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想必中世紀那一段時間,獅子座大人也有所了解?」葉逝輕聲道,然後以一種小心翼翼的姿勢,接過這柄曾經斬落天使的短刃,再用右手緊緊的握著,就如同對待情人一般細膩。
「哦?沒錯,我對那一段時間確實很了解。」修德南點頭,「中世紀的時候我是教庭中的審判長,對于十字軍東征,大軍降臨耶路薩冷,想要把主的光輝灑遍全世界這一段事情還是很清楚的。」
「他們想要傳播信仰,但東方卻不能允許他這麼做,從最開始自信滿滿開始遠征東方的光明騎士團到失敗後更為強大的十字軍,十字軍失敗後不敢置信的教廷出動了最終武力之一嗎,瘋子一般的狂信徒,可惜這一群恐怖的家伙也失敗了,無奈的教廷拿出了最後的手段,祈求天使的降臨……」葉逝點頭道。
「哈,也對。」修德南大笑一聲,「那個時候,除靈師的力量才展現在了世界的面前,你們曾經的第一除靈師,那個叫什麼白起的,一舉斬殺四十萬光明騎士,並且用「鶴冥」斬落降臨天使的三只翅膀,嘖,就算是我也佩服不已啊。」
「獅子座大人謬論了。」葉逝低下頭,謙虛的道。
听見這兩人的對話,旁邊的許淺已經詫異的瞪大了眼楮,這個世界中,蝦米的白起居然是除靈師?而且坑殺的四十萬大軍還是教庭的光明騎士?還切了一對鳥人的翅膀下來?
我的天,這個世界瘋狂了嗎?
想著,許淺低頭看向了亞拉斯特爾所在的項鏈:「喂,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夏娜似乎對這些事情也有些興趣,眼中閃著好奇寶寶的光輝,看上去格外可愛。
亞拉斯特爾似乎遲疑了一下,然後才嗯了一聲說:「沒錯,古老的東方是有一個除靈師斬殺過天使。」
「那麼,就是說魔王撒旦和上帝這個球都是存在的了?」許淺瞪大了眼楮。
「沒錯,但我不清楚。」亞拉斯特爾認真的道:「不過至少可以明白,我沒他們強。」
許淺有些無語,原本以為亞拉斯特爾這種實力就是世界的巨頭了,沒想到冒出兩個比亞拉斯特爾還要牛的撒旦和上帝。
看來這些遠古的神話也不能全當是假的來看啊。
許淺估計自己的實力,現在和亞拉斯特爾對打,一時半會兒不落下風,久了可能打不過,如果穆斯林出手,分分鐘碾壓什麼上帝撒旦。
可惜穆斯林沉睡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解開他的沉睡詛咒。
一想到穆斯林的沉睡詛咒,許淺就有些咬牙切齒了,該死的穆斯林傳染給自己的迷之詛咒居然輪到了每天上學都要跟緊夏娜才不會迷路。
某一次許淺也覺得老是和孩子牽著媽媽的手一樣牽著夏娜讓他很不好意思,于是許淺有一次就慢慢的松開了,然後盯緊了夏娜走在前面的身影,半分鐘後,前面的夏娜回頭,居然變成了一個滿臉j ng惕的大媽歐巴桑……
就如同王尼瑪所說的那一句,許淺和他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差一點許淺就直接一刀向著大媽砍了過去,這種靈異生物實在是不能在光天化r 之下行走在大街上。
如此來說,跟一個僅僅是在你前面不到半米的人跟丟……許淺抓狂了,嚴重的時候許淺甚至在家中上一個廁所都要迷路,磕磕絆絆的走上半個小時每個角落都走遍才有幾分可能找到廁所。
誰能知道在家中迷路是什麼滋味?許淺已經很悲催的知道了十幾次,明明不是迷宮,甚至連一個大一點的地方都算不上,就是兩層樓,大約三百平方的房子居然都可以走迷路,許淺感覺自己這是要逆天啊。
許淺迷路的屬x ng已經突破天際了!
就是旋風管家中的萌貨鷺之宮伊澄這種能夠把伊拉克當成阿富汗的逆天路痴都比不上許淺了。
「喂,宿命之夢,你還決定要開打嗎?」和葉逝唧唧歪歪了半天,修德南突然對著許淺說道。
「處女座大人,鶴冥殺傷力太大了,我怕傷到你,你還是住手。」葉逝也向著許淺勸道。
哀怨了半天的許淺回過神來,听見兩人所說,突然有些狐疑的道:「我怎麼感覺你們是胡編出一個故事來唬我的?」
雖然這兩人說的很好听,但許淺卻是發現他們的語氣明顯有些……虛,並沒有那種強大自信的感覺,反而有點哀求的意味,最重要的,還是許淺的直覺,偽娘的第六感,咳咳。
(許淺暴怒:作者你這是作死嗎?)
葉逝和修德南額頭流下一滴冷汗,許淺還真他娘的說對了,這兩人剛才默不做聲的半天就是在心里商討著怎麼糊弄過關。
兩人好不容易編造出了這樣一個故事,然後特地用一種手段渲染了一把普通的匕首,葉逝用符咒讓匕首發出聖潔的光,修德南暗中刻下臨時想好的「鶴冥」兩字,並且讓匕首無聲懸浮在空中,最後經歷過很多事情,年年走南闖北的德南還挖空了心思編了這個故事。
「怎麼辦?糊弄不到她,我可不想被我的未婚妻給宰了。」
葉逝只好用眼神示意修德南。
德南翻了翻白眼暗中道:「還未婚妻呢,你們東方人可真大膽,年輕一代居然都許下了要娶處女座的諾言,實力那麼一丁點,想霸王硬上弓都上不了。」
葉逝急忙眨眨眼,「我可沒和你討論這些,最重要是現在怎麼月兌身,你自己閑著沒事被三個火霧包圍居然把我也牽進去了。」
德南無奈的傳音道:「哈,我最初只感覺到了兩個氣息不太強的火霧嘛,結果沒想到是大名鼎鼎的「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和「屠城獵人」,她們肯定用什麼辦法隱藏了自己的實力,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因為想進來曬一下陽光浴就差點被這群娘子軍砍了。」
「你抱怨一長串又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怎麼月兌身。」
「只是不吐出來心里不快活啊,真倒霉呢。」
「可我怎麼感覺你在想什麼叫人不爽的事。」葉逝突然有些狐疑的看著德南閃爍的目光。
「呀,感覺還真是靈敏,其實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交出去,以你的x ng格,肯定做了讓屠城獵人不爽的事情,要不然她剛才不會一口叫出你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
「猜的,屠城獵人對什麼都不上心,x ng格比較淡漠,無關的人都不會關心,結果卻記住了你的名字,如果不是你非禮了她,就是你非禮了她!」德南說的十分肯定。
「喂,我沒那麼下流啊……」葉逝無語的道,他頂多只厚顏無恥的叫了幾句未婚妻而已。
「誰知道呢。」德南反正橫豎一臉的無所謂。
「現在討論這些已經沒意思了啊,現在我說,只要你能打敗炎發灼眼和那個金發大波女,我就可以拖住屠城獵人。」葉逝一咬牙,突然道。
「哦,你能拖住屠城獵人,我保證可以打敗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德南立刻滿口答應。
「喂,你可是還有一個火霧沒說,我很擔心你撇下我逃跑啊。」葉逝明顯發現了德南的語言漏洞,他很懷疑自己拖住屠城獵人的時候,德南會大笑著和他揮手說「掰掰」然後轉身跑開。
「怎麼會,悼文吟誦人很強大啊,我沒什麼把握。」德南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