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的野望 第二百八十三章 流放(下)

作者 ︰ 是非由心

()「這塊玉佩夫君居然一直帶在身上?」晚上月兌衣服的時候孫紹倒是稍稍放緩了動作因此諸葛芸才的有空閑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衣飾,本來都是被瞬間撲到,然後被剝光了如同小羊羔一樣扔到床上。不過孫紹難得的沒有猴急因此才讓她有了點緩沖的機會,今天諸葛芸去了一趟市集買了許多東西,包括有用的沒用的,孫紹也不得不感嘆女人購物的y 望果然是天生的,應該說最為有用的是一堆書,這種舊式書籍在荊南也算是少見,記載些列異的東西諸葛芸當做娛樂x ng書籍來看,晚上搬到臥室里由于孫紹覺得佔地方結果這一次難得的沒有有最快速度做好親熱的姿態,結果玉佩卻她被發現了。

孫紹也難得地感到了心靈居然平靜了下來,「是啊,自從遭到刺殺以來我的心情一直在浮躁中,而這就苦了芸兒了,這幾天晚上你都會顯得稍稍有些撐不住了我才停下來或許我過分了吧,僅僅是因為你太小不能承受房事就拿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玩意來教你似乎也未必就正確,當你拿出這一對玉佩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這也是證明我們是天生一對的一個吉祥物,我問過母親這是廬江出產的,或許玉質算不上多好但是我們卻因此走到了一起也不在乎它本身的價值了,這給我們的感情帶來的價值可以說無可比擬,這一合在一起似乎我心里又覺得安靜了不少,似乎說這個時候對著你就不那麼煩躁了,很奇怪的感覺。你這一句話下來幾乎腦子就寧靜了一樣,這些天玩過火了實在是抱歉,能給我看看你的玉佩嗎?」

諸葛芸拿出了自己的遞給孫紹,然後月兌掉外衣依偎在他身上,「確實我也不是沒說過你玩過分了,不過夫君似乎現在安靜了不少呢,這個樣子是最好的,若不是不影響到你白天的工作我只怕真得抗議了。玉佩本是我撿來的,這本是周公瑾的佩玉卻意外地給了我相當的福運和見識,更是讓我覺得可以跟你相配了,或許我們的婚姻中這個第一印象很重要吧,畢竟之前沒有感情基礎,卻是沒想到夫君也把這個當成傳家寶一帶帶著,真的是覺得很幸福呢。」

孫紹被她這麼靠著心里也是癢癢,這種相對安靜的場合就努力地不像那些煞風景的事情。「芷清啊,走到一起也有兩年多了呢,不過一共在一起的時間還是一年多一點,有你陪伴在身旁感覺事情就減少了許多難度,有你這樣的智囊存在無論干什麼都不對覺得太困難。這塊玉佩是父親傳下來的又是母親家鄉的寶物,我自然得是當做傳家的寶物佩戴,上次在戰場上都不曾損壞,你的這份感情我會好好珍重的,能得到你們的支持我也是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停止的。」孫紹說著就按著她躺了下去,「就這麼睡覺也不錯,用不著搞得那麼激烈,那樣子你會受不了的,等你大了咱們可得多生幾個孩子彌補一下這段遺憾,你為嫡妻不可以生育過少,否則大家心里一旦不服會有禍患發生。」諸葛芸卻是心里暗暗吃驚,「夫君早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了,這一切他都計劃在內,我居然以為他懵里懵懂對于家內事務毫不在意,看來逸群那里也得多叮囑一下才是了。」

孫紹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芸兒你的身材最近也是發育得很不錯的,所以摧殘的事情我不會做的,否則要是影響到以後的品嘗就不好了,今天就這麼摟著好好睡吧,明天說不定就得前去見見三叔他們了,一定得養j ng蓄銳啊。」撫模著那如同羊脂玉般的身姿孫紹算是就像抱著抱枕一樣地睡著了。

「實在是難得啊,三叔終于月兌出了,這一會你跟三嬸還有松弟他們總算是可以團聚了呢。」孫翊道「對于子續的幫助我很感激,這麼多年過去了確實是風水輪流轉啊,如今你成了家主二哥卻成了階下囚,你打算怎麼處置他?二哥就在後面想殺掉他的話還是自己動手好了。」「我不會殺掉他,現在不是取他x ng命的機會,給他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再有反對的行為的話那我就不會放過的,只是這一會反對的人太多了只能饒過一命。」徐媛道「那麼子續要自己去見孫權然後向他宣示你的決定嗎?」「不,只要派人去告訴他就行了,這並非我的本意他應該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所以我就算跟他說了也毫無意義,而且我們之間也是無話可說,這份憎恨我是不會忘記的,不要覺得這次我放過了他就是饒恕他的罪過,三叔這一會得到了z y u如果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過分的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孫翊道「我沒有什麼好要求的,在這樣的情況下z y u已經是夠好的獎品了,看到二哥被你流放到遠方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你打算把他流放到什麼地方去?」「在東海和南海的交界處有一個大島,那邊屬于新開發的地方應該說會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發展,說不定二叔去了那邊還能過得更好,眼見著荒涼之地變成繁盛的地方他心里一定會高興的吧,每天能看到大海心情也一定會開闊的。」諸葛芸心里吃了一驚,「夷州?居然被放到那種地方,不說路途難行到了那種地方幾乎連回來的機會都沒有,就算孫權意志堅定也難免對于這種懲罰感到絕望吧。」

