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郡,揭陽海邊,魏延望著大海的波濤,嘆息道「吾等的努力幾乎是被眾人所遺忘的吧,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拿下了整個交州,把步騭逐出了南海郡,所花費的努力並不低于主公在荊州開疆拓土,然而主公固然封賞不小(魏延如今是孫紹軍中少有的正式雜號將軍,其他有稱號的只有陸遜、黃忠、太史享、呂蒙、張任、韓當、蔣欽、甘寧、胡遵、孫皎孫奐這幾個人而已,其他像凌統等人還在努力中,而程普這位已退役的老將也是沒有這種待遇的),然而名聲卻不被世人所知,總覺得有些不太甘心,如今隨著海軍的開拓商路行動不斷進行,即便是衛溫諸葛直他們都在交州更有名聲,我可真是希望早些結束這片不知名戰場的戰斗,在能夠讓我顯揚的地方展示自己的才干啊。」
胡遵听到他的抱怨,走上前說道「文長就這麼愛抱怨嗎?我的資格可是比你更老,固然沒有太大的戰功但也得到了主公的提拔重用,位在不少更有功勞的將軍之上,說白了就是記得當年在長沙我幫他月兌困的恩惠,就算受到非議我也會默默在自己該在的位置上盡一份力,為了回報主公對于我的重視。在南海郡的戰斗不被人關注,孫權也不重視他的南部屏障就這麼沒有了,或許是該到了滅亡他的時候了。只要孫權繼續存在,主公的正統x ng就不是那麼明顯,只要江東平定了我們也該是能夠被解放出來在更能體現自己的地方戰斗了,估計文長你也會更覺得能夠舒暢一些。」
魏延笑道「不過是發發牢s o罷了,用不著那麼在意,不得不說蔣公琰是位人才,一向以貧困著稱的交州在這麼幾年內居然大規模的轉變了,不說別的,就說主公認為最適合這里種植的那種叫做甘蔗的作物如今確實算得上是給了交州百姓新的活力,加上商路的開通和五嶺道的修繕,生活的改善是在以看得見的速度在進行,而這對于我們這些親眼見證了奇跡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驚訝了。」周賓也說「是啊,隨著戰爭的結束人民的生活會進一步往好的地方發展吧,有些時候想這主公的各種奇思妙想,都不由得驚嘆得是天造之物。現在的朱崖郡才是最令人驚嘆的,兩年,完全變了個樣子,固然只是海邊的地區得到了大發展但也跟交州曾經的一些中等城市不相上下了,如果主公再來交州的話,一定自己都會因此驚嘆吧。」
魏延大笑道「希望如此吧,主公如今連曹c o都打敗了,天下能夠阻擋他的人能有多少?這一次只怕是離天下也不遠了,大家可要努力爭取在天下統一之前立些功勞哦。」周魴道「不要擔心什麼,主公可是說這個世界是很大的,想打架的話跑遠點就行了,諸葛直不就說過一些海外的荒島上還有不少野人可以讓咱們發泄一下嗎?」「哈哈哈哈,殺這些家伙可當真沒什麼意思啊,到時候到大草原上跟鮮卑人鏖戰才是我們覺得爽快的哩!」周賓道「那麼就請示進攻建安郡好了,反正步騭逃到了那里而且我們的援軍已經撤回來了,如果還不在意的話那就該是徹底將孫權滅亡的時候了。」眾人听到這話都是心頭一震,感到了自己其實也是一樣有很多榮耀可以賺的。
臨湘。「你就如此固執嗎?明明用不著這樣的,子續的為人你還不了解?或者說你信不過我?咱們相處也有很多年了吧?你跟子續認識比我更久,不可能不知道其實這麼長時間其實他都在幫你,想要跟他完全撇開關系你想想也知道不可能,這麼做是何苦呢。」糜萍道「在下僅僅是想試試看而已,畢竟我覺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靠著自己的力量來過下去,固然臨湘侯為人極好在下也對他印象極佳,不過感情二字不可強求夫人應該清楚,我更希望走自己的路而不是臨湘侯為我選好的路,就是如此而已。」諸葛芸道「你這人怎麼說啊,明明都是救命的交情了居然還是如此矯情,我也沒說不讓人跟我分享夫君,而且明明知道避免不了還不如安排自己熟悉的人,你難道還顧忌這個啊?」
