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再敢辱罵我家少爺,我等下就要你好看!」
城門中的不遠處,一些人正圍觀著一個老人,和其孫女,更為矚目的是,當中有一輛極其奢侈豪華的馬車。
那老人和女子的周遭,則是一些身穿清一色的家僕服飾的人,在這些家僕當中,一位看似這些家僕中的領頭,正對著一位老人厲聲喝道。
隨後,他又仰起高傲的頭顱,一副正經而慢吞吞的語氣,對著老人說道︰「呵呵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還是跟我們回府吧,至少,等你們的工作期限一滿後,你們還是可以自由的生活」
看其樣子,非常的凶狠和霸道,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樣俯視著老人,而當他看向老人的旁邊時,一個長像極為水靈的女子,臉上還帶著剛哭泣過的淚痕,她不斷的露出害怕和悲憤的神情,並躲到老人的背後,又開始抽泣不已。
而這個家僕看到這一幕後,他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嘴角也不斷的露出一縷縷冷笑。
他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神色,仿佛在說,這將會是我的獵物!
「你會遭到報應,會不得好死的」
老人听到他說的話後,就氣的指節骨都在發抖,臉上充滿了悲痛之色,但在面對強權前,卻又不得不露出一絲不甘和無奈
「死老頭,你還敢再說,看來還真的要扒了你的皮不可!」家僕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不斷的逼向老人那有些渾濁的眼楮。
而老人看到他眼露凶光之後,就帶著他身後的女子不斷的倒退,且其雙腳,已是不停的出現顫抖,顯而易見,老人極其害怕家僕的凶威。
「小老兒請小天侯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爺女倆吧,英紅她還小」
「放肆,小天侯豈是你這種遭老頭所叫的嗎?還不趕快隨我們走!」
在老人雙膝跪下,向家僕身後的一輛極為豪華的馬車磕頭求饒時,他話都還沒說完,便被家僕那趾高氣揚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應該知道,違背我們小天侯的後果是怎樣的,呵呵走與不走,可由不得你了。」
看著老人和他身後那長像非常漂亮的女子後退害怕的樣子後,家僕的臉上極為得意,滿是享受,而其口中說出的話,明顯是要強行帶走老人和那女子。
「小天侯,你就高抬貴手一次吧,小老兒將感激不盡!」老人的語氣無奈,但還是不停的向那輛豪華的馬車拼命的磕頭。
然而令老人和女子絕望的是,馬車中並未傳出任何的聲音,至于老人口中的小天侯,更是一句話都沒說。
「帶走!」
在那家僕的一聲令下後,四周的其他家僕,紛紛開始動手,一起向老人和他身後的女子走去。
而老人和女子,則是萬般無奈,神情悲痛之極,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老人和女子一起抬頭仰望蒼天,神情萬分悲痛,眼中已是流露出了決絕之色。
他們對天仰望,仿佛在說︰「老天,你都看到了吧,為什麼好人,終是沒好報。而那些做盡壞事的壞人,則是終日過著逍遙自在的好日子。」
「天道不公啊」
一聲帶著將要與世隔絕的嘆息,自老人口中,無力的發出
在戰宇還未曾踏入南輝城一步時,就已經听到城門口處傳來一陣吵鬧聲,而當他走上前一看後,此幕發生的經過,也正好落入他的眼中。
「嗯?這群人真是囂張之極,眼中一點都沒有王法,且,還是一位小天侯的家僕。」
戰宇見到這令人同情的一幕後,眉宇間布滿了怒色,這明顯是強人所難,不折手斷的將這一對爺女倆,強迫拿下。
雖說是帶老人和女子回府中,要他們給天侯府工作,來還所欠下的錢,但這也是直接的審判了老人和女子的命運。
至于老人的歸宿,很明確的告訴了眾人,他將與明日的嬌艷陽光,再也無緣相見了。…,
而那女子的命運,則更為淒慘,一定會被這個小天侯實行那慘無人道的事,如若他心情好,這女子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如若心情不好,那麼,這結果只會有一個
那就是死!
