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今天的表現相當不正常呢,明明逸群有身孕的話你該是不高興的才對的,怎麼看著比我還興奮,這是怎麼一回事?快說,不然為夫家法伺候!」孫紹內心里不太相信妻子見天白天的表現,于是到了晚上就親自跑來審問,見到諸葛芸不願意談這些問題,立馬就捉住她的雙足開始撓了起來。諸葛芸被他撓得癢了,只是在那里呵呵的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夫君快停下!我說還不行嗎?這個樣子叫我怎麼回答啊?」
孫紹這才放開手,把她的雙足松開,「趕緊說哦,不然還有,家里可是你主事的,現在還是孫家的家主夫人,掌管族中內務,你要是有異動我可受不了了。我的芸兒是最聰明的,應該知道不該留小心眼的。」諸葛芸說道「行了服了你了,我有什麼小心眼啊?不就是逸群身份不高對我沒有什麼威脅罷了,而且她有自己的父母也一定有快樂可以分享,替人家高興而已,干嘛就想的那麼多好像我心胸多麼狹窄似的?」
「這個解釋是說得通的,就是干嘛要那麼做作?就算你是正妻也用不著在大家面前裝得那麼假吧?你說自己心胸狹窄,那就讓為夫看看你心胸哪里小了?」說著就去解她的貼身小衣。「喂,夫君你干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你卻專門來找我的麻煩,現在夫君不該好好陪陪有了身孕的逸群嗎?」雖然拼命的去阻止卻是抵不住自己力弱,被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如同羊脂玉一樣的身子,被丈夫貼了上去。「芸兒啊,你不要那麼沒有自信,你我之間用不著這個樣子的,作為我的正室妻子何必要用那樣的心機呢?你自己立的穩誰還能撼動你的位置啊?真的用不著那樣子啊,我還能不信任你啊?嗯,話說芸兒的身子也發育得越發豐腴了,去年夏天的時候還沒什麼料現在已經有點了,果然是發育期好啊,確實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大了多少呢。」一邊說一邊親吻兼而撫模,諸葛芸被他模得心里癢癢,身體也開始升溫。「這個樣子會忍不住想要的,我知道你不會真的動手但是也別拿我再來教了,那個樣子想要忍住實在是太困難了,您再模下去的話真的好癢,夫君還是別••••」
孫紹親她了一口,然後停止了動作,將她摟在懷中。「說句實話,你像小女孩一樣的表現還是很可愛的,我的夫人本來就是該強硬的時候能當家,該溫柔的時候能暖床的嘛。先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呢。」諸葛芸推開丈夫的手,「孫郎別這樣,就這樣子摟著我也是有些心里癢癢的,現在年齡越來越大也是逐漸有些心里忍不住了,看著幾位姐姐逐一的為你生育子女,自己作為嫡妻未免心里有些不太平衡,不過年齡擺在那里也是毫無辦法,只是夫君就別這樣了,實在是太撓人心了。」
孫紹也放開了手幫她穿上內衣,然後正s 說道「那也好,做惡夢的話記得抱住我,無論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依靠,不管是天南或是海北,我都會陪著你一同走過,千萬別覺得自己沒有幫上我什麼忙,對于我來說你們每一個人的定位都是不一樣的,只要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了就行了。你諸葛芷清的能力在與政務和統領全局上,現在年紀尚小自然不指望嫡子的出生,對于你來說現在做的已經非常好了,沒有必要感到焦慮了,你這個樣子最好了,我的芸兒還是可愛一些的好。」
諸葛芸應了一聲,「我知道,謝謝夫君幫我解惑,想得太多了對于自己的要求或許也有些過高,本來我的職責做好就是了,用不著想得太多,跟幾位姐姐的身懷特殊才干相比我也只要把全局統籌好即可,對于一些普通的事物不需要去用太多的心,而且爭寵對于正妻來說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我坐穩了誰也撼不動,就是這樣的吧,夫君?不過既然夫君叫我芸兒,那我稱一句孫郎可好?」「好啊,雖然一般都用這個稱呼來稱呼父親的說,就是覺得有些別扭,反正對于你來說跟夫君都是一樣的意思,為夫當然尊重你的意見了。」諸葛芸道「那倒也是,大家更習慣用孫郎來稱呼公公,你倒是更喜歡自己特殊一點,表示自己並非依靠孫家而使自己崛起的,或許該想個有點氣勢的稱呼來稱呼夫君呢。」「別亂想了,先睡吧,記得要抱緊我啊,我一發現你不在的話,會心慌的。」「嗯。」
