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再次降臨在艾因茲貝倫的森林。
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但分布在四處的激斗痕跡仍清晰可見。看來看來昨晚這里還是挺激烈的嘛。
靈夢隨意感嘆著走進來面前的那個古樸的城堡,因該說不愧是遠居世俗的艾因茲貝倫嗎?現在想這麼古老的城堡連魔術師都很少使用了,就連死徒中都只有一些特殊的家伙會使用這麼古老的城堡。
這時一陣雷鳴響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魔力沖擊意味著城外森林中的結界已遭到攻擊。雖然結界不是那麼容易摧毀的東西,但術式毫無疑問已經被破壞了。
「Rider嗎?」
看著向城堡疾馳的雷電靈夢想象得出Rider一面大笑一面出現在Saber一組的面前時的場景。
和隨手驅散了擋在自己面前結界的靈夢不同,Rider采取了更加純粹、更加效率的方法。直接破掉了阻擋自己前進腳步的結界。應該說他不愧在歷史上被稱為征服王嗎。
「喂chief,快一點,我們也該更上了。」
「好好」
隨著靈夢這句話,身邊的希特勒也退出了靈體化,現出了實體。跟著加快速度的靈夢向城堡跑去
「喲,Saber。听說了這里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
Rider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絲毫沒有身為一個闖入者的自覺。隨意的活動著脖子,發出了骨骼摩擦的炸裂聲。
「院子里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嚴肅的說著,但面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麼好了。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
「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身穿T恤的Rider現在與其說是一個王者倒更像一個對人和善的大叔,而Saber則依然穿著她的戰裙,一臉嚴肅。這更本就是一個死板騎士的風格吧。
韋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想回家」和「快點」。
而最讓Saber覺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斗使用的東西。
——那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在市場上隨處可見的賣酒商所供應的木制紅酒樽。將酒樽輕松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一樣。
平復下自己變得激動的心情,Saber看向了一臉平常沒有一點戰斗意識的Rider
「Rider,你來干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
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後,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經說過.他會等Saber和Lancer之間分出勝負後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采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
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斗’。」
或許是听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應的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斗志。直到現在,愛麗絲菲爾才意識到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戰斗」。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斗沒有波及這里,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很自覺的站在了一旁,兩人都清楚地知道,像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只要看著就好了,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東方的一些國家特有的酒器。」
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
「嗚雖然沒有自己國家釀的酒那樣的味道,但也有一番風味啊~」
隨著這句感嘆一般的話語,Rider的神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听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
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不管是韋伯還是愛麗絲菲爾亦是與Rider面對面坐著的Saber對這位無厘頭的彪形大漢突然嚴肅起來而感到不適應的感覺。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Rider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Saber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于巨漢Rider,或者說酒量好是王的固有技能吧。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Rider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像有什麼得意的事情一樣笑了起來。
「話說,如果說國家的領導者的話,這里還有兩個吧。」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看來真的是很有趣啊~」
隨著兩個聲音傳入在場的所有人耳朵里,一陣太陽般的金光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同時兩個黑s 的影子,從高空上落了下來。
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愛麗絲菲爾的身體立刻僵直了。
「Archer!cheif!,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正一臉常態喝著酒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至于cheif的話是我早上特別去邀請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不過cheif你們遲到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外啊。」
沒有回答他的話,當靈夢和Acher兩人見面的時候就開始散發出來一種特別的壓力。
「喂!征服王,為什麼這個雜碎也在這里?」
「哼~那在之前是誰被我這個雜碎打得要動用底盤了呢?」
對于Acher的話靈夢只是戲謔的回復著嗎,正好觸踫了Acher的痛處。一臉憤怒的看向了自己面前一臉嘲諷的靈夢。
「渣滓!」
背後泛起了層層金s 的漣漪,Acher和靈夢對弈著。而這時Rider開始打起了圓場。
「兩位都冷靜一點如何。金閃閃,小小姐的sarvent也是一位王級的角s ,來參加這場酒宴是當然的吧。」
听了Rider的話,Acher看了看在靈夢背後無所謂的站著的金發英靈。收起了背後已經漸漸顯露出來的寶具,坐到了地上。而靈夢則撇了撇嘴也和希特勒坐到了征服王的旁邊。
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干脆地接過了勺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斗?」
Archer一口喝掉勺子中的酒後一臉厭惡地說著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冷笑一聲,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生怕Acher在sh 出幾只寶具出來。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瓖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s 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Rider開心地將新酒倒入5個杯子里,就像料到靈夢會入座一樣,Acher也沒有奇怪這個事情。
Saber對這個黃金sh 手還是帶著十分強烈的j ng戒心,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終究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而靈夢和希特勒則沒有任何的躊躇直接接了過來。