「天道不公啊!」
老人萬分悲痛,似乎想到了自己和孫女的命運,他仰天長嘆,大聲悲呼天地的不公平。
本應該可以與自己的孫女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希望孫女可以找個好歸宿嫁出去,和她心愛的人可以幸福美滿的走完下半輩子。
而老人自己,也可以說是心願已了,面對黃泉路上,也自當含笑而走。
可是此刻,卻是心中所有的希望,都已化為了支離破碎,心中再也沒有一絲的希望,全都被絕望所充斥。
老人和他的孫女對望了一眼後,兩人的眼中,全都是決絕之色。
雖有不甘和無奈,但更多的是堅定和不屈
就在老人和女子將要咬舌自盡時,卻突然被那身為領隊的家僕,快速出手往他們身上一點,把老人和女子的活動給封住了。
那家僕的嘴角冷笑一聲,似看出了老人和女子要自盡的意圖,便出手封住兩人的經脈,止制他們要自盡的念頭。
「你」
老人對出手的家僕怒目相對,憤恨家僕封住了他的經脈,讓他的身體不能動彈半分,而且連說話的能力也都被家僕給封住。
連一個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了,這相當于是把自身的命運交給了他人掌控一樣,一想到這里,老人就更加的氣憤了。
「哇」
一口鮮血直接從老人的口中噴出,而老人的雙眼突然向上一翻,他的身體就直接往地面上倒了下去,眼看老人進氣多,出氣少,便已是命在垂危,不能活下去了。
「嗚」
那女子見老人口噴鮮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她雙目含淚,一直流個不停,口中又發不出聲音,只能不停的嗚嗚叫。
而後,女子突然身體一軟,也倒了下去,就此昏迷了過去。
真是把人逼入絕路,卻又要把自身的命運,交給他人來撐控。
想想這種感受,真是有苦不能說,有氣不能出,這讓人如何才能活下去啊。
戰宇見到如此毫無人性的一幕,自是心生憤怒,這還是剛要踏入南輝城中,卻看到一群仗勢欺人的家僕在為惡作端,硬是把這對爺女給害的性命難保。
在眾目睽睽之下,敢于如此當面作惡行凶,戰宇早已經看不下去了,他想將這群其罪難容的家僕,就此為惡于止。
哪怕是這個什麼小天侯在這里,也同樣如此,一個都不能放過!
「真是一群喪盡天良的人!」
戰宇劍眉倒豎,雙目布滿了殺氣,就要出手相救,把這女子和老人帶出虎口時,場中卻突然走出一個人,含聲憤怒的大罵這群家僕。
「哧!」
只見他抬手一揮,一道勁氣強力射出,便把那欺負老人和女子的家僕領隊的頭顱給洞穿了過去,隨後一道如西瓜般的爆破聲響起,那領隊的家僕,直接被爆頭而死了。
鮮血和那被勁氣爆裂的稀巴亂的腦漿,落入地面和四周的家僕身上,兩者混在一起,非常的惡心,讓不少人看見後直接作出嘔吐狀了。
而那些被鮮血和腦漿波及的家僕,全都臉露蒼白,被眼前這一副極為慘淡的畫面,給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死定了小天侯會殺了你的,不你的全家,還有親朋好友都會被殺死了的。」
「哈哈小天侯會給李一報仇的,你殺了李一,小天侯便把與你有關的人,全部通通都殺死!」
這個名為李一的家僕領隊一死,一個與李一走的很近的家僕,仍然不俱眼前這出手之人,他正聲色俱厲的指著殺死李一的凶手大聲咒罵道。
「嘿嘿小天侯的人你也敢殺,你死定了,你要為今日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你的親朋嘿嘿好友,也都要為此陪葬!」…,
他的眼神極為凶狠,充滿了毒辣,指著殺死李一的人不斷的咒罵,仿佛是在跟死人說話一樣。
「哼!說完了沒有,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兒嗎?像是一個死人嗎?」
這位出手殺死李一的人,身材修長,略微縴細,兩道似女子般的新月眉微微皺起,顯然對這個家僕所說的話感到很不滿。
「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此時,楊飛嘀咕了一聲後,便一臉饒有興趣的神色,看著這個不斷出口罵他的家僕。
「你敢罵小天侯沒教養,當心小天侯的紫金錘錘你個稀巴亂,一身賤骨肉泥橫飛!」這個家僕氣得臉都綠了一片,非常氣憤的大罵著楊飛。
「打住!我可沒說你家小天侯沒教養,不信可以問別人去。」楊飛擺手糾正那家僕的話後,就往橫尸在地被爆頭的李一看去,頓時他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再也不往地面的李一看上一眼了。
「嘿嘿……沒教養就是沒教養,走到哪都是一樣,也不看看誰是被爆了個稀巴亂」眼露輕蔑的看了那因說錯話而滿臉驚恐的家僕一眼,楊飛嘴里便又是一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說給誰听。
「真是可惡之極,我要痛宰你一番,把你的血肉直接丟去喂狗!」家僕一聲氣罵,便要上前動手了。
「營頭,不得放肆,來的這位,可是一位高手哦!」
這輛極為奢侈豪華的馬車內,終于傳出一句話來了,聲音中不帶有一絲的怒氣,也沒指責名為營頭的家僕,更沒因楊飛殺了李一的事而生氣。
「是的,小天侯,可是李一卻喪命于此,尸首兩分,頭顱更是不成樣了」營頭面色悲痛,帶著哭腔向馬車內的小天侯訴說著。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馬車內又傳出叫營頭退下去的指令後,便是一道起身的聲響,而後,車簾拉開,只見一道身穿華麗衣服的年青人走出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