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長專門為冬獅郎開了一個會議,他完全能夠從當初散發的那股氣息判斷出冬獅郎的實力。這樣的人才不抓住的話,那才是靜靈庭的損失。
會上,老爺子和眾位隊長商議了一下,看誰能夠收下冬獅郎入隊,雖然眾人都表示很有興趣,不過銀的一席話卻讓老爺子沉默了。
「阿拉,現在流行直接分人了嗎?都不問問他的意見嗎?」銀笑著看著眾人,
眾人一愣,貌似他們從一開始就忽略掉了冬獅郎的感受了,他們大概都認為冬獅郎能夠接受一名隊長的教育,應該是件很自豪的事情,不會拒絕的。
可是現在想想,冬獅郎可是在一開始就是銀的學生啊,被銀教出來的學生,可以用正常兩個字來形容嗎?
老爺子想了想,才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他畢業了之後再說吧,不過,老夫先把話放在這里,不管他去了哪個番隊,請各位都盡力教導。」
「是!總隊長!」眾人應道。
會議散後,銀走在卯之花烈的身邊。
「你對那個孩子挺上心的啊,銀。」卯之花烈見過冬獅郎,對于冬獅郎的潛力她也很吃驚,所以她在想銀是不是有什麼安排。
「獅郎醬是很厲害的呢,所以不能用看待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銀笑嘻嘻的看著卯之花烈說道,
「看來你對他的期望很高啊。」卯之花烈感嘆了一句,然後又看向銀道︰「你有多久沒有到我這里來了?」
銀听後一愣,細細一算,似乎真的有很久沒有去四番隊了啊。
「還是說,你覺得你的技術已經超過我了呢?」卯之花烈滿月復黑氣的看著銀笑道,
雖然已經見過無數次了,可是每次銀都抵擋不了卯之花烈的月復黑之氣,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怎麼會呢,我可一直都很掛念老師您呢,飯前飯後都要為老師您祝福一番才能吃得下飯啊。」銀夸張的說著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卯之花烈含笑听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聖母,直到最後等銀說完,她才說道︰「現在就跟我到四番隊補一下你落下的課程吧?」
銀一囧,今天的外出行程泡湯了,他可不敢反駁卯之花烈,所以只有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家老師後面,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在後面看到這一情況的ch n水嘿嘿直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老前輩簡直是市丸隊長的克星啊。」
這時,藍染走了上來,笑著對ch n水說道︰「也不能這麼說,銀只不過是貪玩了一點而已。」
听到藍染這麼說,ch n水才想起銀還在副隊長的那個時期,就經常跑出五番隊,把一堆隊務全部丟給藍染。想到這里,ch n水不由得偷笑起來。
「嘛,怎麼听都覺得藍染隊長像是丟掉了一個大包袱一樣。」ch n水調侃著藍染笑道,
藍染一愣,隨後略微有些尷尬的望天道︰「怎麼會呢。」
看著藍染這個樣子,ch n水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
而銀跟著卯之花烈來到了四番隊,勇音看見銀非常吃驚,
「市丸隊長?為什麼您也來了?是病了嗎?」
「咿呀……」銀嬉笑了一下,隨後抬起一只手,悄悄的指了指前面的卯之花烈,勇音立刻就明白了……
「銀,你在做什麼失禮的事情嗎?」走在前面的卯之花烈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幽幽的說道,
銀趕緊將手收了回來,望天無辜狀的說道︰「阿拉,老師您在說什麼啊,我可是一直老老實實的跟在您後面呢。」
勇音听後在後面偷笑,在她的印象中銀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沒想到在卯之花烈面前居然這麼慫。
