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悌黑著臉,開始哀求道︰「鐘倩倩同學,能不能先松開手,我跟著你走就是。」
鐘倩倩也黑著臉,根本沒有听見周悌的話,又或者本身也想看到周悌哭喪的臉,一直拉著周悌出了教學樓,才松開手,一路上對那些指指點點的同學視而不見。
「鐘倩倩同學,你看能不能先放開,這樣拉著不好看。」周悌出了教學樓又對著鐘倩倩說道。
鐘倩倩氣呼呼的松開周悌的衣服,瞪著周悌︰「跟我來。」說著又握了握拳頭,意思是你如果跑了試試。說著快步向政法系的附屬樓走去,周悌見鐘倩倩松開了手,也松了一口氣,悻悻地跟在了鐘倩倩的後面。
周悌有想過逃離,可一想到鐘倩倩那j ng告的話,就沒了勇氣。
來到政法附屬樓,鐘倩倩打開了一個訓練場館,里面擺放著一些平時用的訓練器材,中間還有一個拳擊台。
「你怎麼會有這里的鑰匙?」周悌向鐘倩倩問道,按周悌的想法這里不可能讓一個學生來管理,因為里面的訓練器材很多,都是專業級別的。
鐘倩倩沒有搭理周悌的問話,從旁邊拿出一雙拳套丟給周悌,然後迅速的給自己戴上一雙拳套。周悌接過拳套,卻沒有明白鐘倩倩的意思,茫然地望著鐘倩倩。鐘倩倩翻身上台,對著周悌道︰「怎麼,怕了,你是男人呢,還怕人家這個小女生。」
天底下是個男人都惱怒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周悌也不例外,但周悌還是猶豫了一下,沒想到要和鐘倩倩進行拳擊。忙問了一句︰「是拳擊嗎?我不太會,散打格斗我到時可以試試。」
鐘倩倩平時所學也是偏重于格斗散打方面,見周悌自己選了格斗,正合她意,因為拳擊她也放不開。
「羅嗦什麼,還是不是個男人。」鐘倩倩不管平時在家里還是在特勤隊,都是像公主般的被呵護著,哪曾想今天去找周悌被人拒絕不說還被人說成自己倒追周悌,還出現什麼兩女追一男。自己還不能當場發作,只好把這一切都發在周悌的身上。
周悌見鐘倩倩又用是不是男人來撩撥自己,心中火氣也漸漸勾起,慢慢的將拳套戴好,走向拳台。
一上拳台,周悌先向鐘倩倩行了個禮,然後輕輕松松的站在拳台上,看著鐘倩倩,意思是讓她先攻。鐘倩倩見周悌讓自己出手,也沒有客氣,抬腳就踏了過來,一個直拳,直逼周悌鼻子而來。
周悌見鐘倩倩出手,也嚇了一跳,這女生下手真狠,也很快,如果讓她得逞,說不定自己會打破鼻子。忙運轉真氣按太極步法向後一仰,雙腳死死的釘在台上,重心後移,鐘倩倩的拳頭打空,見周悌後仰躲過,直拳變肘,猛的向下擊去,周悌又向右移過半個身子,鐘倩倩見肘擊不成,又變成擺拳掃去,同時腳下一個箭穿步踏向周悌的右腳。周悌見鐘倩倩的進攻十分了得,絲毫不敢大意,忙用一個閃步,閃過鐘倩倩的的進攻,接著又一個側滑,避過鐘倩倩的擺拳。鐘倩倩見周悌一連避過自己的三招,收起之前的輕視之心,收勢呈馬步站立,開始運氣,周悌見鐘倩倩沒有緊逼過來,擺出了一個太極起手勢做好防御。
鐘倩倩將氣勢提到高處,一個正步上前,接一手崩拳直擊周悌,周悌見對方用了十成功力,更不敢小視,如果是生死決斗,他也會一個崩拳打回去,他相信自己不會有事,而對方起碼手會廢掉。周悌無奈不想和鐘倩倩硬拼,更不想傷人,只好一個太極交差手法鎖住鐘倩倩的的雙手,然後用自己的肩頂住對方的胸將對方推了回去。一頂上鐘倩倩的胸,周悌就覺得對方胸部好大,也很柔軟。
「你……」鐘倩倩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很想揉揉被頂疼的胸部,但見周悌又雙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的胸部,只好將準備揉揉胸部的手放了下去,咬牙提氣以一招上步劈拳對著周悌劈來,周悌無奈,又在瞬間抓住鐘倩的雙手,又準備用同樣的方式將鐘倩倩給推回去,但一想又有些不妥,只好松手向後退了一大步。鐘倩倩氣急惱羞地接了一招順步崩拳直逼周悌,周悌見又過來了,無奈地想到,我讓你這麼多手了,你還想怎樣,看來不知道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我厲害吧。周悌這回沒有退卻,側身躲過直襲,右手抓住鐘倩倩的一只手向外一帶,鐘倩倩就向外撲去,眼見自己要撲出拳台,摔個狗啃泥時,卻被周悌給攔腰抱住了,只見周悌抱住鐘倩倩的雙手正握著胸部突起部分,好似很柔軟,周悌還用拳套擠了擠。
鐘倩倩見自己被人抱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後怕于摔倒之中,之後周悌揉揉的動作反而讓自己感覺到異樣,嘴里不由的申吟了一聲。
