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天地 第二章 念起師傅恨光頭,蒙出彩票等奇聞

作者 ︰ 長弓走刀口

()不知何時,走累了的ch n瘋躺在路邊草叢呼呼大睡了一覺,醒來從懷里掏出那張百元大鈔,左右翻看起來,有錢能讓鬼推磨?這張廢紙就這麼神奇?本來不就是一張廢紙嗎,錢讓多少人變成了狗,讓多少狗變成了人?又是誰賦予它無限的魔力和權利?真是個c o蛋的世界,虛幻的很,假假真真的讓我如何去分辨?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也罷。

「小編你才扯淡!大多數人的追求並不是為了錢,談錢太俗,我是為人民服務的,我所追求的一切都是為了人民,我對錢看的就很淡,錢更不會把我改造成狗。」常有人這麼教育我,邁過乞丐的身軀,拿著票子想砸我。每當這時候,我都會靜下心來請教這些人一個困惑︰為什麼拿著錢在面前晃一晃之後,把眼楮瞪大,再把舌頭伸出來,鼻子就沒法呼吸了?

哎!如果我要是有花不完的錢多好啊,你也有花不完的錢該多好啊。一股涼涼的風吹醒了沉思中的ch n瘋,怎麼感覺對自己越來越模糊了,似乎從未清醒過,丟掉了過去,迷失了現在,更談不上未來,自己像是突然從天上掉在這里的麼?揪了一下耳朵,又掐了一下大腿,還是直搖頭,ch n瘋坐起來,猛地從地上抓起一塊磚,「啪」!「啪」!「啪」!照腦袋連拍幾下,鮮血直流,發現自己還是活的,一陣劇痛。這才想起來了自己出門這麼久還沒弄明白自己是誰,繼續趕路吧,卻奈何想不清楚手里的一百塊錢是怎麼的一回事,熟悉又陌生,驚奇又害怕,握著這一百塊錢,百思不得其解,ch n瘋不由自主的抓弄起頭發起來,拔下來一根,吹了一口,又拔下來一根,吹了一口

ch n瘋努力回想著從前發生的故事,卻很吃力,一陣風吹過,又一次打亂了自己的頭發,遮住了視線,ch n瘋不由自主的又拔下來一根,吹了一口,拔下來一根,吹了一口

不久ch n瘋感覺到頭頂上涼颼颼的,一模,稀稀拉拉的已經沒剩幾根頭發,方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手像箭一般從頭上縮了回來,內心恐懼至極,一會又傷心的痛哭起來,一會有沉默起來,ch n瘋好好的捋了捋所剩不多的幾撮頭發,臉上掛滿了淚痕。

ch n瘋這般痛苦,並不是他想到跟孫大娘發生的那一幕y n差陽錯的顛倒買賣,所謂該付賬的收了錢,該收錢的反而付了賬,簡直一派糊涂。原來ch n瘋是為了失去了的頭發傷心,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家鄉結識的又一生難忘的老師傅,那個在大集上搬個馬扎用剪刀給人剃頭的老師傅,那時候ch n瘋很小,只剃光頭,老師傅從來不收他的錢,因為ch n瘋沒少給自己幫忙,空閑時間,師傅也會教教ch n瘋手藝,只是ch n瘋始終心有旁騖,並未學到多少技藝,而是琢磨些別的東西,不過兩人關系相處的卻是很好,忘年之交。

