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這一路走來由于本來不趕時間就走得比較慢,一路上大喬的車駕在比較前面的位置,孫尚香乘馬陪伴在一邊,孫紹自己則是大部分時候騎馬走在隊伍中間少數時候則是鑽進車子里跟諸葛芸調會情,蔡琰和荀婧母子則是同乘一車討論一些學術方面的問題。快到廬山的時候由于下雨又不得不放緩步伐,孫紹等人也大多躲進車子里,為了讓士兵們盡量少一些挨雨淋的情況只能暫時先去附近的城里暫住,由于離柴桑尚有些距離于是先去了水修縣避雨,又花了不少時間把大家安排下去,這才有點疲憊的走到了自己的臨時房間,本來孫紹說給母親他們安排好點就行了自己反正只是暫住用不著那麼樣子擺得那麼闊氣,不過縣令則是說固然主公不喜鋪張畢竟這種事情來得不定,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夫人考慮一下才是,而且您在此停留的話多半會有些人前來拜會,也該給這些人一一定的威懾氛圍才是,並且說今天他會盡可能的阻擋住這些人以免打擾到主公的休息,至少拖到明天早上。
孫紹一想說的也是,自己可能平時經常住軍營習慣了不在乎環境差點,但是一貫養尊處優的諸葛芸可能會有些受不了,確實得住的稍微好點才是。而正如他所言自己出現在這種地方無論如何瞞不過當地的豪紳,也有必要稍稍擺點架子,一想這人心思也頗縝密就問那人叫什麼名字,得到的回答是他叫作徐彪是徐原的同族人,孫紹默默的記下這個名字,然後向他告辭回到安排好的居所休息。
孫紹拜會了一下母親,然後在大喬的提醒下中換了一套新的衣服。「我倒是忘記了,母親提醒的是,兒子這身體確實是不能這麼隨意糟蹋。」「吾兒也該休息了,畢竟你這把大家都安排下去也是費了不少的事,這時間也是挺晚的了,畢竟明天還得趕路得多養j ng蓄銳,莫要影響了行程太多。」「母親說的是,兒子這就回去休息。」
孫紹出來之後見到天s 已經相當晚了,大多數人都已經在睡覺,除了自己的房間之外好像已經沒什麼地方亮著燈。「芸兒這是在看書嗎?或者說也在等我,這丫頭,實在是何苦啊,明明自己早點睡就是了,干嘛要等我來耗費自己的j ng力啊,為了我何其不值。」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憐惜之意,正往自己房間走去,卻發現附近還有一處亮著燈,「這是什麼人住的地方啊?居然也是弄得這麼晚嗎?似乎也可以去拜會一下。」
孫紹便走到那處居所之前,叩門問道「請問可否進來嗎?」門內猛然一聲驚呼,然後是有些氣喘的聲音,「臨湘侯啊,那麼••請進吧。」孫紹听出來是荀婧的聲音,只是不知道那嚇了一跳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對方還在害怕自己做什麼?仔細一想也是,大晚上的跑人家寡婦門前來做什麼,能不讓人家嚇著嗎?「失禮了,在下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如此刻苦竟然這麼晚都不睡,所以有心前來拜會,卻不知是陳公子,能有這般勤學j ng神實在令在下萬分佩服,如此必能有所成就。只是進屋來就還是算了吧,深夜相見多有不便,在下先告辭了,請荀夫人也多保重,不要c o勞過度傷了身子,有什麼疑難之處自可以向家母詢問……」陳泰道「心中無愧則無憂,若希望進來就進來便是,您本無歹意又何必在乎什麼?」
荀婧道「泰兒!這是臨湘侯在維護為娘的名聲罷了,若他深夜造訪的事情傳出去那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小心無大錯總歸無錯,謝過臨湘侯的鼓勵和贊賞,泰兒也差不多要睡了,您畢竟明r 還要趕路,也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行動前往江東,保重身子為上,多謝您對我母子的關心,身為孤窮之人能得如此對待實在是萬分感激,我兒若能成器,臨湘侯之功當不亞于其父。」孫紹倒是听到心中一蕩,「讓陳泰叫自己亞父嗎?不過這年紀可是相當不相符,固然能讓一位名將叫自己干爹很爽,不過這麼做到也確實太讓人家難堪了。不過似乎他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還有憋了好久的雙飛夢••••呀,我呸!想到哪里去了!怎麼可以這麼亂想!」趕緊說道「您這話說的太過了,在下可是什麼都沒有做的,既然如此就告辭了,此處已經漸高,夜間寒冷請多注意保暖,請您二位好好休息。」說完立馬開溜,往自己的房間里去。
