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暴力超齡偽蘿莉織田信子與王天邪,來到守山城本丸的表書院時,二人的叔父織田信光,已經得知他們來訪的消息。
因此,織田信光早早就換好了衣服,靜靜地坐在表書房內等待著。他的臉s 非常倉白,心里面一肚子火,正十分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很顯然,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侍衛,在城門被二人羞辱的事。
「殿下突然來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我?你可以說出來,或許我可以給你提提意見。」織田信光強忍著發火的y 望,從嘴里擠出如是的話。
暴力超齡偽蘿莉完全沒有回話,只是很不客氣地自顧自走到上座。
「你們都出去,我和我的叔父要在此密談。」當她在上座坐下後,大聲地對在場的侍衛與王天邪喊起來。
王天邪輕輕說了聲「是。」便率先轉身出去了,織田信光的侍衛們看向自己的家主織田信光。
只不過,織田信光此刻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有任何表示,幾個家臣唯有相互搖了搖頭也離開了表書院。
「你剛才的聲音很大,令我很不舒服。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不會被你的大嗓門嚇倒的。」織田信光一邊正了正姿勢,一邊對暴力超齡偽蘿莉說。
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年輕時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殺氣,更是不斷席卷向暴力超齡偽蘿莉。
「叔父啊!」對于織田信光的殺氣,暴力超齡偽蘿莉信子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
「到底是什麼事?」織田信光有些不耐煩。
「叔父,我現在說的事,希望你能好好考慮,在心中仔細思量一番再回復我。」對于自己的叔父已經不耐煩起來,信子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因此,她倒也沒有太激動。
「你是要是是我信光的心智、胸襟、度量嗎?」
織田信光緊握著白木扇子的右手,正在不斷顫抖。那柄代表了身份的白木扇子,已經在他的用力壓迫下,發出輕微的「咯吱」、「咯吱」聲。
「是的。但很遺憾,我覺得到目前為止,你似乎已經被心魔所障。咱們叔佷之間的談話,應該坦誠相對。咱們說話時,最好不要有心魔的存在,它會使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造成彼此間的不快。」
暴力超齡偽蘿莉把織田信光的x ng子模透了,深知道應該怎樣與對方說話,對方才會听得入耳。
這也是王天邪所缺乏的,畢竟他才來到尾張國的時候,織田信光早就已經是守山城城主了,很少會在王天邪的面前露面。
「嗯。」織田信光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晚輩,嘴里面吐出一個字。
織田信光與暴力超齡偽蘿莉的x ng子相似,都是直腸子的人,分別只在于個人的閱歷與處事方式不同而已。
他被信子這麼一說後,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剛才還令他咬牙切齒的晚輩,瞬間可愛起來,十分對自己胃口。他的目光也隨之柔和起來,剛才那股凌厲的殺氣,也隨之不復在了。
「好!我信光心中的病魔已經逃走了,這一點你應該清楚。我會把你的話仔細考慮,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織田信光的心情平復後,點了點頭,對暴力超齡偽蘿莉說,後者也微微笑了起來。
「是的,我相當清楚。那麼就請你仔細考慮一下,關于河東二郡的事。」暴力超齡偽蘿莉笑著說,仿佛已經打了一場勝仗。
織田信光閉上了雙眼,沒有回話。但他的腦子,卻飛快地運轉著,分析起眼前尾張國的局勢。他可不相信,這個剛令自己改觀的晚輩,嘴里面說的就是表面上的意思。
遠江國、駿河國共主的今川義元,有志于集結上洛大軍,這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情。在他上洛之前,尾張國必須統一,使大家團結起來。
「河東二郡麼?你繼續說,你要我怎樣?」織田信光仍然閉著眼,嘴里面卻嘀咕起來。
「因為叔父你身體衰弱,常常生病,而這個地方又接近三河,恐怕要緊關頭保護不了你。所以,請您在今天之內交出此城,明白嗎?」
雖然織田信光的聲音很小,但卻足夠令坐在他對面的暴力超齡偽蘿莉,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她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麼?那你要我信光去哪里?」緊閉雙眼思考著的織田信光,被信子的話,驚訝地瞬間張開雙眼,腦子里面仿佛煮沸了的熱水不斷冒泡。
