄,而瘋子在一旁笑呵呵的不知想些什麼。

茯苓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微澄,早就听說過此人,今日一見,果然比蘿卜哥還賤。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王冉看了看微澄,沒有任何表示,仿佛他從未來過一般,淡定的有些過油了。

「別跟我扯,你當你是小白還是小強還是小龜,你召喚就出現。」詩馨橫著眼,一副我不信的樣子。

「呵呵……,我有特異功能呀。」微澄依舊不肯透露他為何出現在此地。

「兄弟們,咱們敲兒了他,否則他不會坦言相告的。」詩馨招呼著瘋子和蘿卜,欲大刑伺候。

「嘿嘿。」蘿卜笑的比啥都賤,正好想找辦法出氣呢,詩馨正好創造個機會,還不趕緊好好利用一番。

于是,蘿卜欺身上前,就要按住微澄。可微澄也不是受欺壓的貨,抄起手中的破竹竿子迎面打來。

蘿卜開始沒注意,可打到自己身上他才體驗到了一種痛苦,此痛苦很特別,癢癢。

「哈哈……。」蘿卜放棄了對微澄的攻擊,趴在地上放聲大笑,笑的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呃……。」難不成這是後遺癥?怎麼人還沒打著自己到笑起來了。

「不玩了,不玩了。」微澄用竹竿打了一下蘿卜,這是,蘿卜才停止了狂笑,折騰這一會的功夫,力氣全沒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瘋子驚訝的看著微澄,好詭異的功夫。如果自己對上了,或許會和蘿卜一樣的下場吧。

「我這次前來,是來幫你們結陣來的。別用那種我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會害羞的。」微澄看著詩馨,滿不在乎的說道。

「哦?那你說說,如何才能發揮出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我們現在缺少什麼?」瘋子在旁問道。

「缺少我!!!」微澄大言不慚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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