孫翊和徐媛表示不知道那具體在什麼地方,不過看樣子是個遠方之處,或許確實讓人很難以忍受。「他的家人是自願隨行的,除了正妻是得跟過去其他人隨意,想要自己過的立即跟他月兌離關系即可,反正在江東呆不下去在荊州也不是不可能過下去,我相信孫權看到大多數人離開的樣子一定會很淡然的。」徐媛道「或許你說的沒有錯,只是這個樣子折磨他未必能起到那種效果啊,孫仲謀確實是個堅韌的人一般的挫折是無法摧垮他的,用類似的法子恐怕是只能令他更加的怨恨你罷了。」「我從來就不奢望他會不怨恨我,這份梁子既然結下就已經不指望能夠解得開,反正都要以一方的倒下作為結束的,那麼這一回不過是暫時地寬恕,再有機會的話我是不會放過的。」

孫權在听到關于自己的處置之後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默默的往自己的府邸走去。「子續啊子續,看來你內心中的憎恨已然是沒有消解,居然有了這樣的處置而且自己沒有對我說什麼話,該怎麼說呢?一路上很危險但是蟄伏一段時間的話題的內心中的j ng戒還是會降低吧,你是心懷天下的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處于荒島上的我,那麼或許時間過去的話時機是有可能到來的,現在對于我來說保住命也是件大成功,至于其他的真的就沒什麼奢求了,身為階下囚還能怎麼想?我的力量不可能打倒你只能等你自己出現失誤,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可以看到你在我之前倒下吧。太驕傲了會把你帶向地獄的,子續。」

孫紹當然听不到孫權的詛咒,他現在在為母親購置新的衣服,應該說吳中作為紡織業發達的地方衣服的質量比起荊州的衣服還是要好了不少,孫紹從內心里不喜歡吳服的樣式,固然南方人普遍接受但他依然覺得別扭,後來對比一下北方的衣服他也發現了一些不怎麼方便的地方確實是只有接受的份了,這是地域環境和人們的生活習慣決定的不以你個人的意志為轉移在接受下來之後孫紹也在為母親挑選衣服作為慶生之用,諸葛芸因在在屋子里研究新買來的書籍就不是那麼經常地隨他出去做些私事,倒是孫尚香因為這幾天要懷念一下過去的r 子倒是一直隨著他在逛街,不過在微服出行的時候大多數人更多以為他們是姐弟而非姑佷,鬧出了不少的笑話,弄得孫尚香有些生氣。「這些家伙啊,咱倆年紀是相近了些但也不至于讓大家感覺不出來我是長輩吧?難道我就這麼沒有一點威嚴之氣嗎?」

孫紹笑道「姑姑一貫都讓人覺得小未必就是壞事啊,畢竟我問了大多數人好像沒有人說你超過二十歲的,你平時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確實是讓人感覺的不到有什麼威嚴可言,如果不是我倆沒什麼親昵的動作只怕得有人當作是情侶了••••」「這樣的玩笑就別開了,這未免太過分了,我是喜歡小孩子但請不要這麼說我,真的會讓人產生誤會的,忘了你結婚的時候琤姬的誤會嗎?」說到這個孫尚香就是一陣子心煩意亂,「跟子續待在一起的時候果然經常沒好事,那個甘雖然頑劣但是至少管教他很有成就感,這個樣子的話只怕會陷入人家傳言的漩渦之中而拔不出來,這樣我跟子續似乎都會很危險。」孫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止住了口,「的確這樣的話不是我該說的,得為姑姑的名譽而道歉了,或許我們該回去幫母親看看衣服了,現在糾結于你我看起來不像姑佷之類的問題沒有什麼意義,先走吧。」孫尚香也是什麼都沒說,徑直帶上東西走了回去。

吳侯府,「諸位,這件事情是你們自己選擇的,是否跟隨二叔前往流放地純屬大家自己的選擇,我沒有什麼要求,願意走的給較多的獎勵費不願意走的我們給與安置並且給與少一些的費用,大家隨意好了。我已經給了大家三天時間作為考慮,現在大約是該做出抉擇了,就請諸位收拾好行裝的做好自己的抉擇吧。」絕大多數吳侯府內的人都選擇了離去,包括孫權的一些比較寵幸的姬妾都走了,夷州在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而且臨湘侯說了現在那里是荒涼之地,並且說十年之後或許可以變得好一些,那麼還有誰願意去啊,一個個的都是盼著過的好一些才來的誰也不願意跟著去受罪,所以九成以上的人都走了,妾室和僕人加起來只有六個人跟著孫權去夷州。孫紹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看了看散去的人群準備轉頭離去,這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臨湘侯請留步。」

孫紹回過頭發現大家都散去的時候還有一個人留在原地,那是位美少婦,看上去二十歲的樣子跟蔡瑢差不多大,似乎也是生育過的人。「閣下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非要等到大家都散了再說?我的事情可是挺忙的這樣子未必就很好吧。」「很抱歉不過這事情不太好跟別人說,必須得請求您,這關系到一個孩子的一輩子,確實必須得向您當面請求。」孫紹看到她似乎確有心事就說道「敢問你是•••能幫得上的忙我會出手的。」「在下步練師,這一次是為我女兒的事情來的。」孫紹怔了一下再仔細地端詳著她,確實有翻版y n麗華的資本,本來再過幾年她就會取代孫權的正妻自己坐上去,不過由于孫權忙于戰爭這自然是不可能了,現在看上去確實有事,既然是說明了是女兒的事大概是希望我放過那個孩子吧。不過孫魯班年紀已長現在已經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思索問題了,想要放過並非易事。「小女魯育今年三月份才出生,如今還不到半歲,我得跟著阿郎去夷州,如果帶上她的話一路艱難險阻未必保得住,所以請臨湘侯看在兄妹至親的份上,將她寄養在此地,如若如此定當萬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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