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的!」黎明趙英昏昏沉沉地起來,想要收拾一下床,雖然被孫紹一只手抱住了身子另一只手托著腿,不過很快就小心的把他放開,但是馬上趙英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呆了︰床單上沒有落紅!她清楚男人們該怎麼想立即尖叫了起來,結果孫紹被驚醒了看到她還衣衫不整的樣子立刻把她拉回了床上。「逸群相當的主動啊,昨晚也是很舒服的呢,雖然床技看上去很生澀不過卻是熱情如火啊。」「不是!以前真的沒有過!我該怎麼解釋啊?」孫紹這才注意到她沮喪的樣子,然後笑著說道「你說什麼呢?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啊?」趙英才意識到他還沒發現,不過這是事實已經無法說是別的什麼了,只能好好說了。「出了這樣的問題我也沒臉見你了,即便是一死不足以明清白••••」
孫紹這才注意到了床單上,「哦,是這個啊,我倒還真不在意這個,反正我知道逸群自從跟我見面就再也沒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那麼以前有什麼事都無所謂了,反正跟我也沒關系啦。」「你這種扯開話題的話語很好玩嗎!這個樣子我怎麼見人!出閣前還跟母親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幸福美滿,第一天就出了這等事情怎麼活得下去啊!嗚嗚嗚••••」
孫紹見到她已經泣不成聲也是有點無奈「就這麼在意這個嗎?不是說了我不在乎的,表姐當年可也是被擄去嫁給了別人,要不是我運氣好她的丈夫是個病夫貞c o也保不住了,就算如此還不是一樣把人家救出來了;琤姬以前跟別人訂過婚還養在未婚夫家里,我在乎過嗎?你倒還真是保守呢,說了不在意以前只要以後好好過就行了唄,我就不信誰還能比我有魅力能勾到你的心。」
趙英卻依然在哭泣,只是聲音小了點。「夫君能這麼想或許很很新ch o,但是我明明根本沒有!也不可能有的!在軍營里的時候即便夫君求歡我也沒有答應過,難道您真的以為我是那種下賤女子嗎?」孫紹無語了,畢竟都說了不在意了還死不承認,或許說她的臉皮就是這麼的薄,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趙英的動作極為生澀往往他撩撥數次才有點反應,對于迎合也相當的不熟練,這確實是一般的處女該有的反應。「大約就是有也很少的,確實逸群為人很保守應該不至于輕易地讓別人踫到自己的身子,或許是自己忘了什麼的,有些時候睡著了被人ji n污也不是沒可能。」「真的沒有過啊!有過的話我一定在時候也會清楚的,請相信我真的•••••」孫紹將她攬入自己懷抱中,「沒事的英兒,你在意大家對你的看法嗎?這事反正也沒人知道,身邊也沒有僕人什麼的,除了我也沒人看見,用得著那麼緊張嗎?就算有過什麼事情又算得了什麼?話說孝景帝王皇後在入宮前還嫁過人生過孩子呢,跟她一比你又算得了什麼。」
趙英早已痛苦異常,對于他的安慰也沒有辦法理會。「我居然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啊,這下子真的不如••••」趙英想要強行掙開孫紹卻被他死死拽住。「逸群你听好了!你的父母將你托付于我,是希望你過得幸福快樂的,如果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讓你喪命的話,那我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的話那就給我听好了!說了多少遍我不在乎不在乎非要在這種問題上惶恐驚懼嗎!我對家人的感情會因為這麼點破事兒產生變化嗎?你我的契約是一生一世的,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昨天晚上在新房前我們一起發過誓的,你今天早上就想要背棄嗎!」趙英把頭垂了下去,「我怎麼面對你?我該怎麼做?我居然••••按照涼州人的習慣妻子不忠會被處死,妾室的話會被送給別人,雖然我只是小妾但是對您的心意絕對不比任何人差,願意接受您的怒火,這個樣子溫言的撫慰絕對對于我來說比起最憤怒的語言更加令我惶恐,如果子續有憤恨的話請不要針對我的家人,在下罪止一身••••」
