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也笑了︰「同意,彈劾你爸爸去!」
劉佳橫蠻道︰「我決定,彈劾妄自尊大的齊昊同志!」
齊昊委屈語氣︰「縣長千金,一個陣營的同志,這麼單單對我不待見啊!」
劉佳高興道︰「喜歡,怎麼著!」
齊昊說︰「完了完了!這輩子完了!被人盯著,幾時才能過上輕松愉快的日子!」
劉佳哈哈笑起來,笑了一陣突然叮囑語氣說︰「以後注意安全,生命沒有第二次。」
齊昊愣怔下︰「我好好的,沒有遇到什麼事啊!」
「還沒遇著什麼事?」劉佳不高興道,「爸都講了,要不是那個熊鎮長,實踐活動就只有找你的骨灰了!」
齊昊笑道︰「放心,我命大,暫且變不了骨灰!」
「還笑!」劉佳厲聲道,「不知道有人多擔心!」
齊昊當然知道劉佳說的有人是誰,他說︰「劉佳,謝謝!」
電話沒有聲音,過會兒,劉佳多情善感語氣道︰「真希望馬上放假。」
齊昊正著相子︰「你才大一,讀研究生還有三年,早著呢,多想想學習吧!」
劉佳說︰「放假我乘飛機到省城,你來接我吧!」
齊昊心想,劉縣長可以派車接你呀,怎麼找我呢,不過他還是說︰「有時間我去接你。」
劉佳心有不滿道︰「即便沒時間接我,那天也要陪我吃飯!」
齊昊說︰「行。你林姐姐剛好那幾天要過來,我叫她到機場接你,回到縣城一同吃飯!」
「沒勁!」鬧半天林姐姐接。劉佳生氣了,啪,電話收了線,她用的是翻蓋手機。
齊昊笑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小小劉佳表現得到還淋灕盡致。
齊昊看窗外,東嶺已現一抹晨曦。新的一天在他一夜忙碌中來臨。
齊昊一夜未合眼卻沒有半點睡意,他在床鋪上坐起身子,伸伸懶腰。感到便意,起身去衛生間蹲坐馬桶上,一夜不得稍停,全為了幾個女人。
回想這一夜。齊昊著實嚇了一跳。他意識到,與自己接觸頻繁的女人湊到一起還真需要時間、精力才能應付她們。
參加工作以來,齊昊把經常接觸的幾個女人當著自己人,她們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即便忙了一夜,也沒有絲毫怨言,能夠幫助他們,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男人對女人總是虎視眈眈。女人對男人也心存戒備,男人、女人相吸相斥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但能夠讓女人放心依靠一個男人,應該是對這個男人最大的信任,女人信任,男人還有不傾力之理?
齊昊覺得,女人信任男人,取決于男人對待女人的態度和自身不可缺少的魅力!
十多分鐘時間,齊昊體內穢物排盡,通體舒暢,他信步走出房間,來到房屋頂層露台。
頂層露台有涼亭、魚池、葡萄架、秋遷,涼亭可以喝茶,小徑在花草竹木林蔭、魚池邊蜿蜒曲折,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近百平米的壩子。
齊昊呼吸著清晨濕潤的空氣,欣賞著草木花卉、魚池里的金魚,走過蜿蜒曲折小徑,來到壩子邊望出去,凌晨淡霧輕拂玉泉山,清江河水面清亮如鏡,天空沒有一絲雲彩,藍得給剛用水洗過似的,蟲不叫鳥不飛,玉泉鎮還在睡夢里。
又是一個艷陽天,已經兩個多月沒有下雨了,有的地方人畜飲水都困難,抗旱成了工作的重點和中心,越是這樣,齊昊越擔心玉泉山地質災害的發生!
