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飛白沒有胡亂逃離,而是直接返回到了那一處遺府當中。
雖然不知道血煞魔教的人為何是前來截殺,不過慕飛白倒是清楚一件事情,剛剛在這里呆著都是無事,想必一時之間對方不會進入到這里來搜查。
直接投身入最里面的一間屋室,確定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之後,慕飛白又是模出一把丹藥,看也不看直接就是投入了嘴巴之中。
憑借著丹藥之力,慕飛白身上的外傷好得很快,不過這一次從高空落下,真正傷的卻是內腑,從高處落下的震蕩之力讓得他的傷勢很是嚴重。
盤膝一坐,就是運起體內的真元沖擊郁積堵塞的的經脈。
剛剛服用的那些丹藥都是劍門所給之珍品,這個時候全都是化為源源不盡的真元相助沖關。
道道真元流過條條經脈,一點點將之打通。
其實慕飛白心中也是有些著急,畢竟不知道血煞魔教為何不在此時前來搜查,不過這個時候,慕飛白發現事情卻是有些由不得他了。
自己在運使了正心守一法之後,發覺在勉強將經脈修復之後,自己體內奔涌的真元並未停息,向著靈動期第二重境界自動轉化。
這些時r 下來,慕飛白的積累已經很是深厚,這一次一次x ng吞服大量丹藥卻是無意之間有所觸動。
雖然不是專門用于沖關,不過這些丹藥依舊是能夠產生真元。
慕飛白本來就是介于準備突破的時候,這一下正是被引發了出來。
「轟!」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飛白的身周突然迸發出一股氣流,向著四周崩散開去,四周的桌椅全都在這氣流之下轟飛、轟爛。
靈動期第二重境界真元出體。
「呼……」
慕飛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是為了自己的修士晉升到靈動期第二重境界,而是因為自己的運氣不錯,直到這個時候也不見有什麼血煞魔教的人前來。
不然自己可是只能夠束手就擒,隨便來個人就是能夠將自己斬殺。
那可就真的是冤枉死了。
「大人,我們已經將附近所有的地方全都封鎖住了,保證所有人都是有來無回。其實就是這麼一處小小的遺府,就是不用大人親自前來,我們也能夠將大人要的東西翻找出來。」
就在這時候,慕飛白突然听到外間傳來一陣聲響。
說曹c o曹c o到,慕飛白心中自然是暗暗叫苦,雖然聲音不大,對方就是朝著自己所在的地方走來。
雖然又有突破,但慕飛白也不敢肯定自己就是能夠勝過對方,畢竟修為突破也不代表著傷勢完全痊愈,還需要靜養。
就在這時候,慕飛白心中一動,就是拿出一物。
很快就是有著幾人走入這間石室。
「哼!你們真當是為了什麼東西嗎?我血煞魔教還用得著貪圖一處小小的遺府不成?」
對方顯然是沒有發現慕飛白,那領頭之人直接是坐到石椅之上就是訓斥說道。
這個時候慕飛白可是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能夠掩藏身形,多虧是在那一次自己捉拿鬼影手之時所得到的幻形鏡,就是憑著這一件寶貝幻惑身形,讓對方縱然近在咫尺也難察覺。
這幻形鏡雖然不過只是一件法器,但是昔r 鬼影手憑著這一件法器就是足以縱橫燕國各個門派。
若不是當時自己對其所幻化之樹有所奇怪,風吹而不動,恐怕也還是發現不到對方。
饒是如此,這時候慕飛白也是不敢有絲毫輕易動作。
對方那領頭之人分明就是劍元期的修士,若不是對方顯然十分自信,恐怕就是能夠發現慕飛白的行跡。
畢竟這再如何神妙也只是一件法器而已。
不然那所謂的鬼影手直接盜取各門派的鎮宗之寶不好?
