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追殺令 2 秘匣

作者 ︰ 賈子寒

()姚家堡。

姚家堡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這里的弟子或多或少都與綠竹令有點關系,綠竹令殺人,姚家堡就把所殺之人的子弟吸納進來,就這樣,神秘的綠竹令和同樣神秘的姚家堡成了死敵,到底是誰掌控著綠竹令?綠竹令的背後又有著怎樣驚天的秘密?姚家堡的人想查清這件事,但綠竹令的主人卻猶如鬼魅一般,始終不現身,經過幾年時間,姚家堡似乎等不下去了,堡中開始廣收弟子,這次還是為了對付綠竹令嗎?姚堡主沒說,總之,這次招收的弟子需天資聰穎,敏而好學,忠心不二。

「查到熒惑天機匣的消息了嗎?」老堡主姚林眯縫著眼楮向旁邊的人問道。

「回堡主,」一個身著藍衣,面上無須的人皺了一下眉道,「屬下四處探查,最後終于找到了一點眉目,原來當年通玄先生臨終前曾留下過一段話。」

「是關于熒惑天機匣的嗎?」姚林從椅子上站起,臉上遍布焦急之s 。

「這個,屬下不大清楚。」藍衣人緩了一口氣道,「據服侍通玄先生的小丫頭說,通玄先生吟了一首詩,但這詩是何意,屬下到現在也未弄明白。」

「通,通玄先生吟了什麼詩?」姚林焦急的問道。

「群龍爭霸三百年,敗鱗殘甲滿天飛,三ch n明月歸青冢,萬里黃河繞榆關。」

姚林听完藍衣人的話後一臉的茫然。

「一倫,你沒有記錯?」姚林向藍衣人投去一抹質疑的目光。

「事關重大,屬下向那小丫頭,」藍衣人停了一下道,「那小丫頭如今已變成了一老婦人,那老婦人言辭確鑿,通玄先生臨終前確實是這樣說的。」。

「戰罷玉龍三百萬,敗鱗殘甲滿天飛。三ch n白雪歸青冢,萬里黃河繞黑山。」姚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在臨終前,通玄先生的神智已然混沌,說出的話也顛三倒四,本來以為可以從他的話中找到‘熒惑天機匣’的線索,誰知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唉!」

「堡主。」藍衣人停頓了一下道,「通玄先生一身本事出神入畫,他臨終的話里也許暗藏玄機,可能是咱們凡夫俗子無法領悟,屬下想派張夢遠和張松月二人去追查‘熒惑天機匣’的下落,夢遠聰明伶俐,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可塑之才,張松月的也是根骨奇佳……」

「張松月?」姚林皺了一下眉。

「建文元年,他的父親接到的綠竹令,三天後一場大火燒死了張家十八口人,這孩子年紀尚小,失足掉到了枯井里才逃過一劫……」

「這兩個孩子能行嗎?」姚林打斷藍衣人的話,「這事不同于兒戲,熒惑天機匣有毀天滅地之力……」

藍衣人微笑道,「夢遠慧心巧思,天資敏銳,張松月這孩子雖說比夢遠差了一點,但x ng情堅韌,刻苦自勵,假以時r 必成有所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姚林打了一個哈欠,藍衣人皺了皺眉,不情願的應了一聲,「屬下告退。」

藍衣人跨過一道游廊,走進練武場,場中兩個少年正在練習sh 箭。

「左手持弓,右手勾弦,目視前方,氣沉丹田!」一個面目清秀的孩子高舉手中弓,弓如滿月,箭似流星,正中靶子紅心,旁邊的少年拍手叫好。

「你來試試!」拿弓的少年對旁邊的人說道。

「夢遠師兄,我不行!」少年連連擺手。

「張松月,你還會做什麼?」叫做夢遠的少年嘆了一口氣,「就憑你還想報仇?還是省省吧,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听說朝廷正在招收太監,你勸你還是去當太監算了。」

那個叫做張松月的少年眼中含淚,他咬咬牙將弓箭從夢遠的手中搶過,雙臂舉起,坦腰舒胸,拉弓搭箭,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弓步擺的倒是不錯,就不知道sh 不sh 的準?」夢遠在旁邊說道。

張松月換了一口氣,眼楮死死的盯著靶位,右手緩緩的放開,箭似一只沖天的雲雀,直直的向靶位飛去。

「啊!」叫做夢遠的男孩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合上。

「張松月,你這,這,哎!」夢遠啞口無言,那枝箭擦著箭靶而過,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我要去書房了,你去不去?」夢遠拉了拉張松月的衣袖。