後來發生一些事情,ch n瘋流浪外地,老師傅一人繼續給別人剃頭,隨著村里年輕人一個個都去了遠方打工,漸漸空落起來,最後沒剩幾個人,老師傅便搬到城里,找了個路口街角,吃住在橋洞里,繼續這行當,維持生計,遇到窮人也不收費。不過沒多久就傳來老師傅去世的消息,听說是在縣公安局門口用剪刀結束了自己的x ng命,ch n瘋也不明白師傅受到了什麼冤屈,等匆忙趕回老家,也沒來得及見師傅最後一面,只看到了一個新的土丘,里面埋著老師傅。墳丘上面還有些許皮鞋的腳印,42碼?尖頭?鞋底紋路不清,說明已經是穿過些r 子的舊皮鞋了?踩得比較深,說明此人應是個胖子?右腳鞋印中部腳掌處出凸出一道土,沒猜錯的話,此鞋已經斷底,主人卻還穿著,主人的生活習慣比較懶散,一雙鞋穿個十年八年只要鞋底還在應該不會換,是這樣嗎?仔細看,深陷的鞋印中還留有幾根毛發,有黑有白有紅綠,此人從事理發職業?剛給白發老者刮了個光頭?還是剛剛給街頭花綠毛發的流氓小混混們染過頭發?如果福爾摩斯在場,必然會診斷出一番猜測,可惜這里只有ch n瘋,他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只知道傷心難過,埋怨自己沒權沒勢也沒錢,痛哭一陣後給土丘重新堆了些土,正好掩蓋住了那些鞋印。ch n瘋又買了一卦鞭炮在墳前 里啪啦了一陣,趴在土丘上連哭了三天,方才離開。老師傅不在的若干年以來,ch n瘋再也沒剃過光頭,就是怕想起老師傅傷心。

ch n瘋走在路上,模到頭上一塊塊露著頭皮的地方,便又是一陣難過,幸好還有些頭發。ch n瘋勉強笑了出來。幻想起自己有一頭長長的頭發,垂到腰間,打個麻花辮一甩一甩的也威風啊。

「一剪梅」,店名有創意,門前一塊匾牌,上寫︰

過雁拔毛一剪沒,禿驢插秧ch n又回。

黑白紅綠人與鬼,生離死別誰是誰?

想到如今科技發達,過去都是剪發,今個竟都有了植發,猶豫了一會,ch n瘋決定破費一次,盼著大師能給自己帶來點奇跡,換得一頭完美的飄逸,ch n瘋幾步邁了進去,卻發現店內亂糟糟的,地板上布滿了水漬,里面夾雜著理發後未來得及清掃的頭發,無顏六s 的。

「胖子,你是干啥滴?」ch n瘋停在門口,伸頭問道。

「我沒干過什麼,不是我,真的,真不是我干的,哦,我干理發的,死孩子嚇我一跳,不知道我正在忙著嗎」老板正摩挲著一美女的長發,這才看清衣著破爛的ch n瘋,先是一驚,繼而罵個不停。

「哦,沒看出來呢」ch n瘋打趣道。

「莫名其妙,滾!」理發師不耐煩了。

「你站在磚頭上干嘛啊」ch n瘋疑惑得問。

「沒看到地上有水嗎?這雙鞋我穿了快十年了,我可不想弄髒了他」,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皮鞋,在磚頭上站穩了,生怕踩到水。

「你的鞋不能踩水麼?」ch n瘋伸著頭只知道尋個話題,湊個熱鬧,也想跟老板打個火熱,這樣理個發說不準就能優惠幾毛錢。

「沒事找死啊,滾!」,胖子不知為何怒了,一腳把ch n瘋蹬了出去,ch n瘋上頃刻就留下了一個髒髒的鞋印,呵,胖子的力量,加上皮鞋的鞋底的硬實,這一蹬還是挺疼的,像是開了花,ch n瘋只知道這些

「瘋子,還沒走開,你來這想干熊?」理發師努力平靜了一下,繼續埋頭工作。

「我理發」ch n瘋嘿嘿一笑。

「帶錢麼?」理發師沒有再看ch n瘋一眼。

ch n瘋把褲袋里的一百元掏了出來,晃了晃。

「哦,理發啊,理個什麼樣的」理發師朝ch n瘋頭上瞥了一眼,頭頂沒剩幾根毛了,少的毛骨悚然。

「我要一個麻花辮,就像古代盤到腰間的那種!結結實實的麻花辮」,ch n瘋邊說邊用手模了模自己的頭發,話音未落,只見理發師身子一歪便從磚頭上扭了一腳,踏進了混雜著毛發的泥水里,接著手一顫,坐在椅子上的正理發的長發美女的頭皮就露出了一塊,瞬間和頭頂的白熾燈閃閃對光,理發師慌了,趕緊從地上胡亂抓起一把眉毛胡子什麼的,有粗有細,有黑有白,把水一捏,又拿起一瓶502,咬開,對準頭皮,沾上,用吹風機吹了吹,然後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忙活起來。還好整個過程美女淡定,淡定的慘不忍睹。

