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的野望 第二百二十三章 妻妾

作者 ︰ 是非由心

()「臨湘侯派來的使者居然如此盛氣凌人?主公據說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且還不得不接受了他們的所有條件,雖然說並不苛刻,不過對于吳侯來說居然被臨湘侯拯救實在是一件很安接受的事情。」虞翻道「臨湘侯可是當眾宣稱只有他才可以取下吳侯的首級,這樣子無疑是把自己的叔叔當成死人來看,對于主公來說也確實是接受不了。幫忙的原因不是因為親人的感情而僅僅是不願意仇敵被別人殺掉的怨恨,這得有多大仇才說得出這樣的話。」張說「臨湘侯自己可是經歷過險些死于曹營的險境,而且太夫人和諸位娘子都或多或少被主公迫害過,二娘子的事情更讓臨湘侯很是痛恨,像他這樣少年成名風頭正盛的人是難以忘懷一直在身邊的親人所遭受的痛苦的,小時候我在教他讀書的時候就覺得臨湘侯並非寬厚之人,現在確實是睚眥必報,不過好在我們畢竟沒有得罪過他,否這還真是不太好說呢。」

虞翻道「到也得多謝你有這層關系在,畢竟臨湘侯除了記仇以外還是記德的,主公的統治只怕是有些動搖了,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吧。」「我已經老了,臨湘侯即使過來我也活不了幾年了,考慮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張公現在還是有些執迷于首席重臣的地位,對于形勢還是有些••••算了,說這些沒有意義,自己都六十多歲快入土的人了,沒有家族的牽絆,還好些。你虞仲翔也是五十好幾的,可是卻是還是這般的狂直,若不改改x ng子只怕是會有麻煩呢。」「老了,改不了了,受得了就受,受不了我也不干了。那個徐德淵脾氣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沒事就彈劾臨湘侯私生活不檢點,在荊州就像笑話一樣,一樣混的風生水起的,怕啥。」

富ch n。「敵人都兵臨城下了,一旦城破都得被殺掉,這個時候不想著加強城池守備居然還對我們的j ng備也是沒有半點松懈,也不想想城外都是敵人怎麼逃得出去,也不知道是該說他們敬業呢,還是愚蠢呢?」孫翊則是坐在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著外面五步一崗的守衛。冷笑道「早習慣這種家伙了,一點變通都不懂,唯一懂得就是命令,二哥還就喜歡用這樣的家伙。也難怪如今是不行了,若非子續被制只怕早就完了吧,還等得到今天?倒是苦了阿媛,居然陪著我在這里關了三年,還不知道要忍受多久,你若另嫁,又怎麼會落得這個地步?」

徐媛如今已經多了些憔悴,長期的幽禁生活和對兒子的思念讓她的容顏多了些滄桑,面對丈夫的提問她則說「松兒如今是怎樣了?一直毫無消息,我是真的沒什麼,雖然時間長但是跟大嫂比起來我可算不上吃了多少苦頭。現在我們的結局或許是城破戰死,或許是一直等到子續過來但是死在之前,又或是重見天r 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反正不會是什麼波瀾廣闊的生活,關著這麼久了,倒是追求都沒多少了。」孫翊一直沉默在那里,良久才說道「松兒雖然被一個人養著,但是至少供養不會有缺,基本教育雖說中斷了但是若是二哥還有良心的話不至于什麼都不懂,這不僅看管嚴密而且還留下了對付我們的人質,想的倒是很周到,不過已經沒有意義了,二哥的統治已經基本上到終點了,至于自己的命運已經不處于掌控之中,擔心也是毫無意義。阿媛當年以此教我,自然是謹記的。」

