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的夏娜物語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路西法的歸來

作者 ︰ 鱈魚堡烤奧爾良

似乎是感受到了鬼丸的氣息,金黃s 的太刀彌彌切丸的刀尖以一種挑釁的姿勢指向了鬼丸,然後在虛空中搖晃般一切,做出了一個斬首的姿勢。

「嗚嗚——」

鬼丸極度憤怒的震動,似乎就要月兌離許淺的掌控而出,但是握著它的許淺卻能清晰的感覺的到,鬼丸心中的濃厚的恐懼。

「這是……鬼丸國綱嗎?」鎧甲人似乎也看到了兩把太刀之間的互動,「名震天下利刃,傳說中切開厲鬼身體、鋒利到無物可擋的鬼丸國綱?」

「你似乎很清楚它?」許淺明確的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

「沒錯,我很清楚。」鎧甲人面具下的臉似乎發出了一聲輕笑,「因為它、因為這把名震天下的太刀,曾經——」

「敗在了彌彌切丸手中。」

「敗了?」許淺緊緊的追問。

鎧甲人點點頭:「沒錯,而且是狠狠的敗在了彌彌切丸手中,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可能!」

「哦,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你可以問它。」

許淺低頭,看向了鬼丸,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輕聲道:「這是……真的?」

「嗚嗚~~」

鬼丸極具不甘的震動,但還是

承認了自己輸了。

同時,一個陌生的片段,被鬼丸傳送到了許淺的眼中。

……

一個荒涼的野外,兩位手持太刀的劍客相互對立而站。

經過武士的禮儀、相互鞠躬敬禮後,開始了對戰。

而片刻的切磋,手持黃金太刀的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隨即攻勢陡轉凌冽。

而手握鬼丸的人卻是毫無還手之力,最後以一種極為恥辱的方式輸在了對手手中。

不堪其辱的劍客自殺身亡,臨死前,許淺可以看到他用鮮血在荒草滿布的地面刻出的三個字——

桂池言!

「桂池言……」許淺喃喃,眼楮突然直視鎧甲人,「他是你的什麼?」

鎧甲人一怔,然後道:「他是我爺爺的爺爺。」

「你的名字?」

「抱歉,無可奉告。」

喀啦——

就在鎧甲人搖頭拒絕的一瞬間,鬼丸的刀鋒突然如同閃電般從鎧甲人的面具上橫劃而過——

被干脆利落的切開的面具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啷當」的響聲。

而沒有了面具的束縛,一頭如同瀑布般的粉紅長發頓時傾斜而下,柔軟的青絲飄蕩在空氣當中,散發著令人難以阻擋的誘人迷香。

「果然是你,桂雛菊。」

看著面前咬著嘴唇,一臉倔強的粉紅長發小蘿莉,許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該死的作者!你到底還要亂入多少角s 進灼眼的夏娜啊啊啊啊!!!

「著名的屠城獵人閣下也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讓我感覺到榮幸。」沒有了掩飾,桂雛菊的聲音也從刺耳的男聲變成了傲嬌蘿莉嬌萌的聲音。

粉s 披肩長發的小蘿莉雖然在面具被切開時有一瞬間的慌亂,但馬上又被那副冷靜的面具所掩蓋,似乎如同天生就沒有感**彩的變化一般。

(火霧腫麼都是妹紙啊~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君紫竹大聲咆哮: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幸福ing~)

好久不見的話外音又插入:天真,你以為這些妹紙都是鱈魚這個小氣鬼安排給你的嗎?白r 做夢去。

(君紫竹額頭青筋怒蹦:這個該死的話外音怎麼還沒有換!!!)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星辰夢魘」穆斯林的火霧,「宿命之夢」許若晨嗎?」一個懶散的輕柔的聲音突然從桂雛菊手腕的藍s 手鏈處傳來。

「尤利法爾,你……」聲音的來源處,桂雛菊模住了手鏈,低聲的道。

「放心放心,你是說那個嗎?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在戰斗中睡著的啦。」藍s 手鏈處的輕柔聲音這次倒顯得很歡悅活潑。

讓人一听就仿佛看見了一個呆萌可愛的綠發美少女在興致勃勃的揮著手和你開心的打著招呼。

雛菊小蘿莉眉頭一皺,「可我感覺你很沒說服力啊,你上次明明也有這樣說過。」

「嗚~人家不就是看你上次和徒打的太無聊了麼,才睡過去了。」活潑的蘿莉音又顯得有些小委屈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

「說完了沒有!」看見桂雛菊小火霧和魔王之間的拌嘴,許淺有點不耐煩了,「如果要吵嘴,最好還是回家中咬著n i嘴和你的魔王吵架去。」

听見許淺的話,桂雛菊迅速的轉頭看向許淺,然後又掃了一下一臉無所事事打醬油的君紫竹……

(君紫竹激烈的揮手:誰說我無所事事了,明明是該死的作者不給我鏡頭!)

