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想站在您的身後,成為您的刀,成為您的劍,為您披荊斬棘,只是單純的為了回報,由您帶給我們的希望和新生!
由于這個區域的所有的勢力都被平衡了,所以一天下來並沒有那麼多的戰斗,銀每天也就有大量的時間用來訓練自己。
雖說訓練不如實戰更有效果,可是銀可是擁有靈力擁有了斬魄刀的人啊,欺負那些平民一點意思也沒有啊。所以現在的實戰才是浪費時間,還不如銀每天的訓練。
而銀所謂的訓練其實也是在訓練自己的後衛團,東南西北中這些年來他用得很是順手,所以也想以後帶到靜靈庭去,要去靜靈庭首先就是要成為死神。
所以銀也讓他們每天都處于生死的邊緣,他們五個對付自己一個,也依然讓銀沒有任何壓力,反而每次都是銀把他們逼得沒有退路。
此刻在庭院中,就上演了這麼一出大戰。
東成五人一起圍攻銀,而銀則輕松自如的應付著,
西村勉擅長正面作戰,他大開大合的招式正好用來頂在最前面。只見西村佔據了五個人當中最多的攻擊時間對付銀,銀微笑憑借過人的反應速度把東成的每刀都擋了下來。
「意圖太明顯了噢,這樣誰都能防住的呢。」銀一邊快速的拆招一邊笑著對西村說道,
老是這個樣子可不行呢,銀可是一直希望他們是自己手中的劍和盾啊,不光是一個整體就完事的,每個人也要有突出的個人能力才行啊。
就在這個時候,南原相之忽然從斜里殺出,刀身泛著寒光,直取銀的肋下。
銀的嘴角略微勾起,神槍在西村勉的刀上輕輕一帶,而西村的刀仿佛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力量推動一樣,直接就和南原的刀撞在了一起,銀安然無恙。
「雖然依托身形可以佔到不少的優勢,不過,殺氣很明顯呢。」銀微笑著朝著略微有些失望的南原說道,
南原的個子是五個人當中最矮的一個,但是就是因為身形擺在這里,所以他的戰斗風格更多的偏向銀,也是屬于暗殺一類,只不過還需要進步。
這時,東成淺也從旁殺出,一手劍術四平八穩,卻偏偏帶著不可小視的攻擊力,東成的劍術是五人當中最為突出的,只是,缺點也很明顯。
「叮、叮!」之聲不斷響起,
東成的攻擊如狂風暴雨一般傾斜,不給敵人半點反應的時間,銀的身形在他的劍影之中仿佛也如同巨浪之中的一葉扁舟一樣,隨後都有可能的翻到。
不過真正有眼光的人卻能看出,銀根本不可能倒在東成的攻擊之下,因為維持了這樣的狀態這麼久還沒有事,就說明銀完全是游刃有余的。
忽然,銀的手腕一個詭異的變動,在擋住了一次東成的攻擊後,竟然帶著神槍以一個東成想不到的角度直取東成的咽喉。
東成在這一刻瞳孔一下子就縮小了,神槍在他的眼中也不再是一柄普通的刀,而是一條張著大口咬向自己的毒蛇。
「到底為止了呢。」銀戲謔的說著,略帶一些失望,這就是東成的弱點,攻擊有余,防守不足,只要敵人能夠頂住東成的攻擊並在防御的時候做一些變通,東成必死無疑。
「叮。」
這時,一柄雪白的武士刀j ng準的擋在了神槍的去勢之上,神槍的劍尖正好抵在一柄武士刀的刀身之上。
「非常抱歉做出這樣無禮的事情,銀桑!」不用說,這貨就是北條。
北條抖M,咳,是北條大望,他的劍勢以守勢居多,所以是偏防御類的,
「東成,還行吧?攻擊就交給我們來應付,你只管攻擊就是。」中冶一步跨前,銀就有一種面前是一堵牆的感覺,中冶平穩的氣息看不出一點波動,也仿佛沒有破綻一般。
中冶是比北條還要極端的全防守類,他的劍招里面沒有一點攻勢,全是防御類型的,所以中冶就如同盾牌一樣立在東成前面。
可以說中冶的防御就是銀不用靈力的話一時半會兒都攻不開,要想快速解決掉中冶,只有依靠靈力來欺負人,用絕對力量撕開中冶的防御圈,這是唯一能夠對付中冶的方式。
「一起上吧。」銀嬉笑著招手說道,有時候,培養一下他們之間的默契還是有必要的。
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後便同時向銀沖了過去。
攻擊由東成負責,北條和中冶負責防守,時不時的,北條也會參與進攻,因為有中冶這麼一個優秀的隊友在,所以北條有時候也會放心的放棄防守參與輔助進攻。
這一下,一個人同時對付三個人,銀的壓力就變大了,他此刻沒有用靈力,因為用靈力就等于是在欺負他們。
在沒有用靈力的情況下,銀就完全被壓制了。
他的快速刺殺完全沒有效果,不說北條的j ng準攔截,就是中冶如金鐘一般嚴密的防守都突不進去。
「還真是意外的難纏呢。」銀雖然被壓制了,但是還有空說話,就說明他還留有余力。
但是,誰規定了我和你們戰斗就非要保持在同一個水平面上?
