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要結束了!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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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來你被抓走之後是先進入的赫爾?」听了聶中龍對魔域的簡單介紹之後盧偉杰開口。
聶中龍拿出鑰匙打開了一間標有204號碼的房間,說道︰「我來的時候是到了一個郊外,逃月兌之後一路逃跑,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赫爾,剛開始我還不知道的,是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們也會說我們的語言,我才套出了具體情況。然後向著薩圖而來。」
盧偉杰進入204號房,看著簡單卻被布置得整整齊齊的房間,都感到十分神奇,特別是那個書架,書架上滿滿當當少說也有三四十本,但他能認出名字的只有兩本書。
而其他人已進入房間就將披風的帽子摘掉了。排除危險之後才敢大聲喘氣。
諸葛冰清開口感慨︰「沒想到用這種布料擋著臉會這麼熱。」
「不是熱,而是因為薩圖很ch o濕,所以才會讓我們體內的水揮發不出去,造成了熱的錯覺,」聶中龍指了指桌上翻開這的一本厚厚的書籍說道,「看起來魔域里面的書籍的知識面也相當得廣闊。」
「好了,我們現在先來聊聊復雜情況吧。」盧偉杰一下收住了大家跑偏的話題,重新將任務的事情放入了正題。
聶中龍沒著急說任務的事兒,而是去那本剛才他指的書中翻開道某頁,將一本看起來是魔域地圖的畫頁擺在了眾人面前︰「這張圖是幾十年前的,據說魔域的地質時時有變動,所以現在不好說了,但是總的方向應該是沒有錯的。」
聶中龍說著,好像是為了證明上述所言,就將身上的另一張紙拿了出來︰「這是我根據赫爾、皮塞斯和薩圖畫的地圖,就方向上來說還是比較吻合的,然後根據書上的這張地圖,我來說一下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各個城市。」
所有人都仔細看著,接下來的內容很有可能關系到他們的生死存亡。
聶中龍將書和伊曼娜給的計劃單還有一張空白的紙放到了一起。
聶中龍首先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地方,然後拿著一只純金屬質地的筆在白紙的對應部分畫了圈︰「這里是薩圖,是我們任務開始的地方也是結束的地方。在這里,我們的任務是找到原魔古法陣,只要將它破壞掉就能夠讓魔域回到冥界,解開妖界與世隔絕的狀況。」
這個任務盧偉杰可以理解。因為薩圖既是開始的地方,也是結束的地方,所以這個任務大可以等誅魔草找到之後再執行,並不妨礙這次來魔域的真正目的。
聶中龍接著畫了條直線和一個點,簡單說明了一下︰「雖然計劃單里沒有皮塞斯但是我畢竟是從皮塞斯過來的,走這條路過會比較方便。」
緊接著又是一個圈︰「這里是赫爾,我們從薩圖出發途徑皮塞斯可以補充補給品,到了赫爾可以安心休息一晚。赫爾因為斑•笛卡爾突然離開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幾年了都還是一團亂。有三個黨派互斗,經濟上因為民風z y u倒是不錯,可是政治上因為管理很不嚴格——越亂就越適合我們住下。」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急促地敲響了。所有人本來都在認真听聶中龍說話,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嚇到了。
聶中龍馬上j ng覺看向了其他人。
諸葛冰清和星君立即自覺地將皮蓬的帽子帶了起來。
聶中龍前去開門。
其他幾個人都有些不自然地在房中轉悠。
托馬一個人端著一個打托盤走了進來︰「不好意思啊,能打把手嗎,東西太多了。」
盧偉杰上前將托盤上的菜擺到了桌子上︰「真是麻煩你了托馬老板。」
