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將軍,慕飛白前來接受考驗。」
看了看站立在自己身前的慕飛白,那馮將官當下卻是點了點頭,而後就是喚來一人。
「馮五乃是我的貼身護衛之一,如今修為也到了靈動期,你且是與之一戰,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如何。我也不用你能夠戰勝得了馮五,只要你能夠將自身本事全都發揮出來就好。」
听到馮將官的話,慕飛白心中一沉,竟然是要與靈動期修士一戰!
靈動期和煉氣期的差距極大,便如同一個煉氣期第十重的修士對付一個煉氣期第一重的修士一般,很是輕而易舉。
就算自己身負有劍意,慕飛白也不會狂妄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戰勝得了對方。
「是,還請馮護衛多多指教!」
不過慕飛白就是慕飛白,雖然生x ng達觀,但也自有堅韌的一面,所以只是微微一愣之後,就是朗聲答應了下來。
那馮五面s 冷漠,就算是听到慕飛白的話語也不見有半點顏s ,只是緩緩轉過身來平靜地看著慕飛白說了一聲。
「你先出手吧。」
這一處營房畢竟是馮將官所居,地方甚是寬大,加上這馮將官顯然也是軍人秉x ng,所以居所之中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東西,就算是要動手也是足夠了的。
「好,小心了!」
慕飛白也不客氣,凌雲劍一滑入手,一式‘正大光明’就是直擊而出。
這一式‘正大光明’招式如其名,一劍既出卻是明明白白,正是適合用于起手。
雖然只是看似平平無奇地一劍,不過這一劍出,劍上卻是帶著一股鋒銳之意,劍還未到,劍風已經撲面。
「劍意?果然不愧是劍宗弟子!」
馮將官一見之下就是認了出來,言語之間卻是有著幾聲驚嘆。
不過那馮五卻是沒有半點動容,就算是听聞劍意之名,也是臉沉如水。
「破軍九式之迎陣殺敵!」
直到慕飛白的凌雲劍快到近前之時,馮五緩緩沉聲吐氣,而後只見一道寒光直擊而來。
不動則已,一動驚人,這一刀勢若雷霆,雖然是後發,卻是得先至。
「鐺!」
一聲交擊,慕飛白感覺到一股驚人的力量涌來,不由自主連退三步,不過見到慕飛白只是退了三步,那馮五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贊賞。
「這就是靈動期修士的實力?」
感覺到剛剛那一下,對方似乎還是留了一分氣力,慕飛白心中自是極為震驚。
「破軍九式之醉臥疆場!」
馮五所習的分明就是戰陣功夫,一經勝敵就是連綿不絕的攻擊,絕不給敵人喘息之機,當即又是一刀橫斬而來。
這一刀也是凶厲得很,還未到近前,便是感覺到猶如是在戰陣之中。
這馮五自然不可能如慕飛白這般年紀就能夠掌握劍意,但是軍中的刻苦修煉卻是讓他達到了刀法的層次。
看著那一柄長刀斬來,慕飛白也是跟著刺出一劍。
這一劍劍上鋒銳之意凝于劍身,劍速之快,竟然不下于對方那一刀。
不過這一劍慕飛白卻不是要抵擋對方的那一刀,而是直奔著對方的手臂而去。
剛剛的一下交接,自己已經試出了自己的修為實力還是不如對方,不過馮五雖然是靈動期修士,但依舊是血肉之軀,不可能接得住凌雲劍的鋒銳。
果然見到慕飛白一劍刺來,本來已經攻到了一半的長刀只得變為橫斬,直向著凌雲劍斬下。
「鐺!」
本來慕飛白還是想要變招,無奈對方這一下速度卻是甚快卻是躲不過去,最後慕飛白只好微微變化,一劍斬在對方的薄弱之處。
饒是如此,慕飛白還是忍不住又是退後了三步。
「果然!」
這一擊之下,慕飛白已經是確定了剛剛對方那一下已經是留了氣力,只在這一招之間爆發了出來。
「破軍九式之斬旗奪帥!」
見到馮五又是當頭一刀直劈而下,慕飛白更是不管,就是故技重施又是一劍直襲了過去,逼得馮五只好無奈回刀擋護。
如此雙方很快就是交手了十余招。
雖然這十余招下來,每每都是慕飛白被擊退,不過場面上看上去一時之間卻還是分不出勝負,能夠與一個靈動期修士戰斗到這一個地步,慕飛白已經是足以自傲。
不過這時候慕飛白卻是有苦自知,接連擋下那麼多刀,自己的雙臂已經是酸軟無力,身體之中的真元更是接近枯竭。
若不是自己剛剛修為又是晉升一層恐怕到第五招的時候就是要敗下陣來了。
而反觀這時候那馮五依舊是游刃有余,猶有余力,雙方之間的差距一見可知。