ch n瘋看傻了眼,不敢吱聲,呆在一邊,汗水夾著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都是你,先一邊呆著去」理發師又狠狠地瞥了ch n瘋一眼,繼續理發。

ch n瘋感覺還早,看到對面一家彩票店,來了興趣。只見店老板直著腰坐著,一動不動的,那眼神在期待著什麼。

「老板,今天開什麼來著?」

「奧拓"

「老板,今天開什麼獎來著?」

「雙s 球」

「來一注」

「號碼」

「什麼號碼」

「你買什麼號碼你還問我嗎」

「告訴我怎麼選?」

「先從33個數里選出來六個,再從16個數里選出來一個」一個三四十歲的年輕人趕忙插話,听得出此人言語激動,卻被自己刻意的壓制住,ch n瘋感到奇怪,非親非故,為何對自己這般熱情,打量起來,戴著眼鏡,金邊,嘴角上有顆黑痣,東北口音,都說東北人比較豪爽,遇到熱心腸了?這讓ch n瘋感覺到心里暖暖的,一陣發呆。而其他彩民,眼鏡直勾勾的盯著牆上的走勢圖,有人自吹自擂,夸夸其談,有人沉默不語,眉頭緊蹙。每個人的眼神一樣的復雜,復雜的讓你永遠也讀不懂——

「c o他媽的沒中,給我再打一遍」

「哎,機選吧」

「咦,你選的什麼,呀,這號,我也買」

「老板,把箱子里的乒乓球拿過來我試試,靠,怎麼少了兩個」

「n in i的,沒中,就差這一點」,「怎麼又出這破號了,下次」

「這是誰扔這的?呵,不用選了,就買它了」

「額,3不錯,不對,買5,不對不對,8吧,嗯就8了,老板給我打這個藍球,嗯,就打個6」

「老子不信逮不住它,跟它拼了,來,老板,復試」

「最後一注了,不中回老家繼續種地,咦?沒錢了,等著,我去借錢」

「我買4,17,31,14,25,13,」嘈雜聲中,ch n瘋隨便編了幾個數大聲告訴老板。金邊眼鏡男拿起筆在紙上記著什麼。卻不再多說話。

「少了」老板瞥了ch n瘋一眼,繼續淡定的坐著。

「少什麼?」

「少一個藍球」

「籃球?我可沒拿,我不會打籃球的」

「再選一個,1到16,再選一個數,對!再選一個」金邊眼鏡男突然又滿是期待的難以抑制的激動萬分的說。

「是?」ch n瘋發音分不清平舌翹舌,頭有點暈,搞不明白想問清楚,又怕被嘲笑,便打住了。疑惑的看著那位戴眼鏡的年輕人在本子上又寫上了一個數字。ch n瘋正納悶這是什麼狗屁彩票,剛從三十三個數里面選了六個,怎麼又從十六個數選一個?那不和前面的有重復嗎?直接從三十三個里面選七個不就完了嗎?

