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備這家伙的談判似乎算是結束了,他們退出了y n平郡,我們則是還給他們巴西郡佔領的突出部,這麼做損失不大,雖然讓出了一點地盤但也不至于陷入長期僵持(突出部很難守御,如果不是為了形成包圍態勢也不至于去奪取那邊,現在既然沒有完全拿下巴西郡的北部,那麼那幾個被攻陷的縣城如同雞肋一般,攻擊沒有突然x ng還容易被切斷,防守也相當困難,不如干脆讓出來)。現在我們只需要把自己這方面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不過自己家里事情也不容易呢,幫循弟籌備婚事雖然你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還要有一大堆關于內政的東西需要我去做,隨著百姓生活水平的提高需求也在上漲,我們作為公共服務的提供者也必須盡量的讓他們能夠安心下來才能更好地進行統治,而在生活資料有富余的情況下加速交換和流通可以說是必然出現的。跟他們解釋都有些不太清楚,這可真是讓人費勁的事情,一個勁的說少了人去種地會影響國本的笨蛋們完全忽視了生產力可不僅僅是人力,在生產可以滿足自己基本生活的情況下是必要讓人民追求更高層次的需求,而新的技術也可以讓不多的人創造出足夠的產品,這個一旦多起來要是沒有銷路難道我們還讓產品毀壞掉嗎?那該是多麼可笑的做法,真正讓大家安于農桑的辦法可不是zh ngf 的壓制,而是要提高農業的生產效益,有利可圖大家自然不會去追求更危險而且有可能把本錢都賠進去的投機式活動。」
諸葛芸停下了正在給他做按摩的手,說道「感覺我夫君跟像是在談生意一般,跟官吏百姓們也談什麼利益交換。雖然用經濟引導更加的順其自然,不過別忘了那些被你壓制的世族一樣要發展,他們在民間的力量不是你隨意的進行打擊就可以完全無視的,在政策下來的時候完全可以靠著自己的優勢地位對于這些新興產業進行壟斷,話說你總不能用這個作為打擊他們的借口吧?在這之前不把準備工作做完備了,很有可能帶來的就是反效果。」
孫紹則是示意讓她躺下來,然後側過身子說道「這話倒是一點都沒錯,就是別放大了行政強制力的效果,這種東西臨時用用是可以的,用多了太頻繁了老百姓麻木了就麻煩了,要是他們感覺不到畏懼了,那zh ngf 可就真得完蛋了。所以能不用強制手段的時候盡量的用引導,不要怕麻煩,現在麻煩一點以後能省事,大家習慣了就會延續下去,有人支持下去事情就會容易得多,現在因為所有的制度都是在翻新不免有很多人不習慣,真正的感到好處之後他們會有所改觀的。」諸葛芸躺下之後則是照常靠著他,從剛才的話語里感到了一份自信和堅定,「這才是夫君的氣概呢,所謂指點江山不外如是,無論在哪里都可以睥睨眾生用自己的前瞻x ng的眼光指引著大家前進,現在你所宣傳的蒼天無親,惟德是輔的話語也是在為未來造勢吧?曹丕那邊已經開始有些人拿祥瑞來說事了,基本上也不會太晚了,最多就是在半年之內,到時候夫君是打算等多久?」
「這個說不清楚的,能夠給他們一次重大的打擊的話最好,或許可以趁著對方需要立威的機會把他們引進來,能夠有一次大的誘敵深入的戰果的話那麼他們的命也就不長了,我反正就上去收割掉他們就行了也用不著在統一之前稱帝登基了。當然結果要是沒那麼好的話也還得等劉備然後把他們兩家都打敗一次再說,這種僵持局面的確也要打破啊,只是自己來動手的話實在是有些麻煩就是了。」隨後把她按下來塞到被子里,「不要怕熱,現在這天逐漸冷下來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露在外面太多會凍到的,你年紀幼小又是長身體的時候最是忌諱生病。熱的話離我遠一點就是了,反正這床也夠大(預留了六七個人的位置,將來準備群p用的,能不大嗎?)。」諸葛芸嗯了一下,然後躺好。「你自己也保重好哦,多注意身體,你可是我們所有人的支柱,說句實話是天下之望也不為過,千萬不能有什麼差池,以後像自己突擊什麼的事情千萬別做了,保護自己為上。」「自然會的啦,為夫一向都是怕死的了,我可不會讓你們再有什麼擔心了,家里可不能再出那種事情啊。」