歐老板上到三樓,見齊昊一身穿得整齊︰「齊縣長,這麼早就起床了啊,怎麼不多睡會兒!」
齊昊笑道,睡足了,他練過跆拳道,當著歐海成比式起來。
歐海成說,我去泡茶,下樓去了。
不消說,齊昊到了歐海成家,他便成了這家人的重點和中心。
凡大雨听齊昊起床也上到大露台,與齊昊打了招呼,在一旁一招一式比劃起來。
習武之人警醒,還從不貪睡,舒小海給凡大雨交待過,他不僅是齊昊的司機,更重要的是齊昊的保鏢,一身兩職。
由于工作忙,繁雜事務多,齊昊已經好多天沒有操練了,他感覺身子笨,動作練不到位,三天不練手生,的確如此。
電話響起來,歐玉蓮的,他只得停止練習接起電話︰「早,玉蓮!」
「听聲音,你比我還早呢!」歐玉蓮高興道,接著問,「睡得好不好!」
「好想你。」齊昊沒有回答睡得好不好,而是說好想你,意思不言而喻,「睡在床上感覺恍恍惚惚,總覺得你在屋子里,沒法安神。」
「叫你想七想八,不老實!」歐玉蓮嗔道,她感覺面熱耳燒,「再回去睡會兒,天還沒有大亮呢!」
「不睡了!」齊昊說,下面來一句,「要是你在家,到要再睡個回籠覺!」
「大壞蛋,壞透了,就想打人家主意!」歐玉蓮嬌嗔道。
齊昊呵呵笑起來,電話戲玉蓮,他想象得到歐玉蓮俏臉鮮紅、嬌羞嫵媚,體若柳枝搖曳,真恨不能把小嬌嬌抱進懷里,于是不懷好意語氣道︰「好意思說我打主意,裝修這麼豪華的屋子、添置那麼華貴的家具,還不知是誰打誰的主意呢!」
「人家好意,你盡想壞事,不理你了!」听得出來,歐玉蓮透過生氣全是滿心歡喜。
「玉蓮,」齊昊感慨道,「家有金甌,懷擁美人,齊昊哪兒也不去了!」
「不行!」歐玉蓮說,「你有事業,家人,才不許你賴在我這兒!」
歐海成端著茶杯,提著暖水瓶走過來了,齊昊問︰「給爸說兩句嗎?」
歐玉蓮說︰「嗯。」
齊昊接過歐海成茶杯時,把電話遞給歐海成︰「玉蓮的。」
歐海成接過電話,把電話貼在耳朵上。
「是爸……嗯……嗯……哦……爸知道了……嗯……知道了……爸去辦……閨女好好讀書……爸這兩天過了去一趟!」歐海成收了線把電話遞給齊昊,「閨女到有孝心。」
歐玉蓮有話應該講給自己听,齊昊好奇道︰「什麼事?」
歐海成嘿嘿笑道︰「她不許我講。」
齊昊問︰「是不是要緊的事。」
歐海成說︰「非常要緊。」
齊昊著急道︰「那就趕緊辦吧!」
歐海成說︰「閨女講過的事,我一定辦,不過沒齊縣長的事!」
齊昊見歐海成不給他講什麼事,也不好再問,雖說現在他們的關系已經明確,總在是擺不上桌面來。
保姆上露台叫吃早餐,三人下樓去。
早餐過後歐老板去礦山,齊昊去工業園區、電廠、鳳凰新村轉了一圈,回到鎮上辦公室,省執政黨組織部明天上午就要來玉泉鎮視察,所有的人都忙得腳趾翻天,齊昊反到沒什麼事。
齊昊撥通熊艷梅電話,問準備情況怎麼樣?熊艷梅說,沒有問題,就等領導視察了。
齊昊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事講了︰「古秘書給我來電話,他講去了省委辦公廳,還是給何部長任秘書,這次要下來,想單獨給你見個面。」
古秘書是原省執政黨組織部何部長的秘書,何部長任省執政黨副書記後,他繼續任秘書,新職務是省執政黨辦公廳秘書處副處長。
古秘書給熊艷梅原本只是玩玩,沒想到後來動起了真情,然而當古秘書動了真情後,熊艷梅卻對古秘書置之不理,這個輕易就上手的女人現在玩貞烈,古秘密書實在搞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熊艷梅考慮良久,認真說道︰「我的心跡你已經知道,還是不見為好!」
既然熊艷梅心意已決,不熊把她往火坑里推,齊昊說︰「我遵重你的意見。」
兩人電話收了線,顧瓊來電話,講媽媽在市上吃了午飯要過來,叫齊昊去接。齊昊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了,說馬上就去。
電話收了線,凡大雨駕車往市區疾駛而去。
到市區齊昊、凡大雨隨便吃點東西,把小車泊到市政府招待所停車場,兩人在車上休息。
凡大雨昨晚到是睡好了的,齊昊一夜未合眼,中午時分,不免有些困意,他手捏電話,背靠椅背合上眼楮。
兩點半時,顧瓊來電話︰「去招待所大門接媽媽!」
「是!」齊昊喜孜孜道,「不會讓媽媽在那里等!」
「我媽媽,听清楚點!」顧瓊怒道。
齊昊說︰「知道是你媽媽,我這樣叫不是想做得更真實嗎?」
「就想佔人家便宜。」
「丫頭,」齊昊委屈道,「我不明不白中了丫頭的圈套,還得替丫頭敬孝心,且承擔爸、媽怪罪的風險,這樣的便宜誰想佔啊!」
齊昊說得到是有理,顧瓊也不想想,這樣的角色是那麼好扮演的嗎?不許人家自由發揮,怎麼讓爸、媽相信?
顧瓊笑了︰「都怪你,誰叫惹了事往省城跑呢!」
「冤枉啊丫頭,我哪想往省上跑啊,是劉縣長逼我去的!」齊昊一眼見到習阿姨走出市委招待所迎賓大樓大轉門,慌忙說道,「丫頭,看到咱媽媽了!」
凡大雨眼楮何等的厲害,頭腦何等的靈敏,听齊昊電話里說話,見招等所大門前走出一個貴婦人,小車輕盈駛到大門前,還沒停穩,齊昊已經下車。
「習阿姨!」齊昊表現既欣喜又恭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