「事情並非如同夫人所想,我小時候讀那種經歷大家不會曉得,這段經歷給了我太多的痛苦,就算明知臨湘侯不是那種人也是更願意z y u一些。請原諒在下的自私,但是在下也並非屬于臨湘後府中人,僅僅是受雇而來,如是自己希望解約的話,您也是無權來阻止的。」「我當然知道我阻止不了,所以才想勸你,三姐勸了沒用,弄玉姐勸你無果,就只能我自己來了!」看到諸葛芸有些生氣,糜萍嘆氣道「您又何必要留下我呢?就算如您方才所說,您所熟悉的人有很多,都未必不能得臨湘侯之意,何必一定要我來擔任您的••••」「在你眼中我就是在利用你嗎?這未免有些過分吧!我只是在成全你跟子續罷了,你自己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一片好心被你都當成什麼了。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準你離開,不過臨湘侯府的大門永遠對你敞開,什麼時候想回來的都行,你跟那幾個伙計比較熟就讓他們護著你去交州好了。」糜萍道「在下多謝夫人成全,這一次可不會讓自己太過為難了。」諸葛芸看著她有些欣喜的樣子,嘆道「你會後悔的,你跟子續這麼長時間在一起,突然離開他你一定不會適應的,這種感覺區區分別幾個月的我都感到是非明顯了,何況是你。」
看到糜萍頭也不回的離開,諸葛芸先是嘆了口氣,然後喝道「恪弟!出來!偷听我說話未免不好!若是被糜娘子發現,卻是怎好?」諸葛恪吐了吐舌頭,從暗處跳了出來,「阿姐這麼做未免不見得是引狼入室,姐夫固然為人風流但他不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意思的人,他或許會吸引很多女孩子但是真正能讓他動心的人肯定不會很多,隨著地位的提高他也很難接觸到更多能夠交心之人,以他的x ng子若非能夠有一定的共同語言和一定優異的條件很難吸引到他,你就算是希望能夠盡量約束住他也用不著這麼做吧?」
諸葛芸答道「恪弟你可不清楚你姐夫對于女孩子的優柔寡斷程度有多麼嚴重,上次的趙逸群的事情我已經清楚了,看到x ng格特別的女孩子就想著納為己有,我有什麼辦法?只能讓他盡量親近自己熟悉的人,現在逸群跟在他身邊誰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前線傳過來的消息她可是戰功不斷,不少老兵都自愧不如,她的父兄現在也是加入了我軍之中,將來能發展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現在得做的就是幫他把家里的事情處理好,然後盡量的限制住他的花心。你也得小心一點,別再像小時候那樣輕狂外露被人抓住了把柄,我可不希望自己像姑姑那樣成天被人找麻煩。」「知道了姐,這毛病早改了就你還記著,現在我可是眾人稱贊的,姐夫這次可是擴張了不少地方,多希望自己早點成您也參與進著波瀾壯闊的舞台中啊。」
宛城,孫紹軍這些天看到城中守備堅固,也不慌張。于是就在城下修起了長圍,作圍城打算。曹仁看到這種狀況頓時慌了神,江陵之戰被阻擋在長牆面前寸步難行死傷無數的景象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不能讓他們把牆修起來,這些家伙的建築術相當了得,上次的江陵之戰我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不曾將其破壞掉,如果還被他們重復了這樣的牆壁,那麼下場跟上次會是一樣的。」文聘道「看來這次戰斗給您的糟糕記憶還是不少啊,不過既然您這麼說我們就派出小部隊出去s o擾,盡力的阻擾他們的工程建設。」曹仁點頭說道「是啊,在援軍到來前絕對不能讓他們把工事建成了,否則光是野戰部隊只怕得全部踫死在這樣的牆壁之下。」于是魏軍不斷的派出小部隊殺出去阻撓孫紹軍的工程建設,但是效果很小,有些時候雖然破壞了一點但是跟造成的傷亡一比顯得得不償失。