衡山。孫紹和程普站在比烈士陵園更高的一處地方,底下則是不少新來的學員。「從這里我們可以看到衡山的烈士陵園,是的,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事業而犧牲的同志,這些人中,有些是你們的戰友,有些則是父輩的戰友。而在那里躺著的所有人,全部都是我的戰友,他們為了我的理想而戰死在了各個戰場上,我敬畏他們,感到他們在看著我,給我動力和期盼。沒錯,諸位,他們不能白白死去,新的太平之世還沒有建立起來,我們還需要為了它而繼續努力,只要這個國家的分裂還在持續民族的悲劇就不會終止。你們都是有一些文化的人,某些人甚至在大學院中受過深造,所以我的目標也不必跟大家在這里贅言。學院之所以設在這里,就是想讓你們每天都記住這些戰死的先烈在鞭策著你們前進,即使國家統一了,戰爭也不可能結束,民族的敵人依然會存在而且某些人的實力已經不弱了,所以才希望大家每時每刻的砥礪自己,提醒自己。你們之中有不少出身將門,都讀過祖傳下來的一些兵書,而這些東西我也知道所得不易,更多的名將靠的是戰場上的經驗,很多人可能羨慕我,覺得我是天才什麼的,其實說句實話我不過就是起步早罷了︰在下六歲開始自學兵法,十歲第一次上戰場,隨後就自己指揮戰斗,至今指揮過的戰役已經超過了十次,說白了戰場的經驗很重要,但是如果只研究戰場經驗不依靠理論學習,那麼這個成長速度也是相當緩慢的。所以才要用這所軍事院校來給諸位做一個理論上的總結教育,但願諸位有朝一r 也能成為國家的棟梁,民族的將才。下面是做為院正的程公來發言。」

程普則也是站上台,他今年已經六十多歲,比起孫紹軍中的第一號老將黃忠小不到哪里去,不過如今j ng力已經有些不足便申請了退役(其實還有不是特別願意為自己孫子輩的孫紹帶兵受到子佷輩的陸遜龐統的統轄的原因,畢竟程公年長總是好面子的,當年跟周瑜也是過了好長時間才信服),所以孫紹特意請他來當這個院長,作為孫紹軍的一面旗幟。「主公剛才把主要的話都說過了,我也不再重復了。這個院校是你們成長的地方,也是我們這些老一輩給大家以教導的地方,在這里學風很重要,不迷信書本,不迷信權威,一切以實際為出發點。當年趙括對于兵法書籍是了解啊,不過打起仗來卻是處置失當,以至于喪師失地,這就是要你們引以為戒的,理論要聯系實際,實際也是要理論的指導,這二者不可都不可以有所缺陷。學院中的紀律沒有軍隊里那麼嚴,但是不要以為有多輕松,這是軍校,你們是準軍官,還有的約束還是有的,主公想出來的非體罰措施是很多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成為這些東西的犧牲品,對于違反紀律的人自然是要嚴懲不貸的。」眾人都是嚴肅的望著主席台。孫紹這個時候再說了一句「請大家向陵園方向致敬!為了我們的夢想奮斗吧!」所有人都是朝著陵園方向行禮,而他們的心中也留下了孫紹講話的烙印。

孫紹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老婆圍成了一圈在看什麼東西,也沒留意到他回來。「怎麼了,都在看什麼東西?」三人都回過頭來,似乎臉s 不愉。「這封回批的表章是你寫的吧?」孫紹拿過來一看是發給陸遜的私信,提到了對于夏侯淵的部下趙昂趙月最好活捉,盡量留住x ng命的事情。而因為已經發了出去所以這個副本就留了下來,正好估計是給試著翻閱奏章進行學習的諸葛芸找到了,結果只怕是打翻醋壇子了,好像大家都有點不滿呢。「這有什麼不對嗎?按理說趙姑娘透漏給我們的信息是很重要的,若非如此我根本就猜不到曹c o的計劃,這也才有了破局的可能,否則在江東跟曹軍決戰的話損失可比現在配合江東軍對付他們的大多了。那麼我也就回報她幫她一家人團聚作為犒賞,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吧?而且趙昂也不是什麼曹軍的名將,趙月更是僅僅是一勇之夫而已,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殺掉了,所以特意提醒一下而已••••」

諸葛芸道「請注意蔡姐姐下個月就要生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去勾引別的女孩子,還關心到人家家人身上去了,這未免過分了吧!你上次可是明說了沒有啥意思的,這過了幾天就這個樣子了?按夫君所說這就是為了獎勵她為我們提供了這個重要情報,是公事,不過你派人去天水找王夫人又是怎麼回事?就這麼希望人家一家人都到這里來啊?你跟我們說一聲也好啊,你若願意我倒還不算過于反對,但你可知道蔡姐姐若非涵養好可萬一有什麼事情就糟了,莫要忘記了趙姑娘當r 可是企圖綁架她的!你這一直瞞著大家是怎麼回事啊?虧得我當r 還幫你勸人家呢!」