「那就認真一點。」卯之花烈輕飄飄的話說了一句,然後便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銀耍寶似的對勇音聳了聳肩就跟了上去。
待進了辦公室之後,卯之花烈讓勇音自己去忙自己的。勇音听後什麼都沒有問,很老實的就出去了,她在卯之花烈身邊這麼多年,當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銀,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在勇音出去後一會兒,卯之花烈才嚴肅的問向了銀。
銀听後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卯之花烈找他肯定不會是簡單的因為自己最近沒有到四番隊來學習,他的醫療鬼道早就已經出師了,雖然技術還趕不上卯之花烈,可是卯之花烈能教的都已經教完了,剩下的就只是銀自己的磨練了。
卯之花烈用這個理由把銀叫來,銀肯定就知道有其他事情,只是沒想到會是冬獅郎的事情。
「我在保護獅郎醬噢。」銀厚顏無恥的說道,明明只是單純的利用,保護冬獅郎只是順帶的,卻把主次顛倒了。
卯之花烈皺了皺那好看的眉毛,問道︰「從何說起?」
「雖然獅郎醬是我家亂菊介紹來靜靈庭的,可是他的潛力實在是太高了,在同一時間,藍染隊長也注意到了他呢。」銀慢悠悠的說道,
「如果是獅郎醬的話,一百多年以後,他肯定會成為尸魂界第一死神的,但是,那對藍染隊長的威脅就太大了,所以呢,他找到了獅郎醬的弱點之一,雛森桃。」
「藍染隊長蠱惑了雛森君,他本來打算利用雛森君來牽制獅郎醬,不過湊巧被我撞破,于是我就順便做了一點手腳,現在獅郎醬對雛森君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噢。」
銀一臉得意的看著卯之花烈,反正他要利用冬獅郎的話,就少不得要和他多做接觸,如今靜靈庭發現了冬獅郎的潛力,肯定會重點栽培他,這個時候如果不取得高層的同意再多加接觸的話,可能銀就會引起靜靈庭高層的反感。
所以,先用一個正當理由給卯之花烈,這種九真一假的謊言是最不容易被戳穿的,如果卯之花烈都同意了,那麼以後銀和冬獅郎的接觸也就暢通無阻了。
事實上卯之花烈從一開始就對銀和藍染做了一個定義,銀在跟卯之花烈說過這件事後,卯之花烈也並不是一味的相信了銀,她之後也在自己做調查。
只不過調查出來的結果和銀說的差不多而已,所以她才選擇相信了銀。
如今銀對她說的這些話,她之後也可以去調查,銀就是因為知道卯之花烈不會馬上相信于他,所以才說這些隨便調查就能調查得出來的事情。
畢竟卯之花烈從初代劍八的時期一直待到現在,人生閱歷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隨便說一句可憐的話就能讓她信任自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你和藍染之間現在就冬獅郎又展開了一場新的爭斗?」卯之花烈一臉沉思的坐在辦公桌前說道,
「也不用爭斗這麼正式啦,其實只是在下棋而已呢,只是看誰更加高明而已,不過目前看來,似乎是我贏了。」銀得意的笑道,藍染一開始不從冬獅郎本身著手,非要繞一個圈去控制雛森的手段就錯了。
原著中銀是太自負了,他只願意自己去承擔這份責任,所以根本沒有策劃這些事情,對于冬獅郎的事情也不聞不問。
現在嘛,有了銀的插手,藍染的計劃自然只能泡湯。
銀可是比藍染更加有接近冬獅郎的優勢啊,畢竟冬獅郎首先認識的就是亂菊。
「銀,你現在就等于是在鋼絲上面行走,一不留神就會跌倒下去。」卯之花烈略顯擔心的說道,她在考慮銀會不會是藍染的對手,因為從她這麼多年和藍染共事的情況來看,藍染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
而銀卻浪蕩不羈,輕浮成x ng,雖然他狡猾如狐,不過俗話說得好,好狐狸斗不過老獵人啊。
不過呢,卯之花烈顯然是低估了銀,銀知曉未來的趨勢,何況他現在已經找到自身破解鏡花水月的秘密,剩下的不過是實力對決,他如今的斬魄刀因為穿越的原因多了一些東西,他可不覺得自己就一定打不過藍染了。
所以他只是朝卯之花烈笑著,並未多作解釋。
而卯之花烈見此也只能嘆了一口氣,隨他而去了,在信任銀之後,她還是很滿意這個能繼承自己衣缽的弟子的。