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孫紹見東西做出來了,趕忙拿了跑到姐姐們那里去。心中不斷的月復誹這時代紙的質量,這種紙甚至在當時人眼中拿來擦都是浪費,使著那硬邦邦的廁籌實在令人難過,他到是很希望自己來好好改進一下這玩意兒,反正也不難c o作,只是古人沒想到而已,不過考慮到自己的處境,現在還需要小心做人,覺得還是先忍忍再說。
到了房間,卻發現只有孫淑在,二姐三姐听說是都跑出去玩了,反正再怎麼說也不會對她們有什麼限制(暫時對自己也沒有限制),見此心中有些氣沮。「紹弟怎麼一直把手放在背後啊?不是藏了什麼東西吧?」「是啊,這是給姐姐們的禮物啊,今天弄好了就拿過來的,本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結果二姐三姐都不在啊,這驚喜確實只能打折了。」孫淑見他一副沮喪的樣子,勸道「那行啊,等她們兩個回來再拿出來就是了,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不過其實我也挺好奇的,嘻嘻••••」孫紹見狀,也不好再掖著,就把背後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什麼?從來沒見過,看上去是玩具吧,那怎麼用呢?」「這叫做‘跳棋’,玩法是這樣的••••」見大姐有些意動,孫紹就把棋盤放在了席子上,「光听是听不出個樣子的,我可以叫你們,這本是我無聊時想出來的,覺得挺有意思,見到姐姐們的娛樂活動並不太豐富,就做出來供大家玩玩,要不我們先試一盤?」孫紹心中一開始本是想發明麻將的,因為母親和姐姐正好是四個人,不過怕她們沉迷其中,加上自己又不太喜歡,所以就改成了這個,反正跳棋是什麼人都適合玩的,這個時代娛樂活動有限,這玩意又比圍棋簡單許多,應該還是能吸引人的。不過自己確實錯估了這玩意對大姐的吸引力,孫淑愣是拉上自己擺弄了一個上午,開始自己還可以讓一讓來平衡一下局勢,下到十盤以後就得全力以赴,有些吃力了。結果孫襦和孫裾回來他們也沒發現,兩個小丫頭也好奇的站在一邊,看著棋盤上的爭奪,本來也是年紀不大,正是對新鮮事物感興趣的時候,看著也逐漸有了興趣,孫襦大叫了一聲「我也要玩!」孫裾則說「紹弟,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嗎?」結果把孫紹和孫淑都嚇了一大跳,「回來了怎麼這麼鬼鬼祟祟的,招呼也不打一個。」孫淑抱怨道。「明明是姐姐太投入了,我們進來有一會兒了你居然沒發現,還怎麼說呢。這究竟怎麼玩啊?能一起來嗎?」孫襦回答。「二姐,這個是可以三四個人一起來的,你剛才也看了一會兒了,我給你講講規則,是這樣的••••」孫紹這回不自己上陣了,給三個姐姐做裁判,一直花去了許多許多時間才算是讓她們盡興,然後趕緊灰溜溜的跑了。
「女人難纏啊!這麼點事居然能弄出許多道道來。」孫紹想到姐姐們興高采烈的樣子還是心有余悸,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本來準備以身體不好為借口賴床睡一個好覺,卻被母親叫了起來,說是去向太夫人請安,便去了吳侯府,拜見了一下祖母,顯然n in i對自己還算關心,不過她的氣s 已是不太好,顯然是病得不輕,告辭出來孫紹覺得似乎有人在窺視自己,但怎麼看也找不到,一路走出來總覺得怪怪的。出了侯府,又準備拜會一下孫翊夫婦,結果到了孫翊的舊居,僕人卻告訴他們孫翊在昨r 已經啟程回去了,似乎因為郡中有事,走得很匆忙,只是向吳侯府道了個別就離去了。孫紹听得心中一緊,別是現在就動亂了吧,再一想不對,孫權還在丹陽呢,再怎麼也不會是現在,到底出了什麼事。現在孫翊這一走,再想提醒他已是不可能了,只能期盼三嬸能阻止他的一些輕佻行為吧。很多東西現在只能看運氣了,但願上天能保佑啊,本不信神的他祈求著。
毗陵縣,縣衙。