洛陽,「這種掩耳盜鈴的法子也虧你們想得出來,雖然現在是急需要勝利來鼓舞士氣但是這麼干未免也太不合實際了,讓我們的臣民沉醉于這種虛幻的勝利之中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得真正的找一個適合于提高士氣的辦法啊。」朱鑠說道「其實並不困難,現在孫紹與劉備的戰斗正在進行之中,劉備也把主要的j ng力轉移到了漢中一線。等于說他把關中空出來了,對于我們而言沒有潼關的關中仿佛不設防地帶一樣,可以輕而易舉的在其中穿行,只要讓仲達出擊的話我想並不需要太多時候就可以平定關隴一帶,到時候這個大功完全可以讓您有足夠的威望了,而且各地的祥瑞和讖言也在搜集之中,大致符合條件的都會送上來,對于那些不服氣的世族完全可以用一些手段,這些人即便您有足夠的威望也未必就能讓他們心服,不如從內部進行破壞和瓦解,急于建功立業並不符合現在人心浮動的局勢,一旦出現失敗的情況效果會是反向的。」曹丕听完算是平靜了一下,「你說的不錯,大家也在收集對于我們以後動作有利的事物,我清楚,不過我倒是覺得某樣已經流傳了學究的東西可以拿出來用用。」司馬懿說道「附會圖讖的事情,交給那些專門研究這個的比較好,反正他們編出來的東西也比較有說服力,咱們這些非專業人士還是不要摻合的好,既然殿下希望我去攻擊劉備那麼在下就去準備了,也希望在下回來的時候能夠在皇宮接受您的贊譽。」曹丕大笑,「這是自然的,仲達,等你回來我大約已經是成功登上那個位置了,除開那些做擺設用的老臣們就是你們的施展的地方了。」
「那些前來朝拜的蠻夷們似乎都不懂規矩,想要讓他們識相一點可也真不容易,非要吵著要陛下親自冊封,一點樣子都沒有啊。」曹丕說完又聊到了那些前來慶賀皇帝即位的外族使者們,對這些依然迷戀于漢朝皇帝的權威的家伙們曹丕不得不說他們相當的遲鈍,或者說某些人就是專門來搗亂的,比方說步度根的使者大約就是如此,不僅公開宣稱不知魏王為何物,還徑自想要入宮拜見皇帝,雖然被鴻臚府的人擋了下來但是帶來的惡劣影響卻不可小事。曹丕對這樣的人則是恨得牙癢癢,「不得不說泄歸泥比較識相,不僅給自己取了個曹家的漢名,還打算求娶我們的宗女,雖然這個要求可以說是最過分的但是畢竟人家識大體,敢于公開支持,人家就敢聲稱要接受的是魏國的封號,這才叫識時務。可以向國人表示我們的威德已經傳到遠方的蠻夷們身上了,雖然說真的嫁給他一個宗女我們也吃虧,不過似乎也可以效法王昭君的例子隨便給個封號什麼的,總好過讓人家這一趟空手而歸。老三居然說什麼嫁女給蠻夷們是虧大了,等于說我們向他們示弱,就算是拉攏也不是這個法子。真是個戰爭狂,不懂得武力解決不了所有問題,就該好好讓他知道教訓啊。」
吳質說道「這個啊,殿下,其實這怪不得那些家伙,雖然匈奴人是我們懾服的,但是畢竟當年先王也是打得大漢朝的旗號,不可能跟這些茹毛飲血的野蠻人解釋清楚我們的政局,之前沒有跟我們接觸的人大都知道朝廷而不知道魏王這一脈,某些方面不可能要求他們做到太多。至于泄歸泥,他是因為完全被我們扶植起來的這才對我們這麼感恩戴德,說句實話我也反對和親,就因為人家幾句諂媚的話就嫁他一個名義上的公主,其他的蠻夷們會怎麼想?雖然現在政治風向很重要,但是也不能這麼廉價的就拋出我們的好出來吧?那樣子以後一個一個去獎勵我想國庫都會支撐不住的,現在還是戰爭期間,還是節約一些的好。」
曹丕則顯得有些不耐煩,「別人沒有這麼早就表態的,那麼就休想拿到同等的獎勵,對于內部的人來說也是一樣,先表態先造勢的有獎勵,越往後越少,至于其他的就別想來跟風領取獎賞什麼的。或許為了顯示我們的誠意真的嫁他一個宗室女子也無不可,反正我們曹家人也不少,能用來和親的大約也不是沒有,首次出手大方一些也不妨••••」他們都不敢再說了,現在曹丕似乎越發的獨斷專行,對于自己的親信們也不再有往r 的推心置月復,更多的開始用其君王平衡之術來,吳質他們三個都不太願意再整天在內朝進行單獨的會議,也有些要求跟大家一起在外朝開會了,畢竟這份壓力他們都受不起。「就到這里吧,等會夏侯楙還得來找我,你們先回去辦自己的事情好了。」他們幾個才如蒙大赦的回去了。