「終于到達江陵了,雖然比大家都晚了一些,不過這種時候晚一天也沒什麼,話說你當年在這里對著所有軍隊演講的時候,可不一定會想到我們有朝一r 會把這里作為家里呢。」諸葛芸往著城外十分違和的的京觀,說道「我可覺得夫君有朝一r 會搬到這里來的,不過既然夫君選擇了江夏的新城倒也可以先在這里作為臨時居所看看那邊是否適合做為首都,可以的話再搬遷一次。話說這邊就差不多是天下的中心了,對于各個地方都是有著比較方便的統治,而且對于北方的軍事動向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對于夫君來說應該是最為適宜的定都之地吧。」
孫紹感到母親等人都對于城外的大京觀感到很違和(臨湘也有一座,是埋了當年前來偷襲他的白毦的,不過因為是千人規模的所以要小得多,現在大多數地方已經長出樹來,變得如同小山一般,所以這種違和感就少了許多),就對趙英說道「逸群當時也是親歷過這場戰役的,對于此戰的殘酷深有體會,想起這個未免也會心里發怵,但是希望不會對孩子造成什麼影響。」「這種尸山血海的事情我見得多了,對于親近朋友的死亡也並非不曾見過,這很恐怖但是我已經覺得有些麻木了,不會對孩子有什麼事的,因為我的心里大約已經不會對此感到傷懷了,這樣的感覺到底是好是壞,自己都說不出來,但願我們的孩子不會是一個像她母親那樣鐵石心腸的人吧。」
趙英似乎有些懊喪,或許對于她這種經歷過太多死亡的人來說早已對于死亡見怪不怪,而這跟孫紹一貫主張的人文j ng神似乎有些不大一樣,有些不願意自己的想法太多的影響孩子。「這種東西無所謂好與不好,不過是人對于環境的一種適應而已,在以後的天下未必就沒有戰亂,但是希望像你所嘗到的那些痛苦不會再成為普遍x ng,也不至于讓所有人都產生那樣子保護自己的狀態。或許這樣的堅韌對于孩子也是一種鍛煉,而你身上的堅冰不也被我融化了嗎?」
趙英笑罵道「真是臭美啊,我就算人交給了你也不至于徹底改掉這十七八年養成的習慣啊,固然夫君讓我的x ng子變了很多但是有些東西就如同用與生俱來一樣改不了了。說句實話對于大家一開始我並不是那麼完全相信的,我這種人太敏感,對于外界的刺激反應有些激烈,還請婆婆和幾位姐姐恕罪。」大喬道「逸群這個樣子其實很不錯,你這種堅毅不屈的x ng子其實跟子續很相配,對于他來說有你這麼個護衛跟在身邊的話其實對于他是一種很大的規制,用不著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合群的,而且對于你來說有些時候是要保護我兒的,那就更得堅強一些了,以後孩子出生了你親自帶著自然是像你,能對于災難有更加堅強的心也未必是什麼壞事。」陳笙道「未必就一定要留在孫家,這個世界大得很,在哪里都可以發展,子續這個x ng子自然不會限于僅僅作為九州的天子,必然要往外走的,逸群若是擔心孩子以後閑不住自然可以讓他走遠一點嘛。」
孫紹看到話題越扯越遠趕緊止住了她們繼續說下去,「去去去,都想到這個份上了,不得不說你還真有想象力,孩子還沒出生就開始討論以後的發展問題了,還說我的未來會怎麼樣,這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也虧你們能預想的出來。」大家都笑了笑,對于孫紹的話也是都一笑置之。「逸群現在也需要好好保養身體,就業不必這個樣子履行職責了,夫君有我們幾個看著應該不至于有什麼事情。」「如果每天都被當成重點照顧對象其實也不怎麼好,一直這麼懶下去對于身體很不好,適度的鍛煉還是有必要的。雖然說嫁過來以後沒多久就有了身孕,但是不能讓以前養成的好習慣荒廢了啊。」