「還買不買」老板又瞥了ch n瘋一眼,淡定的坐著。

「我買今天開獎的那幾個號碼吧」

「開獎號碼?現在還沒開啊」投注站老板在直不起腰的彩民的哄笑中依然十分淡定,只是沒人注意眼鏡男不知何時已悄然離開,不知去向,留下滿屋里的嘲諷。ch n瘋突然感覺到了對屋里的這些人的無比厭惡,除了老板。

「什麼時候開?」

「晚上仈ji 點吧」

「那我明天來買,開獎的時候別忘了先幫我把號碼記下來,謝謝了」ch n瘋邊說邊暢想著明天,盤算著中了大獎,對,中個大的,最好上億,到時候買一大串鞭炮在彩票店門口燃放,一定要自己點火,誰要是跟老子搶了,老子跟他急,沒收他的打火機,另外ch n瘋還想著給老板買一條好煙。

「慢走」老板看了眼正發呆的ch n瘋,說道。

「記好了,一定幫我記好了」

差不多了,ch n瘋囑咐了幾遍,疾步跑回到理發店,這次終于輪到他了。

「干熊去了,等你半天了,過來洗頭」理發師一把扯過ch n瘋的脖子按進臉盆里,二話不說,提起一壺開水往下澆,隨手抓了一把洗衣粉灑在頭上,另一只手拿起一把鞋刷子沾上八四消毒液在頭上刷來刷去

ch n瘋暫時失去了意識,不知何時,醒來天s 已黑,發現自己躺在理發店門外,衣服口袋外翻,那一百塊錢早已不知去向,理發店也早已關門,好一個造孽的‘一剪梅’!會遭報應的。ch n瘋罵起來,還對著門踹了幾腳。

這麼晚了,也得回家了,ch n瘋爬起來,穿上衣服,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只感覺頭頂風嗖嗖的,有點涼,用手一模,光滑無比,正納悶自己心中的麻花辮去哪了,心中一驚,才發現這百分之百是個光頭啊!可惡的光頭,天殺的胖子,該死的胖子,殺人不償命的胖子,竟給我剃了光頭,ch n瘋頓時悲痛y 絕,痛罵起給他理發的胖子,不一會又哭喊著叫起「師傅」來,只是沒人搭理,突然,ch n瘋听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越來越多,越來越近,越來越急促,便停住了嚎叫,膽顫不已,驚悚萬分,不敢大聲呼吸,正y 鼓足勇氣轉頭回望一探究竟,突然,夜空中歌聲飄起———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卻不知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就請你吻我的嘴.

我有這雙腳,我有這雙腿,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後悔,總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

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也不願有人跟隨.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

我只想看你長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淚.

我不願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願與任何人作對.

你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

(《假行僧》崔健)

原來是人群中一個老頭的手機彩鈴響了,老人按了一下免提,歌聲便戛然而止——

「喂!喂?有人嗎?」老頭對著手機大喊。

「老爺子,在哪呢,天都這麼黑了,我去接你吧」電話另一頭。

「接你個頭啊,看得清,前面路燈亮得很呢,老花鏡都讓我扔下水道去了,狗r 的讓癩蛤蟆撿了便宜了,哈哈」

「路燈?昨天路上還沒有啊」

「今天有,就在我前面,很亮,還是移動的,一晃一晃的,指引著我前行」

「真不用我去接你了?對了,忘給電動車充電了」

「我的兒!你這說的什麼話!一大群人呢,都跟著,看得可清楚了,呦,前面有個一塊硬幣,就在我腳底下,不說了,先掛了啊,我看見一塊錢,留著回去給孫子買公務員考試指南。」說罷,老爺子掛了電話,趁著光亮把一個被卡車壓扁的酒瓶蓋子撿起來,裝進了口袋,笑的合不攏嘴。

還是新中國好啊,實實在在的為我們這些下班回家辨不清方向,暈頭轉向搞錯了對象,找不到出路四處張望,不是吃虧就是上當的人造福。你說弄這麼亮這麼管事的一個路燈,夠仗義,真爺們,還自覺指引領著咱們往前走,人群中男女老少,議論紛紛,夸贊不已。

油錢漲了,還有省油的燈嗎?他媽的!ch n瘋狠狠的啜了一口痰,老子的光頭有這麼亮嗎?心里真不是滋味,ch n瘋邊趕路邊盯著自己把自己照出來的y n影,還真的挺亮,這影子一晃一晃的,跟隨者自己,卻總是邁不出去,像宿命一般,只能束縛在這y n影里,ch n瘋思考起人生,心不在焉。