銀這麼想著,嘴角也露出詭異的笑容,忽然之間,身形一閃,銀的身影就在三人的眼中消失不見。
而對攻擊之類的氣勢最敏感的中冶比其他兩人反應要快,他快速的轉過身,一刀橫在胸前。
「哧!」
中冶臉s 難看的看著刺入自己胸前的神槍。
「哲也!」東成和北條也快速反應了過來,東成一刀向銀砍去,銀也順勢抽出了神槍。
「只是刺進去一點。」銀淡淡的看著中冶說道,「戰場之上,可是會刺透的。」
「對不起,銀桑。」中冶愧疚的低下頭說道,
「咿呀,不用跟我道歉,只是在提醒你們,找到適合自己的路穩定下去沒有關系,可別把自己的思想也禁錮了。戰斗,說白了,只是在殺人呢。」銀揚起微笑,帶出的卻是洶涌澎湃的殺氣與血氣。
從戰場上出來的他們自然理解銀所的這話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已經明白了。
「好了,去休息吧。中冶醬去處理一下傷口。」銀收回神槍,還刀入鞘,頗為瀟灑的離開了庭院。
一路上,中冶的臉s 都十分難看,眾人見了也不由得安慰道,
「哲也,不要太糾結了,銀桑不是已經指出了不足嗎?改了就好了嘛。」西村勉的神經最為大條,也是最想得開的一個人,
「我並不是在意這件事。」中冶搖了搖頭,否認了西村說自己小心眼的事。
「那你在意的是什麼?」東成好奇的問道,
「你們就沒有發覺銀桑已經擁有靈力了嗎?」中冶看了看四人說道,
「這個,當然發現了,怎麼了?」北條作為銀的忠犬,這個問題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呢?
「怎麼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銀桑的那把短刀應該就是他的斬魄刀,也就是說,銀桑現在只要願意,就可以進入靜靈庭了!可是他為什麼沒有!」中冶皺著眉頭呵斥著眾人道,
「這……」南原撓了撓頭發,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道︰「難道是為了我們?」
眾人面面相覷。
「我們現在也不過是才感覺到了一點靈力,銀桑可是連斬魄刀都凝聚出來了,我們和銀桑的距離越來越遠,以後還怎麼站在銀桑的身後?怎麼可以再這麼悠哉悠哉的下去了!」中冶閉著眼楮痛苦的說道,
其他四人沒有說話,他們的新生是銀給的,可以說他們的這條命也就是銀給的。如果沒有銀,他們五個人還膽小如鼠的窩在那個小山村,過著食不果月復的生活,過著過了今天沒有明天的生活。
他們五人一直以站在銀的身後為榮,可如今,一場戰斗讓他們明白,這看似一步的距離,卻要跨越十分漫長的時間。看似咫尺,卻是天涯。
「既然如此,那就努力靠近銀桑就好了。」東成淺這時候笑著看著眾人說道,
「只要我們更加靠近銀桑就好了,這麼垂頭喪氣的干什麼?銀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等我們啊,打起j ng神來,要開始魔鬼訓練了啊。」東成淺環視著眾人笑道,
眾人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他的堅定,想著自己也要成為銀手中的劍,他們也燃燒起了斗志。
五人的士氣一下子就提到了最高,一點也不負剛才的喪氣。
在暗處看著五人說說笑笑的樣子,銀靠在牆壁上微笑著,仰望著天空,在心里想道︰「站在我身後嗎?呵呵,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資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