「啊,你們,你們繼續。」範ch n艷這時推門而入,說著又將門給帶上。原來,範ch n艷一直跟在後面,但她又哪能走贏鐘倩倩和周悌,遠遠的被甩在了後面,但她知道鐘倩倩會帶周悌來到這里,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跟了過來,一開門就看見,鐘倩倩爬在拳台欄線上,周悌從後面抱著鐘倩倩。這樣一個姿勢,是人都會誤會。
「啊……周悌我要殺了你。」周悌耳邊想起了鐘倩倩的嚎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讓你摔在地上。」周悌趕緊松開雙手,並解釋道。
「我不管,你個臭流氓,欺負人。」鐘倩倩開始毫無章法的進攻,心中一片亂麻,只想將周悌給滅掉,接著又想起自己小時候練武的情境,院中其他小孩的童年能開開心心的玩耍,自己的童年不是站樁就是蹲馬步,為了身體,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水,連父母的關愛也沒享受多少。學武到現在,跟周悌對打卻連對手的身都沒有踫著,自己反而被佔了便宜,想到這兒,心中那顆驕傲的心瞬間被蹂躪的粉碎,雙眼中不覺得掛滿了淚水。
這下換成周悌吃苦了,為了安慰鐘倩倩,只好任由對方的拳套落在自己身上,剛開始還很疼,慢慢的力氣越來越小了,最後變成撓癢癢似的。鐘倩倩邊打還邊叫著︰「打死你個臭流氓,叫你佔我便宜。」
也知道打了多久,鐘倩倩打累了,也哭累了,便撲在了周悌身上,雙手吊著周悌的脖子,還在憤怒地拍打著周悌的合背。這下周悌就更尷尬了,雙手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像一根木樁一樣,站立于台上。
「鐘倩倩同學,你打夠了沒有,你看現在天都黑了,是不是先去吃飯。」周悌見鐘倩倩似乎安靜了下來,便輕聲對著鐘倩倩道。
鐘倩倩听到周悌的聲音,從發泄中醒了過來,見自己主動爬在周悌的肩上痛哭,想了想之前的事情。擦了擦淚水,沒有說話,徑直向門外走去,頭也沒回,只留下周悌在後面苦笑。
譚中軍最近很惱火,前段時間自己負責的毒品案中,關于那個吞了髒款的報案人毫無線索,抓回j ng局的十六名犯罪份子全部受了重傷,等十六人傷勢好轉,準備審訊時,卻發現與這案件有關的幾人全被人提醒過,審訊過程中,每個人都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卻死活不肯交待背後的人物,雖然走訪調查也查到一些線索,可苦于找不到直接證據,使得案件陷入僵局,又迫使上面壓力,開始結案交于檢方準備公訴。
譚中軍原本是國家特勤部內務組二組的一名副組長,在上一次抓捕一名情報間諜時,由于指揮失誤,導致組下兩名隊員犧牲,失控中殺死了那名間諜,導致整個行動失敗,對這個案件也負上了不可推卸的責任,後來還是在鐘漢民老爺子的保護下,才被正常轉業,下放到了漢城區分局任副局長。走馬上任不到一周就遇見了城郊毒品案,加之新官上任,又不熟悉情況,被人動了手腳,致使案件陷入僵局,更讓譚中軍後悔氣憤的是他發現了j ng局里有內鬼,充當了地方黑勢力的保護傘。
晚上,譚中軍還在辦公室加班,看著手上的案件分析及罪犯的口供,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出手之人應該是位內家拳高手,特別是用鋼管遠距離將輪胎打破並使輪胎的鋼圈變形,這要多深的內力才能辦到啊。如果是自己出手的話,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自己是不可能做到一擊得手的,听罪犯份子口述這還是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功力要比自己都強上許多。得出這個答案後讓譚忠軍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在特勤組中自己應該算是個高手,可這出手之人比自己還要厲害。譚忠軍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在印象中能高過自己的屈指可數,國家對這些人都進行過一些備案,這些人要麼大自己很多,要麼也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只有少數幾名年輕一點的和自己實力差不多,還是各家族重點培養對象,萬不可能為了十多萬而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