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早上一覺醒來見到下雨心里頓生不快,「下雨啊,看來今天前去巡視軍演的計劃得取消了,實在是沒有必要為了滿足我的需求讓士兵們冒雨出動,他們作為職業兵早已經過類似的訓練固然不怕雨淋,不過生病的話就不太好了。」孫紹再抬頭一望,看見了趙英常用的弓就掛在對面,而弓弦已經撤下了。「確實是如此,一旦下雨的話弓弦會因為ch o濕而無法張開,這對于士兵的戰斗力有很大影響,即便是英兒的名弓也不免受到影響而撤去了弓弦,不過不得不說這一張專門給她配備的弓還是質量相當優異的,逸群曾有過一百二十步外sh 殺敵軍軍官的記錄,有這玩意在絕對不比強弩弱小,作為優秀的弓箭手逸群能夠發揮的作用堪比移動的車弩,若是大家都能有她七八成的水平就用不著強弩只需要留下連發輕弩就行了。」
孫紹撫模著趙英的身子,不斷的摩擦之下看到她的**也逐漸變成微紅s 不由得笑了起來。听到這笑聲趙英也大約的驚醒過來,「呀,夫君又比我先醒嗎?不過這天居然下雨了,可就不能去晨練了,或許應該考慮找個時間在室內試試,若是有所懶惰的話只怕技術會生疏下去的。」孫紹听著她有些言不由衷的話,笑了笑說道「那你為什麼把弓弦撤下去了?還不是感到這幾天多雨,怕是澆壞了弓弦所以收了起來而已,至于練習也不一定要用這一把,對于你這樣的弓術高手來說用什麼弓都行啊。不過現在的話你難道沒覺得身子有點發熱嗎?是否覺得又想做了呢?既然下雨反正什麼時候都能練習,還是先讓我們彌補一下早起卻不能出去的遺憾吧!」
一番傾鸞倒鳳過後,孫紹撐住了身體,並且扶住了趙英,趙英則是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這樣的行為不太好啊!子續明明做了出陣的打算,我如果懷孕的話就不能跟著你出去了••••」「逸群這樣口是心非的話還是少說些吧,畢竟親衛隊也不是那麼容易就遇到敵人的,我可會吸取上次的教訓盡量不自己上陣,再想要大家用那樣的努力來拯救我,我不敢保證有那樣的運氣,所以我可不指望大家來拼死地保護我。至于你,我真的不是很希望如果遇險的話你在想那時一般奮不顧身的與敵人拼殺,畢竟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希望你受傷,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能幫我生個孩子的話那可比戰場上的作用更大,現在再帶著你可就是真正的耍特權帶家眷了,如果說是芷清她們讓你看著我倒可以,不過嘛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真的懷上了誰知道會不會讓你中途下場。」「夫君太壞了,明明剛醒來沒什麼j ng神的••••我說你怎麼原來一直憋著,就算是很親近了也要等到婚後再說,就是為了這麼欺負我們嗎?不過如果真的能得如此寵幸的話,我也是覺得很滿足的。」
趙英顯得依然自信心不足,看來第一天的事情確實對她打擊很大,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盡快的忘掉這種事情,而且少去提它。「逸群實在是太保守了,本來她不該在乎這個問題的,卻一直為此困擾,盡管我給出了合理的解釋還是無法徹底消除她心中的疑慮,按理說本來就該是這樣的,卻沒有辦法讓她完全相信,真是太麻煩了啊。本來這麼好的身材怎麼玩不行啊,不愧是練過武的人身體不是一般的棒,哪怕是琤姬都做不出來的動作她卻可以輕松達到,逸群怎麼就這麼放不開呢?不過林先生也給她測過骨相,據說比起琤姬更加適宜生育,或許真的能夠懷上也說不一定,如果逸群誕下庶長子的話對于家里影響不是很大而且芷清也該能較好的接受,或許說不至于引起太多問題。」
