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論起來折磨人,應該說不是王異兮的強項,可是對于人心理的把握他可比一般人厲害。開始他也想不到會有這麼大的阻力來干擾他的施政,因為在他看來這里的人都是老老實實歷來順受的,上面說什麼下面就按照上面的安排執行了。可是他們居然有那麼多的人抵制,可是你抵制可以,我讓你上稅你不上那我就有理由來要處罰你了,皇糧在哪里不是一樣都要交的嗎。
可是他也知道這些人也不怕進磨坊,雖然人人都怕進磨坊,哪里對人的折磨也不是讓人能受得了的。可是因為不上稅或者少上稅,族長卻可以不被抓,被抓進去的都是他們家族的其他人,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長期抵制。就因為這個原因,有一些家族在底下商量密謀好了,大不了家族多犧牲幾個人去磨坊受罪,就是不听王異兮這個區長的。他們這一密謀,當然還有喜歡貪圖小便宜的家族,他們也就跟著起哄,反正有這麼多人家那。
對于這些貪圖小便宜的家族,王異兮也就是簡簡單單的和以前一樣,把他們家族的人抓到磨坊去,什麼時候賺夠了稅錢什麼時候放人。這些貪小便宜的家族也都很後悔,可是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只能是讓自己的家人在磨坊受折磨了,得不償失吃虧的勁大。
當然前任區長他們這些挑頭的就不是多麼舒服了,王異兮口口聲聲說是看在他們以前對區里貢獻大的情分,就不把他們往磨坊關了。可是為了一碗水端平,懲罰還是要有的,美名其曰的說是不影響這些家族的生產生活就讓這些家族的族長干點活來上稅。所以這下熱鬧了,以前都是半夜打掃衛生的,可是在所謂的關心這些族長的身體為前提下,都是在街上人流最大的時間掃地。每一條街道都有一群人,其中有幾個頭戴高高的帽子在掃地,還有一群人在一旁伺候著,有拿著工具的,也有的端著板凳的,還有的手里提著飲水和杯子。
當然了,王異兮的理由也很充分,他們區給民眾的解釋是︰這些都是納稅比較多的家族,既然他們也有錯誤,可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處罰的也比較輕,沒看到都不把他們關進磨坊嗎?也就是讓他們掃掃地,可是如果其他人來掃大街,那樣勢必會影響他們家族的生產生活。所以必須要他們這些家族的族長這一類的人來,當然了。掃地能賺幾個錢啊,如果靠族長一個人掃大街去,那他一輩子也還不上欠區里面的稅收,所以就讓他們家族平時比較清閑的人來陪著族長掃大街。就算這樣也人手也還不算多,區里安排他們這些人都可以從家族帶兩個人來伺候他們,也算是出工了,這樣也能快一點讓他們的族長回家。
看看,區上多好啊,就算伺候的是自己族長,一點大街都沒掃,可是也要算出工了。當然了你也可以不來人,就族長一個人去掃地,那樣你就讓族長掃一輩子也還不完區里的稅錢。這下子熱鬧了,每個月的前十天左右,滿大街都是這樣的一群人,幾個頭戴高帽子的在掃大街,周圍還有端茶倒水的人伺候,圍著看的人也不少,經常就把路都堵了。不得以,這些家族還要在派不少的人來清理這些看熱鬧的人,當然這些人區里是不會給錢的。
前任區長雖然沒有掃大街,區里給的解釋是他年紀大,他都有一百五十多歲了,本著人道的考慮,就不讓他出來了。可是不出來也要還欠區上的稅錢,就讓他們家讓人去參觀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們家族的所有時間都可以讓其他人進去參觀。也就是和平時的生活一模一樣,不過區里給的建議是,為了盡快的賺到稅錢,把他們家的家法每天多在族長身上多表演表演,這樣才能有更多的好奇者買門票去參觀。
這個家族的家法也不知道是那一輩傳下來的,就是不管男女,都把人扒光了綁在院子里。然後家族的任何人都要去打他,打入的工具也比較奇怪,是用布袋里面裝上糧食,就和軟輥一樣,就拿這樣的軟輥去擊打人體最軟的地方。這樣打人,雖然算不上有多麼疼痛,可是架不住時間長,在說了家族里面也有人之間是有矛盾的,這些有矛盾的人不光打的時間長,還不停的嘲笑被打的人,所以這個家法也讓人相當受不了。他們家族有很多人要被家法懲罰的時候,都是苦苦哀求,表示哪怕被賣也不願意受這個家法,可見這個家法也相當的恐怖。
