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偉杰對著張載說出了心中所想︰「張載師父,你這次留下怕是會凶多吉少。請使用訪問本站。」
「哦?怎麼,你跟弦學了掐指了?」
盧偉杰搖頭︰「在我們剛來到薩圖的時候有一個老婆婆憑著一段預言知道了我們的意圖,便用那預言告誡我們,其中有一句就是‘開路者同時也是斷絕後路之人,最終只有血祭在等待’,我不希望你最後……」
「哈哈哈,杰,你想太多了。很多事情都是事在人為的,預言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你就安心去吧。會不會被血祭的我心中有數。再說了,如果真的要說血祭,我現在流的血還不夠多嗎?」張載苦笑了一下,看向了自己已經紅了一片,終于凝滯了血液的月復部。
「……」
……
當克洛拿都騎著所羅門來到薩圖前頭的時候,雷布陣已經慢慢消退了,而地動也已經停止。
克洛拿都皺著眉頭說道︰「看來最初的法陣已經被徹底毀掉了。」
「可惡,我們快進去看看!」邪還是不死心帶著青龍就沖了進去。
……
「法陣在哪?」在已經面目全非的薩圖中完全不認識路的克洛拿都跟著邪毫無意義地轉悠了一圈之後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對對,法陣!」邪收回神,向著法陣方向走去。
感情這孩子剛才真是在逛大街壓馬路啊,現在才一語驚醒。克洛拿都有些無語,但是本身對邪的期望就沒有特別高,所以倒也沒什麼。
三人一獸匆匆來到巷子前。
克洛拿都招呼所羅門在外面守著之後跟了進去。
「張宿。」邪看到張載正倒在石盤旁邊,一把斬刀正插在石盤中間。
「這個叛徒!」青龍一眼就看出了這里是什麼情況,本來對張載就不是很待見,只是邪一直很重視他才容忍他到現在。這時候看到張載已經叛變直接提劍就沖了上去。
「預言說︰‘開路者同時也是斷絕後路之人,最終只有血祭在等待。開創未來的道路總是要由犧牲者的血液鋪墊’。呵呵,還真是沒錯呢。」一個聲音從巷子旁的屋頂上傳來。
邪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巫師袍的美貌女子從空中款款而落。
「你是……」邪微微一愣,感覺這女子的濁力多少有些熟悉,可是又看了片刻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卡塔琳娜,看起來你把我不死族的血液利用得很好嘛。」克洛拿都倒是突然笑了起來,這笑聲是少見的爽朗。
卡塔琳娜卻是看向了克洛拿都一臉鄙夷︰「你還是如同以前一般帶著那惡心的殺戮之氣,你這樣會將我們薩圖的預言精靈嚇跑的。」
「你是卡塔琳娜?」邪沒有在意兩位原魔時代的大人敘舊的內容,倒是有些吃驚這美貌女子的身份,他曾經見過的絕不是如此,「你不應該是一位……老婆婆嗎?」
卡塔琳娜俏皮地撇了撇嘴︰「怎麼,你那魔族高貴的血統就是教會你對以為淑女如此說話的嗎?」
「抱歉……」邪認錯地倒是很自然,一想到卡塔琳娜得到過克洛拿都的不死族之血倒也釋然了一些。
「魔尊大人,這叛徒到底殺還是不殺了?」青龍見三人都沒有言語,自己提著漪淪顯得有些白痴,便試探姓地詢問道。
邪搖頭︰「不能殺。你覺得如果張宿真的是叛徒的話,還會讓我們看見他身受重傷倒在石盤旁邊,甚至連斬刀拔也不拔?而且,你看他的傷,顯然是受了挺久了,而且如此重傷在月復部,可是周圍卻絲毫血跡都不見,這里定然不是第一受傷現場……你還不給他療傷?」
邪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他做夢也想不到,他的這一席分析正是張載所設置的,他故意不拔劍,故意倒在石盤旁邊,都是為完成邪的一系列推理做準備。
但是張載也想不到,卡塔琳娜這個魔城薩圖的城主,曾經用預言威脅過盧偉杰一行人的女人竟然會利用預言的斷章取義來更加誤導邪。
「對了,你剛才下來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克洛拿都看起來沒有為法陣被破壞了有什麼大的反應,反倒是對預言更加感興趣。
卡塔琳娜重述了一遍斷章取義的部分︰「‘開路者同時也是斷絕後路之人,最終只有血祭在等待。開創未來的道路總是要由犧牲者的血液鋪墊’。還是老樣子,預言只能讓我們參詳而不可能有固定答案或者指引我們的行動。」
「僅供參考?那你剛才下來之前那誤導人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克洛拿都不愧是閱人無數的殺戮者,有生命的東西在他眼中都是無處遁形的。
可是卡塔琳娜卻也不是吃素的︰「從前為你和創倫大人留下的預言不也是由我進行了猜想了嘛?剛才也不過是我在得到預言時的猜想罷了。這人面臨血祭了,即將成為開創未來道路的犧牲者,我連插句話的余地也沒有嗎?」
「哼……」克洛拿都一如既往對于不屑的東西一哼而過,然後看向了邪,「他們打破這最初的法陣無非是想封鎖魔域的存在,但是既然我復活了,就不可能如他們所願。」
「您能把法陣恢復?」
「能是能,但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克洛拿都掃了卡塔琳娜之後說道,「我們帶上這個女人去各個法陣點轉一圈吧。」
「為什麼要帶上我?」卡塔琳娜雖然從克洛拿都處拿過好處,但是看起來對他的印象確實不怎麼樣。
克洛拿都晃了晃手中的鐮刀︰「沒準你能在這一路上給我們帶來很多有趣的預言不是嗎?」
「你想太多了,我都說過了,你的殺戮之氣讓我惡心。」卡塔琳娜甩了甩手將身邊屬于克洛拿都的濁力都象征姓地撇干淨了才對邪說道,「如果你們真的需要我的預言的話,倒是可以派人在我這里守著,我會盡量給你們想要的東西的。只是我這人是真的離不開,薩圖剛成這樣,我肯定要好好對它進行重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