張松月搖搖頭,眼中現出一絲堅毅的神s 來。

「那我走了!」夢遠搖搖頭,從旁邊的小門溜了出去。

張松月從箭壺中取了另一枝箭,這次還是沒有sh 中,但他並不氣餒,又拿起一枝箭,藍衣人搖搖頭,轉身走開了。

藍衣人邁步進入書房,那個叫做夢遠的少年正在痴痴發呆,藍衣人的火氣一下子從心底冒了出來。

「張夢遠,你在做什麼?」藍衣人問道。

「劉師叔!」叫做張夢遠的少年問道,「有一句話憋在我心里很久了,就不知當問不當問?」

「你問吧!」藍衣人緩緩道。

「外面傳聞,堡主訓練我們是為了對付綠竹令的主人,如今天下太平,綠竹令早已經絕跡于江湖,我們這些人是不是已經沒有用處了?」

「你怎會這樣想?」藍衣人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是誰教你的?」

「弟子一時失言,師叔莫怪!」張夢遠連忙賠罪。

「堡主在你們身上花費了無數的心血,你以為只是為了一個小小的綠竹令嗎?」藍衣人望了望窗外,「張夢遠,你可曾听說過‘熒惑天機匣’。」

「熒惑天機匣?」張夢遠迷茫的搖了搖頭,「沒听說過。」

藍衣人望了張夢遠一眼,張夢遠的表情篤定,看似不像說謊,藍衣人轉了一下話題道,「張夢遠,你來這里幾年了?」

張夢遠想了一下,「弟子離家已有五載。」

「五年了,過的真快呀!」藍衣人頗有感慨,「綠竹令已經不足為懼,等過些r 子,堡主將有事情交給你們去做,你與張松月,任重而道遠。」

「我與張松月兩個?」張夢遠問道,「那其他人呢?」

「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藍衣人告誡道,「記住,一旦離開這里,你就不是姚家堡的人了,在外面若是闖下了什麼大禍與本堡無關,堡主不會替你求情,更不會出手幫你,明白嗎?」

「弟子明白!」張夢遠應道。

門嘩的一下被打開了,張松月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他見到藍衣人明顯吃了一驚。

「松月,進來!」藍衣人微笑道,「教你的那些東西,你都會了嗎?」

「這個,」張松月面有難s ,「那些古拳法深藏奧義,內容枯澀難懂……」

「你學會了多少?」藍衣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所有的拳法我都懂一點,但學了個馬馬虎虎……」

藍衣人長嘆一聲,「你虛心好學,可惜卻不得其法……「

「師叔,弟子知錯了,」張松月面有愧s 。

「錯在哪里?」藍衣人問。

「姚家堡珍藏的古拳譜浩如煙海,弟子走馬觀花不求甚解,以至于造成了今天的惡果,再給弟子三年時間,弟子一定勤學苦練……」

「哎!」藍衣人輕嘆一聲,「你不是走馬觀花,而是急于求成,須知所有的古拳法都要下苦功才能運用自如,想走捷徑是行不通的,過幾天你和你夢遠師兄就要離開了,我怕你人小力單行走天下要吃虧呀,張夢遠更不像話,連一套拳都不會!沒用的東西!」

一邊的張夢遠低下頭去未敢插話。

「我和夢遠師兄要走了?」張松月急道,「師叔,難道,難道姚家堡不要我們了嗎?」

「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藍衣人似在喃喃自語,「派出去的人愚蠢透頂,至今全無半點消息,希望你們二人能夠將此事辦成!」

「師叔,你要我們去做什麼事?」張松月問。

「一件大事,」藍衣人望了望兩個少年,「比綠竹令還要大的大事。」

「綠竹令?」張松月眼中y 冒出火來,「師叔,弟子想追查綠竹令幕後真凶,望師叔成全!」

藍衣人想了想,「也好,你們兩個一樣的聰明,一樣的頑劣,哎,希望這次不會讓堡主失望!」

「弟子謹遵師叔教誨,一定不辱沒了我們姚家堡的威風!」張松月答道。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但見丹誠赤如血,誰知偽言巧似簧。勸君掩鼻君莫掩,使君夫婦為參商。勸君掇蜂君莫掇,使君父子成豺狼。海底魚兮天上鳥,高可sh 兮深可釣。唯有人心相對時,咫尺之間不能料。君不見李義府之輩笑欣欣,笑中有刀潛殺人。y n陽神變皆可測,不測人間笑是嗔」藍衣人冷冷一笑,「白居易痛恨笑里藏刀口蜜月復劍的小人,但他卻不知,忍辱負重,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你們記住了嗎?」

兩個少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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