「轟……」
就在這時候,那領頭之人突然在石桌之下輕輕敲擊數下,而後就是听到一聲炸響,那石桌竟然就是移動開來,露出了一個黑黝黝地通道。
「哈哈……果然是在此!」
這一幕不僅是慕飛白,就是那些血煞魔教的人也是看得一呆。
「大人,這是……」
「哼!你們還真以為這一處遺府之中有著什麼東西能夠吸引得了我的不成?這洞府的原主人乃是我血煞魔教之人,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這一處通道!」
「這一處通道莫非是通往海山派?」
那些血煞魔教的人也不笨,一听領頭之人如此一說,當即就是反應了過來,一個個面露j ngs 。
「不錯,不然我血煞魔教也不用花費那麼多心思掩蓋這一處遺府的痕跡。不過那些人也真是找死,也不想想若是其中沒有什麼貓膩的話,為何這一處遺府沒有人發現,這里離著他們海山可是不算遠。」
一旁的慕飛白听到這話倒是解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也是奇怪那風古道人據說已經建立起清風道觀已經是好些年了,而且柳青青又是說過這是海山派先輩所留,如何會一直搜索不到。
原來是被血煞魔教所掩藏。
這麼一想,恐怕柳青青也是凶多吉少,血煞魔教不會讓這里的消息流露出去。
「大人,如今我等該要如何?」
「這一處通道通往著海山派的護山大陣的關要所在,只要將那護山大陣摧毀,其他人便是可以直入海山派,以有心算無心之下,今r 過後將再無有什麼海山派了!」
「大人英明!」
見到對方帶著十數人皆是沒入到那通道之中慕飛白暗暗地送了一口氣。
雖然還有兩個人守衛在洞口,不過這兩人都不過只是靈動期第一重之人。
修為高強的都已經是被那領頭之人帶走。
過了小半個時辰,慕飛白計算對方這個時候應該正是行到半路,就是緩緩地將手移動到凌雲劍上。
自己從海山派到達這里花費了將近一個時辰,就算對方的速度再快也要花費這麼多的時間。
此時對方正是行到半路,不可能折返回來。
凌雲劍落入手中,慕飛白也沒有絲毫遲疑,當即就是一劍斬出。
「誰!」
慕飛白一動那兩人就是直盯盯地盯了過來。
可惜比他們聲音更快的卻是慕飛白手中的凌雲劍。
一劍流星,這一劍恍若一道天際流星劃過無痕,在對方剛剛將手中長刀抽出大半的時候已經是掠過了對方的咽喉。
「咚!咚!」
兩人軟倒在地的聲音立時就是驚動了門外的守衛。
這個時候可是跟之前不同,一有聲響就是驚動到了門外之人。
「殺!」
一見到慕飛白突然在此出現,所有血煞魔教的人沒有一聲責問,直接就是大聲叫喊說道。
只見那道道長刀帶著濃濃地血腥之氣向著慕飛白斬殺而來,雪白的長刀之上竟然帶著這般濃烈的血腥之氣。
可見其平r 所飲之血絕對不少。
血煞魔教之人,當誅!
一劍斬邪魔,只見慕飛白手上一動,又是運用出了自己另外一式劍法,雖然不如昔r 那般隱隱同時帶上兩種劍意,但單憑著慕飛白完美的一之劍意就不是這些血煞魔教徒所能夠抵擋得了的。
一劍之下就是沖得最前面的三人立時身亡。
縱然血煞魔教的人不將人命當做一回事,但也只是不將他人的x ng命當做一回事而且,對于自己的身家x ng命可是愛惜得很。
見到慕飛白如此威勢,那些人心中就是打起了小算盤,想著讓其他人先行上去消耗慕飛白的實力。
「上!快上!我命令你們全都給我上!」
一個看似隊長的人物一見如此哪里還不明白當即就是大聲叫嚷道。
一劍流星,就在這時,凌雲劍又是恍若一道流星一般向著那個隊長直斬而來。
本來在那隊長身前也是有著兩人,不過一見這一劍的威勢,齊齊就是閃躲了開來。
「混賬!」
那隊長還是有些眼力,明白自己逃月兌不了,心下一狠,不退反進,同樣一刀向著慕飛白劈砍而來。
「血神七斬之劈山斬海!」
一刀甚是猛烈,遇到其他人恐怕還是難以抵擋,可是相比于慕飛白來說還是差得太遠。
「鐺!」
一劍之下,那柄長刀已經是被削去了一半,冰冷的凌雲劍就此刺入了對方的咽喉。
那隊長不過就是靈動期第二重境界之人,雖然也是與慕飛白實力相近,但對上擁有著完美劍意的慕飛白,實在不是對手。
這個隊長已經是留在此處的最強者,畢竟這只是遺府,除了那一條通道之外本來就沒有太多的用處,留著這麼些人本來也自是足夠。
不過那隊長一被慕飛白所斬殺,其他人都是就是群龍無首,張望一眼就是不約而同地四散跑去,甚至為了奪路,四下退攘。
死道友不死貧道之事,對于這些血煞魔教之人來說做得還挺是理所當然。
不過這時候慕飛白也沒有過多的閑心去理會他們,連續斬殺數人之下,慕飛白也是感覺到身體之中又是傳來一陣疼痛。
雖然修為有所突破,但傷勢隱患畢竟沒有痊愈,全力斬出幾劍,已經是牽動了傷勢,想要追殺對方卻是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