「嘿,你們吃得開心就好,空盤子回頭我再派人來收吧。」托馬樂呵呵地一笑,盧偉杰等人也算是大主顧了一間房間能收兩份房前可是旅社最願意看到的情況。
盧偉杰卻連忙說道︰「不必了,托馬老板,我們都許久未見了,肯定是要敘敘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完,我們吃完了再自己端下去吧。」
「行行行。」托馬也樂得輕松,模了模他蓬松的胡子呵呵一笑之後就離開了。
盧偉杰輕輕舒了口氣,看向了聶中龍︰「要不先吃飯?」
聶中龍點頭。
最終他們的潛入作戰會議到了下午才結束,也不準備耽擱了,直接出發。
離開的時候托馬見聶中龍和盧偉杰帶著空碟子下來,而身後所有人都跟著,有些奇怪︰「怎麼,赫爾來的朋友們,你們這是要離開嗎?是我這邊招待不周嗎?」
聶中龍將自己手中的盤子和盧偉杰手中的盤子都放到了櫃台上,才說道︰「不是,只是我們都是喜歡四處旅游的伙計,這次踫面就是為了一起再出發。那即將到來的旅程可是讓我們十分興奮不已的,我們等不下去了!但是錢會照付的,十枚銀幣可好?」
聶中龍的語氣里帶著一股子和托馬有些相似的腔調。
而托馬听說聶中龍要給自己十枚銀幣就開心得不得了,也不準備再管他們到底是走是留︰「都說赫爾正在動亂,沒想到小哥出手如此大方,真是太感謝你們對我這小本生意的支持了!」
聶中龍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招呼著盧偉杰等人出門。
「叮鈴」一聲。
眾人打開玻璃門走了出去。
門外卻有一個穿著女巫裝的老婆婆站著,笑嘻嘻地看著眾人︰「我有一段預言要送給諸位,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听一听。」
盧偉杰看向了聶中龍,他不知道這個預言巫師卡塔琳娜•渦屈所在的城市對待巫師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習俗,怕沖了忌諱不敢輕舉妄動。
「願聞其詳。」聶中龍走上前去扶過老婆婆到旅社外供人休息的長椅上坐下了。
在中午時下過雨的薩圖此時空氣中的濕度已經大大下降,而地面卻還是濕噠噠的,陽光灑落下來,讓旅社前的道路顯得光影幻現。
可是隨著聶中龍將老婆婆扶到長椅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空中的雲再次擋住了陽光。
盧偉杰微微皺起眉頭抬眼看去。
而老婆婆已經和聶中龍坐下了。
坐在旅社遮蔽住剩余陽光的地方,老婆婆滿是皺紋的臉上微微籠上了一絲恐怖的氣息,笑容僵硬不變,嘴里振振有詞︰「朋友的背叛只是開端,人心啊,總是在變幻中將人打敗;開路者同時也是斷絕後路之人,最終只有血祭在等待。」
「……」盧偉杰听著老婆婆用詭異的表情外加詭異的語氣說出來的預言,心中就像是被遮蔽的天空一般微微泛涼。
聶中龍反倒覺得沒什麼,一個老婆婆會是這樣僵硬的表情不是什麼古怪的事情,而這預言听起來也很正常,而什麼背叛血祭听起來很恐怖,在預言中卻有可能代表著別的含義,于是開口︰「不知道婆婆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指示呢,這預言我們很難領悟啊。」
「呵呵呵,」老婆婆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球,輕輕撫模了一下,水晶球里突然像是被激蕩起的水花,粼粼發光,「我所看見的只有你們舊r 的朋友在火光中將你們推入了黑洞。」
「……」盧偉杰听著老婆婆的解釋感覺有些沒意思,這老婆婆是個江湖術士來騙錢的嗎?可是也不應該觸霉頭吧!還是神棍什麼的?這水晶球里什麼都沒有,哪來這麼多東西可以看出來。
聶中龍也只是笑了笑,從身上模出了一枚銀幣對老婆婆說道︰「這是給你的酬勞。」
老婆婆卻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管自己往來的方向走開了︰「我不是為了錢來的,是預言的力量讓我來跟你們說這些,給你們這些將要破壞我們薩圖和平的人一些j ng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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