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明白,破荒劍根本就不是一件普通的神兵,也不是比聖器還要厲害的天兵,或許,它是與神境強者對等存在的神器之兵吧。」
當戰宇睜開雙眼後,腦中則是流轉著這麼一則信息,因為破荒劍,破就是荒古之道。
而這,也表示著,它的不凡,與獨特之處。
同時,戰宇很快明白了自己當前要做的是什麼,不是急著去領悟法則之力,而是首要目的的去了解破荒劍的秘密。
修為到了帝境之中,破荒也很快被戰宇運用的得心運手,別無他由,只因元神時刻與破荒劍相互交融,被迷蒙氣息洗滌淬煉著。
「嗯,現在不是想著修煉的時間,到時再找個安靜的地方,再來參悟吧。剛才我已經感應到了另一股氣息來到這里了,很明顯,這股氣息,非常的強大,居然是聖境強者。」
「不過,這個人到底誰呢?」
懷著心中的疑問,戰宇在清醒的這一刻中,也被天老從隔離開來的空間移了回來。
早在戰宇將心神沉入鐵劍之中時,天老就已經施展手段,將戰宇獨立于一個空間,讓他一個人安靜的去參悟。
現在他已經清醒過來了,天老自然能夠在第一時間感應到,所以很快就將他轉回現在的店鋪中來了。
「咦?這個人……」
當戰宇將視線移向那股陌生氣息時,卻突然間發現,此人的長相,居然有些熟悉,就好像是以前見過面一樣。
但這一刻中,戰宇心中卻是一個激靈,立刻想到了這個人是誰了,這個男子,明明就與天老長得有些神似,而且天舞與這個男子,也有著相像之處。
「難道,他是天舞的父親?」
這下,戰宇立刻把念頭轉到這一點上,由此一想後,這個人的身份,就立刻讓他重視起來了。
同時,他心中也有點緊張。
「天舞的父親,他是不是一個和藹,好說話的人呢?我和天舞的事,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呢?他又會不會阻止我和天舞?」
看著這個中年男子,戰宇暗暗快速滑過各種想法,但緊張的神情,卻是沒有流露出來。
「戰宇,你倒是醒過來了,怎麼樣?我親手打造的兵器,可不是普通的貨色了吧?要知道,一般不識貨的人想買我的神兵,那是不可能!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也是一樣的。」
天老對著戰宇笑了笑說道,隨後看著店鋪中的中年男子,又道︰「戰宇,過來下,這位是天啟,我兒子,也是天舞的父親。呵呵……天啟,你們倆都認識下吧。」
「果然,他就是天舞的父親!」
看了一眼天啟,戰宇心中暗道。
「原來你就是戰宇啊!我听父親說起過你,只是我們一直沒見過面而已。現在看來,你以我想象中的還要驚人啊!」
突然看到眼前的年輕人,就是戰宇,天啟心中倒是吃了一驚,這戰宇,他的修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居然是一個帝級後期的強者!
天啟現在是聖境初期的境界,他當然知道修煉有多麼的困難,也明白帝境和聖境這兩個階段,都是修煉之路上的一道大坎。
但凡是要修煉到帝級這個境界時,都會淘汰掉許多的人,讓這些人難于踏入帝級中。
而當要突破到聖境中時,這一道大坎,又更是艱難百倍,上千倍。
由此一想,戰宇在二十之際達到帝級後期這等境界,天啟想不驚訝都難,這是何等驚艷的天賦啊!…,
「叔叔,你好!」
天啟眼中的驚訝神色,戰宇自然也看出來了,想想也是,自己的年齡,的確還很年齡,而修為,自然已經超越了同輩之人,可以與老一輩同行比肩了。
「嗯?以後叫我岳父吧!你和天舞的事,哪能瞞得過我們。我也看得出來,你和天舞兩人,都是情投意合的。再說,你父親戰傲天,我這幾天也見過他,他都沒有什麼意見。想來,你也不會反對吧?」
天啟听到戰宇叫自己為叔叔,心中就是一陣別扭,而一想到戰宇的天賦和巨大潛力後,立刻拋下堪比幾十磅重的炸彈性話語。
「岳父?」
听到天啟的話後,戰宇倒是一怔,沒有想到,他居然比自己還要心急,本想他可能不會那麼快答應的,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錯了。
不過,這樣也好,岳父就岳父,至少,戰宇現在倒不用擔心這件事了。
再說,父親那邊的意思,也已經算是答應了。
當下,戰宇心中也美得樂滋滋,這一件事情落了一個段落,的確可以省了不少心,雖然當中沒有什麼阻攔,但心中卻是明白,主要還是自己的天資與潛力的原因。
不然,這種大家族的人,怎會看上一個普通的人呢?
在天夜劍閣中又呆了幾天後,戰宇便離開了此地,他想去游歷一下虛天聖域,父親和師傅他們雖然接到了虛天神令,但他們要與虛天之主見面會議的時間,還要十天。
戰宇用不著為這些事情而操心,自己的修為,到了那里,反而顯得沒意義,能神虛天之主邀請的人,哪個不是一方絕世霸主,修為達到聖境的強者。
天色明朗,風和日麗,眼看前方的一片竹林在即,但戰宇卻是眼中一陣驚訝,為這片竹林而動驚。
因為這片竹林,居然是紫色的,更重要的是,那竹林中的一個小湖邊上的亭台樓閣中,匯聚了一大群人,而大荒神國的陸離赫然在其中!
這一情景讓戰宇看到,由不得讓他驚訝了,既然陸離在這里,也極有可能是大荒神國的國主已經被虛天之主邀請了。
但是,今日一番撞見,卻是可以讓他見識一下了,什麼叫做霸道,什麼叫做無敵!
之前在戰皇神殿的飄渺仙宮,表現出一副瞧不起他人的姿態,更是將人命當作草木,實乃讓戰宇一回想起,心中就是火大。
這人屢次對自己表現出強烈的殺意,戰宇自然不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示軟,示弱了。
「不然,他當真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雙眼望向那道高大身影,戰宇的眼孔中露出一絲濃烈的殺意,但心中卻沒有一點的惋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