夏侯楙走進來給了曹丕一個擁抱,「喂,我又抓到了幾只稀有的獸類,要不要去看看?啊,你眼饞啊?行,我那只鷹就送你了,那可是我們家最寶貴的獵鷹,想再培養一只可不容易,打獵可是個技巧活,不是像你那樣子每隔幾個月再去一次能熟練的,身為君王固然國家大事很重要不過若是一直緊繃會傷身體的。還記得朱建平的話嗎?你四十歲的時候有小災難,度過了就能活到八十,不好好放松一下可會增加難度的。」曹丕听到這里的時候也是有了活力,畢竟作為酒肉朋友夏侯楙是絕對合格的,可以說吃喝pi o賭飛鷹走狗無一不j ng,每當他心情不爽的時候就去找他一起出去好好放縱一下,反正這小子為人也j ng明每次都幫自己背黑鍋,只是現在他們的長輩都去了也難得再有那樣的回憶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有孝心想要報仇是不錯,但你不是能打仗的人,已經試過一次了還想要浪費大家的期待嗎?大姐現在都跟你分居了就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啊?每天用不斷的娛樂來麻痹自己固然可能會不讓你去想到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可你就真的問心無愧嗎?身為元讓叔父的兒子,你背負的東西未免太沉重了一些••••」
夏侯楙則是繼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行啊,我就是這散漫的x ng子,真的想讓我認真起來也不可能。父親的逝世我很遺憾但是如果被束縛住而去不自量力的想要復仇的話也就是給你添麻煩罷了,那麼就繼續玩樂好了,真的有機會幫我抓到劉備方面煽動叛亂的家伙,那我也希望能夠上場作戰,不做主將可以,但是請給我這個機會,至少我知道我對于家族的貢獻不只在于在你疲憊的時候陪你玩放松心情。至于郡主,那是她自己的想法跟我不一樣,不能強求什麼,人的價值本來就體現在不同的方面,我自己的能力大概只有你最清楚了。另外你自己也別太沉醉了,就算想要證明自己當得起先王的希望也不至于用不斷的打擊別人的方法來辦到,跟他們一起玩的話,效果會更好,當然若是不願意可以當我沒說過。」「哈哈哈哈,子林,最了解我的人只有你,最了解你的人也不是元讓叔父或者大姐,而是我。或許我們倆就是這樣子生活在扭曲空間的人,就算想跟別人一起玩樂也沒有辦法引起共鳴,對于我們而言紈褲子弟的標簽一旦貼下那可就是無盡的麻煩呢,只能通過放縱自己來達到暫時的麻醉,真是太刺激了呢••••」
江陵,孫紹本來正在趙英身邊等著孩子出世,不過听說周瑜來了也直接就跟她們告辭走到了主客廳,看到的是姨父姨母跟母親正在聊些什麼。周瑜的氣s 看上去還可以,不過身體似乎瘦了許多,臉上也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果然這病情好嚴重,就算是到清靜之地修養用處也不明顯,似乎麻煩就要來了呢。」周瑜看到他過來就是轉過頭去,「你弟弟也就拜托你照顧了,他現在還小就得扛起這麼一副擔子也不容易,這不是我們管得到的,就多依靠你了。」話語之中似乎透著不少落寞,對于兒子長大成家的事情他都似乎有些無法接受,看來真的對于生命的流逝相當的在意。「姨父,話可不能這麼說,您畢竟是循弟的父親,就算身體不太好也不至于連看著他成才的力氣都沒有吧?他的期望也就在于此啊。」
小喬則也是轉過了臉,「子續你說得輕巧啊,你姨父現在狀態雖然暫時穩定下來了不過診斷說是病癥已深沒有痊愈的希望了,能活到幾時都不敢確定,我一介女流之輩可沒有姐姐的本事將他們都教成你那樣的天才,作為兄長擔負一點義務不為過吧?」「那是自然的,只是二位放寬心來自然會可以持續很久,不用太擔心身體問題,您畢竟這段時間都在休息也不可能有損害什麼的,所以肯定至少六七年還是沒問題的。」周瑜微笑了一下,「好吧,那就多謝你的祝願了,我們等會還得去跟孩子談一些話,就不打擾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