見到她似乎很累的樣子,孫紹問道「哎,你應該還好吧?雖然下雨了不過馬上就要新年了,新年講話的時候最好你也得在一旁護衛,這個樣子既親密又不起眼,反正你本來就兼職作為我的親衛,這一回還記得去年的情景嗎?」趙英強行直起身子靠在了孫紹懷里,見到他依然非常寵溺的看著自己心中的不安也消除了大半。「或許我太多疑了,明明子續說了不在乎的何必去懷疑,這三個多月來他在我這里留宿也有二十多天,如果幸運的話未必就不會有身孕,如果能為他生下孩子的話,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或許身子有些酸痛,夫君剛才的動作可能大了些,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按理說這不是你該說的話啊,你的身體可是相當強健的,應該不至于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感到不適,我是否該考慮讓醫生來看看,或許是有些需要調養了。」趙英對此有些不是很滿意,畢竟她一貫是身體強壯,而且不經常生病,這一回居然被丈夫說成是缺乏調養,實在是有些不好。「子續這麼說就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家中的營養極為優厚,我作為其中之一自然也接受到了其中的好處,莫非夫君以為人人都如同鐵鑄一般,可以在強行被你拉起來求歡之後依然毫無不適?」對于她的抱怨孫紹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太多。「新年過後我們就得搬到江陵去,到時候我還想帶你一同去一趟鹿門山,把士元公請出來,他現在心情也大約平靜的差不多了,是該出來謀劃一下局面了。」
新年的時候百姓們看到了孫紹的身旁出現了諸葛芸的身影,這一次作為大夫人首次與百姓們見面,並且在孫紹向全城百姓發布新年文告之後做了幾句簡短的講話,全城的百姓看到她也出來的時候大多為其歡呼。畢竟諸葛芸一貫是以豪奢的傳言出現的,每次出行的時候車仗都擺得很闊氣,現在看到她親自跟大家說話而且向所有人承諾保障所有人的參政權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對于這位小女孩的話表示了信任(大家都喜歡蘿莉,看起來很可愛的,哪怕是自己攀不上的,對于蘿莉的許諾也有些盲信)。「夫人萬歲」的話幾乎響徹了全場。
「看來芸兒也很得人心嘛,我的風頭都被你搶了。」孫紹調笑道,「在江陵類似的演講也發表過幾次,而且對于大家的士氣鼓舞也起了不小的作用,你剛才所說的頒布行政法限制官吏的行政權力其實對于百姓的吸引力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如果說提高對于他們監察權利和保護這些人不受官吏的非法侵害,並且可以得到zh ngf 的賠償,那就更多的可以激發他們的興趣。夫君現在似乎更多地忙于軍國大事,對于這些細節問題研究的只怕是不夠吧?」「哈哈,居然還真的是這樣,看來芸兒研究的相當細致嘛,想要什麼獎勵嗎?」
諸葛芸看到他的眼楮又在滴溜溜的轉動,而且似乎瞟向了一邊的趙英,馬上感到丈夫似乎不懷好意。「似乎父親也該回來匯報工作了吧?今年也到了他回來的時候了,按理說該是一年回來一次,也算是跟母親團聚一下,居然沒有見到他實在是令人很奇怪的事情。」「岳父大人當時已經從成都出發了,或許只是遇上了變故所以還沒有到達,他本來該是今天早上到的不過最近的消息僅僅是兩天前到達了夷陵,這樣的話最快也得今天晚上才可以到達吧。」諸葛芸看了看天空,嘆道「父親也有一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這一年在益州也是c o了多少心,那一次出兵來幫你也是籌劃了不少的軍力的,他現在也接受了命令把劍閣奪回來,事情不少啊,在這里呆一個月又得回去,實在是太忙了啊。」