孫紹將她抱住,緊緊的不願松手。「不要這麼說,絕對沒有問題的,你剛才說到西北人的習慣我倒是想起來了。逸群經常騎馬而且多次親臨戰場,舊式的馬鞍非常地咯著身子不舒服,那種經常急停的沖擊可能會傷到,或許與此有關而你就是當成平常的月事而不以為意吧,雖然說劇烈運動導致**破裂的機會不高,不過相對于騎馬這樣的對于經常踫撞的運動來說似乎又提高了一個等級,大概就是這樣的吧。昨天我可是進去了的當然知道你的身體情況,應該是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早上才有些驚訝,大概就是虛驚一場罷了。」
趙英也是完全蔫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對于孫紹的解釋她听了也是覺得很扯淡,感覺純粹是在安慰自己,雖然不排除這可能是有道理的。「這個子續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拿出來哄我的話吧?」「按理說確實不是哄你而已,仔細想想就該知道了︰馬鞍的摩擦和踫撞確實可能導致這種情況出現,也是有一定概率的。你這個樣子很不好,可別忘了你昨晚跟我互相數傷痕的時候我們說過的話啊。」「用自己的力量守護對方直到永久,我••我無法接受這種情況,或許子續說的沒錯但是確實有些難以容忍,我卻是更希望用清白之身服侍于你,這如果真的是你所說的那就只是虛驚一場,也大概跟我的記憶吻合,但願就是如此吧。」孫紹將她的臉轉過來,「沒事的逸群,我絕對不至于因為這種事情而嫌棄你,身為上位者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可真是太可笑了,咱們繼續吧,多在床上待一會兒省得麻煩。」說著用手扳開了趙英的大腿。「哎,怎麼還要••••」「這是讓你放心啊,我當然不會讓我的逸群受委屈的。」
兩人一直搞到了將近中午才起來,「確實您不是在乎的,我內心中的惶恐也少了些,其實確實是如您所說我是沒有過經歷的,估計如果這個推測屬實的話就是如此了。只是夫君未免太不憐惜我了,這一回我不過是初經人事居然••••」孫紹將趙英扶起來穿好衣服,「你剛才太緊張了才會覺得有些許不適,不過這個樣子也好,別那麼不自信,英兒是什麼人我又不是不知道,身體強壯多承歡幾次也不是不可以的••••」「果然是很討厭,夫君平時就是這麼對待大家的嗎?也難怪說幾位姐姐都是有些羞怯••••」孫紹將她抱了起來(趙英長得很高,身高直接達到了七尺七寸,也就是177cm,孫紹現在也不過是這個身高而已,抱著她都有些不協調),「不要害羞什麼的,可得放開一點嘛,畢竟在獨處的時候可就沒那麼多規矩了,大家都是死守著那些莫名其妙的禮法實在是有點太不正常了,閨房之樂本來就不是外人該管的,走啦,吃飯去啦。」
「逸群啊,夫君說句實話在床上是很不尊重我們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能搞出來,昨天晚上你是初夜他都不會在乎的,果然今天就弄得那麼晚才起來,夫君你該負責的!」看到他們二人前來吃早午飯,蔡瑢也是忍不住吐槽。「琤姬你倒沒必要那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畢竟她雖然是初次畢竟身體相當健壯,所以沒問題啦,不像你有些時候會被我弄得下不來床,以後可得多吃點東西多做運動,爭取不至于出現那種難堪的情況哦。」