「 !」一聲巨響,一道光亮翻滾著劃向遠方,如流星,天s 暗淡下來,眾人驚慌,亂作一團,紛紛拿出手機撥打,有的跟家里打了半天也沒打通,哭喊著叫起‘兒啊,兒啊’,有的則干脆打起了110。

原來一輛左右搖晃的奧迪車急速駛過,撞飛了ch n瘋,不知所蹤,兩個小時後ch n瘋拖著三個輪胎來尋找肇事的奧迪車,卻沒找到,大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不免又失落起來。

出門已許多r ,匪夷所思的經歷實在讓人感慨,又差點丟了x ng命,ch n瘋決定先回去一趟,好好反思。路上遇到一個收廢品的,賣了一個,忘了要錢;經過汽車修理廠被人搶去了一個,剩下最後一個ch n瘋一直帶著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在門口休息了一會之後,ch n瘋扛起輪胎砸向了屋門,然後把這個輪胎放在堂屋中,靠在牆角,把門反鎖,往輪胎上澆上一瓶汽油,‘剪下一段燭光,將經綸點亮’,熊熊烈火就此燃亮了半邊夜空,火光沖天,那燒焦的味道可不一般,再倒點辣椒面胡椒粉什麼的, 里啪啦,用扇子一扇,用嘴一吹,沒大會功夫就烤好了,最後拿起一串,就著兌了扎啤的涼水使勁嚼起來。

啊哈哈哈哈——來吧,兄弟,干杯!來,爺們,為這瘋狂的世界,無解的人生,ch n瘋把杯子往上一舉!而後一飲而盡,幾杯下去,ch n瘋席地而坐,痛哭不已,沒有言語,只剩痛哭,還能說些什麼呢?火光照亮了ch n瘋濕濕的臉頰,更是照亮了他的光頭,呵呵,扯淡吧,滿紙荒唐言,淨扯**淡!誰懂?是啊,ch n瘋原本是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可長大了卻迷失了自己,沒有了方向,甚至連自己原本是誰都已找不清楚,何談人生理想,生活意義,活著就是遭罪吧,人從生下來那一刻就開始接受命運的折磨,一刻不停的跟命運抗爭,並試圖去改變,很多人苦苦掙扎一輩子,硬是被命運死死地按住了,從來沒有翻過身來,有的頭都抬不起,有的干脆任命,一天又一天,無y 無求,有的直接先走一步,告別人間,當然也有的人到死也不服輸,奉陪著一切,無論發生什麼,在他們眼里永遠沒有絕望。

ch n瘋面對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又想起了遠方的她,仿佛在火光中翩翩起舞,ch n瘋曾經也有過一段童話故般的美好的愛情,卻在現實面前化作了泡影。虛無縹緲中ch n瘋開始懷疑真愛,真愛還有麼?來吧,喝完這一杯,還有三杯,滿上!只見烈火越燒越猛,ch n瘋撫模著自己的光頭,越發變的悲痛,正y 撞向牆去,只听轟的一聲,牆體被火燒裂,牆皮剝落下來,的磚頭上,數行字忽明忽暗若隱若現——

風過後的那天讓我開始想念

花落成一片片落款在你兩肩

雪紛飛界無邊與來世再桑田

月嬋娟天亦憐分界在地平線

緣分托寂寞讓人懂得了思念

誠懇的誓言需要見證去冒險

為你紅塵淒美我甘願

剪不斷的是掛牽

歲月如秋割傷臉

回手一筆輪回無間

直到情字劃過靈犀指尖

重疊了兩枚線

化蝶俯看塵世間一笑傾紅顏

想在詩里紛飛的畫面

只有你能感覺

為你寫的每一段獨特

只是想你快樂

為你寫的每一段獨特

只是想你快樂(《醉紅顏》周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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