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群,出發咯,這次可要讓你的父親和兄長好好見識一下我的本事,讓後堂堂正正的娶你過門那。」趙英梳妝完畢走到孫紹跟前,「父親和兄長在的時候就別說的那樣隨意啊,怎麼看都覺得輕佻,一點也不像統帥數萬大軍戰無不勝、把曾經貧困的荊南交州治理成一片樂土的臨湘侯孫子續啊。作為丈夫應該以穩重為主吧,真不曉得蔡夫人和陳夫人是怎麼看上你的。」孫紹踢了踢腿,把身上的灰塵抖掉。「我為人挺正經的了,這麼多天也就調戲了你幾句然後就佔點便宜而已,我可也畏懼別人說我搞特權呢。說句實話我還真就比不得人家每天流連酒家隨意地找姑娘,對你也算是夠意思了吧。」
趙英道「是嗎?不覺得,出來的時候夫人可是吩咐了我要盯緊你,不過你好像除了有些時候佔我點便宜也沒多做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乎也跟大家口中所說的好s 如命的人一點都不一樣呢,夫人的話似乎調侃的意味也更多些,不過為何你會有那樣的名聲?確實是沒見到你有多納妾室或者搶女孩子的行為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說跟曹孟德即便跟曹子桓比,我也好得多吧,我從來不強迫別人的,好比說你身為俘虜沒有一點自覺x ng我想強迫你嫁我其實當時完全做得到••••」趙英頓覺有點不好意思,「倒也是,不過似乎哪里不對,你現在已經得到我了,而且是有些死心塌地的追隨,難道是這個原因?蔡琤姬出身甚高,一般的世家家主都未必配得上她,居然對你傾心(‘那是我們倆投契,她的愛好我最了解好不好。’趙英打斷了孫紹的繼續說話,繼續往下說)。陳弄玉身為你姑母之女,在江東待遇不比你的姐姐低下,卻甘心做平妻,甚至隱姓埋名的跟在你身邊(‘我們倆才算青梅竹馬,認識都快十年了。’趙英怒道‘閉嘴!’)。這就是你這家伙特殊的手段嗎?身邊的女孩子雖然不多,但每個都對你有些依戀的感覺,我似乎已經有些感到不願意離開你了。那位糜娘子也是如此的吧?這一段過來你娶了我之後還得娶她也過門防止我地位的尷尬嗎?(趙英糜萍都應該是妾室,在于蔡陳二女之下,因為沒位子了就干脆兩個放一起防止一個人地位最低而尷尬)」「這個嘛,浮生並不是那樣子的,她對于這種事情是有排斥的,再說了我就算在自戀也不至于可以認為所有的好女子都能對自己傾心吧?」「算你有自知之明,走。」
「不得不說蔡先生的琴聲有種能讓人平靜的力量,我都覺得有些沉浸于您的世界中呢。曾經我也以音樂而自豪,不過跟您一比似乎還是差了不少,原來周郎一直在讓我啊。」周瑜笑道「倒也不是在讓你,在技藝上你並不比任何人差,只是樂道上畢竟跟蔡先生有些差距罷了。這方面每個人的體會是不同的,淨真這段時間似乎就是在方面有著極大的進步,明明長時間不接觸了,剛剛試著用一下居然有這樣子奇異的水平實在是令人驚詫。」
蔡琰道「太夫人的水平其實未必就有您高,只是她已經全心投入其中找到屬于自己的節奏,才會如此一鳴驚人,樂道這個東西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說明,只能自己用心體會。就如同諸葛芷清一樣學琴卻沒有韻味一樣,她x ng子肅然高傲,表現在樂道上就顯得有些浮躁,琤姬過于挑月兌,現在又是全心放在丈夫跟女兒身上,似乎也不算能有大進步的。到是你們二位確實有機會在自己的道上更進一步,我也有些期待呢。」听她講了這些周瑜自己也覺得有些玄奧,不過蔡琰本來是來看外甥女的,就這麼被他們纏著談樂道倒是有些耽誤人家的正事。「先生的史書可是起步了?已經找到多少人幫忙了?」「這個剛剛起步,願意參與的人倒是不少,不過畢竟人家也是多少有事,想要大家不間斷的幫忙還是有點困難。」小喬說道「這里的學者都是才干高絕之輩,幫助只怕是不少,而且令尊參與編撰的東觀漢記也能提供很多有用的材料,至于現世的歷史大家都是見證者嘛,也不必就一定就要坐在屋子里靠著自己的想象和書本去寫歷史啊。」「你說的很對呢,多實地考察多詢問大家的相傳,其實才是最好的辦法。當年太史公為了寫史記,可謂跑遍了大江南北,我現在沒有這個機會,不過這里的很多人來自五湖四海,所以見識到的知識都相當豐富,加上我自己也算是走過了很多地方,估計是能夠寫出有足夠信譽度的東西來的。」
