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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遠說了。」薛軻見盧偉杰等人來了,嘴里發出招牌式的鬼魅聲音呵呵笑著,「之前我潛入魔域的時候就已經嘗試帶誅魔草回來,可是事實證明十分不成功。所以這次我需要特別交代——你們要帶的量是六株,其中兩株是為了弦的傷勢,兩株是為了給我,另外兩株是為了消耗。」
「消耗?」要帶六株盧偉杰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如果其中兩株是為了白白浪費掉,是不是有些多余了?
薛軻坐在破蒼穹的床邊手中把玩著一桿毛筆︰「消耗是必須的——這件事情要從駐魔蠱開始說起。事實上駐魔蠱也要用誅魔草才能制作成的。誅魔草雖然名為誅魔草,但是卻是個兩面x ng的植物,擁有迷惑人心,惑人成魔的能力的同時,也有開導克己,導人出魔的能力。而駐魔蠱是用一種特殊的蟲子長期食用誅魔草養成。這種蟲子可以受到人的控制,從而控制住中蠱之人成魔的情況。但是誅魔草本身卻不同了,你們若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直接被入魔,所以在采摘它的時候你們就要用濁力保護自己,而采摘成功之後就要用濁力時刻供養著它們,否則它們就會凋零。」
「呃,到頭來還是沒有解釋為什麼有兩株用來消耗啊。」盧偉杰听薛軻說完一段話之後一直就沒有再接著說下去了,便開始回味剛才話中的信息,發現只說了誅魔草的兩面x ng,似乎和自己之前的疑問並沒有什麼關系。
薛軻又是呵呵一笑︰「給弦皇子用的是鮮活的誅魔草,而我要的是能夠培養出其他藥力的東西,為了加強藥x ng需要讓一株誅魔草把另一株吞噬掉。c o作方法很簡單,就是把兩株采摘下來的草疊加在一起離開它之後收走濁力,然後強大那株就會行動了。我要的這兩株只要完成吞噬的過程,就可以不理會,隨便放在哪里帶回來就好了。明白嗎?」
「姑且算是明白了。」盧偉杰靠想象推測了一下誅魔草的具體情況,「但是誅魔草長什麼樣子呢?」
「這是誅魔草的圖譜。」薛軻拿筆桿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突然遞一張牛皮紙出現了。
紙上畫著一個長得很像蘿卜,但是在粗跟上卻長著一張嘴和幾顆鋒利牙齒的怪異植物。
「這就是誅魔草?看著有些不祥的預兆啊……」盧偉杰皺著眉頭,「總覺得……」
「他們雖然是植物,但是會動會攻擊,可不好逮,抓的時候小心著點,別傷了自己。」薛軻也知道盧偉杰可能是感覺出什麼來了。
盧偉杰扶了扶額,這次可真算是攤上件極其不易的事情了。
星君看了看坐在床上調息的破蒼穹,對盧偉杰開了口︰「蒼穹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出發也不急于一時,我們明r 才走,杰皇子你們二位先回四方城吧,我們明r 一早登門。」
盧偉杰應諾下來,便帶著諸葛冰清回去了。
一路上盧偉杰的思緒完全沒有停止,還在想很多事情。
其中一件,就是對畢飛的極大感謝——這次去魔域可能會有機會路過千里迷城。這個情況對于桓媛來說絕對是極大的誘惑。可是畢飛卻直接放下對妹妹的牽掛抓著桓媛回了靈岩仙山,顯然就是對自己無言的支持。
再一件就是,這次去了魔域很有可能大家會分散行動。特別是破蒼穹,他的主要目的是去救殤姬。而已經在魔域里的聶中龍,其實也是個定時炸彈,歸根究底他進入魔域也是為了找到漱心……
這些都是人之常情,盧偉杰也不可能去阻止這兩人,所以很多事情大概還要靠自己和星君撐起來。
「大叔,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少?」回到四方城,兩人肩並肩走在路上,又引起了周遭很多人的羨慕,諸葛冰清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友好地關心著盧偉杰。
盧偉杰回過神,清了清嗓子,說道︰「少說話多做事才是成大事者應有的態度。」
「噗嗤。」諸葛冰清笑了出來,「成,成大事者。」
盧偉杰輕輕斜瞥了諸葛冰清一眼,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可是跟她表白了呢,可是她,除了剛開始有些沒緩過勁來,到後來稍微見到會臉紅以外,現在怎麼好像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我的魅力值會不會太低了一些?」盧偉杰開始反思自己,難道真的是變成大叔,人老s 衰了?
諸葛冰清才不知道盧偉杰心里在想些什麼,而是問道︰「我在靈岩仙山的時候就想問你了,短刀的事情你問得怎麼樣了?」
「哦,」盧偉杰這才反應過來,就將短刀遞給了諸葛冰清,「段先生說的也不明不白的,不過也給我留了些訊息。回頭去妖界的時候如果有空要先去一趟j ng靈村。」
「我也能跟著去嗎?」諸葛冰清開口。
盧偉杰微微一愣。
諸葛冰清拿著短刀,解釋道︰「去問念心大師的時候,就想問清楚短刀的事情了,可是他卻模稜兩可地直接引到了短刀的制造者上,我想可能有什麼關系吧。」
「好吧。」盧偉杰同意了,諸葛冰清想探索短刀的秘密大概和自己想要知道哪些未知的東西的心情是一樣的。而千年古樹底下也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犯不著防著。而且現在諸葛冰清是短刀的主人,也有權力知道它的秘密。只是盧偉杰心中多少有了猜想,這次尋覓之行,諸葛冰清應該就會知道關于同體靈魂的事情了。
當盧偉杰和諸葛冰清穿過四方城北門入城之後的主干道,來到諸葛府前的時候,遇上了雷士。
雷士帶著顏玲正巡視完,從外面回來。
盧偉杰招呼著︰「辛苦了。」
雷士輕微鞠躬說道︰「為吾侯殿下效力是我們的榮幸。」
顏玲跟在雷士身後也是微微鞠躬。
盧偉杰看著顏玲心理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讓她跟著雷士變成現在這樣老是規規矩矩的樣子是對還是錯。
「吾侯殿下,我還有一事稟告。」雷士的話打斷了盧偉杰的思緒。
「是觜宿和參宿的事情吧,他們如何了?」盧偉杰猜想其他事情應該也用不著稟報這麼正式。
雷士點頭︰「鬼醫當初說觜宿和參宿三天後就能醒來,可是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卻沒有動靜,我擔心他們的情況有變。」
盧偉杰卻也好像早就預料到這情況了一般搖搖頭︰「觜宿和參宿醒不來大概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因為心結吧……算了,他們這麼多年也真的累了,多睡一會兒,就多睡一會兒吧。」
諸葛冰清听到觜宿和參宿的情況多少也有些惋惜,畢竟這也算是她曾爺爺留下的禍根,可是感傷沒有維持太久,便以一主人的姿態說道︰「我們也不要站在門口了,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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