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的野望 第一百四十五章 賓客(上)

作者 ︰ 是非由心

()董襲跟凌統帶領先鋒軍追殺潰敗的敵人,眼見著就要沖進張任等人的伏擊圈了,「把他們放進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擊。這些前鋒不過是些雜魚,要是不能擊潰周瑜的中軍,只要他們一反擊,那麼此戰誰也別想獲勝。」李嚴也發了信號給其他地方的伏兵知曉,「只是這些家伙素來有違反命令的習慣,我很難確定他們是否可能很好的執行命令。」張任道「這次事關大家生死,若是再亂來的話可能把所有人都送在這里,這些豪族若是不善于見風使舵,也不至于活到今天,這點眼光應該還是有的。」張任剛剛說完就發現了不對,就在信號已經發出的情況下依然有伏兵殺了出來,一隊人出擊那麼直接引發了整個山谷伏兵的出擊。「這些人是傻了嗎?以為自己多麼強大,怎麼不去跟周瑜正面硬剛啊?擊敗敵人的前鋒有意義嗎?我們這點人就是得靠埋伏才有機會破敵,現在伏兵一暴漏不就全完了嗎?」張任看到這些人公開打他這個主將的臉,也是氣得不行,問斥候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他們昨天沒好好听我說話,今天連信號都視而不見了嗎?」斥候答道「賈校尉已經快被追及了,一定是他的親人害怕他被殺掉所以擅自出擊,然後其他人以為他得到了命令就一起動了。(如同早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如果學雞叫,就會引發真正的雞也跟著叫一樣)」李嚴罵道「真是該死啊,這好好的一個作戰計劃,就這麼被一群笨蛋破壞掉了,友軍不如豬啊。」張任道「計劃徹底失敗,再上去也是毫無意義,撤退吧,任這些白痴自己上去送死好了。」李嚴道「承信這樣是會受到責難的,主公畢竟托付了你作為一軍主將,如果友軍有難不去救援的話,那麼那些逃回去的人一定會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的。」「現在都到這樣的地步了再追究責任還有什麼意義啊,我們要做的就是盡量的保存實力退守下一道防線,這些豪族的軍隊比我們的本部人馬多得多,根本無從談起控制二字,你叫我怎麼辦?難不成還讓我們的士兵都上去陪他們送死嗎?要阻擋住周瑜還得靠我們的人馬,一定不能白白損失了,傳令,撤退!」

前軍受到伏擊的時候,凌統等人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看到那些敵人稀稀拉拉的連沖鋒都不能保持腳步一致的時候,也不由得放下了心。「弟兄們,敵人企圖玩這種把戲來擊敗我們,不過他們也不想想我們之間的差距豈是這樣低劣的計策可以彌補的,要知道我們可是沒有退路的人,只有前進,把前面的敵人全部消滅才是唯一的出路,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死斗不死’吧!」眾士兵也大喊「有進無退!有我無敵!」都向著作為伏兵卻沒有完全沖鋒的敵人發起了反沖鋒,益州軍沒想到對面在被伏擊的情況下不僅沒有逃跑,反而發起了反擊,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就在指揮官猶豫的瞬間,前面的人已經交上了手,在周瑜軍的猛攻之下,益州軍反而被打得節節後退,直到前軍開始有潰敗可能了所有人才到達了攻擊位置開始包圍,不過這顯然是晚了,凌統跟董襲都是手刃十余人,殺得渾身是血,正面的益州軍被他們兩個嚇怕了而開始後退,周瑜軍也趁機撕開了一個口子,突破了對方企圖合圍的計劃,周瑜的中軍看到前軍受伏,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發起了進攻,擋在口子上的益州軍也在奮力作戰的周瑜軍的猛攻之下很快崩潰,大家都高喊著「有進無退!有我無敵!」沖進了對方陣中,這些豪族軍隊本來就是想著趁著對方中埋伏的混亂打一個措手不及的,現在變成了硬戰,而且對方戰斗力明顯在己方之上,這下子信心大減,也是紛紛四散而逃。周瑜看到對方已經呈現敗勢,也下令軍隊加強攻擊,「實力的差距可不是這種沒有計劃好的計策可以扭轉的,只是張任他們的部隊怎麼沒看到,究竟是藏在了什麼地方?哎,現在也是不能再考慮這個了,元光給我留下的時間算不多,必須加快了。」

「梓潼投降了,這樣的話廣漢郡就被切成兩段了,北部的援兵也不可能再去支援成都了。至于城池就讓他們自己鎮守好了,雖然是北大門,不過費觀他們兵力並不充足,還得防御漢中,估計是拿不出力量來南下。這些益州的叛將估計是不會再反復了,至少在面對益州軍的時候。現在傳令,全軍全力進攻,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成都,不要管那些攔路的敵人,擊潰他們使得大軍足以前進即可,。大家把干糧全部帶好,這一路就地補充,不要顧及糧道的問題,現在只有進和退兩條路,前進的話很可能死,但後退卻絕不可活,就讓我們效法項王,也破釜沉舟一次!(沉舟是不用了,水軍現在還在巴東郡一帶徘徊,正好接到了周瑜的命令前去阻擊嚴顏的迂回部隊)」

