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還沒有什麼好笑的,很正常的遠攻異能。關鍵是李文藝此刻的情景,只見他頭上頂著一個淡藍的雲霧團,還高速的旋轉著,他又不停的用手接住從雲霧團中落下的冰球,然後就像小孩扔雪球一樣的砸趙平,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包括王安等人都忍不住「嗤嗤」的笑著。
而此刻,當事人李文藝卻沒有j ng力來注意看台上的人們反應,他一邊要注意趙平的冰錐攻擊,一邊還要抓住機會攻擊趙平,倆人都聚j ng會神的互相攻擊著。如果說前面一場是因為比試者異能等級太低而沒有看頭的話,那麼李文藝這場就是因為技術含量太低才沒有看頭了。只有李文藝的怪異形象時時地讓看台上的人發笑,也算為人們帶來了樂趣。
隨著比試時間慢慢過去,倆人的攻擊終于開始變得不一樣,首先是李文藝,他發現自己的冰球凝聚比趙平的更快,而且自己又能用冰球砸到他sh 出的冰錐,于是,李文藝開是慢慢靠近趙平,同時他還陸陸續續的讓淡藍雲霧團在自己走過的地方落下只有表面結冰的半成品冰球,使得角斗台上出現了一塊塊的薄冰層。這樣趙平躲避李文藝的攻擊就需要更加小心謹慎,落腳地也要有選擇,不然可能就會滑倒。
而趙平的變化則是,隨著李文藝掌握了對付他冰錐的方法,他不得不利用身體的移動來獲得最佳的進攻機會,他常會讓凝聚好的冰錐在手上懸浮一小會兒,等靠近李文藝一點,或者李文藝剛剛扔出冰球防範有了疏漏時,才會突然發動,這也使他的攻擊更具有危險x ng。李文藝也不得不更小心的防御他,也減少了進攻的次數。
李文藝和趙平都無比認真的堅持攻擊對方、防守對方,一點一滴的增加自己的戰斗經驗。但是兩人的異能量、體力終究有限,經了十多分鐘的全力戰斗,終于趙平首先堅持不住了,畢竟李文藝的異能是兩儀,而不只是一個淡藍雲霧團。
趙平這人到也干脆不傻,知道自己的異能體力堅持不下去了,他就直接從最近的角斗台邊跳了下去,也不再給李文藝一次砸他的機會。李文藝只能郁悶的將手上的冰球往地上一扔,然後就收了淡藍雲霧團,在裁判宣布比試他贏了之後,就下了台。而這時在台的另一邊的趙平卻對他大喊道︰「你別得意,明天我們會有其他人和你繼續比試。」說完就非常傲氣的上了看台,就好像得勝的人是他一樣。
李文藝心里想︰‘這人不會是個活寶吧!’,遙遙頭,他也往看台上走去。就在這時,在他要上去的這看台上突然站起一人,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李文藝當即退了一步,提高j ng惕的看著對方。
只見這人眼神凶狠、表情y n沉的看著他,似乎李文藝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但是李文藝卻知道他是沒有見過這人的。不過李文藝腦子一轉,就立即猜到這人是‘銀狼會’的成員了。當即李文藝搶先開口道︰「‘銀狼會’的朋友,你這樣檔住路,可不是這角斗場的規矩啊。」。
李文藝的話一說,看台上的人立即盯向了這男子,連台上今天的老頭裁判也眼神不善的看了過來。這男子立即感到了壓力,仇恨的眼神也收檢了一些,卻依舊沒有讓路的打算。李文藝感覺了一下,這人也是個二級的異能者。這時和李文藝同來的王安、英民已經站起,而這男子原來站起的附近也有幾個人站起,都在為自己人撐腰。
這時這攔路的男子終于開口說話︰「我要向你挑戰。」。
李文藝听了,卻也不立即回答,而是站在梯道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這男子一會兒,才笑著開口說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傻啊,我才比完試,而你卻以逸待勞。我會和你比才怪,趕緊讓開,不然你就是對‘復興聯盟’的挑釁,同時也是對五大勢力的挑釁。怎麼?你還想再起戰端不成?」
李文藝說得時候笑咪咪的,可是內容卻是字字攻心,讓這‘銀狼會’的人員一時間有些顧慮不前。現在的‘銀狼會’已經不是從前了,而且這基地里也有得是想要殺他們而後快的人,尤其是那些以前同屬‘銀狼會’的人們。
這男子自然也不會這麼傻,在這時候和李文藝打這種嘴仗,只見他稍一猶豫就移開了倆步,說道︰「我當然會等你恢復異能,再進行比試,不然不僅別人會說我勝之不武,連玉妃也會怪我沒有紳士風度,那我又怎麼能俘獲美人的芳心呢!」,說完這男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也為自己的急智得意。
李文藝听了卻是立即目露凶光、心理產生將這人撕裂的沖動,不過也就想一下子,他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目光y n冷的看著這男子,抬腿繼續往上走去,嘴里才說道︰「好,玉妃要是知道她既使已經選擇了男人,卻依舊有這麼多人對她愛慕依舊,肯定也會非常開心的。你就好好等著吧,我休息好了自然會花時間給你指教的。」
說完李文藝就頭也不回的上去了,這時看台上的人卻「哈哈……」的笑起來,這固然是李文藝最後說得有趣,同時也是人們特意針對‘銀狼會’。「哼」,這攔路的‘銀狼會’男子哼了一聲後,也沒有再說什麼的回到了他的同伴之中,只是眼中的殺氣卻更勝了。