孫翊立于堂上,身旁坐著另一個年輕人,生的上身長短,相貌與他大不相同,尤其是那碧綠s 的瞳孔,看上去讓人覺得有一種妖異之感。「三弟,你對丹陽那幫人的要求有什麼看法?我已經答應放寬政策,只要這幫家伙老實一點,絕不會虧待了他們,可這幫人倒好,一個個的都得寸進尺了都,還要你去向他們當眾立誓才答應,我看這些豪族就是覺得我軟弱可欺,一個個都跳得比天高啊。我是真後悔,沒听你的建議,對這樣的家伙,姑息是絕對不行的,只有手中的刀才能然他們屈服。」孫翊听他發完了火,回答道「對于那些不安分的豪族,必須予以清洗,然後以收獲拉攏那些靠近我們的部分,您可以扮演仁慈的一方,惡人還是由我來做吧,這些家伙,我來收拾。名單上的這些人大部分已經撒好了眼線,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了。」孫權面露滿意之s 「這次讓你當惡人,實在是對不住啊,我本以為這次扮一下好人就能收服他們,沒想到••••這次累你聲名受損,實在是為兄的過錯,這就向你賠不是了。」說罷便向孫翊一揖,孫翊急忙將他扶住「二哥這是何必,我對丹陽豪族本就頗為刻薄,讓他們在恨我也無妨,他們也是不識好歹,二哥的面子也不給,這是取死之道。我本就不喜歡這種敗類,這事啊,我包了便是。」孫權見狀,大為感動。「我們兄弟一心,還怕有什麼怎不到的嗎?若有事,我們兄弟共擔;若有福,我們兄弟共享。現在老一輩的人只剩幼台叔父一個了,孫家由我們來支撐,這更需要我們這一輩人緊緊地團結在一起啊。」若是孫紹在此,只怕會對他嗤之以鼻「孫輔和老曹通了個信你連內容都不看就說他背叛家族,把人家一關到死,又在豫章派了那麼多d l 部隊對孫賁進行掣肘,這明顯是殺雞儆猴的行為,現在居然好意思這麼說。」不過孫翊確實是被感動了,伏在孫權身上痛哭流涕,良久才問道「二哥這次是回吳郡嗎?」孫權答道「吳郡有張公在,並不需要我來擔心,上個月元嘆的弟弟去世,他回來奔喪。這會稽郡又缺人了(顧雍是以郡丞代行太守職務),換其他人我不放心,況且也對不起元嘆,不過一兩個月時間,我大不了行使一下自己的本職(指會稽太守),等他c o辦完了再回來。再者,我也有必要自己查看一下會稽那邊的狀況,最近山越人又有些不安份,也得有人坐鎮,反正時間也不會長,我會親自去一下。」孫翊見孫權還有不少事得處理,便先告辭前往丹陽進行布置。見到孫翊出去,孫權嘆了口氣,「老三啊,但願你不會讓我失望啊。」也吩咐從人,不用經過吳縣,直接奔會稽去。
同時,魏郡,鄴城,城外軍營。
曹c o看著這幾r 統計的報告,不禁皺起了眉頭。部隊傷亡太大了,這個審配把鄴城經營的跟烏龜殼似的,哪怕使用地道突襲,或是放水淹城,都未曾對城內有致命的打擊。這個鄴城實在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空耗了許多兵馬錢糧,圍一座孤城,這樣的損失實在令人難以接受。好在袁尚已經被打殘了,一時分不出兵力來援救,否則非得在付出許多犧牲才行,離開許昌r 久,雖然自己的威望現在是如r 中天,但總有些人在不斷地搞小動作,也確實令人心煩。心中合計了一下,問旁邊的郭嘉道「現在圍城不下,消耗太大了,你認為是否應該留一部分人繼續圍城,其余部隊分掠各臨近郡縣,回復一下士氣,順便把鄴城變成徹底的孤城。再或許能進一步打擊城內的士氣,以方便破城。」郭嘉馬上回到「不可,我軍一退,審配必然在城內宣稱我軍力竭兵疲而撤退,他們的士氣只會更高。況且附近的殘余勢力只能自保而不能有力救援,拔掉他們並不會使鄴城更加孤立,而所得也不會太多。戰爭拖得越長,對我軍在河北百姓中建立統治越不利,時間的延長也會刺激冀州豪族的不安分心理,從而對我軍造成更大的阻礙。再者,一旦拖延很可能使袁熙有所反應,這樣會對中山郡、代郡造成很大的破壞。我們疲憊的同時敵人也更加疲憊,他們坐守孤城毫無希望,只是渾渾噩噩的戰斗,只要再加一把勁,應該就會崩潰的。這時候應該加緊攻擊,敵人受到的壓力遠比我軍大,要崩潰只需要一個契機而已。」正說之間,辛毗走了進來,「司空大人,城內有密信送出,是做內應的書信。」曹c o听得,對郭嘉頷首微笑「這可信嗎?是什麼人傳出來的?」辛毗答道「是審配的佷子審榮傳出來的,他說坐守孤城待死是愚夫所為,做這種毫無希望的事情卻只是為了滿足一個人的愚忠同時讓全城的人與他陪葬是絕對應該被阻止的,希望主公入城後能不要因為審配的頑固而牽連到家族。他會在晚上戌時放火為號,並打開城門迎接我軍入城。」曹c o以目視郭嘉,郭嘉會意地笑了,點頭表示應該可信,曹c o則大笑道「奉孝所說的契機,如今是到了!」
辛毗回到帳中,心情舒暢,似乎是自言自語道「總算是能結束了,有內應的情況對方應該猝不及防才是,而且第一反應應該不是投降就是慌亂而潰散吧,兄長的家人也該能救出來吧。」旁邊一個小兵打扮的少年人見他如此自信,插話道「即使進城,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控制全城,監獄對于軍隊來說一般也是次要的目標,不會優先行動,您也不能以常人來揣度審配的行為,像他這種情況想拉人陪葬也並不困難,況且他和伯父的矛盾是眾所周知的,說實話對于能否救出祖母和伯母他們我並不是很看好。」辛毗听得,興奮的心情又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