靈夢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眼楮里瞬間充滿了驚訝的感覺。
「哦,美味啊!!」
沒等靈夢叫出來,一旁的Rider就大叫了起來,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希特勒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確實,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好東西,和這個比就算是鬼族的烈酒也差了點吧。」
看著不惜贊美之詞的Rider和靈夢,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別開玩笑了!Acher!」
「听你夸耀藏酒听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噗!這是什麼?不愧是Saber嗎?夸耀一下藏酒會引起你這種反應,真想看看你的大腦是怎麼構成的?!」
「同感」
沒有等Acher發話,靈夢就首先笑了起來,而希特勒也贊成的點了點頭。Archer則露出一個諷刺的笑著看著充滿火藥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伙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
看著劍拔弩張的四人Rider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隨後嚴肅的說著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還真是自信啊你這家伙」
靈夢看著理所當然的說出這番話的Acher嘆了口氣。而Saber則明顯對Acher的話異常的不滿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j ng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的確啊」
靈夢也點了點頭,聯想Acher的身份得話他能說出這番話倒是理所當然的了。Rider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黃金酒瓶對Acher說
「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對于Rider這樣的話,Acher不屑的笑了笑。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
對著Rider露出惡意的笑容,Acher眯起了眼楮。
「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完全沒這可能啊~」
Rider撓了撓下巴,立刻否定了Acher的提案。因為他是征服王,永遠不可能去臣服于他人的麾下。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
Archer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回答道。
「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于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Rider是霸者,建立了橫跨三大洲的馬其頓王國的他和奉行著清正廉潔的騎士王來說天生就不是一路人,他們天生就是敵人,信念的相反毫無疑問確定了他們絕對是敵人。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緊握著手中的杯子向Rider問
「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Rider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喝了口酒平靜的回答
「想要成為人類。」
這個出人意料的回答讓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像奔潰一般朝自己的Master喊道。
「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杯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還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深深的閉上了雙眼,Rider嘆了口氣。
「……」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
Archer仿佛在認真傾听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y n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隨後朝一開始就在一旁打醬油的靈夢和希特勒問著
「那麼,chief你的目標,你身為一個王元首的道路是什麼呢?」
希特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黑鷹般的瞳孔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三位古代王者。
「我並沒有奪取聖杯的y 望。」
沒有理會三名Sarvent莫名其妙的眼神,他繼續說著。
「我只是想要和我的部下在經歷一場戰才降臨到了這里。」
「而我身為一個元首的道路」
仰起頭看向了黑夜的天空,希特勒不明意義的說著這樣的話
「知道嗎?不管什麼名族,什麼國家,有一件事是人民必須有的東西——尊嚴」
「我在歷史中推翻腐朽的帝國,發出狂熱般的演講到最後發起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是為讓r 耳曼人重新君臨這個世界。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等等!」
Rider擺了擺手
「但是,我回家可是查過你的資料啊~阿道夫•希特勒。我想問你,為什麼你會屠殺那數以百萬的猶太人?」
听到Rider的話,Acher的眼楮微微的眯了起來,而Saber則是怒視著希特勒。屠殺?對于尊崇騎士道的她來說,cheif的行為毫無疑問的是惡魔的代表。
「那又如何?」
無視Saber殺人般的眼神,希特勒繼續說著。
「我殺掉他們,是因為他們該死。戰爭結束後同意嚴重衰減自己祖**事力量以求生存的他們還有什麼資格繼續活著?」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狂熱起來。
「而且戰爭需要導火索,他們這群賣國賊則是上好的火舌。用一個民族的悲哀換來另一個名族的強盛,這難道不值嗎?」
「我的一生為r 耳曼而活,就算戰爭以失敗告終,那又如何。著所有的罪惡由我一個人背負,只要求r 耳曼人重新站在世界的頂峰。」
冷冽的聲音漸漸冷靜下來,直視著面前的三位英靈。
「這就是我的道路。」
寂靜——
隨著希特勒話音的結束,酒宴也陷入一片寂靜。
「唉——」
Rider嘆了口氣,看著希特勒像要把她看穿一樣,緊緊的盯著她。
「chief,你選擇的是一條不可能回頭的絕路啊」
「那又如何,從站在這個位置開始我就有了這種覺悟。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我都會接受。」
感嘆的看著神情嚴肅的chief,Rider嘆了口氣。
「化作厲鬼的殉國者嗎?Acher一樣,是個不可思議的家伙啊」
而Acher也出奇的沒有反駁或者感到不快,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不管其中包含了多少的信息,Acher的確已經承認了這個厲鬼般的元首。
而Saber則感到了不快。
「看來是瘋子還有你啊,cheif」
惡魔,不管什麼都隨著自己的意識,他們三人都是如此。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而Chief則只是一個偽裝自己的殺人魔王,一個活生生的惡魔!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斗志。因為她是騎士王!所謂的王就是為人民創造更好的幸福而做的!
只有這三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Cheif則只是一個用愛國情懷偽裝自己的殺人狂。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y 望的開端,一切罪惡的重現!
「哼~那你也說說你的願望如何Saber,可不要讓我笑掉大牙啊~」
听了Saber的諷刺,希特勒很淡定的歪了歪頭。說出了讓嘲諷般的話語。
雖然很憤怒Chief的語氣,但Saber堅信自己要遠遠強于對方。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過。
她的王者之道是她的驕傲。依然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三名英靈道。驕傲的說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ps:好多地方想去掉一些但更本去不掉啊……還有關于元首的道如果各位有更好的說法歡迎來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