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後,褲衩都被暴走的許淺一刀兩斷的修德南終于重新穿著一身休閑西裝滿臉晦氣的出現。
「你記住你說的,回到化妝舞會就幫我向東方表明處女座是一個大漢子,純爺們!」余怒未銷的許淺坐在地上,氣咻咻的威逼道,「還有,照片就用火霧界里屠城獵人的公開照片!懂不懂?」
「用的著這麼上心?從沒看見一個這麼不愛虛榮的女生。」修德南郁悶的撇嘴,「喂,你正常點會死啊!又暴力又不愛虛榮還是啦啦的小女生——」
「想吃刀片了嗎?」
修德南頓時咽住了,好半天才惡狠狠的道:「小丫頭,可不要以為我怕了你了,要不是看在你和我是同事的份上,早就喊八個彪形大漢輪了你了。」
「嘁,誰願意和你同事……」許淺小聲咕囔,修德南的實力雖然有些不及她,但卻也不太遜s 與她,如果認真下來一絕死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修德南純粹當做沒听見,只是裝模作樣的還道:「沒事了?你該答應的事情我都答應了,現在我還要上班,保護兩位大小姐和公子的徒身安全。」
「不準在我的地盤搗亂。」
「啊,你這管的就夠寬了啊?」
「那就打上一場!該死的王八蛋,早就想好好教訓你一頓。」
「剛剛不是還打過……」
「少嗦!」
刀光劍影閃過——
「停!!!暴力狂,我答應——」修德南在刀子臨頭的千鈞一發之際,終于郁悶到了極點的道。
「這下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許淺滿意的收刀,點點頭,示意修德南滾蛋。
修德南悶聲答應,直接轉身就走,似乎呆一秒鐘都要受不了一樣,而蒂麗亞卻沒有跟上修德南,反而眨著眼楮看著許淺。
「屠城獵人,你很強!我哥哥很想要你的刀,雖然我打不過你,但總有一天我會實現哥哥的願望。」
聲音有些稚女敕也有些著重,更有些狂妄的味道。
許淺看著跟在蒂麗亞身邊如同跟屁蟲一般一聲不吭的蘇特拉,道:「你想要我的鬼丸?」
「啊……也、也也不是特別想,只是我、我更加……喜歡贄殿遮那……這樣……的……」
蘇特拉小臉通紅結結巴巴的道。
「好,那我就等你們兩個來取了,要加油啊。」許淺漫不經心的道。
「一定會的!」蒂麗亞難得出現了小脾氣,朝著許淺倔強的揮了揮小拳頭。
蘇特拉直接低下頭牽著蒂麗亞的衣角,耳廓幾乎紅到透明。
前面的修德南回頭,頓了一下,不耐煩的道:「愛染自蘇特拉,愛染他蒂麗亞,你們兩個還要和火霧聊多久?干脆就和她一起回家算了,是不是看到一個對徒沒仇恨的火霧感覺很新奇?指不定等下她的刀就架你脖子上了。」
「要你管?」蒂麗亞哼了一身,朝著修德南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蘇特拉亦步亦趨的跟在蒂麗亞後面,看上去如同跟在麻麻後面放學回家的乖乖仔一樣。
修德南一怔,但還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跟在蒂麗亞後面,如同一位粑粑帶著兩個孩子散步一樣。
路過許淺身邊,修德南突然低下一米八的身子,在許淺光潔如玉的脖子邊輕嗅了一口,然後放肆的大笑:「哈哈哈,真香啊……」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小巷子,看上去瀟灑萬分。
許淺還在思考著御琦市內的眾多問題,對于修德南這個動作,腦細胞不多的許淺呆了呆,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等許淺想明白修德南這個動作=調戲之時,修德南已經撒丫子跑遠了,估計想到了這件事情的後果。
走在蒂麗亞身後,站在一處離剛才小巷子奇遠的山崗處的修德南突然回頭,看著御琦市機場邊巷子內爆發的滔天藍焰,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老子跑的快,果然老虎模不得。」
被修德南調戲後的許淺悶悶不樂的走出被她暴力摧毀的七零八落的小巷子,也沒有想去修復。
屠城獵人從來管殺不管埋,修復?抱歉這個自在法許淺從來沒听過。
也就是這個暴力點擺在眾多火霧使徒面前,估計許淺才會被r 本界的火霧和徒想象成一個彪形大漢。
許淺覺得現在自己的負面形象堆疊成了天空之塔了,被傳聞成暴力大漢、基佬、菊花男、蘿莉、啦啦……什麼奇葩肥豬流的東西都往她身上堆。
至于東方許淺那個處女座的外號,許淺也不報修德南會盡心盡力幫她摘下來的希望。
而自己這邊這麼多問題,許淺更加意識到了實力的重要,這個世界不只是想象中的單純火霧世界,一個自己可以稱王稱霸的世界,而是有諸多稀奇古怪的什麼上帝撒旦除靈師混合起來的世界。
自己的實力雖說站在金字塔最前排,但也不是最強的,如果三個修德南前來修理許淺,許淺就只能跪下抱頭乖乖唱「就這樣被你征服∼」
或者是說亞拉斯特爾上前來揍自己,許淺也沒多大的信心能夠互毆過它。
至于那些自己還沒見過的上帝撒旦就更不要說,或許這個世界還有其余的什麼亂入……比如東京某個地方住了個野比大雄,他有一只牛逼的機器貓,ch nr 市又有個蠟筆小新等等。
好復雜啊!感覺頭腦越來越不夠用了……
許淺有些頭疼,走在大街上,他都感覺不到方向感,這就說目前這個迷之詛咒的該死迷路特效還纏繞在自己身上。
這是個什麼力量?存在構成的自在法?還是中世紀的黑巫術?
許淺低頭抱怨了一句,但總而言之,對著眾多的事情想了想:「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考慮這麼多也沒用,總之既然這個世界有那麼多不確定x ng,祭禮之蛇的計劃也不見得能夠展開。」
想到這里,許淺終于舒了口氣,來到御琦後一直纏繞在心里的不安寧的感覺也煙消雲散。
就如同一塊心病被解開了一般,天空仿佛更藍了,花兒笑的更燦爛了,旁邊拿水槍sh 自己大腿的小朋友也不是那麼討厭了……等等?拿水槍sh 自己大腿?
許淺低頭,自己穿著的薄薄的白s 牛仔褲已經被一個小男孩的水槍打濕,隱約可以看見里面雪白的大腿。
許淺的臉當即一紅,隨即又變的y n晴不定:「該死,自己的大腿而已,臉紅個屁!」
說著,許淺還如同催眠一般的自我念叨:「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一邊反復催眠自己,省的那天被自己這幅偽娘的身體真給忽悠成女人了,可許淺走著,總感覺下面有一種火辣辣的被凝視感覺。
掃視了一下四周,很多二十歲的小青年或者是三十歲的拿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子都駐足在原地,目光中散發著赤果果的光芒,中年男子有些還掩飾了一通,而青年小混混之類的根本就是毫不掩飾的看著許淺膝蓋上一點隱約可見的雪白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