周瑜說「期待您的成功,子續的大多數禮法知識其實都來自于您,而且當您出現在荊南的時候使得很多士人對于子續改變了不少的印象,說句實話他有今天的成就您的名望也是不可或缺的,但願您的願望能夠實現一家人能夠團聚。」「多謝夷陵侯的吉言,在下還得去看看琤姬,就先告辭了。」
武威,涼州刺史府。楊豐對著新任的涼州刺史進言道「您如果還是按兵不動的話,他們是會懷疑您的心思的,畢竟您雖然是穎川人卻和那些荊州人有著著很深交情,現在劉備已經幾乎陷入了絕境,正是我們恢復失去的郡縣的大好機會,大家可都盼著您出兵呢。」孟建沉默不語,良久才說道「我們這里根本就沒有多少兵馬,大家之所以要讓我下命令不過是因為我頂著刺史的名頭,這樣子他們就可以隨意地以戰爭為接口進行掠奪來補償上次所收到的損失,可是那些百姓和小豪族的損失只會讓涼州更加的貧困而已,如果可以的話我自己出兵也好過糾集上這麼一群只知道破壞的烏合之眾。」
楊豐也是對此心知肚明,不過他當然力量有限什麼也做不了,他手下那群游俠兒也是要吃飯的,所以某些不法行為還是得做的,只是跟那些豪族比起來他們都算好人了,畢竟還算是常有鋤強扶弱的行為,能得到一些百姓的好感。但是涼州之所以貧弱除了跟本身環境糟糕以及zh ngy ng的不支持有關以外,本地的豪族不爭氣只知道混戰成一團卻無人思及于涼州的建設,使得百姓愈加的貧苦和好戰。當年韓遂為何壞事干了無數卻能站得住腳,還不是因為他為金城西平的建設出了不少力氣,百姓時常想得到他的好處。在這片土地上傷痛和戰亂幾乎是永恆的主題,哪怕是楊豐這種喜好冒險與賭博的游俠兒也感到了無比的厭憎。「若是有辦法把他們葬送了也是件好事,或許魏王來了以後情況會好一點。使君當年在荊州跟諸葛亮熟識,也曾一起縱論天下,如今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成了敵人,世事的變化當真無常。」「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受到這些人的脅迫而出兵的話,或許還能用自己的力量來約束以保護百姓,什麼都不做而任他們亂來的話,會導致更糟糕的結果,雖然內心並不情願,但是還是出兵吧。」
「夏侯將軍還記得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原先在這里也是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夏侯蘭睜開眼楮,仔細看了看窗外的景致。「這里是••••許昌!你們怎麼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那人說道「很抱歉沒什麼辦法,畢竟我們實力也有限只能把你往我們的隱蔽地點帶,潼關戰場雖然到處都是曹軍士兵不過探子也不少,想要把你往西轉移太困難了,為此天網還損失了好幾個人,不過你得以保全也算是一大成果。我們已經接到了主公的命令盡快地起事給曹c o制造麻煩,不惜破壞掉一切組織也要把曹c o內部攪得天翻地覆,那麼也只能說夏侯將軍既然沒能成功地被我們救到主公那里去是一件件相當遺憾的事情,在內部起事的話成功率不大,估計戰死的幾率反而很大,雖然您這次活了下來但是說••••」
夏侯蘭站了起來,笑道「我已經死過兩次了,自然就不怕死了,你們都有些什麼可以使用的力量啊?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只怕是難以給曹c o造成太大的麻煩呢。」「這個將軍倒是不用太過于擔心,反對曹c o的人從來就不少,我們聯系上的有點力量也有不少,一起發動起來麻煩可以造得不小,到時候還得請您臨陣指揮呢。」「這種暴亂式的巷戰,並非我所擅長,而且那些士兵都是烏合之眾,完全靠著各家家主來控制,想要統一指揮起來相當困難,不過好在這次是謀反大家都沒什麼退路可言,或許團結一致之下靠著氣勢和突然x ng的計劃可以獲得成功,對于我們來說控制許昌和皇帝就算成功,如果把陛下轉走更好了,雖然我也知道幾乎不可能,在許昌起事,考驗的可不僅僅是人數和策略,勇氣和人脈其實更加重要。就算是被圍攻致死,只要成功攻下名義上的大漢的都城也是算不了有什麼大的問題。」