這時角斗台上的裁判老頭,才再次的宣布比試繼續。接著就又有倆人上了角斗台,這次的兩人也是二級的異能者,而且看情況,戰斗的經驗比李文藝和趙平多了許多,遠攻和近攻都使用的非常出s ,也讓看台上的人們看得津津有味,將注意力再次投入了場中。
李文藝到了王安等人之中,一一和幾人互相擊掌致意,然後他就在幾人中間開始修煉恢復異能量的消耗。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李文藝就從修煉當中退了出來,體內的異能此刻也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再繼續就是真的修煉了,而他也早已清楚只有恢復體內異能時才能這麼快的吸收能量,正常的修煉是做不到的。
李文藝退出了修煉,卻並不將眼楮睜開,而是繼續裝作修煉的樣子,這是他準備的心理戰,他要讓對方等得心里焦急。同時他也可以總結自己上次戰頭的經驗,像戰斗技巧這種事初期是提升最快的。
時間很快過去一個多小時,果然如李文藝料想的一樣,那名‘銀狼會’的男子,在接連幾次回頭都看到李文藝還在修煉之後,開始顯出煩躁的樣子。這時候場上已經經過了四對選手的比試,正在進行第五對比試,而裁判員每次宣布一場比賽後,等待新下場比試的人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銀狼會’的男子已經開始在嘴里罵罵咧咧了。
這時王安、英民等人也早就知道了李文藝在裝修煉,看到‘銀狼會’的男子這種煩躁的樣子,心里不禁對李文藝獲勝的把握更大了。終于這時角斗場上的那對人比試結束了,在裁判宣布完比賽勝者後,裁判和看台上的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修煉狀的李文藝。現在已經是快晚上十點了,在這娛樂生活匱乏的末r 後,大家可不想太晚回去。
李文藝這時也適機的睜開了眼楮,卻不立即下台,而是在稍微活動下筋骨之後,對已經走到了角斗台上的‘銀狼會’男子緩緩說道︰「喂,那個,既然是你先挑戰我的,而我又是被動應戰,我覺得吧,你得壓上點東西才合理,要不然你贏了,出了風頭,我贏了,卻毫無用處。那我不是很吃虧。我覺得要是這樣我就不比了。」
這時候那上台的‘銀狼會’男子已經將比試的錢交給了裁判,听到李文藝說得話,不由得火冒三丈,又覺得李文藝是在怕他,心里卻更加期待和李文藝的比試,腦子里已經不可遏制的想像如何如何的將李文藝在角斗台上虐殺。基地雖然有要求說角斗台上比試盡量不要傷人x ng命、以提升實戰經驗為主,但也沒有禁止決不允許出人命。
‘銀狼會’的挑戰男子努力的壓住自己的火氣,大聲對李文藝喊道︰「那你想怎樣,有屁就放,放完了就趕快下來。」。
李文藝對這挑戰男子的話也不以為意,笑著開口說道︰「嗨!我這人是一向以公平公正為自己的座右銘,要是這時候我一味的只對你提要求,恐怕我自己會心里不舒服,這樣吧,你拿出兩萬角錢,我拿出五千角錢,要是你輸了所有錢就歸我,我輸了我的錢也就歸你了。怎麼樣,我公道吧。」,听李文藝說完話,全場的人立即都用怪異的眼神看他。
挑戰男更是被氣到︰「你他……那個什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小白臉阿,靠女的就輕易得到那麼多錢,趕快下來,不然就是娘們。」。
挑戰男罵得凶,李文藝卻不和他動氣,依舊微笑著說道︰「你看你,我說你笨,你還真成了弱智,你沒有,不是還有你得朋友們嗎?你向他們借,還能不借給你?或者你是怕輸給我,然後怕還不起錢?」
挑戰男被李文藝說得那個氣啊,但轉念一想,‘也對阿,自己已經看過李文藝在場上的表現,以自己的實力肯定能夠戰勝,他和我賭這就等于是給自己額外送錢啊!’,當即挑戰男開口道︰「好,我答應你。」,然後就上到他同伴那里,一會兒才又上台,將角票交給了裁判。
李文藝一看這挑戰男居然這麼干脆,不由得也有些犯遲疑,‘難道這人就這麼有把握贏我?’,但是李文藝又一想自己剛剛想好的策略,又立即充滿了信心,就要往下走,王安這時開口道︰「小心點,我看對方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要是不敵,就立即下台,x ng命比面子重要。」,「嗯!」李文藝點點頭,在同伴們的注目下走下了看台,上了角斗場。
李文藝也將五千角幣交給了裁判。這時卻听得那裁判說道︰「倆萬五千賭資,我作公證,抽兩層,兩位沒有意見吧。」,說完還笑咪咪的看著李文藝和挑戰男。李文藝和挑戰男立即一個驚嚇,都瞪大了眼楮的看著裁判老頭,不約而同的開口道︰「這麼貴?你怎麼不早說?」。李文藝是早就知道賭戰讓裁判當公正人是要給抽成的,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貴。難怪前面的幾對都沒有人進行賭戰,敢情是怕貴都自己私賭了。
李文藝這時卻也沒法,錢都交這裁判老頭的手里了,而且這麼大的數目,私賭也不保險。只是對面挑戰男卻是氣得快怒發沖冠,二萬對五千,現在還被人抽了五千,這不就等于讓他白白拿出了二萬角冒險,然後又沒贏頭嗎?挑戰男如果不是知道這裁判老頭是三級異能者,他還真想沖上去搶錢了。
方向一轉,挑戰男將仇恨的目光投向了李文藝,如果不是他後來出的妖娥子,那麼也就不會有這事了。挑戰男這時眼中的仇恨也已經不止是殺父這樣程度了,而是全家被殺、九代祖墳被挖得深仇。(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