現在讓族長每天都要受到家法的懲罰,不過時間不長,一天兩次表演一樣,各十分鐘。把個前任區長氣的,可是沒辦法,人家是罰稅,並且還有人在監督,現在區里所有的人都在監督他們,就這還不夠,還臨時雇了不少人。可是也沒有人去他家參觀啊,都是差不多環境生活的人,有什麼好參觀的,更何況還要掏錢看,雖說錢少,才一文錢,可是那有什麼看頭。
前任區長家的門口就貼著告示,可是頭幾天來的人寥寥無幾,眼看其它罰稅少的人再掃幾天大街就可以回家了,他這里可以稱得上是門可羅雀。如果這個樣子的話,他欠的稅將會還不清,不說還了,就是監督的人的費用都不夠,別說還稅了,越來越欠的多,不要忘了他這可是罰的稅,如果再罰一下那還受得了?急的前任區長都著急上火的,他也怕王異兮到時候在最需要用人的時間把他們家的人都關進磨坊去,那家伙這樣做是名正言順的啊。
王異兮听到下面的人回來說的情況,他沒有任何的反映,好像他根本就不關心似的。
有意無意的,在他們聚會玩樂的時候,也有人提到前任區長的窘況,當然也就有人出主意到他不會派家人在門口宣傳啊,就和唱戲一樣嗎?說的人當笑料說說,還是有人把話帶過去,這下前任區長家門口就熱鬧了,不光有布告,還有人敲鑼打鼓的吆喝,讓大家去參觀前任區長受罰。
所有這些人那個郁悶啊,這個新區長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魔鬼一樣,第二個月已經有人就認了,乖乖的按照區里說的辦。也有一直堅持的,可是到第三個月就剩一家了,其他的人家都投降了,把這一家氣的直接搬到別的區去了。
這家還是王異兮的鄰居,就在他們醫院旁邊,也知道王異兮家的醫院很紅火,惹不起他只有躲了。
王異兮順便就把旁邊的這個院子也一起租下,這兩個院子都是一個家族的,他租的時候就問能不能從後面把院子聯通,房東也允許他這樣干。他們家已經沒有多少地方了,說起來地方很大,房間也有八十多間,可是架不住人也多,就算工地那去了一部分人,現在這里也還有六十多口人,按說這些人也不算多,可是他需要放藥材的房間太多了,還有就是存放糧食的地方也佔了幾間房子。這樣一來房間就顯得很緊張,現在他們基本都是六個人一間,現在旁邊有一個院子,這個機會難得,王異兮連忙就把這一院子租下了。他也很想買下來,可是一個別人家不賣,還有一個就是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別看他現在現錢有很多,可是光這一個院子就要三萬多金幣,這些錢他也能拿出來,可是拿出來這些錢以後,他手里就沒有一點錢了。對于已經習慣家里經常有上萬金幣的王異兮來說,家里沒有一點現錢那是不可想象的,所以當他問這個院子多少錢能賣,房東告訴他自己是不會賣的,不過還是說了這個院子現在值三萬七千金幣。
王異兮死了買城市里面房產的心,他已經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投資在工地了,哪里也已經建設了一年半,基本生活設施已經具備。他準備在明年就先種五百畝地,並且他還要把規劃中的家禽家畜養殖搞起來,還有計劃中的養蜂也是時間開始實施了。醫院他現在已經基本不參與了,就算有楊蘇丹她們處理不了的病人,也會很快的通知到他,他或者回去或者听她們講述病情,就把事情解決了。看病的費用他也已經上調到以前的一倍,以前一般一個感冒發燒鬧肚子這些,都是收取三到五個銀幣就能看好,可是現在沒有五銀幣到一個金幣都不給看。
開始他讓漲價,是想通過這一手段來減輕楊蘇丹她們的勞動強度,在他想來,看病的費用漲了一倍,那來的人肯定就少了。可是令王異兮沒想到的是,到他這里來的人絲毫沒有減少,這些病人根本都沒有人提他看病的價格太貴。王異兮也沒有辦法不讓別人來看病,他也只能是盡量的把她們的生活條件在可能的情況下提到最高。這也使他想到把醫院也盡快的搬到工地哪里去的想法,這里以後就是他的一個貨棧,他在工地哪里生產的剩余產品都在這里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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