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霜天,凜然冷冽。冰雪揮灑,冷徹心扉。碎屑飛舞,嚴寒刺骨。凝霜,凝冰,凌寒,凌雪。刀冷,心更冷。王爵的說說,我覺得很有味道,于是通告他,我征用了
冬獅郎的雙眼蒙著白布,面前一片漆黑。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恐懼,相反,此刻他的心靈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清晰。
他靜靜的站在那里,感受著風、氣味、聲音還有……
「啪!」
一顆石子正中紅心,砸在冬獅郎的眉心處,不一會兒冬獅郎的眉心就出現了一片紅暈。
「好疼!!」冬獅郎連忙雙手捂住額頭使勁的搓揉著。
「獅郎醬,讓你感知不是讓你站在那里不動呢。」銀的右手掂著一塊小石頭,不難想象,剛才砸冬獅郎就是他。
「可惡!市丸!這麼短的時間我怎麼可能辦到躲避那些小石子啊。」冬獅郎蹲在地上,雙手捂頭,不爽的對銀說道,
「不要太小看自己呢,獅郎醬。」銀很相信冬獅郎能夠在短時間內達到瞎子東仙那種程度,東仙的資質跟冬獅郎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坨黃金。
「感受風,是讓你感受氣壓的變化,用你的每一寸肌膚去感受氣壓的方向;感受氣味,是讓你察覺最細微的變化,感受聲音,是讓你去捕捉敵人的方位,听聲辨位懂嗎?」
銀一步一步的給冬獅郎做著最細微的講解,而如此之詳細的講解如果冬獅郎再不懂的話,銀也就不打算再利用他了。
冬獅郎在听了銀的解釋後,慢慢的站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現在有了理解方向,他很快就明白了這種訓練的意義所在。
「好了!我準備好了,市丸!」冬獅郎自信的對銀說道,
銀听後一笑,隨後毫無征兆的丟出一枚石子。這一次,冬獅郎在石子飛到半途中的時候,向旁邊側移了一下。本來應該打中他額頭正中心的,卻因為這次移動,而只打到了額頭邊兒。
「嘶……再來!」冬獅郎感受著額角的疼痛,並沒有退縮,他已經找到訣竅了,現在要鍛煉的就是更加靈敏,更加快速。
冬獅郎一上午都沉浸在這樣的訓練之中,以至于他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整張臉都變成了紅通通的,甚至還有劃痕和血跡,看起來既恐怖又狼狽。
「該死的市丸!竟然全部望我的臉上招呼!」冬獅郎憤恨的想道,還好他在幾次之後察覺到了銀的意圖,于是便有意的加大了頭上的動作。
結果哪知道銀不愧是銀,他竟然提前預知了冬獅郎的躲避動作,讓冬獅郎自己去撞上那些石子。
結果一上午下來,冬獅郎就變成這樣了……
「小白!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嘛,現在學院里還和冬獅郎有交際的,除了他名義上的姐姐雛森桃基本上就沒有別人了。
雛森桃在月兌離了花痴狀態之後,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女孩的。
「呃,尿床桃,你怎麼來了。」冬獅郎稍稍別過了臉,他不想讓雛森看見自己這樣。
「小白!!都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叫我這個名字!!!」雛森在听到冬獅郎叫那個丟臉的名字後,頓時臉通紅了一片,她還小心翼翼的環顧了四周,生怕有人听到了這個稱呼。
「那你也叫我r 番谷不就好了?或者冬獅郎也可以……」冬獅郎淡定的說道,只不過那張臉怎麼看怎麼滑稽。
「不要!那樣一點都不親切了。」雛森固執的說道,隨後又關心的問道︰「小白,你的臉到底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狼狽啊。」
冬獅郎見怎麼躲都躲不過雛森,只好轉過頭來,這下就讓雛森看見了正臉了,雛森看見之後倒吸了一口氣。
冬獅郎臉上的傷雖然都只是皮外傷,可是看上去就跟被毀了容一樣,恐怖極了。
「小白!怎麼會這樣,你的臉……」雛森說著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
現在冬獅郎的其他感覺都很不錯了,所以當他听到滴答聲的時候,便知道是雛森哭了。
「喂,雛森,別哭啊,我沒什麼的。」冬獅郎貌似最怕雛森哭了,他連忙笨拙的勸解道,卻不知道他這樣的解釋只能讓雛森哭得更加傷心。
雛森的哭聲頓時引起了周圍眾人的注意,而當他們看見冬獅郎那顆紅得發亮的頭的時候,都是愣了一下,隨後便齊齊轉過頭偷笑了起來。
冬獅郎抽了抽嘴角,壓下了心中的火氣,反正這些人也只是過客,何必為了他們生氣?