「到此為止,兩位請停手吧!」
這時馮將官也是看出慕飛白已經力竭,當即就是開口說道,他一開口,馮五手中本來已經擊出的刀就是停頓在空中。
「雖然是取了巧,不過能夠在這個時候接下馮五十多招也算不錯了。」
示意馮五將刀收起來,馮將官就是看著慕飛白緩緩說道。
「本來你若是能夠接得下三招,那麼任一副火長也是可以的了。不過如今你既然能夠接下那麼多招,少年英才也甚是難得,那麼我就是任命你為火長之職吧!」
慕飛白自然明白那馮將官的意思,自己剛剛的確是取了巧,那馮五所用的破軍九式乃是戰陣刀法,講究就是一往無前,絕不回首。
不過這時雙方之間只是考驗切磋而非是戰陣殺敵,所以那馮五面對著自己的以攻應攻卻是不得不回守防護,致使刀法j ng髓最多也就是只能夠發揮一半而已。
其實慕飛白知道就算如此也是對方手下留情了,畢竟真的硬拼的話,結果一定是自己重傷,對方不過就是輕傷而已。
當然慕飛白這也是沒有辦法,若是不如此,恐怕一招之下就要被對方擊退,三招之內凌雲劍就要月兌手飛出。
靈動期和煉氣期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用上劍意也沒有機會能夠取勝。
「慕飛白,你雖然為劍宗弟子,不過本將還是要向你問一聲,你可願意加入我燕**隊,為我燕國效力?」
「多謝將軍好意,飛白習慣閑雲野鶴的生活,卻是不慣進入軍中,還請將軍見諒。」
听到慕飛白的回答,馮將官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慕飛白本來的兵牌收回,而後又是重新將一塊軍牌交予了慕飛白。
那軍牌一面刻有狼頭,另一面則是標注了火長之職,不過在那火長二字之上還有一個‘監’字。
慕飛白知道這‘監’字就是表明自己這火長之位只是虛餃,許多火長應有的權利自己都沒有,當然同樣也沒有那麼多的義務。
得到這一份軍職之後。慕飛白繼續留在這新兵營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于是只是前往與劉鈺妃幾人說一聲,就是準備返回山門。
「慕師弟既然要回山門也好,那雪冥派多次針對我劍宗之事,還請師弟向師門稟報一聲,看看那雪冥派y 意何為!」
劉鈺妃想了想之後,直接就是交待說道。
至于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他們來此就是為了好好歷練一番,如今歷練未足自然是不會離開了的。
來時人數極眾,歸去之時唯有慕飛白一人而已,幸好慕飛白生x ng樂觀豁達也不會有著什麼郁悶心情。
回到正元軒之後,古正鋒已經是坐在其中等候著他。
「回來了?這一次你能夠在新兵營中得到這火長之職,的確很是不錯。自從燕國有此國策,各門各派能夠在新兵營中得到副火長之職的人倒是有不少,不過能夠得到火長之職卻是不過百人,我劍宗能夠得到此職也不過雙掌之數。你做得很是不錯。」
听到古正鋒連連點頭贊許,慕飛白臉上高興之極,卻是有些想不到古正鋒竟然如此關心自己,都不用自己多說,便是知曉了自己的成績。
對于少小就是離家進入山門的慕飛白,自己這一位師父便是比自己的父母更是親近三分,能夠得到他贊許,慕飛白自然是興奮之極。
「對了,師父,在那軍營的時候,那雪冥派好像不僅是在拉攏著各個門派,還很是針對我們劍宗。」
就在這時慕飛白想起還有事情要稟報,當即就是將雪冥派的種種說了出來。
當然慕飛白能夠說出那麼多,也是劉鈺妃幾人收集來的信息。
「那雪冥派的不安分,宗門之中早就已經知曉了。其實那雪冥派針對的也不只是我劍宗,那刀宗和暗宗同樣也是被其所針對。不過就是因為我劍宗樹大招風,更引人注意而已。」
听到慕飛白的話,古正鋒只是隨意地點點頭。
對于雪冥派的異動,如劍宗如此大的宗門哪里會有不知之理?
「那雪冥派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他們還有什麼y n謀不成?」
听到古正鋒的敘述,就是連慕飛白也是有幾分好奇。
「這倒也不是什麼秘密,事實上已經有不少人都是知道,告訴你也無妨。」
古正鋒平靜地搖搖頭,就是緩緩道來。
「那雪冥派不過是想要成為雪冥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