蔡瑢的臉刷的紅了,「居然還用這樣的話來調戲我,還當著逸群的面••••真是太過分了!你這人真的很不正經!」「還不習慣嗎,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結婚都有兩年多了不要太矜持哦,母親可指著你多給我添幾個孩子呢。」孫紹拍了拍蔡瑢的肩膀,「琤姬這段時間整理的理論其實相當有用,應該說具體的技術都是在這種東西的指導下進步的,有理論的指引就如同有了大綱的文章一樣可以追尋方向,琤姬這功勞絕對不比你姐姐編寫漢朝的歷史要小。」蔡瑢听到他夸獎自己心里也是有高興了一會兒,「弄玉正在調制適合小孩子吃的米粉,今天早上瑤兒可是吃了一大碗,你要不要去看看?」「嬰兒食品?弄玉還真是有心呢,或許也該讓她自己嘗試一下撫養孩子的行為,哦,或許小虎可以交給她撫養呢,說不定我也能給她一個屬于她自己的孩子,這做丈夫的也是很累的啊。」
趙英听到這樣的話心里的y n霾也是消去了不少,撲哧的笑了出來。「夫君這x ng子,確實很吸引人,對于大家來說肯說話肯贊譽而且放得段的男人相當了不起了,而且還是夫君這樣的上位者,更是極為難得了,也難怪自己也是淪陷了呢。」蔡瑢也笑道「別說了我們都是一路人被他的花言巧語騙過來的,現在怎麼就對這麼個花心男人死心塌地了自己都不清楚,反正就知道他是個靠得住的人,總是不由自主的貼著他或許他總更了解到我們的需求這才使得變成了這種情況吧。」
鹿門山。「心里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嗎?士元在這里呆了也有將近三個月了,沒有跟著臨湘侯回江南,籌劃進攻江東的事情都沒你的份,這段時間你的煩躁我也是看在眼里,北方一直沒有確切的消息傳過來,她到底是死是活都無法確知。唯一有效的消息是荀夫人帶來的,她在叛亂的時候出現在許昌並且非常困窘,你該好好想想那樣的事情幾乎不可能不波及她,現在該做的難道不該是不去想那些事情,靜靜的思索自己的位置和應該做的責任,好替已經可能遭到不測的妻子報復曹c o這一方嗎?」
龐統看著已經顯得有些憤怒的叔叔,大惑不解。「主公的能力完全可以消滅孫權而事實也證明了如此,所以這用不著我,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地平復心情,好投入以後的工作中,現在實在是不適合參與進工作中來。叔父顯得這般急躁可是有些違背了作為隱士的本意吧?」
「這確實不符合隱士的本意,不過我這個隱士本來就有點名不副實,只不過是看不慣潁川河內的書院出來的學生囂張跋扈,對于我們這些南方人很不尊敬,若是再繼續讓這些人掌控政局那可就太糟糕了,所以我才起了爭勝之心想要讓自己培育出的學生超過那些北方人,只是孔明他們大多投了劉備以至于鹿門書院內部都分裂開來,士元,對抗那些北方人的任務是很重的,希望你不要因為自己的個人問題而沮喪變得出不上力,畢竟如果臨湘侯取得天下的話南方士人的地位就會大幅提高至少用不著因為想要求得一官半職再在那些北方人面前俯首帖耳了,我現在對于官場沒興趣,山民也差不多,你跟士廣肩上的擔子重啊。」「叔父將這種重任強行放在我身上我也未必支撐得住,我也只是希望建功立業達到個人的功名富貴而已,然而一旦缺失了重要的一環我也有些迷失于自己的目的,或許某種程度上她不在的話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奮斗到了今天還能追求什麼。」
龐德公也是一時無言,對于傷感于個人感情中的佷子(雖然龐統看起來放浪形骸而且經常流連酒家青樓之中,但是對于妻子的感情也是全然不假,一直以來他的事情孫紹也在一直關注,不過這一會他的妻子很有可能罹難而孫紹卻收獲了一名美人的芳心,對比之下龐統覺得很不舒服就留在了鹿門山),也是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那麼你自己好自為之,但是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還是可以來找我,你的奮斗無論她是否在都是有必要的,現在也是讓她能得到安慰的才該奮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