蔡瑢道「這個倒是隨便你,剛開始的時候倒也沒有那麼難過,就是到了六七個月以後會比較麻煩,而且生育完之後有很長的一段虛弱期,這段時間都是不適合你每天鍛煉身體的,就需要你以後來彌補了(畢竟人家有經驗,而且是非常近的經驗,蔡瑢的話在這方面有一定的權威x ng)。逸群身材很好,大約一年之後大約可以開始恢復,應該就可以到原來的樣子了,只是不保證完全一樣就是了,比方說我就胖了十斤••••嗚嗚嗚。」對于蔡瑢的抱怨大家都是深表同情。「蔡姐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沒有怎麼樣啊,胖一些還更好呢,總比以前那樣子太瘦了好。」孫紹道「其實豐腴一點也不錯,至少手感相當好,霍霍,琤姬現在也越發放得開了,年齡大在這種時候也是優勢啊,可以任意的亂來,看來或許是對于研究有了很深的進步呢。」「你••你在說什麼!怎麼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啊!」所有人全都在大笑和對于孫紹的鄙夷中進入了新的府門。
「這里就要大得多了,相對于臨湘的侯府要大得多,或許說這里也的確比較適合我們居住。」孫紹道「或許吧,不過其實用不著那麼大的,咱家才幾個人,隨著三位姐姐都出嫁了就剩下我們幾個,再加上隨侍的家僕,總共百來人而已,這麼大房子我都覺得住的心里不舒服。或許該把潘翥和陸凱叫來問問,怎麼把我的府第修得那麼廣大無用?」諸葛芸笑道「孫郎還記得蕭相國修建未央宮的事情嗎?當時高祖說他太奢侈,但是蕭相國說就是要一定的威嚴來震懾臣民,對于這座修繕過的府邸來說也是這樣的,他倆在一旁還留下了一些空地,作為擴建所用。或許他們倆就是把這里作為預備的皇宮所用的,夫君若是覺得這里可以的話確實是可以作為都城的。」
「哈哈,你想得太多了,我可沒有現在就稱帝的打算,漢朝雖然衰微但是名號還在那里,我的政策已經得罪了夠多的人不能再在這方面為天下先,反正過個幾年曹丕劉備也會等不住的,他們也清楚這個漢朝自從相對還有點威望的先帝死後沒有什麼號召力了,這個皇帝也純粹就是過度用的,延康的年號至今只有曹魏在用(孫紹繼續用建安年號,劉備稱王之後自己改元章武,以表示與曹魏政權的敵對x ng,同時也顯示了他的野心),用不了太長時間天下必然會出現很大的變化。對于曹丕來說他的能力不及父親就無法在現有的名義下很好的維護統治,得保持一個相對正統的名聲才合適一些,對他來說篡位幾乎是必然的事。」
陳笙立馬止住了他的話,「等一下夫君,你這話好像不對啊,怎麼因為他控制不住部下需要一個正統的名義還要篡位?明明這樣更容易遭致反對才是啊?」孫紹笑道「他現在只是魏王世子名不正言不順,缺乏一個法理上的正當x ng,對于部下的控制相當的不嚴密,如果是皇帝的話那麼就好多了不是嗎?至于說篡位可能導致人心不順的問題,那些因此反對曹家的人可被他們殺的差不多了,不可能造成什麼麻煩。至于北方的士族們,為了反對我他們可不管什麼篡位不篡位的問題,對于這些人而言只要保證他們的特權根本就不在意誰當皇帝,曹丕只要稍微拋出點利益來就能誘使這些人支持他,但是我卻不可能讓這些人徹底歸心,所以我才要一步一步來,直到自己培養出的力量足以控制全國才算是真正的統一天下的機會,否則即便攻下來了也站不住腳跟,那就跟項子羽是一樣的了。所以我對于大家這種有些盲目樂觀的心態是要批評的,路得一步一步走,我們雖然現在看起來很強大了,但是要真正的用我們的理念來控制整個國家,這路還長得很呢,怎麼能這個時候就想起怎麼在新朝建立後讓百姓感到威懾的事情來了?這不是他們現在該考慮的問題,明天我要見一下潘翥和陸凱,跟他們好好談談這個問題。也請大家保持一份冷靜之心,不要覺得為夫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
諸葛芸笑道「果然夫君一談起軍國大事就正經了許多,不像在床笫間就簡直就是餓狼一樣,沒有半點正型,不過驕傲不驕傲跟我們關系不大,我們只要在後面堅定的支持孫郎就行了。」孫紹則是看著新都的景象,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此的那一場血戰,暗自嘆息道「冷靜對于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一定不能焦躁,步步為營穩步推進不可能有人擋得住我的,像上次那樣的錯誤我可不會犯了,請諸位兄弟好好的鞭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