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所想到的辦法說起來很簡單,就是用他自己的靈力做一個引導,敲擊緋真的魄睡和鎖節,使之達到一種足夠產生靈力的頻率。
可是,要做到這一步必須要有十分j ng確的控制力才行,否則敲輕了沒反應,敲重了緋真就直接完蛋了。
而且每天敲擊的次數也有講究,敲少不起作用,敲多了魄睡和鎖節適應不了。
總之銀也沒有做過這個實驗,到底敲多少次合適他心里也沒有底,所以只有一次一次的試。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銀才找到了這樣一個點,所幸緋真還沒有因為實驗而魂飛魄散,白哉也因此松了口氣。
「好了,現在找到點了,以後只要每天都敲擊一下,我想大概五年之後,緋真就能夠正常產生靈力了。」銀也松了口氣,他也沒想過讓緋真死,能夠皆大歡喜比什麼都好。
「銀,真的是非常感謝你。」白哉激動的對銀說道,
「咿呀,你在說什麼呢,我也很感激你給我這麼一個實驗體呢。」銀這家伙天生就用來破壞氣氛的,明明很感動的一個氣氛就被他一句話給破壞了。
緋真掩嘴笑著,她此刻感覺十分幸福,因為有了和白哉永遠在一起的機會,而且看著白哉和銀拌嘴,也是十分開心的。
治療結束之後,銀在離開之前,對白哉說道︰「你爺爺那邊的話就自己搞定吧,以後每天我都會來給緋真治療的。」
「嗯!我知道!」白哉堅定的說道,他一定要讓銀鈴答應下來,而且這輩子他非緋真不娶。
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後便離開了這里返回靜靈庭,畢竟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也幸虧隊里有個千里步旬,否則,藍染就算再慣他,也不可能放任他連續幾天不歸隊。
銀第一時間回到了五番隊,前段時間在學院躲白哉,最近又直接在流魂街住了幾天,銀想著大概得向藍染有個交代才行。
「咿呀,藍染隊長,居然這麼勤奮的在看書呢。」銀來到辦公室,發現藍染正看著書,不由得出聲打擾道……
「銀,你絕對是故意的。」藍染輕輕的翻著書對于自家的副隊長的惡劣個x ng他是一清二楚,他完全不受銀的影響,繼續看著書。
「不要這麼說嘛,藍染隊長,我只是提醒一下您,看書也要注意節制噢,本來就已經是近視眼了,小心以後眼鏡會重得走不動路呢。」銀笑著揶揄著藍染,不過藍染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呢,銀,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藍染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段時間人影都看不見,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也找不到你人,還真是稱職的副隊長呢。」
藍染放下手中的書,轉過頭來,埋怨著對銀說道,
「嘛,這種小事就不要計較了吧?吶,要商量什麼事呢?藍染隊長又有好玩的游戲了嗎?」銀知道藍染要跟自己商量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正常而且瑣碎的小事,肯定是崩玉或者虛圈那邊又有新動靜了。
「虛圈那邊發展得應該差不多了,我前段時間也抽空過去看了看,不過破面還是有些少,銀,有時間陪我去虛圈繼續找人嗎?」藍染扶了一下眼鏡看向銀說道,語氣平淡的簡直就像是在說家常事。
「那也得要藍染隊長您想好借口才行啊。」銀聳了聳肩,一副這件事責任不在我身上的樣子。
藍染見此輕笑了一下,似乎早就知道銀會這麼說一樣,他自信的說道︰「我在流魂街發現幾個人,是不錯的苗子,等以後他們進入學院之後,隨便制造幾起亂子,既能抽出時間,又能抓住人心,你覺得呢?」
銀心里一驚,沒想到藍染這麼快就注意到了那幾個人嗎?銀可不會覺得這個時期除了戀次他們還能有誰能夠進入他的眼界。
不過銀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依舊是笑著對藍染說道︰「咿呀,好可怕啊,這個人。」
「呵,你在說什麼呢,銀。」藍染輕松的笑了笑,隨後看向銀道︰「你不也是很可怕嗎?」
「藍染隊長,銀是一個好孩子,請不要這麼誹謗噢。」銀咧著嘴笑得十分自得,