(鱈魚:敢吐槽我?信不信我從此把你發配到西伯利亞,此生都沒有出場的機會)

(君紫竹淚流滿面的跪拜:鱈魚君我知道錯了……)

被掃到的君紫竹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而這一後退,頓時又引來自己魔王不滿的訴責:「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逆反者……」桂雛菊緊緊的看著君紫竹的手指處,「氣息是從戒指上散發出來的,最為濃厚。」

「哼,一群無聊的火霧戰士。」感受到桂雛菊刺眼的目光,臣黎發出一聲冷笑。

「它是臣黎!」但桂雛菊的手腕處突然傳來她的魔王「天譴之劍」尤利法爾的驚呼。

听到自己魔王的聲音,桂雛菊帶著一絲疑惑的低下了頭:「臣黎……是什麼?」

「殺戮者……」天譴之劍的語氣里有著微微的顫抖。

「那是一位……」

「世界上最血腥的殺戮者!」

尤利法爾的語氣難以掩飾她內心的激動,「作為使徒,他輕手撕裂了十萬人的生命……」

「並不是吞噬存在!!並不是吞噬存在!而是活生生的撕裂、粉碎、殺死……人類!」

僅僅這短短一句話,卻透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血腥。

「無知之徒,我的殺戮,是讓他們走向嶄新世界的開始。」冷酷的掃了桂雛菊一眼,臣黎說道。

「謊言!你和你的火霧,明明只是為了喜好和仇恨而殺人!不需要找什麼借口。」尤利法爾憤憤的道。

「天譴之劍……」似乎是被尤利法爾的語言激起了一絲怒火,臣黎死死的盯著桂雛菊的手腕,「你!我還真沒听說過有這樣一位魔王的存在。」

「抱歉,作為一個新晉魔王,我的暫時默默無聞實在讓你困擾了。」

尤利法爾冷冷的語氣听不出絲毫歉意。

「你又是誰?這與你何干!」作為她的契約人,桂雛菊的臉上也涌上了不悅,盯著君紫竹的方向道。

「哼……」臣黎似乎想要說話,但突然間沉默了下來。

驀然間——

一個異樣的聲音響起。

「沒關系,你的這個默默無聞很快就要變成永遠的默默無聞,這樣……」

車廂中,原本三人對立而站的地方,眼瞳處閃耀著一絲血紅的君紫竹舉起了右手,指尖平伸,帶著優雅而殘暴的笑容:「這樣……我就不用在困擾了,因為那個時候,你或許已經在和我手下的十萬個死者作伴!」

「君紫竹!」

不對勁!許淺直覺的感覺到了不對。

鬼丸的刀鋒如同彎月一般勾上,許淺踏在地上,一起身,提著刀,鋒刃直接吻上了少年白女敕的喉結。

「你……不是君紫竹!」

許淺琉璃s 的瞳孔閃著令人無法直視的光芒,右手拿著的刀鋒輕輕用力,卻在少年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先安靜,看下狀況。」尤利法爾也低聲提示自己的火霧。

許淺從君紫竹背部直接襲擊過來,此時也看不清背對著自己如同被挾持一般的君紫竹的面部表情。

只是感覺的到,被自己刀鋒橫在脖子上的他,肩膀在微微顫抖。

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一種詭異到讓人哭泣和歡笑的莫名心情。

「我是誰……」

微微側臉,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許淺完美到幾乎讓天使也嫉妒的臉,君紫竹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脖子主動往前伸了伸。

「你,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就是這一伸,鋒刃輕輕的印在他的皮膚上。

驀的,一滴鮮血湛出、沿著鬼丸雪亮的刀鋒滑下。

「你的鮮血,我記得可是最美味的呢。」緩緩的呢喃。

一根修長白皙、骨結分明的手又在它即將滾落到地面之際接住了它。

那是君紫竹的手!

他仔細的凝視著在食指上一厘米處懸浮的血珠,就像在觀看珍珠寶石一樣全神貫注一般,全身心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上面。

「很好看麼,你是不是還想手上再多一瓶子你的鮮血,這樣估計會更加壯觀。」

許淺冷不防的道,刀刃卻是抽了下來,同時後退了一步。

「米戮,滾出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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