「魏子京好口才啊,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青雲直上直接到了五官中郎將麾下,成了魏國相國鐘元常的親近幕僚,這家伙升遷的速度絕對比弓箭和馬更快。各位跟他一比完全就是個什麼來著,一點都沒有競爭力啊。」荀惲在茶會上對著各位酒肉朋友大發牢s o,他盡管跟魏諷交情也不錯,甚至有人說魏諷就是他們荀家人捧出來的,不過看到他這種火箭似的升遷多少還是表現的有些詫異。「德偉啊,你跟著陛下也有段時間了,最近皇上的健康狀況似乎有些不佳,我有些擔心有賊人會利用這一點對陛下不利,所以加強了對皇宮的防衛,這個陛下沒什麼意見吧?」
金說「這個好像沒什麼問題,皇上也說了虎賁軍中最好多擴招一些功臣子弟省得他們整天無所事事上街s o擾百姓來著。」荀惲說道「明白了,看來陛下對于某些賊人也是挺有防範意識的,據說魏王出征已久不少人都起了異心,這也是我們這些人該為之分憂的時候啊。」金道「正是,家父也是希望利用這次ch n祭好好宣揚一下陛下與魏王之間的j ng誠合作關系,所以到時候護駕的事情有勞了。」「你跟王必交情不錯,這事情你向他申請批準好了,這種事情雖然是例行事務不過現在魏王不在還得多花點力氣把條件列明了他才會同意。」「在下自然會做到的。」
王必正在審核最近送上來的各種表章,突然見到金走進來,也是笑著迎上去,「德偉,你那個建議我已經看過了,只是畢竟現在盜賊叢生,讓陛下出去的話安全只怕得不到保障,還會讓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生出別的心思啊。」金道「這有什麼難的,許昌的軍隊可是有四萬多人那,而且光是護駕的虎賁和羽林就有一萬多,太廟離城里有多遠?十里都不到,這都保護不了那麼這些人還不如全死了算了。再說了如果讓陛下自己做出支持魏王的姿態,那些本來搖擺不定的人心思也會稍稍回收一些,對于穩定現在局事和彰顯我們的信心還是有好處的,我同樣已經跟夏侯將軍說過了他也沒什麼異議。」王必想了想,才說道「似乎並無不可,那麼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加強一下防衛,就讓虎賁營全部和羽林營的一部分隨駕前去,務必要保護好陛下的安全啊。」
「大哥,最近一段時間內各地出現的暴亂為數不少,而你卻慫恿金太常提議讓陛下出去ch n祭?你這安的是什麼心思?還有那個魏諷,如今在鄴城是花錢如流水,他到底在干什麼?大哥你雖然看上去每天出去游玩什麼事都不管,不過虎賁營的將士似乎下級軍官整個全換了,你到底想干什麼?」荀惲看著有些憂心沖沖的妹妹,什麼話都沒說,過了良久他才打破了這恐怖的沉默,「長文當天也要隨行,所以不可能出什麼事情,你就放心好了,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我不會怎麼樣的。」
荀婧對于這種毫無頭緒的話語也是心中一驚,「陳郎怎麼••••」「小妹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也該跟弟弟和佷兒多聚些r 子,過幾天再回去好了。」說完荀惲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父親會理解我的所作所為的,他也不願意讓一生的理想因此毀滅,所以我這是在執行父親的遺志。無論結局會是怎麼樣他都會原諒並且贊賞我的。三弟四弟,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吧?」荀俁、荀冼都表示贊同。「那麼荀家就算賭上x ng命,也是絕對不能讓父親白白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