「你母親不是在家嗎?就這麼想你父親啊?我還真以為女生外向都不在意自家的父母了呢。」看到諸葛芸嘟起了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孫紹對著趙英說道「逸群就先回一趟家好了,也算給你的父母拜個年,晚上再回來,這一次家宴也是得又添了幾個人,而且成功的擴展到了三代,相當的不錯,哦也。」趙英則是掩口而笑,「夫君確實很喜歡這方面的說笑呢,其實多子多福是好事情,我們幾個都是盼著能多為夫君添幾個孩子呢。」「那就多努力啊,逸群大概是最有希望的了,琤姬這段r 子正好事情忙,我去的幾次又正好來月事,弄玉則還是老樣子似乎該是讓她去檢查一體的時候了。倒是瑤兒馬上就要滿周歲了,果然是能平安度過啊。」「那麼請迅速的回去吧,家里人也都在等著夫君啊。」
孫紹回去的路上正好撞上了風塵僕僕往家里趕的諸葛瑾,「岳父,居然在這里撞上你了,看來我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啊。」諸葛芸也很是高興,看到父親回來她也是很興奮的上去打招呼。「今天回來的有些晚了,再晚回去的話可能會被夫人責罰了,反正子續也沒有規定一定得先去找你,今天也是放假的r 子,可不能讓家里人太難過啊。」對于懼內的岳父孫紹感到很好笑,看來他對于妻子的畏懼可謂是相當的大啊。「那麼我也不妨礙岳父了,正如您所說今天放假,也用不著急著找我匯報工作,芸兒今天也是回過家見過母親了,不過既然岳父已經回來了,那麼就請你們二位一起回去吧,也好一家人聚一會兒。」「不不不,芸兒既然已經見過母親和弟妹了就用不著再跑一趟了,你現在畢竟是孫家人,而且作為家主夫人不可能對于自己的娘家顧得太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立場為好。這個身份不僅僅是榮譽也是責任,我們諸葛家能夠有你實在是大幸,女兒啊,請努力的履行自己的職責吧。」
諸葛芸點了點頭,對于父親的有些忐忑的眼神她心里大致猜到了一些原因,也就說道「女兒多謝父親的教誨,身為孫氏主母我確實更多的得站在夫家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還請父親放心我會定位好自己的,就先請父親回家去吧,母親和弟弟妹妹也在等著父親回去呢。」
見到諸葛瑾離去她促狹地一笑,對著孫紹和趙英說道「其實呢父親對于母親是很畏懼的,他恐怕是不想讓我看到他被母親訓斥的窘相這才不願意我跟他一同回去,對于一貫好面子的他來說,也不太願意讓子續覺得他其實懼內••••」孫紹笑道「這其實是你父親愛你母親的緣故啊,這才會處處讓著她,即便被訓斥了也是絲毫不以為忤,本來按理說男人都支配著家庭卻出現了令尊這樣的異類,難怪說你跟諸葛恪這種人能平安無事的成長。」
「說我是怪物嗎?難道夫君自己就不是?」「我其實很羨慕芸兒能有一個完整的家庭,逸群雖然也算是家中遭遇慘禍但是基本成員卻還保存著,大約就是你們兩個算得上不錯了。我從小只能听說父親的事跡但是從來不曾體會過父親的樣子,甚至連見都沒有見到一面,每個男孩子都會對于父親有種崇拜感,而我偏偏在矛盾中長大,固然听到的父親的傳言都是大英雄,但是他卻早早的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我不曾體會過父愛,因此特別羨慕你跟逸群這種總有父親疼的人。我身邊的很多人家庭就是殘缺的,母親沒有兄弟只是和姨母相依為命;弄玉父母都早亡,留下孑然一身;至于琤姬就更慘了,她出生之前父親就去世了,更是對此毫無印象,正是因此才特別有同病相憐的感覺啊,就是希望那些跟親人隔絕的人這個新年也能稍微的得到一些安慰,所以我才在府上的外圍擺了宴席宴請那些孤獨之人,而這一類人新年的福利也是最多的,對于痛苦深有體會的我,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意,這份痛苦只能緩解卻不能消除,如果說我能做到什麼幫助他們,那我也是非常樂意的。」
諸葛芸也嘆道「夫君的推己及人的心思,才是你對于百姓們優待的最重要原因吧?就是不知道今年一個人去了交州的阿萍,現在過得怎麼樣,我想過段時間她會感到子續的感情是真摯的而回來的吧?一個人呆在那種地方實在是讓人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