「都引誘出來了呢,看來曹仁的經驗主義情結會害死人的,這麼點人出來就是給我軍送菜的啊。」孫紹笑吟吟的看著殺出來的魏軍雖然破壞了一些建材但是部隊全部被消滅損失相當嚴重,對著部下說道「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發現用于守城的力量減少了許多,雖然阻止了我軍的修築行動但是卻沒有力量來守城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眾將都笑了起來,曹仁因為經驗主義打的敗仗也不少了,上次的經驗未必適合這次,可他卻一直不懂。一連幾天下來雖然長圍被破壞了許多但是守軍士兵死傷也是相當慘重,「看來不能這麼下去啊,就算阻止了對方的建築但是我軍士兵出去野戰實在是沒什麼勝算,而且由于回來的不及時往往會損失相當數量,請您注意再這麼打下去只怕對方都用不著修圍牆就可以直接把城打下來了。」曹仁听了這話有些心中憂急,「看來似乎只能暫時等等,援軍怎麼還沒到啊?強行守城的話固然守得住但是遲早還得被攻下,必須得配合援軍一起夾擊才有勝算,可是這麼下去只怕是會有很大的難度啊。」「現在沒有辦法,只能盼著援軍早點來了,否則我們是難說了。」
孫紹看著對方不再出來了心里估計是覺得對方是怕了于是下令盡快的把靠近北面的牆修好,把主營盡量的圍起來。在快要修好的時候傳來了敵軍援軍已經從許昌出發的消息,「這••••這也太慢了吧?照這麼打下去用不了十天我就能把宛城拿下來,這一下子豈不是在跟我們搶時間啊?難道說許昌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使得他們的援軍來得如此緩慢?」文鋒道「據所得的情報曹c o似乎並沒有親自指揮攻擊許昌的戰役,而且他停留在洛陽似乎正在養病,曹丕與曹彰似乎是正在籌備一些別的事情,有傳言說皇帝在動亂中被殺害了,這估計就是他們忙得焦頭爛額的主要原因。」
孫紹有些吃驚「曹c o難道已經病倒了嗎?如果這跟皇帝被殺同時發生的話確實是一件令人頭疼的個事情,那麼我們也該利用這個機會盡速的攻下這座城,控制整個荊州來威脅他們,曹c o不在的話,他的兒子們還是不那麼可怕的。」正說話間,有士兵急匆匆的前來報告「很抱歉有敵軍殺了過來,全部是騎兵,我軍前線部隊猝不及防已經敗退,請主公盡速的下令。」「嗯?不是說剛剛出發嗎?看來是障眼法啊,既然是騎兵隊的話,雖然長圍還沒有完全建好但是空間也不是事宜騎兵機動的,大家做好戰斗準備,騎兵隊準備好。」
孫紹走出大營,看到的是己方部隊被熟練的分割突殺著,而他們熟練的騎術躲避了孫紹軍的各種攻擊,殺敵之時毫不猶豫,面對戰友死亡也絲毫不動容,在對抗中佔據了極大的上風,而那熟悉的身影也令他有些驚訝。
「虎豹騎!能做到這一點的,果然只有這些家伙。」孫紹下令道「大家不要在平地里跟這些家伙硬抗,那是打不過的,全部撤退到圍牆里然後依靠防御工事來對付這些j ng銳騎兵,騎兵隊做好準備但不要出動。」虎豹騎們也是不斷地追殺著外圍的士兵一直到基本看不到人為止。「子續,即便是攻城的時候你都要躲在烏龜殼里嗎?在大草原上可是沒有時間給你修這種東西的,如果只會這樣的話還是收起你那一套封狼居胥的豪言壯語吧!」曹彰也是感到有點無奈,本來是指望利用大部隊行動來作為掩護自己帶領最j ng銳的虎豹騎對孫紹進行斬首行動,即使不成功也能給對方一記重擊,卻是沒有想到孫紹哪怕是攻城都要建個烏龜殼藏到里面去,哪怕虎豹騎戰斗力再強也是沒有辦法打穿圍牆沖進里面去的,剛才固然殲滅了不少部隊但是顯然價值不是那麼明顯,而那道圍牆雖然還有一段沒修好但是很顯然孫紹已經用一大堆大盾牌之類的東西把它堵上,後面配備著成群的士兵。
曹彰無奈只能試著罵陣來引誘他出來答話,然後一面用騎sh 來進攻里面的士兵。「這幫子家伙果然不錯,不僅僅是人,即便sh 馬也不容易命中,這樣的騎術已經可超越草原上的胡人了,難怪姐夫帶著他們縱橫草原即便軻比能也擋不住。」想到這里孫紹大喊道「原來是姐夫,好久不見了,想要取我x ng命的魏軍將領已經太多了,前幾次因為運氣好逃了出來,這回不得不小心一點,結果姐夫居然親自來了,若不是修了這道牆只怕是我x ng命難保啊。至于說將來北逐五胡的事情,如果我也有虎豹騎這樣的j ng銳我也做得到的,只不過南方不是產馬之地,純粹的以步制騎由于機動x ng不佳效果不甚明顯而且需要被動的戰斗才有可能取得大的勝利,那我沒辦法只好從野戰工事方面來加強咯,姐夫若覺得自己夠強的話,就試著攻一下吧!在下在這里擺下酒宴恭候您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