「衣服這都剛換的吧,一直穿著濕衣服會傷身子的,別告訴我你可是直到見到婆婆之前才開始換衣服。你這人也真是非要逞什麼強,作為主公還真得在不戰斗的時候也在士兵們之後開始躲雨啊?你老說別人讀書不消化,現在自己難道不是嗎?你自己要是被淋壞了身子可得有多少人為你c o心呢。」孫紹剛走進去,發現諸葛芸確實是在看書,並且一直等著自己不由的有些心疼,她也發現了孫紹進來,立即放下書本說道。對于妻子的抱怨孫紹只是淡然一笑「哦,還不算太壞,畢竟這雨也沒大到哪里去,雖然晚進來了一些但也沒淋壞了什麼,我現在畢竟還不是那種弱不經風的人,否則怎麼做你的丈夫呢?倒是你何必這麼等我呢,這個樣子讓自己勞累不好了,我的夫人可不能這麼委屈自己啊。」
「那還不是為了你啊,你這個做丈夫的自己不讓人省心,還想讓我也那麼不負責任啊!明明作為妻子就該有這份覺悟的••••」孫紹攬住了她,「哎,其實你應該躺在床上把床暖好等我上來的,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這個樣子晚上看書,既沒效率還傷眼楮,還不如咱倆在床上討論呢,起碼暖和••••」說到這里諸葛芸也是大為羞怒,「夫君這說的什麼話啊!我可是費了許多功夫在這里等你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就把我跟一般的妾婢等同在一起嗎!」
孫紹卻是不管她的又羞又氣,就一只手抱起她另一只手開始解她的衣服,「你這麼想就錯了,這是關心你啊,雖然是夏天,但是在這種海拔比較高的地方晚上是很涼的,你穿得這麼薄還熬夜的話肯定會凍壞的。早點睡的話畢竟人的體溫是恆定的,被子厚一點總歸不至于凍壞,我的妻子自然也可以用我的體溫予以溫暖,這也是我這位做丈夫的責任。」
孫紹說著把胸膛湊得更緊了,火熱的身體湊在一起,諸葛芸心里的感覺也從一開始的羞怒變成了砰砰直跳,畢竟孫紹從來就不曾對她這麼直白的動手,平時在房里也都是必經守規矩的慢慢來,這一會搞得如此突然也是讓她措手不及,隨著衣服的減少身上卻不見寒冷,反而越發的溫熱。「夫君••••」聲音也逐漸變得甜膩,「別說話。」孫紹開始吻上了她,然後兩人一起躺倒在床上,只剩下貼身衣物,把被子蓋到最嚴實,孫紹甚至用自己月兌下來的衣服墊在被子上而不是像平常一樣放在一旁,然後兩人的身子緊緊湊在一起,保持著擁吻的姿勢,以前極少曾有過的距離(由于孫紹一直把諸葛芸當做孩子,所以也不至于做出太過于有些親昵的舉動,固然她侍寢次數最多然而親熱的次數並非很多)卻維持了這麼長的時間。兩人翻滾了數次卻一直不曾分開,手上動作也逐漸多了起來,未發育完全的身材依舊不佳,不過卻足以令已經有點y 火旺盛的男人動心,一個順手觸踫到她的褻衣弄得孫紹自己都有些情動,有點想伸手去解,不過一想到妻子的年齡又必須收斂自己的行為。「這真是自討沒趣,我這一把她的情y 挑起來了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要是真的對幼女下手的話那我就是禽獸了啊。」稍稍定了定心神把動作放緩了下來,也讓有些意亂情迷的諸葛芸冷靜了一些,不過親熱的動作卻一直不曾停止。