零陵郡昭陵,「主公,在下等您很久了,有些話在下確實是不吐不快,請您見諒。」孫紹也知道徐原的x ng子就是如此,能說得這麼客氣已經算是對他不錯了,他也想听听這個被認為比實際年齡老了二十歲的頑固(徐原今年二十四歲,但面相偏老,很多人認為他有四十以上)對自己有什麼意見。「若是在下有什麼做得不對之處,還請指正。」徐原道「您在去年攻擊江夏的時候因為私怨斬殺了費氏一門,盡管外人大多以為是因為費家支持劉備,以及您後來說的資助**行為(孫紹滅了費家之後,宣稱他們是之前那些在長江上打劫的**的幕後主使,並且舉出了一系列證據,這也使得這種事情讓更多的人得到了理解。),不過我們都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使如同名義上的說法,這些人也絕無必死之理,我認為您有必要認個錯。」

孫紹感到心里不舒服,這種事情嗎?一定要揪住這個不放?「我承認因為這種事情滅人家滿門是太過分了,不過我是不會道歉的,這關系到她的名聲,絕對不能跟外人說。我可以跟你說我確實是過分了,但是沒什麼意義,需要我道歉的人我絕對不會跟他們去說,這樣的話置弄玉于何地?」徐原道「好吧,我承認這確實是干預您的家事,不過我的意思是希望您以後不要這樣意氣用事,盡量以大局為重,這件事情的影響太惡劣了,若是再有傷害到您家人的您也不能••••」孫紹道「這話說的不對,若是有人膽敢傷害我的家人,我才不會顧及什麼大勢不大勢,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徐原道「那麼前r 我也拘捕了大三娘子,這也算是傷害了您的家人,您要是認為這有錯的話就請處死我好了。」「這兩件事情能夠相提並論嗎?姑姑多少做得有些過了,而且她也確實不該隨意地拿出自己的身份來教訓別人,德淵稍加懲戒也是為了她不被放在風口浪尖上,怎麼能夠如此說呢?」「主公這是雙重標準!費家當初也不可能知道陳娘子是主公的心上人,也沒有主動做出什麼對于主公不利的事情,這樣的無心之失卻導致了滅門的下場,而您卻連承認自己做錯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個人的一點私怨便滅人滿門,可不是志在天下的人該做的事情。」文鋒道「徐德淵,雖然我一直很尊敬你的嚴格,但是這件事情我確實得說你是做錯了。主公可沒有說他這件事情沒錯,只是絕對不能跟外人說罷了,為何?這事要是說出去,不說陳夫人心里會怎麼想,又會受到怎樣的打擊,主公的名聲就得受到很大的損失。再說了,費家跟**有勾結的事情可不是僅僅是我們編的,當初攻進去的時候可是搜出了相應的證據,這就不僅僅是私人恩怨那麼簡單了。難道你還要主公僅僅因為良心過不去就向天下人宣稱自己的罪過?該爭奪天下的人,本來就是能取能舍的,要是留著他們,讓他們來亂說的話,情況會比殺了他們更加糟糕。您所說的話,請恕我駁回。」徐原道「我只是覺得主公擺出這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只怕以後會受到影響越發肆無忌憚,天下事並非僅僅因為一時意氣就可以隨意而行,請您三思。」孫紹道「理由剛才文鋒也說了,這個事情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不能向外人,這個毫無意義。只是若是親人受到傷害,無論情況多麼糟糕我也不會放過,當然未必就是這樣比較沖動的行為,若是沒有別的話,還是別說了的好。」

「那麼還有,您雖然處處強調以法度為準繩,但有的時候依然意氣用事,希望您能夠克制一些。剛才您說大三娘子本身不對,稍加抑制一下對她更好,在下也感到很是欣慰,若是以後皆能如此約束自己跟親人的話,想必對于您的大業會有很大的幫助。」孫紹道「這也是為了大家好,以後我們的事業會越來越大,也必須謹慎的約束自己的行為,說句實話德淵你也算是我的長輩,也了解我對親人們的心思。有閣下在身旁隨時勸諫,也許會更有幫助。」徐原道「主公能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在下之前還擔心主公年輕氣盛,又是才華絕人,恐怕難以接受諫言以至于有還以後的事業,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我所想的就是讓你這樣的諍臣來作為我的鏡子啊。」徐原道「在下一定不負主公所托,會把這個職責做好的。」

「姐啊,我都快累死了,這下子幾乎整個零陵郡都走了一遍,被周循那小子快要笑死了,你這是真要足不出戶坐知天下事啊。」諸葛芸道「子續不在的時候我也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到處亂跑。而且婆婆她們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初來咋到的不能再隨著x ng子來,再者,小妹現在病了,我總不好走開。有你的通告也足以我去好好的研究這邊的新政了。辛苦你了,這些整理好的書就交給你了,想必你也能夠得到很多的幫助吧。」諸葛恪無奈的說道「那麼好吧,姐姐你也好好看看我寫的報告好了,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玩個痛快才是。」

看到泉陵城的城門之後,孫紹笑這對部下們說道「大家也是累了,就好好歇會吧,這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我結婚的時候還請大家前來賞光啊。」眾人都大笑,丁奉道「您的喜事我們哪敢不來啊,就怕主公酒量不夠,連洞房都進不去哦。」文鋒道「這有什麼關系,咱主母才幾歲你難道忘了嗎?」眾人又是大笑。孫紹怕是諸葛家的人前來迎接,趕忙說道「暫時說到這里吧,我還得趕緊回去,母親跟三姐只怕是得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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