「不知道。」暴力超齡偽蘿莉臉上面無表情,十分嚴肅地回答自己的叔父。
「什麼?你不知道……你沒有地方讓我去……那叫我怎麼辦?」織田信光怒吼。
他的聲音,連在表書院遠方等待的侍衛們都听得見。正當他的侍衛們準備沖進去之際,王天邪手握大太刀的身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座城,我將交給弟弟信次管理,請您趕快準備離開這里吧。」暴力超齡偽蘿莉加重語氣,雙眼直盯著面前的叔父織田信光。
「我有那麼多的家臣,帶著他們,卻又不知道去哪里……你現在就叫我離開,不是跟強盜一樣嗎?」
織田信光有些氣急敗壞,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剛剛開始有所欣賞的晚輩,說出來的話竟然是要趕自己出家門!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對,你就把我當做強盜好了,這關系著我的威信。我在城外十里地,布置了五百柄鐵炮,能夠立即將此地踩平。」
暴力超齡偽蘿莉似乎覺得給對方一棒子並不夠,不斷地一棒接一棒地敲打在織田信光的頭上。在她心里面,反正胡蘿卜已經給了,大棒子嘛,不妨給多幾下。
「如此說來,我信光必須在近期寄人籬下,度過一段時間了……對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織田信光再次閉上眼楮,心理面不斷盤算起來。
從小就在戰場與政界打滾的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個晚輩,只是單純要搶奪自己的封地。
他到底要做些什麼?這個問題不斷充斥在織田信光的腦海中。
「簡單地說,我需要一座可以容納四千人的城,這在尾張國實在不好找呀。」正當織田信光想得焦頭爛額之際,暴力超齡偽蘿莉的話,仿佛長了一對小翅膀,飛進了他的耳中。
四千人的城池、河東二郡……麼?
「啊!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代價是河東二郡!」當織田信光滿腦子都是「四千人的城池」與「河東二郡」時,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喊道。
「哈哈……我終于明白了……只是,你真的會這麼大方?」織田信光仿佛听到什麼開心事似的,很高興地大叫起來。
「好了,那就請叔父您準備搬家吧。天邪!」暴力超齡偽蘿莉的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直接對在外面等候的王天邪喊道。
當王天邪走進表書院時,在他背後的幾名織田信光的家臣,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們可不想和這個已經在織田軍中展露名氣的家伙動手。
「叔父,該做些什麼你明白了吧。既然如此,我限你在兩天內離開此地。否則,我就以謀叛的罪名將你逮捕。」暴力超齡偽蘿莉見到王天邪已經走了進來,便對織田信光繼續說道。
「是……」許是已經想明白了自己的晚輩,到底葫蘆里在賣什麼藥,織田信光這次倒是十分爽快地回答。
暴力超齡偽蘿莉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叔父,十分滿意地轉身跟王天邪離開了。
兩人離開城門時,在城下互相擊掌,慶祝自己的計謀又一次完成了第一部分。
與此同時,織田信光的忠臣們卻炸了鍋!
「什麼?他要我們交出城來?」
「怎麼會有這種事?再怎麼說,主公您可是他的叔父呀!」
「這個大無賴怎麼呢這樣就走了啊!」
類似的話,不斷在織田信光的家老、重臣口中傳出。甚至,有幾名骨灰級戰爭瘋子,已經抽出腰間的野太刀,殺氣騰騰地向城門沖去。
當然了,這幾個骨灰級戰爭瘋子,是注定找不到暴力超齡偽蘿莉與王天邪的身影了,兩人早就已經騎著馬,跑得無影無蹤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太陽御姐正準備下山回家睡覺,月亮小蘿莉則開始在天上興高采烈地玩耍了。
尾張國的這一晚,注定又要熱鬧起來了。
打從月亮小蘿莉離家後,守山城織田信光的侍衛,送了頂綠油油小帽子給信光的阪井孫八郎,便來到了清州城,拜訪織田信友。
織田信友居住的本丸會客室,四面八方的窗戶都開著,屋內沒有點燃哪怕一根蠟燭。
作為主人的織田信友,坐在會客室的上座,在他的身邊,正圍坐著末森城城主織田信行、他的家老柴田勝家、佐久間右衛門、林左渡的弟弟林美作、織田信友的家老阪井大膳等等……
所有反蘿莉派的人,都應織田信友的邀請,紛紛集結在清州城。
這群人在這間只有月光照sh 進來的小黑屋中,已經逗留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紛紛低聲交頭接耳著。
他們在等一個人,一個被他們派到守山城城主織田信光家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