過了良久,只听得一聲喊道「太熱!」諸葛芸趕緊把他推了開來,「你騙誰啊!怎麼這麼熱啊!剛才那一下子真的是忘情了,居然那個樣子迎合你,居然被你這麼一番話就弄得全然淪陷••••」孫紹似乎還在回味之前的感覺,唇邊還留著她的余香,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兩個人抱得太緊了,這人的體溫是取暖的好方式,剛才那忘情的擁抱實在是讓我也感到了我的芸兒確實還有熱情如火的一面,不用那麼刻意的去掩飾自己,愛的話完全可以表達出來嘛。我知道你不喜歡用這樣的表達方式,不過我清楚你愛我的心不亞于任何人,所以你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動搖的,等你大一點的話,也許是該••••」說到這里還想去抱諸葛芸,「哎哎哎,這就先緩緩,你也別怕冷到這個地步吧,這搞得身上跟火燒的似的,何必要這個樣子呢。我也理解你這一路出來只是跟我在一起可能有點受不住,不過趙英一個人跟著你出去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動她,也用不著這麼猴急吧?」
「話題越扯越遠了,我只是希望有機會能跟你親近一下,現在還是該談談你剛才所想的東西,我的芸兒不知道又發現了什麼好的想法嗎?」「有什麼好想法全都被你這麼一亂來全都攪沒了,夫君剛才那一下自我可是一片空白以為你那是要我了••••」「瞎想什麼呢,你才多大呀,這麼長時間生理衛生課白學了啊?「諸葛芸倒是笑了笑」這個嘛剛才情動之時自然不會記得,以為你更不會記得的,你那種十五歲以下不動的鐵律才是現在依然追求年長的女子的原因吧?等到你年紀大了些也就不至于如此了。算了看你那個樣子也不會承認的,先不說了,明天還得趕路就先說到此處吧,早點睡覺。喂,別擠太近,太熱可就睡不著了!」
次r 一覺起來孫紹確實是踫上了不少當地豪紳的圍堵,他也是不得不跟他們說了一通毫無任何意義的廢話才算是甩掉了這些他眼中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應酬活動,不過那個徐彪似乎也挺有本事,他手下的吏員相當少但是把事情處理的卻可以井井有條,並且也成功得擋掉了不少的豪紳的圍堵。不過孫紹最後急了也只得跟他們說道「很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得迅速走,今天得在柴桑接見不少重要人員,而且軍事行動也是需要時間的,希望諸位不要耽擱我的行程計劃。」說著他的親衛隊也是走上了近前,這些人見到他確實是急著走也自覺攔他不下來,而且就算繼續留下來也不會說什麼實質x ng問題,只得听從他的話散去了,孫紹這才得以離開。
「廬山已到,師叔你們差不多可以下來了。」孫紹看到青山掩映,心知廬山已到,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山峰,想起幼年之時在那里呆過的一小段r 子,也是感慨萬千。蔡琰則是走下車,看了看說道「這兒的環境果然是不錯啊,新的院址是建在南山腳下吧,這遠遠的望去似乎也是有點規模了,看來已經到來興建的人們干得相當不錯,估計得是比起原來的學院更加宏偉,相信也會更加偉大吧。」荀婧母子也走下車,「這里果然是宏偉壯麗之處,比起您的府邸簡直不知道華麗了多少倍,這就是臨湘侯的務實j ng神嗎?」
「呵呵,那座侯府不過是舊時留下的,而這個新建的建築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愣是從自己的生活費里扣除加上阻止了好幾個大工程項目才湊出來的,就是得讓全天下的人有一個最好的受教育的機會,通過考核即可進入,擇優供職,讓所有人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這就是建立的初衷。」荀婧道「臨湘侯顧及蒼生遠過于自己,實在是令人佩服。不過您這次遠赴江東還有許多大事要辦,卻是不可在此耗費太多時間,請先趕路,這邊我們自能處理好。」蔡琰也說道「不必關心那麼多了,這邊的事情我們是內行,您畢竟這一次了結的是自己的大事,可比這個重要多了。」「此乃無奈之事,我內心中亦是不願,然而無奈如此而已,自此之後我的迷惘也算是徹底掃除了,這個天下必須有吾人來掌控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