孫紹再度感到頭疼,又是趙英的事情,誤會似乎有點嚴重了,按理說趙英人還不錯,不過畢竟人家對自己似乎沒什麼意思,強逼的話實在是有違他的原則,再說自己也不缺妻妾,也不是一定要那個樣子的吧,身邊的糜萍自己都沒動呢,難道還真以為自己對人家動心了才這個樣子啊?「她的情況是家人分散四方,特別是王夫人留在冀縣面對她的仇敵馬超很危險,而且我可以確定如果姐夫正常發揮的話可以全殲她父親所在的軍隊,如果都讓他們死掉的話就對不起她的大功勞了。」諸葛芸道「是啊,人家幫了你大忙,所以你就對人家心生愛慕,是報答法啊。」蔡瑢道「芷清莫要如此說,畢竟趙姑娘還是幫了夫君大忙的,幫她保全家人也沒什麼不對,而且她這是泄露軍事機密,在北方也很難再繼續呆下去了,接他們到南方來也無不可。至于夫君所說絕對不強迫那也是自然應當的,搶人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逼迫恩人更是並非君子所為,趙姑娘是個好人,你一定不會違背她的意思的,這還會給孩子也帶來不好的,我說的對吧?」

孫紹也感到了她在拿話壓自己,當然現在確實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不過她們對此事如此敏感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哀呢?「沒錯,她過幾天就要出去了,我也自然不會違背她的意思,難道你們還希望為夫強逼人家做妾?芸兒所言我確實可能有所處置失當之處,不過確實沒有想到大家對此的關切,完全當成外事來處理了,你們想想浮生在這里也有段時間了我可是連踫都沒踫過••••好吧,下次跟女孩子有關的事情都會跟你們講的行了吧?」這個時候大家大家才感到滿意,「阻止夫君納妾我是不會做的,不過有事情的話也得跟我們說一下吧,不過莫名其妙的加一個人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了,夫君不是一直標榜尊重女孩子的z y u嗎?怎麼事到臨頭又耍起雙重標準了?難道這樣的要求很過分?」

孫紹感到了老婆們在這種事情上似乎有點形成統一戰線的意味。「我現在真的沒有說要強逼趙姑娘嫁給我,所以這不是家事!什麼時候真的可能了才是征求你們幾位意見的時候吧,找這個樣子下去還是讓你們輪流陪著我出門比較好。」蔡瑢道「夫君也莫要激動,芷清可能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但是所謂防微杜漸嘛,也不是讓你不要再納妾,就是跟我們說一聲就是了。」陳笙則說「似乎趙姑娘來此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她是可以跟著夫君上戰場的,平時在城里在我們眼皮底下都經常那麼不檢點,到了外面的時候就不是很清楚了。」諸葛芸道「說的似乎也有道理,那麼我去作趙姑娘的工作,弄玉你來幫她安排生活,至于夫君這次就便宜你了,安心地陪著蔡姐姐等著孩子生下來吧。」

「唔,明明不懂卻喜歡亂攙和,感情方面芷清僅僅是菜鳥而已,跟趙逸群(趙英)有什麼區別,甚至還不如人家••••」陳笙道「再說毫無意義,畢竟芷清是正妻,而且處置也稱不上失當,當然是不可以隨意責難的。」諸葛芸大笑,「對呀,所以不要拿我不懂來隨意的限制我的權利,我又不是在做壞事。夫君明明自己心虛卻來說我實在是不應該,大不了再加一個人就是。對了萍姐姐又想出去了,等你再幫她一次倒忙估計也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娶人家過門?」「天哪,在你們心中我就是禽獸嗎?見到女孩子就想娶過來啊?」諸葛芸道「當然不是,趙姐姐你不就讓出來了嗎?不過呢如果不是表妹太小現在應該是她而不是我來憂心這個問題。」「靠,真把我當變態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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