藍染意義不明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去休息吧,銀,忙了這麼多天了。」
「阿勒?藍染隊長不問我這幾天去干什麼了嗎?」銀一臉詫異的看著藍染說道,他覺得藍染應該會問的。
「銀,你要做什麼是你的z y u,我不會對你多加干涉和限制的。」藍染十分開明的對銀說道,銀也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屬于藍染的人格魅力。
大概就是這麼一個人,才會讓那麼多人去追隨他吧。很可惜,銀不是一個甘于屈服在別人之下的人,藍染永遠都別想收復銀。
銀和藍染對視著,誰也沒有退縮,都十分的坦然,或許誰也看不出這兩個人其實是敵對的身份吧。
「嘛,注意休息噢,藍染隊長。」銀啥也沒說,只貌似關心了一下藍染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謝謝,銀。」藍染禮貌的回應了一下,然後便目送銀離開了。
銀剛剛離開藍染的辦公室,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步旬忽然出現在了銀的面前。
「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得到我呢。」銀對于這只狗鼻子的確是無語了,步旬如果想找什麼人的話,簡直是比算一加一都簡單。
「市丸老師。」步旬恭敬對銀說道,
「吶,有什麼事呢?」銀一邊走一邊說道,步旬也亦步亦趨的跟著,
「市丸老師,我听您的吩咐這幾天並沒有特意跟蹤藍染隊長,只是最近藍染隊長也沒有主動和我接觸過。」步旬有些為難的說道,
藍染要做什麼,銀是一清二楚,所以並不需要步旬去跟蹤,更何況以藍染的能力,他會不知道有人跟蹤他嗎?徒惹麻煩,自降身價。
「千里醬,你得保持沉穩呢,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什麼都不做,雖然我覺得藍染隊長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不過,不主動挑釁也是一種尊重呢。」銀說的是猜測,其實更多的是肯定,以藍染那變態的洞察力,他如果不清楚步旬是跟著自己的人那才是有鬼了。
藍染的心態其實就是和正常人對待螞蟻的心態一樣,只有那種變態的人或者小孩子,才會在看見螞蟻的時候,用力去碾壓。
步旬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地位,最多,高一點。所以他不屑于對步旬出手,但是,如果是步旬在他面前挑釁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步旬听了銀的話之後,一副受教的樣子點了點頭道︰「我懂了,我一定不會給市丸老師添麻煩的。」
銀听後卻笑了笑,搖了搖頭道︰「不,看來你還不懂呢。」
說完,銀就不再理會他,徑直回到了房屋中。
步旬一臉疑惑的回想著銀的話,他搞不清楚為什麼銀會說自己沒搞懂,他不是按照銀說的去做的嗎?
搖了搖頭,懷著滿肚子的疑惑,步旬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
藍染沒有詳細過問銀到底去做什麼了,他寧願自己私下里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去調查,也不會掉價的親口去詢問,至少,表面上,藍染是尊重銀的,如果當時他真的逼問銀去干什麼了,那個時候才真的是挑釁。
既然藍染都沒有選擇挑釁自己,那麼銀也要回應藍染,表示自己也不會當著他的面去挑釁他。
讓步旬去跟蹤監視藍染這種月兌了褲子放屁的事情銀才懶得去做,更何況銀也不相信步旬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盡管他能保證自己不會跟丟,但是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又有什麼用呢?
銀和藍染咋看像是一條船上的人,實則是各做各的的,互不干擾,只有當要用到對方的力量時,兩人才會選擇合作。
嘛,現在銀就是自己在做自己的事情,藍染也沒有管他,每天除了固定的給緋真治病以外,還是到處亂跑瞎逛。
這里去串一下啊,哪里去溝通一下啊,嘛,生活就是這麼充滿了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