「雛森,我臉上的傷很快就能消下去,所以不用擔心了。」冬獅郎勸慰著雛森,雛森听後不相信的說道︰「那你臉上那些劃痕怎麼辦,都毀容了啊。」
冬獅郎一愣,心里咬牙切齒的想道︰「該死的市丸!居然毀我容!!」
不過他和銀相處了這麼多年,對于銀的另外一個身份也是比較清楚的,所以倒不是很擔心以後就這樣子了。
「放心吧,雛森。市丸雖然治不好我的眼楮,但是這些劃痕還是可以治好的。」冬獅郎現在說起自己的眼楮來簡直是隨口就能編出一大堆理由,對于眼楮瞎了這種事情,他還能演出一種積極向上的開朗生活態度……
而听到冬獅郎再次提起眼楮瞎了的事,雛森的心里又是一痛,那雙翡冷翠的眼楮是多麼美麗啊,現在卻失去了光澤。
總之,冬獅郎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雛森給安撫過去,兩人吃了一頓飯之後,雛森就回宿舍了,而冬獅郎則要繼續修煉。
由于銀的特殊地位,所以他要單獨教一個學生這種事情,跟院長打個招呼就可以了,所以冬獅郎已經很久沒有在班上出現過了。
所以另一個冰輪丸的擁有者草冠和冬獅郎之間也幾乎沒有任何交集,這樣的話,銀就不用擔心冬獅郎在和草冠的對決之中下不了手了。
「市丸!!你這個混蛋,上午差點就把我毀容了!」下午,冬獅郎和銀一踫面,就是劈頭蓋臉的罵去。
「糾正一點噢,獅郎醬。」銀笑著豎起了一根手指,然後ji n笑道,「不是差點,而是已經毀容了噢。」
「啪!」
一道白s 的閃電打穿了銀的殘影,冬獅郎毫無征兆的默發了一記白雷,而銀則非常快速的閃開,出現在不遠處。
「啊,好危險好危險,獅郎醬,小孩子可不能隨便玩這種危險的游戲啊。」銀雖然如此說著,可是卻十分輕松,也一點沒有被嚇到。
冬獅郎也知道自己目前不可能打中銀,所以他也只是出出氣而已,自己遇到這個惡劣的家伙,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接著訓練吧。」冬獅郎甩了甩剛才發sh 白雷的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銀說道。
「好啊。」對于送上門來讓自己教的要求,銀不可能會拒絕。
于是一下午,冬獅郎再次慘遭毀容。
傍晚,冬獅郎躺在草地上,銀跪坐在他身邊,雙手用醫療鬼道給冬獅郎的臉治傷。
「今天的進步很大呢,獅郎醬。」銀贊賞的對冬獅郎說道,一天之內就有這麼明顯的進步,的確是超出了銀的所料,這份天資,似乎都超過銀了啊。
「還不夠,市丸,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僅僅是現在這樣。」冬獅郎平靜的說道,由于雙眼蒙著白布,所以看不到他的眼神,也自然就無法猜測他的內心。
「你想一個人背負所有嗎?」銀看著如今的冬獅郎,不禁想到了才來到這個世界的自己,準確的說,是遇到了亂菊之後。
冬獅郎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應該由我來背負。」
銀輕笑了一下,嘴角上揚,饒有興致的問道︰「那如果你背負不了呢?」
「在脊背壓彎之前,那是我的責任!」冬獅郎毫不猶豫的回復了銀,也讓銀看到了他的決心。
「真是十足的男子漢呢。不過,獅郎醬,你要明白,有時候背負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背著一座山,選擇也是多種多樣的呢,比如,拉幾個人一起背。」銀笑嘻嘻的說道,他現在就比以前輕松多了,因為他已經拉上了白哉、冬獅郎還有卯之花烈一起背負本來應該是他所負的責任。
銀一個人來背負起亂菊的幸福,這種事說著很帥氣,可是做起來卻十分的困難,原著就是最好的解釋,最終銀死去,亂菊依舊還是沒有得到自己的幸福。
所以現在銀換了個方式,為什麼要單打獨斗呢?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來為自己出力,這樣成功率不就高了不少嗎?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